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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优点!”
“死云非,你去死!”陆雨娇跳起来,追打江云非,江云非早已经先一步跳了开去。
那两个人疯疯打打,凌少川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他偏头看着窗外默默发呆。
柳芽儿不在,凌少川觉得很不习惯,不出去跑生意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家里感到特别无聊,不一会儿就要跑下来到处走一圈,每一次下来都要推开柳芽儿的房间看一会儿,想像她在这里睡觉的情景。
说来也怪,柳芽儿在这里的时候,除了吃饭和不定期一起睡觉,他们白天也很少在一起。
他在楼上看书或者电视,柳芽儿在楼下做她的事,两个人基本上互不干涉,有这个人和没有这个人似乎都差不多。
但现在没有了柳芽儿,他却感到很不习惯,很无聊。
有一天,他走进柳芽儿的房间的时候,伸手在床头柜上抹了一下,指头立刻黑了。
凌少川皱皱眉,他虽然没有洁癖,却也不能容忍家里这么脏,如果柳芽儿回来了,看见她的房间这么脏,不知道会怎么想。
他心血来潮,立刻动手打扫清洁,打扫完了柳芽儿的房间,又把楼上楼下所有的房间都打扫了。
累出了一身大汗,他却感到心情十分舒畅,既不烦闷,也不无聊了,原来劳动可以让他这么快乐。
从那以后,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在家里,每一周他都要大扫除一次。
陆雨娇每周周末都会来。
但凌少川的脾气变得很怪异,对她时冷时热,在他没有心情说笑的时候,陆雨娇在他身上动手动脚,他会很不耐烦地拿开她的手:“别乱动!”
陆雨娇觉得凌少川好象变了个人,以前就算他不苟言笑,却是很难对她发脾气,更不会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和她说话。
每当这时候,陆雨娇就会噘起嘴来:“少川,你怎么了嘛,为什么忽然就不高兴了?”
凌少川不说话。
不过令陆雨娇奇怪的是,凌少川会在某一个时候,突然发狂一样地抱住她,就像一头凶猛的猎豹一样狠狠摧残她……直到她声嘶力竭,直到他筋疲力尽!
然后,又会有很久都不理她,不管她怎么努力,他都表现得对她没有一点兴趣的样子。
陆雨娇很难受,她想念他的疯狂。
凌少川没有意识到,他对陆雨娇的感情正在不知不觉中一天天变淡,他的脑海里整天萦绕着柳芽儿的身影,似乎不在身边的那个人,才最容易让他想念。
他想着她每天在忙些什么?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多大了?想着还有多久她就要生了?
他以为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但看看日历,柳芽儿离开还不到两个月。
才两个月,为什么他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他想回去看她,又不习惯和她太亲近,他们名为夫妻,却根本不像夫妻。
从结婚以来,除了上床,他们在其他的时候总是保持着一些距离。
可如果回去,当着父母的面他对柳芽儿也这样冷冷淡淡的话,母亲一定会唠叨,他又感到烦。
在凌少川每天想念柳芽儿的时候,柳芽儿却很少想他。
回到东城,柳芽儿就像飞出了笼子的小鸟,无比快乐。
凌少川的父母视她如亲生女儿一般,对她关怀备至,从吃到穿,到玩,刘巧兰都为她安排得很周到。
第75章 无声缠绵()
凌洪伟经常不在家,中午的时候,刘巧兰和柳芽儿就买了菜,和凌家的保姆阿姨一起到柳成松那边去做饭。
几个人步行过去,吃完饭陪柳成松聊天,下午再步行回来做晚饭。
刘巧兰很健谈,跟柳芽儿讲凌少川小时候有多调皮,讲凌洪伟怎么训他:“他爸爸一生气了,就喝令他跪下……”
柳芽儿想起了凌少川打她的时候,也习惯叫她跪下,原来是跟他父亲学的。
凌少川比她大了九岁,如果他们没有阴差阳错结为夫妻,那她应该把他叫哥哥。
在她的老家,哥哥教训妹妹,也会喝令跪下的。
柳芽儿到现在心里都没有结婚了的概念,也没有把凌少川当丈夫看待,她的心里最多就是把他当哥哥的。
所以回到东城两个月了,她对凌少川几乎没有刻意地想过,对她来说,那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更盼望,以后再也不要回海城,再也不要到凌少川身边去了。
白天她跟刘巧兰高高兴兴地做家务、上街、聊天,晚上看会儿电视,然后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凌少川对柳芽儿的想念越来越强烈,他终于忍不住了,开车回去了一趟。
凌少川到家的时候是下午,家里没有人。
他猜测柳芽儿在她父亲那里,马上又到柳成松那边,果然母亲和柳芽儿都在。
“少川回来了?”刘巧兰最先看见儿子,喊他。
他应了一声,进来先看了柳芽儿一眼。
柳芽儿大腹便便,他那时候给她买的最大套的衣服,现在穿在她的身上刚刚合适。
这样的柳芽儿身材显得很臃肿,但他却觉得这时候的她最美。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怀孕的女人这么漂亮。
柳芽儿看见他,眼神却有一些恐惧,随后想到这是在东城,凌少川脾气再坏,也不可能在这里打她,她的心才慢慢定下来。
几个人又陪柳成松聊了一会儿,就回凌家。
刘巧兰和保姆阿姨在前面一边走一边闲聊,柳芽儿大腹便便,走得比较慢,凌少川有意放慢脚步等她。
柳芽儿跟了上来,却一直跟在他后面,不和他并排走。
她低着头,两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凌少川听着她的脚步声,她的脚步声总是这样,细碎,还有点慌乱。
凌少川想跟她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对夫妻从来没有平等地交流过,他现在面对柳芽儿也无话可说。
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一前一后回到了凌家。
凌少川进门看见了父亲,喊了一声“爸”。
他的喊声未落,父亲就骂起来:“兔崽子,你还知道回来?你媳妇回来几个月了,你不闻不问,你眼里到底有没有丫丫?”
凌少川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凌洪伟继续骂:“几十岁的人了,一点不懂事,丫丫肚子里怀着你的种,你也不关心?”
刘巧兰插话说:“老凌,让他们小两口说会儿话。”
凌洪伟不说话了,凌少川赶紧向柳芽儿递了个眼色,示意她进卧室。
柳芽儿红着脸跟在他后面进了卧室,凌少川将门关上,转身来到床边,柳芽儿远远地站着,局促不安地看着他。
凌少川柔和地说:“过来。”
柳芽儿走到他面前站住,他把她拉到身边,先揭开衣服看她的肚子。
肚子很大,他抬手在她的肚皮上轻轻抚摸,柳芽儿有点不自在,三个月没有和他在一起,她很害羞。
凌少川问:“胎儿有没有动?”
柳芽儿脸红红的,说:“有。”
“在哪边动?”
“右边。”
他将手在她的右腰轻探:“这里?”
“嗯。”
凌少川的手按了一会儿,他感觉到了胎动,心里突然就兴奋了。
他把柳芽儿拉进怀里,吻她。
柳芽儿挣扎了一下,在这里和凌少川接吻,她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害怕凌家父母听见。
但凌少川没有放开,柳芽儿见他的动作并不剧烈,她也就不再挣扎了。
吻着吻着,他就想要她了,又怕父母喊吃晚饭,他只能忍着。
凌少川一放开柳芽儿,她就跑了出去,她也怕凌少川现在就要逼她和他行房事。
吃饭的时候,凌洪伟又教训凌少川:“丫丫在你那里半年时间,就像没吃饭一样,瘦得不像样,你狗东西是不是虐待她了?”
凌少川否认:“没有。”
“兔崽子你听着,如果我知道你欺负丫丫了,我打断你的狗腿。”
凌少川不说话了,柳芽儿感到他很不高兴。
她也默默地低头吃饭,心里忐忑不安,怕他现在受了气,晚上会拿她出气。
在父亲的训斥和母亲的唠叨声中,凌少川郁闷地吃完了晚饭,马上就进卧室去了。
柳芽儿不敢进去,她帮着收拾碗筷,又一直呆在客厅里跟刘巧兰和保姆阿姨聊天。
凌少川在卧室里焦灼不安,他进来足足一个小时了,柳芽儿都不来瞧他一眼,他心烦得厉害。
他就是想见她才回来的,可这女人老呆在外面不进来,算什么事?
如果在海城,他早就叫她滚进来了,但在这里不能吼,又不好意思出去叫她,就只能自己呆在屋里郁闷。
柳芽儿一边陪刘巧兰和保姆阿姨说话,一边不时瞧凌少川的房门一眼,虽然知道凌少川不可能在这里骂她,但她还是惴惴不安,怕他突然出来吼:“柳芽儿,还不给我滚进来!”
正想着,凌少川就出来了,她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只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吓人,她慌忙低下头。
凌少川扫了她一眼后,就看向了他母亲,说:“妈,这么晚了,你们还不休息?”
“我们这就睡了,”刘巧兰反应过来了,回头对柳芽儿说:“丫丫,你不用陪我们,少川回来了,他又不爱和我们聊天,一个人呆在卧室里闷,你进去陪他说说话。”
“哦。”柳芽儿不得不站起来,说:“妈,阿姨,我进去了。”
“去吧,早点睡。”
凌少川站在卧室门口,柳芽儿越走进他,心里的压力越大。
她低着头,抑制着心里的恐慌和不安来到他身边。
凌少川侧身让开,她进去了。
凌少川向母亲招呼:“妈,阿姨,我们睡了,您们也早点休息。”
“等等,”刘巧兰过来,低声说:“丫丫怀着孩子,你们做那事别太用力,小心伤着胎儿。”
凌少川的脸一红:“知道了,妈。”
凌少川关上门,转身看见柳芽儿局促不安地站在床边,低着头,温顺得像个罪人。
柳芽儿的心里在后悔一件事,后悔她不该被江云非诱惑,对他说她爱他。
在她看来,她一个已婚的女人,对丈夫以外的男人说“我爱你”,就是不守妇道,这也是她现在怕凌少川的根本原因。
因为她怕凌少川把这件事告诉凌家父母,那她就真的成了罪人,在凌家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凌少川走到她身边,问:“洗了澡没有?”
柳芽儿正在出神,被他突然的说话声吓得打了个哆嗦。
凌少川看见她双肩一抖,他眉头皱紧了,不耐烦地说:“你怎么回事?我问句话你打什么哆嗦?你做了亏心事了?”
如果父母看见她听他说话都打哆嗦,不骂死他才怪。
“我……”柳芽儿惊慌地抬头看着他:“没有,没有。”
看见她眼里的惊慌,凌少川的心一软,努力将声音放柔和:“你洗澡了没有?”
“洗了。”
“那睡觉。”
凌少川将她拉到身边,帮她脱掉衣服。
柳芽儿想阻拦他,又不敢,只能控制着心慌由他脱。
凌少川将她抱上床,迫不及待地和她亲热。
柳芽儿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凌少川很想和她深度揉合,但因为顾忌胎儿不敢用力,只能温温柔柔地要她。
柳芽儿的紧张感慢慢消失了,她以为凌少川是怕他父母才不对她粗暴。
虽然在海城他知道她怀上孩子后就对她温柔了一些,但那只限于床事,平时他还是会吼她,连喝牛奶都要骂着她喝。
在这里,凌少川一点儿也没有在海城的霸气。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只是无声地缠绵,几乎没有一句交谈。
次日一早,身体得到慰藉的凌少川心满意足地回海城去了,柳芽儿也松了一口气。
他在家里,总是让她感到莫名地紧张。
凌少川回到海城后,闲着的时候做得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计算柳芽儿生产的日子。
时间混起来很快,转眼间,柳芽儿临盆的日子快到了,凌少川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柳芽儿生了,他着急地想看看是儿子还是女儿,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一急醒了。
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他干脆起来,连夜开车回到了东城。
他到家的时候,柳芽儿已经发作了,父亲不在家,母亲和保姆阿姨正准备送柳芽儿去医院。
他赶紧把柳芽儿抱上车,和母亲一起将她送进了医院。
柳芽儿进了产房,凌少川和母亲在外面等,母亲坐立不安,不断跑到产房门口张望。
凌少川对生小孩还没有什么概念,他不知道女人生孩子的痛和艰难,所以有些淡淡的。
第76章 勾起他深深的痛和思念()
凌少川以为,生孩子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瓜熟蒂落,既然该生了,孩子自然会出来。
他心里唯一想的就是,柳芽儿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过了很久,柳芽儿还没有出来,刘巧兰将耳朵贴在产房门上听,不安地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丫丫叫得这么厉害,会不会……”
母亲担忧的话没有说完,凌少川的心却在一刹那间绷紧了。
他忽然想起了电视里的镜头,想起女人生孩子会有“横胎”、“立胎”引起的各种各样的难产,想起这种难产会危及到产妇的生命,他也紧张起来。
有护士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刘巧兰急忙上前打听,护士只说了一声“产妇羊水少了”就跑了。
她说:“羊水少了?那生起来不是很困难?”
凌少川一听,更紧张了,他现在已经不在乎柳芽儿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只盼望柳芽儿赶紧出来,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出来就好!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刘巧兰松了一口气:“下来了!下来了!没事了!”
凌少川的心里也放松了一点。
护士抱着孩子出来,说:“是个漂亮女孩,你们看!”
刘巧兰上前看了,高兴地说:“哎哟!我的小孙孙好可爱!”
凌少川也上前看,刚刚出生的孩子,脸上全是细细的茸毛,眼睛嘴巴闭得紧紧的,皮肤红红的,是生产的时候挣红了的,看起来像只小猴子,一点儿都不漂亮。
现在的凌少川对孩子还没有什么感情,他的心里只记挂着柳芽儿。
望望产房,凌少川问护士:“请问,她……妈妈怎么还没出来?”
护士说:“产妇生产的时候拉伤了,现在还在缝针,一会儿就出来了。”
拉伤了?还要缝针?凌少川又紧张起来,不知道柳芽儿伤得有多严重。
护士将孩子抱到育婴室去了。
柳芽儿终于被护士推了出来,母亲迎上去,心疼地问:“丫丫,你没事吧?”
柳芽儿轻轻摇头:“我没事,妈。”
凌少川站在母亲身后,看着柳芽儿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再次揪紧。
柳芽儿从两个护士之间晃眼看见了凌少川,还没看明白,就被推进了病房。
医生护士都出去了,母亲对凌少川说:“少川,你帮丫丫擦擦汗,看她生孩子累得。”
凌少川走上前,掏出包里的纸巾帮柳芽儿擦汗,柳芽儿苍白的脸上泛上一抹红晕,她不习惯凌少川对她这么好。
到现在为止,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