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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雨娇和凌少川走近以后,却又和江云非重逢了。
她一方面努力想让凌少川爱上她,以套出潘丰茂要的机密,另一方面,她又深爱着江云非,同时还要应付潘丰茂。
在这三个男人之间,她活得非常辛苦,也非常可怜!
陆雨娇一直想打探凌少川做生意的情况,不料凌少川非常谨慎,对生意方面的事情从来不提。
一转眼过了一年多时间,陆雨娇都没有一点收获,潘丰茂很生气,说她如果再没有进展,就要剁掉她儿子一只腿。
陆雨娇很着急,哭着说:“求你别伤害我儿子,他还那么小……”
“你要想保住你儿子的腿,就老老实实套出凌少川的机密!”
“我套过,还在他屋里搜寻过,但我找不到……”
“你不会跟他上床?”潘丰茂吼道:“你在床上能把左俊逸哄得神魂颠倒,不会色诱凌少川?”
“他……他很冷淡,对我没兴趣……”
“陆小雨!”他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我给你一周时间,如果不色诱凌少川,就到t市来扛你儿子的腿!”
陆小雨害怕儿子受到伤害,被逼无奈,不得不色诱凌少川。
她色诱成功了,但仍然不能从凌少川的嘴里探听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甚至有时她缠着要跟凌少川一起出门,凌少川也不同意。
潘丰茂说:“你多跟他上几次床,给他怀个娃,他自然会相信你。”
潘丰茂的心肠极为歹毒,他谋划着,凌家把他害得这么惨,他也得狠狠报复他们。
只要陆雨娇怀上凌少川的孩子,不管她生不生下来,他都多了一个报复的对象,哪怕是肚子里的胎儿,他都不会放过!
陆雨娇和他的谋划正好相反,她知道潘丰茂不安好心,歉歉已经被她连累了,她哪里肯让她的第二个孩子再落到潘丰茂手里?
所以她和凌少川行床第之事的时候,她一直都采取了措施,因此她的肚子没有动静。
在和凌少川周旋的同时,她的心里又放不下江云非,常常和江云非幽会,结果又被凌少川抓住了,从此再也不能回到凌少川的身边去了,她的任务也算是失败了。
开始她一直不敢给潘丰茂说,当潘丰茂催问她的时候,她才不得不说,凌少川和她分手了,但不敢说是因为和江云非在一起造成的。
潘丰茂大为生气,那段时间总是要她去陪他。
生性好色的潘丰茂喜欢泡女人,偏偏自己又没有那个功能了,别的女人都不愿意来,他就拿陆雨娇出气。
陆雨娇为了孩子,不得不忍着屈辱迎合他,同时她又和江云非继续保持着关系,直到被江云非发现,两个人彻底分了手。
陆雨娇满肚子的苦无处倾诉,孩子在潘丰茂手里,如果她报案,或者跟江云非说了,都可能激怒潘丰茂。
他一怒之下,极可能害死孩子。
为了孩子,她只能独自承受潘丰茂对她的折磨,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多久,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早就自杀了。
潘丰茂自己那方面不行,脾气还特别坏,不能满足妻子的需要,还四处寻花问柳,他的妻子忍无可忍,和他离了婚。
他的公司原本就是妻子的,结婚前岳父对他不放心,要他们做了婚前财产公证,这婚一离,他一下子就一无所有了。
潘丰茂的心情更为恶劣,偶而看见凌少川,恨不得马上打死他。
他认为他之所以有今天,都是凌少川的父亲造成的,如果凌洪伟当年不把他父亲打残,弄得他们穷困潦倒,他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更令他雪上加霜的是,他患了直肠癌,而且已经到晚期了,医生预言,如果他不做手术,只有半年的寿命。
但他知道,就算做手术,他最多也只能活两年!
潘丰茂绝望透顶,觉得自己一个人死太不划算,死之前他必须拉几个垫背的。
他又一次找到陆雨娇,要她想法约凌少川出来,但陆雨娇说她约不出来。
潘丰茂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如果你不给我想办法把凌少川弄出来,我就让你永远看不到你儿子!”
陆雨娇没有办法,只得说,凌少川家里有一个小女佣,叫柳芽儿,是凌少川母亲老家的亲戚,也许这个柳芽儿能够引凌少川出来。
潘丰茂又逼她:“一个月之内,你必须把那个小女佣给我骗出来,不然我就砍断你儿子的双腿炖了熬汤喝!”
陆雨娇吓得心惊肉跳,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快到了,她急得焦头烂额,对儿子十分担心。
她不断往t市跑去看孩子,一个是怕孩子出意外,另一个是想寻找时机把孩子偷偷带走,但她根本没有机会。
事有凑巧,陆雨娇有一次到t市来看儿子的时候,在车站看见柳芽儿下车。
她开始不知道柳芽儿在t市干什么,经过跟踪后,才知道她在“俊虹”酒店里做事。
一天晚上,她被潘丰茂绑起来一顿毒打,她受不住了,说了柳芽儿的情况。
就这样,潘丰茂也知道柳芽儿在t市了。
计划好了绑架的事情后,潘丰茂要陆雨娇带着他们指认柳芽儿。
陆雨娇找了几天才看到柳芽儿,这时候正是柳芽儿从瀑布沟旅游回来的时候。
潘丰茂怕陆雨娇不老实,派刀疤脸带着歉歉站在另一处,说抓住了柳芽儿,才放开她和歉歉。
当他们跟上柳芽儿以后,正愁大街上没法动手,柳芽儿却拐进了一条胡同。
潘丰茂大喜过望,对陆雨娇说:“我们带走这女人,你就给凌少川打电话。”
潘丰茂把柳芽儿抓住带走了,才放开陆雨娇和歉歉。
陆雨娇很紧张,不知道潘丰茂会怎么折磨柳芽儿,又不敢报警,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是帮凶,如果她坐牢,儿子怎么办?
小歉歉看见那些人抓走柳芽儿,吓得发抖。
不过小孩子总是小孩子,看到地上的手机一直有人喂喂喂地叫,他拉拉他妈妈的手,指了指手机。
陆雨娇低声说:“你去捡起来,对方问什么,你就回答。”
歉歉过去捡起手机接听,这就是为什么楚依依感觉到他的声音在发抖的原因。
陆雨娇很着急,不敢报警,她就只能通知凌少川。
她不敢通知凌少川一个人,怕有危险,所以先给江云非打电话,多一个人,潘丰茂就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了吧。
江云非却不相信柳芽儿被绑架了,她急坏了,给凌少川打过电话后,一直急得团团转,怕凌少川和柳芽儿双双遇险。
后来江云非又打过来,歉歉接了,说了柳芽儿被绑架的情况,她估计江云非会来,这才放下心来。
第191章 柳芽儿的心一暖()
陆雨娇一直在那附近守着,江云非和凌少川先后过来找到歉歉,她都躲在暗处,怕他们知道是她告的密,她不敢现身。
凌少川和江云非向南追去了,她又怕他们会出事,于是把歉歉送到一家宾馆里,并嘱咐他千万不要出来。
她还叮嘱歉歉,如果有人打电话问那个掉手机的阿姨的情况,就说她被带到往城南走了。
所以楚依依后来才知道往城南追。
陆雨娇出来拦车想跟去看一看,结果又拦到了万千虹的车,然后左俊逸又赶来了,这才导致他们全部都被潘丰茂给抓住。
如果不是秦少澜和楚依依及时赶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潘丰茂的讲述,听得柳芽儿和楚依依浑身打颤,而江云非和凌少川则满脸都是痛。
尤其是江云非,他都心痛得无法形容了!
他一直不知道,陆雨娇原来活得有这么苦、这么惨、这么累、这么可怜!
为了孩子,她受了多少罪啊!
在他和陆雨娇发生关系的时候,也看到过陆雨娇身上的伤,不过他没有问,因为他以为是凌少川弄的。
虽然并不明白凌少川为什么要在陆雨娇伤上留下那些伤,但他也没法问出口。
潘丰茂讲完了,瞪着陆雨娇骂道:“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坏了我的好事,如果我抓住那个小女佣的时候,你不报警,老子的复仇大计就成功了,你个死女人害得我报仇成了一场空,老子做鬼都要继续咬你!”
柳芽儿打了个寒噤,凌少川伸手握住她的手。
柳芽儿的心一暖,却轻轻抽回了手,挽住了楚依依的胳膊。
凌少川看了她一眼,转身向潘丰茂走去。
江云非已经怒不可遏了,大吼一声:“你这个人渣!我杀了你!”他冲过去就是几拳。
凌少川当然也愤怒不已,这个恶魔折磨了陆雨娇那么多年,还把柳芽儿弄得满身都是伤,他也扑过去对他拳打脚踢。
两个人一顿拳脚,打得潘丰茂口鼻来血,倒在了地上。
陆雨娇看着这个恶魔,他终于有了今天,但她一点儿也不解恨。
他害了她多少年啊,从歉歉两岁的时候就被他强行带走,这五年她像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一直在被他折磨中渡过,她的心里有太多太多的恨!
她脱了高跟鞋,尖叫着:“潘丰茂!我杀了你都不解恨!”
她扑过去,提着鞋在他头上乱打,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恶魔!你这个人渣!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挨千刀的!你去死!去死!去死!”
高跟鞋砸在潘丰茂的头上,他的脸上伤痕累累了,却还嘴硬地说:“贱女人,如果老子没有被姓左的废掉,老子夜夜弄得你死去活来!”
陆雨娇更愤怒,转身抱起一块石头向他头上砸去。
“不可以!”秦少澜喊了一声。
江云非急忙上前抱住陆雨娇,她的手一偏,石头砸在了潘丰茂的腿上,他嗷嗷地惨叫起来。
陆雨娇号啕大哭:“为什么不让我打死他?为什么不让我打死他?”
楚依依过来说:“你如果打死了她,你也会坐牢,不划算。”
陆雨娇已经为这个人渣搭上了几年的青春,如果再为他坐牢,就更不值得了。
柳芽儿也过来拉她的手,她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安慰她,只能用行动表示。
陆雨娇哭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白狼向秦少澜请示:“先生,这群人怎么办?”
秦少澜看了看,这群人不下二十个,应该都犯过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交给警方。
他把凌少川叫过来,问:“凌先生,潘丰茂所说的你父亲的事情,你了解吗?”
凌少川点头:“我父亲当年为一点小事和潘丰茂的父亲发生冲突,芽儿的父亲救了我父亲,后来他父亲就报复到了芽儿父亲的身上,把她父亲打成残废,还烧了她家的房子。
“我父亲知道后,又找人报复他父亲,把他父亲也打残了,也烧了他家的房子。
“只是我不知道那人还有一个儿子,并因此成了孤儿,现在更因这件事给芽儿招来了大祸。”
秦少澜说:“你父亲找别人做的?”
“是的。”
“既然你父亲当年没有事,”秦少澜说:“就说明潘丰茂的父亲那时候就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做的,他生父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潘丰茂所说也只是他的猜测,警方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对你父亲采取措施,所以你父亲不会有事。我建议还是报警。”
凌少川也知道,这么多的人,不报警,他们弄着也不好办。
如果放走,他们以后又会作恶。
他点头说:“行。”
左俊逸已经听见了他们的谈话,说:“我打报警电话。”
他打完报警电话,又问陆雨娇:“小雨,你那天已经离开了,怎么会又落到了潘丰茂手里?”
陆雨娇哽咽着讲了经过。
那天她看见大家都安全了,就悄悄离开去找儿子。
她想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不仅躲开潘丰茂,也要躲开和她有关系的三个男人。
她知道潘丰茂活不了多久,想着只要再躲半年到两年,潘丰茂死了,他就再也不能威胁她和儿子了。
陆雨娇带孩子到火车站,买了火车票正要上火车,歉歉突然肚子痛,痛得在地上打滚。
陆雨娇吓坏了,车站工作人员马上把歉歉抱到医务室,一检查,怀疑他得了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转到大医院做手术。
陆雨娇虽然想逃,但儿子现在性命攸关,她不敢大意,赶紧转到了火车站附近的医院里。
歉歉确诊是阑尾炎,做了手术后,也不敢走动,陆雨娇尽管心急如焚,仍然只能耐心地守着他。
一个星期后,歉歉出院了,陆雨娇急忙带他去赶火车。
不料他们刚出医院就被潘丰茂的人拉上车带到了鹰见愁,作为人质要挟左俊逸和凌少川,直到秦少澜的人把他们全部救了出来。
她说完突然向柳芽儿跪了下来,说:“芽儿,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你被潘丰茂抓住,害你受伤……”
柳芽儿急忙拉她起来:“不怪你,不怪你,你也是被逼的,是这个人太坏了。”
在陆雨娇讲述的时候,狼队队员已经将潘丰茂及其手下绑了个结结实实,对他们交代的罪行都作了记录,绑在潘丰茂的身上,署名“正义人士”。
不久,远处一阵警笛响起,秦少澜向山下望去,有多辆车开过来了。
楚依依说:“他们来得好快。”
秦少澜回答:“他们是就近调派的警力,自然快。”
他回头对大家说:“警察来了,跟警察打交道很麻烦,我们就先撤吧。”
大家都说好。
狼队以前在外国混迹黑道的时候,名声极为响亮,他们都不愿意和警方碰面,于是另外探了一条下山的捷径,一群人很快下山来到了各自的车旁边。
上车的时候,大家相互谦让,实际上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坐。
江云非和左俊逸都希望陆雨娇能坐自己的车,因为他们都有很多话想跟她说。
而凌少川和万千虹也都希望柳芽儿坐自己的车,因为他们也有话要和柳芽儿说。
不过,这几个男人因为各自的原因,都不好把邀请的话说出来,只是坐在自己的车里,默默地盼望她们能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也就是说,他们把决定权交到了两个女人的手里,但这两个女人也十分为难。
四个男人的眼睛里都流露出炽热的火苗,如果她们上了其中一部车,就意味着会让另一部车上的人失望!
正在两个女人犹豫不决的时候,秦少澜说话了:“大家先上车,有什么事回到城里再说,我们这么多车目标太大,警方发现就麻烦了,这样手续那样询问,几天几夜都弄不清。”
秦少澜这一说,楚依依也赶紧催促:“对!对!先上车!先上车!”
柳芽儿很自然地走到了凌少川的车旁,她现在对万千虹还有着怨恨的情绪。
如果不是看见万千虹和肖若柔抱在一起,她也不会失魂落魄地走到那个胡同里去,那也不会遇到这种倒霉事情了。
不过,按照潘丰茂的说法,就算那天万千虹那件事情没有刺激到柳芽儿,他们也会想办法抓走她的。
柳芽儿上了凌少川的车,万千虹的脸上很忧伤,但此刻他什么也没有办法说,只能默默发动车子往前开走了。
陆雨娇则上了江云非的车,她没有坐在副驾驶座上,而是拉着歉歉坐在后排。
歉歉这一晚上也吓坏了,这会儿安全了,他很疲乏,想睡觉。
陆雨娇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