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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吃他的饭,睡他的房间,他又没有别的损失。你就不一样了,你长期住在这里,少川很吃亏,你再不走,他会连路都走不动了!”
陆雨娇急白了脸:“少川他自己愿意!”
“谁不愿意?”
第37章 求饶没有用()
方云非痞里痞气地说:“有这好事,我还愿意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少川?”
凌少川不理他,对陆雨娇说:“你坐他的车走吧。”
陆雨娇说:“不,我要你送我!”
凌少川说:“我一会儿有事,没时间送你!”
“不嘛,我就要你送我!”陆雨娇抱着他的胳膊摇,撒娇地说。
江云非突然出手,拉起陆雨娇就走。
陆雨娇没有防备,被他拖得踉踉跄跄的。
“喂!死云非!你干什么!”陆雨娇想挣脱。
江云非说:“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你没听见少川在赶你吗?走吧,我把你带过去,省得你老缠着少川,耗费他的人力、物力、体力和精力!”
陆雨娇挣扎不掉,只有跟他上了车,她又伸出头对凌少川喊:“少川,下周周末来接我啊!”
与此同时,江云非喊:“柳丫丫!柳丫丫!”
柳芽儿从厨房跑出来。
江云非说:“我走了,下周来看你。”他又给她抛了一个飞吻:“柳丫丫,记得想我!”
柳芽儿脸通红,没有说话。
车子开走了,柳芽儿还站在那里发呆。
凌少川在楼上看见了,走下来冷冷地看她一眼:“不去洗碗,还在看什么?”
“哦。”柳芽儿连忙跑回厨房。
过了一会儿,凌少川走到厨房门口,说:“收拾完了上楼来!”
“哦。”柳芽儿答应着。
凌少川转身走了,柳芽儿的心里不安起来,她知道,自己又面临着受罚了!
磨磨蹭蹭干完了活,柳芽儿心惊肉跳地走上楼去。
刚走进二楼的客厅,她就看见了站在窗边的凌少川,也看见了他手上圈着的那根黑色的软皮带!
柳芽儿不敢再往里走,她现在对那根皮带很害怕。
凌少川背向着柳芽儿,眼睛看着窗外,很久都没有动一动。
过了好一会儿,凌少川转过身来,看见了站在门外神情瑟缩的柳芽儿。
凌少川的神情冰冷!
柳芽儿看见他冷峻的脸,心里更怕。
就算她再倔强,但挨过两次了,那根黑皮带就对她有了极大的震慑力,不怕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进来?”他冷冷地问。
“我……要……要进来!”柳芽儿说,慢慢跨进门来,站住。
“过来!”他的声音抬高了。
“哦。”柳芽儿只得硬着头皮往他面前走,走到三步以外,她又站住了。
“你自己说,这几天哪些地方错了!”他的目光投注在她的脸上,很阴冷。
“我……”柳芽儿挣扎一般地说:“我不该……告诉他……我叫柳丫丫!”
她记得当江云非叫她柳丫丫的时候,凌少川看她的眼神很凶恶,这说明他很不高兴她把乳名告诉给江云非。
“告诉谁?”
柳芽儿嘴里说“他”让凌少川很反感。
“告诉……告诉……就是那个江……江云非……”柳芽儿结结巴巴地说。
“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柳芽儿拼命想,想不起来:“我……不知道,没……没有了!”
凌少川很怒,她跟江云非勾勾搭搭的事情居然一字不提!
但他也不能提,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亲密接触,他这个当丈夫的怎么说得出口?
所以只能借她别的错误来惩罚她。
他冷声问:“我上一次是怎么给你说的?”
“你说……你说……”
柳芽儿的声音抖得很厉害:“我再给别人说……我叫柳丫丫,你……你会抽我……五……皮带!”
“那你还在等什么?”
“我……”柳芽儿吓得浑身颤抖起来,尽管她想倔强,但背疼是事实,她不能不怕。
柳芽儿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忘了……”
“忘了?”凌少川冷笑:“你的意思是说,对我的话,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是不是?”
“不!不!不是……”柳芽儿慌忙解释:“我只是……那一会儿……忘了……”
“别说废话,你既然做了错事,就得接受惩罚!”他一声大吼:“跪下!”
凌少川想惩罚柳芽儿,就是因为她和江云非相处得太亲热!
说起来,就算柳芽儿和江云非相处得亲热,也没有过份到要被他惩罚的地步,而且又不是柳芽儿主动的,但他心里就是不高兴,就是想责罚她!
这女人来城里才没几天,就和男人打得火热!
一想起江云非揉她的头,捏她的脸,搂她的腰,还把头往她怀里拱,凌少川就一肚子的火!
居然还发展到帮她梳头,给她买发夹!
如果现在不狠狠教训她,长期下去,那还得了?
柳芽儿惊恐地看着凌少川手里的皮带,她不想跪,但她知道她根本无力反抗!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没有人可以帮她,也没有人能够救她!
既然已经跪过一次了,她的心理就能承受这种惩罚了,这一次下跪就没有上一次那样艰难。
柳芽儿看着他手里的黑皮带,在心里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慢慢跪了下去。
凌少川的怒气远远大过了以前,他紧紧握住手里的皮带,想抽柳芽儿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泛上来。
有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想抽下去了!
她身为人妻,却如此不守妇道,简直忘了自己的身份,整天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
一直以来,凌少川虽然不多言多语,但思想上并不古板,而他对柳芽儿的要求,却是最古板的要求,这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也许不是古板,是刻薄吧!
凌少川在柳芽儿的身后站了很久,几次举起皮带,试着想抽下去,但每次举起来又慢慢放下了。
她的背看起来是那样孱弱,那样瘦削,他担心这样孱弱的背能不能承受住他连抽五皮带!
他想起前两次打她的时候,皮带落在她背上,她发出惨叫,皮带将她的衣服拉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也将她的肌肤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那红色的血痕在白色的肌肤上特别醒目。
如果现在连抽五皮带,她的背上会成什么样子?
那就有五条新鞭痕,还有两条旧鞭痕!
这样的想像对凌少川是一种折磨,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在他的皮带抽打下柳芽儿翻滚的悲惨模样。
他的心猛然一阵紧缩,虽然时间很短暂,短暂到可以忽略不计,但这样的紧缩却使他手里的皮带一直落不下去。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决定放过她,让她跪一下午就算了!
柳芽儿跪在那儿,她的眼角不时偷偷瞄着凌少川,每次看见他走到她背后,她的心里就发抖。
她总觉得,他手里的皮带要抽下来了。
但她的背上一直没有疼痛感,这让她更紧张。
这是一种心理折磨,因为她总是担心下一秒他就会抽下来,所以她的背部肌肉始终绷得紧紧的。
凌少川觉得,他不能再站在这里了,再站下去,他也许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手了。
于是,他将皮带圈在手上,准备转身离开。
柳芽儿惊恐地看着他圈起的皮带,预感到他要打她了,于是背部又神经质的疼痛起来!
“等等!”她突然喊了一声。
凌少川正要离开,听见她喊,皱眉看着她,冷冷地说:“你还有什么说的?求饶没有用!”
他不打她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难道她还想求他不罚她下跪?
“我……我想换件衣服!”柳芽儿说。
她知道身上这件衣服很贵,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她害怕被凌少川给打烂了。
凌少川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冷冷地说:“换了马上上来!”
柳芽儿下楼去了。
本来早上起来她就应该换掉衣服,因为起来晚了,忙着煮饭,就没来得及换,然后一直忙忙碌碌,所以到现在都没有换。
过了很久,柳芽儿才慢慢走上来。
走到凌少川面前,柳芽儿脱掉外衣,向他转过身去。
她以为这顿打躲不过,那就接受好了,反正她想不接受也没有办法。
柳芽儿咬紧牙关,闭上眼睛,等待着接受他的惩罚,等待着接受无法忍受的火辣辣的疼痛!
但等了好一会儿,那些声音并没有响起。
过了一会儿,柳芽儿耳边传来凌少川的问话:“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他看见她穿的还是那件被他打烂了的衣服,背上能清晰地看到衣服里面白色的肌肤!
还有肌肤上没有好完全的旧伤痕!
这些伤痕刺痛了他的眼睛。
柳芽儿睁开眼睛,说:“我就穿这件……”
她想,这件衣服反正已经打烂了,反正今天要继续挨打,自然愿意就穿这件烂衣服,没必要换一件好的来被他打烂。
而且她看过,凌少川给她买的衣服都是些好衣服,价钱一定也不便宜,她舍不得被打烂。
凌少川心里一股怒火一下子就窜了上来。
哼!我给她买的衣服她不穿,江云非给她买的,她穿到身上舍不得脱下来,如果不是怕打烂了,她只怕到现在都还是舍不得换!
我凌少川买的衣服有那么差劲吗?
死丫头,她还真的看上那家伙了,连他买的衣服都那么喜欢!
愤怒的情绪迅速蔓延,凌少川只觉得有一腔热血直往上涌,他浑身发热,然后,那股热血直接冲进了脑门!
第38章 不准和他接近()
他太想狠狠地抽她一顿了,不抽她,他这口气怎么出得了!
“跪下!”他大吼。
柳芽儿跪了下去。
凌少川的手一挥,“啪!”地一声。
她背上的衣服破裂开来,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一圈红色的血痕!
“啊——”一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从背上瞬间传开,柳芽儿短促地叫了一声,身子向前扑了一下。
凌少川停了停,看着她背上被拉开的口子和血痕,他眼里染上了一抹嗜血的光,冷酷而残忍!
柳芽儿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火辣辣的痛楚,过了一会儿,她很快又挺直了脊背,倔强地抿紧了嘴巴。
凌少川的牙一咬,再次出手,连挥了四下。
随着他无情的责罚,柳芽儿痛得身体发抖,她拼命忍着,没有再叫喊过。
凌少川停了下来,看着她满是血痕的背部,他的心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好象有点疼,又好象有点痒,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一下又一下揪他的心脏,他感到很难受。
他闹不明白这样奇怪的感觉从何而来!
他打她是因为她不守妇道,可他为什么会难受?
他不喜欢他的心莫名其妙地为这个乡下小女人难受,恼怒地想再狠抽她几皮带。
只是看见她背上的鞭痕太过狰狞,那件衣服已经破得衣不蔽体了,他有些下不了手。
他转过身子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天空,心情变得很烦很乱。
站了一会儿,他转身下楼去了。
柳芽儿跪在那里一直没有动,害怕他会一怒之下继续打她,背上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如果再挨的话,她怕自己会支撑不住。
听见他的脚步声下了楼,她心里才放松下来,恐惧感慢慢消失了。
但他没有叫她起来,她也不敢起来,忍着背上的疼,也忍着双腿的酸麻,一直跪着。
过了很久很久,柳芽儿觉得她的腿已经快失去知觉了,凌少川终于上来了
他看着她跪下的双膝,说:“我再给你说一件事,你听好,以后不准和江云非接近!”
一想起她和江云非亲热得像调情一样,他就总想抽人!
柳芽儿没有说话。
他看着她,冷声问:“我说话你听见没有?”
过了一会儿,柳芽儿低声回答:“听见了。”
“你最好能记住,如果你再和他接近,”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会将你打个半死!”
柳芽儿没有说话。
“记住没有?”他吼了一声。
柳芽儿不得不回答:“记住了。”
“出去!”
柳芽儿挣扎着往起爬,两条腿比上一次酸麻得更加厉害,她费了很大的劲才爬起来。
拿上外衣,她转身往出走,走得很慢,两腿发软,不时要跌倒的样子,好不容易才走到楼梯口,两手扶住扶手慢慢下楼去了。
凌少川看着柳芽儿的背影,他的心再一次缩紧,当柳芽儿腿一弯,似乎要跌倒的时候,他的腿本能地抖动了一下,想要上前扶她,却又终究没有动,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柳芽儿慢慢下了楼,回到她自己的房间,扑倒在了床上。
她的眼前出现了爸爸的脸,轻轻叫了一声:“爸爸!”泪水涌了出来,她泣不成声!
来到这里半个多月了,她第一次哭了起来。
第二天,凌少川出门了,临走时,只说他要过几天才回来。
责罚了柳芽儿,凌少川不想呆在家里,他在家里,柳芽儿会感到很不自由。
而当他看到她做事的艰难样子,他的心又会不由自主地缩紧,所以他就躲出去了。
果不其然,凌少川不在家,柳芽儿的心里轻松了很多,想休息就休息一会儿,家务可以慢慢做,背疼,就是想做快点也不行。
炒菜的时候,柳芽儿按照江云非教的那样,一边揣摸一边品尝,慢慢的,自己也觉得比以前有了很大进步。
周末又到了,凌少川回来了,陆雨娇也来了,江云非不请自到。
江云非到的时候,按了喇叭,柳芽儿匆匆忙忙跑出来打开门,看见是他的车,急忙往后退。
江云非一边往里开,一边打开车窗笑看着她:“丫丫,这么久没见面了,想我没有?”
柳芽儿红了脸,不说话。
江云非将车开进去,柳芽儿关好门,赶紧溜到厨房去了。
她害怕这个江云非,一个是因为凌少川警告她不准和江云非接近,另一个,是她自己心里也怕和他接近。
江云非总是对她动手动脚,弄得她浑身不自在,一个从来没有和男人有太多接触的女子,总是被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在身上动来动去,她能自在吗?
所以在江云非没下车之前,她得赶紧逃走。
江云非放好车,往楼上看了看,并不上去,直接到厨房里来了。
柳芽儿看见他进来,忙说:“他们……他们在楼上,你上去吧!”
江云非往她面前走,说:“我不上去,我要陪你,你一个人在这里多无聊。”
柳芽儿忙往后退:“我没有空,我要弄菜。”
江云非说:“那正好,我们一起弄,我过来就是为了教你炒菜。”
他看了看案子上的菜,说:“要烧鱼吗?你会烧鱼?”
柳芽儿摇摇头:“我烧不好。”
她去买菜,卖鱼的小贩拼命劝她买条鱼,她无法拒绝人家的热情,于是买了一条回来。
“看来我来得还真是时候。”江云非说。
然后,他看着离他远远的柳芽儿,奇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