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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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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呦!你能不能别哭了!我都害怕你哭背过气去。”李五嫌弃的拿出自己的手绢递给了林逸君。

    “擦擦吧。不就是你夫人吗?我给你追回来就是了。”

    李五本就是随口说的那么一句,不曾想林逸君信以为真,李五可倒是给自己惹回了个大麻烦。

第70章 义犬() 
“你此话当真?”林逸君眨巴着一双泪眼,死死的盯住了李五。

    “当真,当然当真。”李五连连应承。

    “你可不许反悔。”林逸君又道。

    “不反悔,不反悔。”

    待李五回到苏府时,已经夜半子时,李五的房间离三姨太那不远,这么晚了,那杜莺歌房间里的灯竟然还是亮着的。

    “这三姨太,真是拜佛拜魔怔了。多晚了还不睡?”李五冲大黄念叨着。“我可是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

    李五拿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门锁。开门儿进屋,刚一关门,便听的‘吱呀,吱呀’两声门响。

    不对呀!一声是自己的房门想,还有一声是谁的!李五又打开了门,好像看见有那么一个黑影闪过。只是一瞬间,瞅的并不太真量。

    “眼睛花了?”李五暗自纳闷。

    再一看那杜莺歌的房间,已经熄了灯。

    李五只当自己是眼花,在屋里锁上房门,把鞋那么一踹。脱了衣服,满地一扔。钻进被窝儿里,就睡着了。

    李五的睡眠质量尤其的好,几乎很少会做梦。

    可那苏肆安却完全不同,苏肆安这边也是刚睡下不久,便忽悠做起一个梦来。

    苏肆安这回只梦到了一只狗。

    是条细长干瘦的大黑狗。

    那黑狗的额头上有一块拳头大的伤痕,还一直往下滴着血。

    这黑狗的嘴里还叼着一个带血的破布条。

    那黑狗不像大黄,又不会口吐人言。只是叼着血布条,蹲坐在苏肆安的床边,两只眼睛里还蓄着泪水。

    “你是不是有遗愿未了?”苏肆安问那黑狗。

    那大黑狗好像能听懂人话一样,点点头,还一直把嘴往苏肆安的身上哄。

    “你是要把这血布条交给我?”苏肆安又问。

    大黑狗依旧点点头。

    苏肆安接过了那布条,刚想伸手去摸摸那黑狗脑袋上的伤口,这黑狗已然顷刻之间便不见了。

    第二日一早,苏肆安便睁开了眼睛,只感觉自己的右手凉凉的。

    侧身这么一看,自己的右手上竟然握着,梦里黑狗叼着的那个带血的布条。

    苏肆安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梦中的物件,竟然在现实里出现了。

    苏肆安连忙起身,研究起那布条来。这布条是麻布的,看来针角,应该是百姓衣服袖口上的料子。

    苏肆安把那布条放在鼻尖上一闻,有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只是不知是人血还是狗血。

    银川这边儿进了门儿,开始服侍苏肆安洗脸更衣。

    “银川,你说着人血和动物的血到底有什么不同?”苏肆安随口问道。

    银川闻言摇摇头,“老人们说,好人的血是甜的。”

    “人血怎么会是甜的呢?”苏肆安道:“人血和猪血羊血一样,都是腥的。”

    “那我不懂。”银川拿着个攥干了的毛巾,递给苏肆安,让他擦手。

    “不过我知道,衢州府一个人能分辨出来。”

    “大黄?”苏肆安仰起头问道。

    银川闻言摇摇头。“是那个洋鬼子,史密斯。听说他是个洋道士,什么都能算出来。还爱吃死人的心肝儿。”

    那Smith上回给粉桃验尸时,摘下了粉桃的五脏六腑做了标本。

    苏三虎看见了,还以为那Smith是用人的心干泡药酒呢!回来跟几个姨太太添油加醋的一散播。一传十,十传百的。就成了那Smith爱吃死人心肝儿了。

    苏肆安闻言,不禁笑道:“你这都是听谁乱讲的。人家Smith先生是法医,就是咱们口中的仵作。不吃人的。”

    “府里的丫鬟都这么说呀!传的可吓人了。”银川给苏肆安整理整理衣领,“今儿中午老爷要请那洋仵作来咱们府里吃饭呢!那后厨的人还商量着,听说那些洋人都爱吃生牛肉,要不要也先杀只牛端上去。”

    “Smith先生中午要来家里吃饭?”苏肆安两手一拍。“来的真是时候,那人血和动物血的区别,Smith一定能鉴别的出来。”

    苏肆安吩咐道:“银川,劳烦你一会儿去告诉厨房,别整那些花里胡哨没有用的,就做成家常菜便可。”

    银川闻言,应了下来。

    转眼便是中午,那Smith和珍妮一起来了苏府。

    本来苏三虎是想请珍妮一个人的,可是怎么的也跟那珍妮讲不明白。

    两人一个中文,一个英文纯属对牛弹琴。最后只好一并请史密斯和珍妮一同前来,那史密斯中文相当不错,就算是多带了个翻译。

    这珍妮刚一踏进苏府大门,苏三虎火急火燎的就迎了上去。又是拥抱,又是亲脸,热情的不亦乐乎。

    这边几个姨太太看见,可都不高了兴。尤其是那王惠欣,走上前去,偷着用手指甲掐那苏三虎的后腰。

    “这是人家外国人的礼节。”苏三虎忙作解释。

    “是的。”史密斯也跟着应和,看见了王蕙欣,也张开双臂,要上去拥抱。

    “吁,吁……。”苏三虎连忙阻止。

    男人就是这么不是东西,自己抱别的女人可以,自己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别人抱。

    尤其是那种还没进化完全的洋毛子。

    苏三虎请史密斯和珍妮二人进了大堂,大堂里已经摆上了桌子。只等着人齐上菜了。

    三虎请珍妮和史密斯坐下,苏肆安和几个姨太太也都入了坐。

    入席前,先上二对香,茶水和手碟。台面上有四鲜果,四干果,四看果和四蜜饯。

    苏三虎一拍手。“上菜。”

    先上冷盘,然后热炒菜。大菜,甜菜依次上桌。

    只见有六个冷盘,十个热盘。两道汤点,总共一十八道菜肴。

    有鲍鱼烩珍珠菜,鱼翅螃蟹羹,鱼肚煨火腿,鲫鱼舌烩熊掌,梨片拌蒸果子狸,假斑鱼肝,八宝兔丁,玉笋蕨菜,菊花里脊,葱烧鲨鱼皮,片皮乳猪,无字盐水牛肉,百花鸭舌,桃仁山鸡丁,松树猴头蘑,三丝瓜卷,香油鳝糊肉丁,香麻鹿肉饼。

    山珍皆有,海味齐备,一并十八样,都是按着当年慈禧太后满汉全席的做法做的。

    “珍妮姑娘啊!你今年多大剌?”

    周书文最先询问道,她自然也不待见这个大洋马,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回,她难得和那王惠欣站在同一个战线上。

    珍妮闻言,用憋嘴的中文答道:“二十六岁。”

    “二十六岁啦!”周书文闻言有些吃惊。若是在中国,二十六岁都是老姑娘了,不在家相夫教子,还到处乱跑个什么。

    “还没成婚?”周书文接着问。

    “哦!No!还没有。我未婚夫在英国,我们没有结婚,但是我们已经在上帝面前发过誓言,订下了婚约。”珍妮连说带比划的,总算是解释了明白。

    “有未婚夫呀!”王惠欣闻言,好不开心,忙给那苏三虎夹了一块兔丁。“老爷,还是这中餐合胃口哈!”

    苏三虎尴尬的点点头,拍了拍王惠欣的手背。

    那周书文见了王惠欣在饭桌子上就不安分起来,也是气的紧。又问那珍妮道。

    “珍妮呀!你这大老远的来我们这,把你那个未婚夫留在英国。你不担心有小狐狸精把你未婚夫给勾搭走了呀!”

    “狐狸精?”珍妮看了看史密斯,她有些不太听懂二姨太的话。

    史密斯向珍妮翻译。“YouthrewyourfiancinEnglandandcametoChina。Arentyouafraidthatheiswithotherwomen?”

    珍妮答:“Howcome?Weloveeachotherandwetrusteachother。Besides;inEngland;itismonogamy;andamancanonlytakeonewife。怎么会!我们彼此相爱,彼此信任。更何况,在我们国家,一个男人只可以娶一个老婆,他不能违背我们的婚约,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主会惩罚他的。”

    “这是什么地方,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不符合法制哪!”

    苏三虎边啃着鲍鱼,边发表大男子主义言论道:“自古以来,男人就得三妻四妾。男人是天,是家里的顶梁柱。不多娶几个娘们,把男人伺候好了,弄个什么一夫一妻,母鸡打鸣,没好下场。”

    “No!”珍妮连声打断,厉声反驳。

    “Youreinsultingawoman。你这是在侮辱女性!男人和女人都是平等的,女人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珍妮越说越激动,登时拍了桌子,“Today;Ihadaveryunhappylife。ThedifferencebetweentheTaoandthedifferentways。”

    说完,珍妮甩着胸前的两个大圆球,转身走了人。

    “嘿,这,这,这娘们儿。”苏三虎丢了面子,登时红了脸。

第71章 无赖() 
一场席宴就此闹得不欢而散。

    那苏肆安私下里问了史密斯怎么鉴别动物血或人血。并把那布条交给了史密斯。

    史密斯道,只有通过检测什么红细胞,与造血干细胞的就能分辨出来。

    下午,苏肆安前脚刚送走史密斯。后脚便有不速之客登了门。

    那不速之客倒不是别人,正是林逸君。

    苏肆安问:“林掌柜登门有何要事儿?”

    林逸君哭丧着个脸答:“那个李五把我夫人圈拢走了,我来找她要人。”

    林逸君这次,来势汹汹。连换洗的衣服都带了几件,颇有长住的打算。

    苏肆安并不了解情况,只好先请林逸君坐下,让丫鬟上了茶。自己跑到后院问李五。

    李五昨夜睡的晚,这才刚起床。见苏肆安急忙问自己,便一五一十的把昨夜的事儿告诉了苏肆安。

    “林逸君就在大堂呢!看那架势,怕是赖上你了。”

    李五闻言,惊得鼻孔都放大了几倍。

    “他不去严家找人,来找我干什么?我又给他变不出个媳妇来。”

    苏肆安道:“我看那林逸君有些神经兮兮的,怕是受了刺激。你也莫去大堂见他了,咱们起身去趟严家,能把严子衿劝回来最好。”

    李五闻言,只觉得苏肆安万事都想的周全,便依了他去。

    这苏肆安派人备了马车,李五收拾妥当,便出了房门。方行至院子中,便看见那二姨太正踮着脚,望向远处,不知再偷看什么。

    那李五走路带风,啪啪的,丝毫不拖泥带水。

    二姨太听了动静,一回身。看见是李五。“李姑娘,这是又要出门呀!”

    苏肆安对李五的小心思,是个人就能看的出来,苏三虎自然也明白。

    李五性格雷厉风行,胆子又大,颇有当年苏三虎的风范,三虎也在心里认可了这么个媳妇。

    几个姨太太知晓那三虎的心思,当然对李五都是百般客气。

    “嗯,去趟通明镇。”李五点点头,如实告知。

    “二姨太这是看什么呢?”李五问。

    周书文见状,倒是有些遮遮掩掩的。“没,没看什么。”

    言毕,那周书文倒是走的快。小脚一捣一捣地就跑没了人影。

    “奇奇怪怪的!”李五心里一阵轻笑。也站在那周书文刚才的位置向远处望。

    正看见那吴桂元往三姨太杜氏的房间里搬香烛和纸钱。

    那三姨太常年拜佛,买点香烛纸钱的有什么稀奇。李五寻思着,怕是这二姨太是太过于闲来无事了。

    李五见也没什么看头,便转身出了门。

    苏肆安早就在马车上等着。

    李五上了车。两人也不作停顿,径直去了通明镇。

    那通明镇倒是不远,严家又是通明镇里响当当的大户,自然也不会难找。

    那李五和苏肆安到了颜府门口,只见严府大门外,不知为何,排起了人龙长队。

    苏肆安把马车停在旁边,李五下了车,穿过人龙,一直走到严府大门口。

    倒有个年轻的男子,穿了一身枣红色西服,双手插着口袋,在门口指挥。

    “呃!这位大哥,能不能通报一下,我要找严小姐。”

    那枣红衣男子上下打量了李五一番。冷言道:“底下排队的这些,都是来找我表姐的。上后面排队等着吧。”

    “这么多人都是来找严小姐的?”李五不禁瞪圆了眼珠子,“做什么呀!难不成都到家门口买茶叶了。”

    “提亲呀!你不是替你家主子来提亲的嘛!”那枣红衣男子低头数着拜帖,足足有一厚摞子。

    “当然不是,我是林逸君找来的,我和你们小姐……。”

    “林逸君。”那枣红衣男子闻言,忽的抬起了头。“那孙子,还敢派人来说情。都出来,林家人来砸场子了!”

    登时,从严府大门里钻出来,二十几个壮汉,个个身材魁梧,面目狰狞。

    李五见势打了怵,向后退了两步,转身撒腿就跑。

    她说那林逸君怎么不径直来找严子衿,而是非要赖上自己。这严府,果然是凶险万分。

    “你说这严氏才刚回府不过一日,哪来的这么些个提亲的。”

    李五心里实在纳罕。

    这严子衿自幼便是做生意的好手,这十里八村都是传遍了的。

    严府又家大业大,严子衿品貌端庄,算得上是上乘的人物。

    严氏未出阁时,中意她的男子变不少。

    只是碍于门第,身份。便都短了提亲的念头。

    如今这严子衿,已成个二手的老姑娘,身份地位的降低了不少。

    以前那些不曾得手的男子,便纷纷回头倒戈。

    女人这种东西,新的和旧的没什么太大差别。能睡觉生孩子就是合格的。

    像严子衿这种,相貌漂亮,还有本事,家境又不错的。

    即使曾经嫁过人,也是难得的抢手货。

    李五和苏肆安看着今日见严子衿恐是无望,便只好驾着马车,打道回府。

    那林逸君仍坐在苏府的大堂上。李五他们走了一下午,听丫鬟讲,这林逸君的屁股连动都没有动过一下。

    像长了钉子,嵌在了凳子上似的。

    “我们今天下午去过严府了。”李五拍了拍林逸君肩膀。“你也别总在这儿坐着,不累嘛!”

    “我夫人呢?她是不是不要我了。”林逸君泪眼婆娑地盯着李五。

    “她一定是不想要我了!啊……啊……呜呜呜……。”林逸君坐在苏府的大堂上,就又开始嚎啕大哭。

    李五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能哭的男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这林逸君,估计是水泥做的。

    “你还我夫人,都是你,是你。”林逸君哭的声嘶力竭,双手死死的赚着李五的衣袖。

    “不是你自己张罗着要休妻的嘛?”李五费尽全力想要挣开林逸君抓着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没听说过?宁破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林逸君嘴里还振振有词,理儿都成了他的。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缺德。把我和我夫人好好一对神仙眷侣,给搅合黄了。”

    “你才缺德,你还没良心呢。”李五听见林逸君埋怨自己缺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缺德,我没给媳妇洗过脚。”

    “给媳妇儿洗脚,我愿意。”林逸君仰起头,拿着哭红的鼻子头冲着李五。

    李五也不甘示弱。“我也不会给媳妇儿擦脚的时候,扣她脚指丫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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