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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从前的我,大概我会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现在的我,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你跟我讲这些,我已经能够很坦然接受的。”我说。
“那些年,我有一个金主,我的第一次就是卖给他的,为的是帮当时的那个人还赌债,没有想到,那个人的债务就是越滚越大,呵”
“那个金主帅吗?”我故意这样问。
“帅,十分十分的好看,但是脾气十分不好,性格不好,人品都极品,告诉你,男人衣冠楚楚,跟衣冠禽兽,是一个意思。”依依说得咬牙切齿。
听到她这样讲,我的直觉告诉我,当年依依的那个金主就是周二少!想到这,也就大概能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认识的了。就是没有想到周二也会是那种花钱买女人的人,他那种身份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但是又想到他是买走依依初夜的人,我就忍不住对这种人厌恶起来,以前就听说过有的有钱人有特殊癖好,就是要去买女孩子的初夜。
“那,你是很讨厌当年的金主?”我小心翼翼地问。
依依摇摇头,说:“其实怎么会呢,如果不是他,我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则么办,归根到底,我还是应该感激他的。曾经的我,什么都不是,不怕告诉你,我现在的存款里面,大部分还是以前他给我的,他给了我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其实依依是聪明人,她这样告诉我,应该猜到我会知道那个人就是周二的,从前我就在港泰上班,而冯铮跟周二就是认识的,他们那群富家子弟恐怕去盛世歌巢的次数不低。
“我上个星期去珠海的时候,我们参观了一个楼盘,开发商是浩凯地产。”我说,“然后我见到周二,他问我,你过得好不好。”
“他一直在找我。”
“一直以来,你动心过没有?”
“没有。”依依回答得很干脆。
她的答案是我意料之外的,我以为那样一个帅气多金的男人,会让很多女的心动,而他们两个人相处过些日子,依依对他多多少少应该也是有点感情的,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没有的。究竟是依依的个性如此,还是周二人太极品导致让依依无法对其动心呢?
“那你怎么回答他?”依依问。
“我就说,挺好的。”
小彩出来的时候,我跟依依刚聊完,依依还在抽烟,小彩已经不哭了,我们三个在神木馆坐了会就回家去。
回到家,我刚想睡觉的时候,小彩敲了我房门。
第95章 小彩前夫出事()
我找了赵子墨,陪着我们去的深圳。想想也是好笑,那个时候,是冯铮陪我去深圳找赵子墨的,如今是赵子墨陪我们三个女的去深圳找其中一个人的前夫。
跟我们会合的人是小彩前夫的哥哥,一眼就看出来是那种香港佬,标准的t恤加牛仔裤,中间挂着个腰包,耳朵上挂着个蓝牙耳机。
他带我们几个人一起去律师事务所,说是见见负责小彩前夫案件的律师。进去房间的只有小彩跟她前夫的哥哥,我们几个人在办公楼的大堂坐着。
“其实如果你朋友想去见她前夫,我还是能办到。”赵子墨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机,对我说。
“看看小彩她自己意愿吧,等下先听她说说情况。”我说。
我走出大楼,站在马路边看车来车往,想起那个时候住在深圳,从没试过像现在有这份闲能大白天站在路边看人和车子。
“喏,前面这大马路一路过去,红绿灯转左,能去到东门,你记得东门吗?”赵子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旁。
“对啊,没有想到一年时间,什么都变了,我想现在的你,也不会去东门了吧?”我说。
“如果你想去,我可以陪你。”
“这里可是你老婆的地盘,你做事还是自己小心点好。”说完这句话,我走回去大堂。
我回去的时候,依依在讲电话,听不清她讲些什么,只是看到她越来越激动的样子,最后她把手机挂了往沙发上一扔。
“手机又没有得罪你。”我说着,帮她把手机捡回来,递给她。
依依沉着脸不说话。
“是周二吗?”我问。
依依点了点头。
“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纠缠?”
“说不清楚,若冰,这些事你还是不要操心了,现在小彩的事情比较重要。”依依握住我手说。
我点了点头。
小彩下来的时候,眼眶红红的,明显又是哭过来的样子。跟她前夫的大哥告别之后,我们几个人去了罗湖乐园路那边吃饭。那边都是港式的茶餐厅跟粤菜酒楼,我们随意选了家吃粤菜的进去。其实那些酒楼我觉得环境一般般,门口放的都是玻璃大缸,放各类水产海鲜,里面酒楼的环境地面油腻,桌椅也有些破损,但是这些店晚上都是生意好得不得了的,很多香港人跑这里来吃平价海鲜,以前觉得香港人有钱,来这些地方吃东西都不看价钱一样,点的满满一桌。以前经过这边,我都跟赵子墨说,什么时候我们也能这么豪气地吃东西啊。如今想来,其实那些香港人哪里有钱,真的有钱的话都不会跑到深圳来消费。
我喊了服务员拿来几瓶老青岛,估计小彩这个情绪,不给她喝点酒是不能彻底发泄出来的,一定要让她彻彻底底地爆发完毕,她才能好起来。
“我平时都不喝啤酒的,可乐跟韩国清酒才是我最爱。”我边说边给她们每人倒了一杯酒,除了赵子墨。
“小彩,来,咱们今天在深圳,好好喝一场,有什么不开心的,就丢在这儿,醉完了,咱们开开心心回去东莞,你说好吗?”我继续说道。
小彩二话不说,越过眼前的酒杯,拿起那一整瓶的啤酒,毫不含糊地往自己嘴里灌。依依在桌底下扯了扯我手,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担心。
赵子墨在沉默地吃饭,我和依依陪着小彩喝酒。都不知道这酒是不是假的,我怎么喝都没有半点醉的意思,但是看着小彩那红红的脸颊,我就打消了自己这个猜想。小腹涨涨的,我果真喝的不少,于是就去趟洗手间。站起来走了几步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没醉,是神经反应迟钝,劲儿来得晚。走得摇摇晃晃之间,似乎跌进去一个扎实的胸膛里面,让我想起在港泰的那一个夜晚,我陪着李明芳去应酬,结果自己喝醉了,在马路边是白言书把我捡回去工厂里的。那个时候我白言书,真的是个不错的男孩,朴实单纯,如今我们全部人,都不一样了。
我迷迷蒙蒙地抬起头,似乎瞧见了冯铮的脸,他温柔地看着我,还伸手抚摸我的脸。
我一把揪住伸向我的那只手,说:“别走。”然后人就迷迷糊糊的,“我要上厕所!”推开那个人,摇摇晃晃地走进去洗手间。
“你真的可以吗?”那人跟我说,语气温柔。我点了点头。
我在洗手间开了水龙头,不断地扑水到自己的脸上,一直到自己意识算是清醒为止,整理完毕走出去的时候,心中一阵失落,原来真的都是自己的幻觉。
小彩算是真的喝倒了,回到东莞的时候,还是赵子墨仗义地给背上楼的。我跟依依帮她换了衣服,简单擦了下手脚,就让她自己在房间睡了。
其实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小彩心里面很苦,但是她不愿意表露出来,也不知道她工作中有没有碰到什么困难。离婚这样的事情,看起来似乎简单,但其实对于一个女人的打击是十分大的,看看小彩的样子就知道了,而且她还有个小孩,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骨肉分离是件十分凄惨的事情。说真的,我根本不想小彩插手这个事情,那个男人为了自己家的一点血脉,硬生生分开他们母子,那么残忍,小彩那么年轻就跟了他,女人的青春也就那么几年的了,那么美好的年华就真的被狗啃了。
不过我想小彩更多的是顾虑到那个男人是小孩的爸爸,才如此伤心,起码也不想说自己的孩子会有个坐牢的爸爸,那多不光彩,给孩子的成长也会添加阴影的。再说如果那个男人坐牢,那么小彩应该就可以把孩子接回来自己养了吧。又想到她跟程念志之间的关系,也才刚开始,真的是天意弄人。
我坐在客厅胡思乱想,依依坐到我身旁,递给我一杯花旗参茶。
“好香啊,你啥时候买的花旗参?”我问。
“没买花旗参。”依依说。
“这明明很香的花旗参味道。”
“哦,我就丢了两颗花旗参糖进去。”依依不以为然地说道。
本来我还想问问依依现在跟周二,还有小满哥的事情的,但是想起白天她叫我不要去操心她的事情,于是我也就忍住没问了。其实我也明白的,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单靠一个弱女子,又怎么立足,总是要有个依靠才好,就像是我当初遇到冯铮一样,他是我的依靠。现在的我,有了羽翼,能靠自己飞那么几下子,就要努力地不去依靠,学会丰满自己的翅膀,学会高空飞翔了。
小彩最近总是请假,三天两头地往深圳跑,也有好几次,我看到她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哭。我没有见过那么脆弱的小彩,从我重遇她开始,她就是那么坚强跟懂事的,我甚至怀疑,其实那都是她强装出来的,这个脆弱的小彩,才是真正的她。
这天,小彩找我跟依依到客厅坐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反倒是依依先开的口。
“说吧,你是有什么想我们帮忙的吗?”
“那边说了,需要这个数,能把他救出来,但是他家没什么钱,只能出一半。”小彩比了两根手指头。
“他不是经济犯罪吗?怎么又能救了。”我问。
“不是他,是他的搭档,但是那明说了,要这么多,我自己也拿不出那么多来,所以,我知道你们也没有那么多,但是我想跟你们商量,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凑够这笔钱。”小彩沮丧地说。
“这样的男人你还想去救他?”依依惊呼。
“我是不想小孩没有爸爸,其实小孩跟着他在香港挺好的,教育都比我们这边好,我算是想通了的。”
看着小彩,我不知道应该支持她还是重重打击她,反对她,而就在这个时候,我手机响了起来
第96章 依依的付出()
白言书想要约我周末去看电影,我告诉他周末我得去学车,挂了电话之后,我突然想,能不能问他借个一两万块来帮小彩。要帮助她,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方法:求助白言书,求助赵子墨,拿着冯铮的附属卡去套现。然而,三个都不是好办法。
在我愁眉苦脸的时候,依依拍胸口说这事情由她来想办法,当她这样说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周二,于是我赶紧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跟她说:“你不能再去找那个人!”
依依对着我笑了笑,说:“像我们这样的人,能指望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不行,不管怎样我都不同意你去找周二。既然分开了,那就干净利落的,不要有任何牵扯了!”我生气地说。
“你瞧小彩那个样子,难道我不帮她吗?”依依撂下这句,抄起手提包跟手机出了门。
半夜的时候,我收到她的信息,说她要出去一下,两天之后会回来,钱可以到手的,叫我跟小彩都不要着急。吓得我赶紧给她打电话,但是那边传来已关机的语音。
盯着还在发光的手机屏幕,仿佛隔着手机,将我跟依依隔开了两个世界,曾经我以为不管我们在生活中遇到有多大的磨难,只要自己咬紧牙关就能熬过去的,但是依依告诉我,做人不要脖子太硬,只要能最快速解决问题的,不是杀人放火,是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是她也很傻,可以任由别人来糟蹋自己,而且她一直都想尽办法让我不插进去那浑水之中。我她就像我跟小彩的姐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那么淡然,笑也轻微,痛也轻微。
我拿起手机给依依发了一条信息:回来我们吃火锅,等你。
凑到钱的那天,我跟依依陪小彩去了深圳,这天天很蓝,云很高,风很凉。依依戴着一副墨镜,我刻意避开不看她的脸,我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当我们再次到了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小彩跟她前夫的家人在说着什么,我跟依依远远站着。
“不要告诉小彩钱怎么来的。”依依说。
“还疼吗?眼角。”我问。
“不疼。”依依淡淡地说。
我转过头,不经意地,还是看到她眼角的淤青,哪怕她刻意地打了很厚的粉底,我还是能一眼看得清清楚楚。她跟小彩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所以在医院待了两天,这样的话我都不信,小彩又怎么信?但是依依坚持让依依把钱收下,以后的事情过后再说。
“周二为什么打你?”我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不是他打的。”
“你这两天一直跟他在一起,不是他又是谁?”
“他家里”依依却顿了顿,没再往下说,盯着我身后的方向,我转过头,看到小彩朝我们走过来。
“事情办妥了吗?”我问。
“嗯。”小彩点点头。
又见小彩从自己包包里面掏出一张照片,一遍又一遍地摸着,说:“这就是我儿子,他很可爱,离开他的时候,他才半岁,还不会叫妈妈,还不会走路”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边,听她说话。
小彩又从包包里面拿出一支笔,在照片的背后写了字,然后将照片交给了律师。
“你写些什么?”我问。
“我请律师帮我把照片交给他,告诉他,我不恨他了。”小彩转过头,对着我笑笑,但是眼里分明有着泪光,只是那眼神倔强。
青春是一只纸飞机,一直飞啊飞啊,再也飞不回我们自己手里从此之后,我们都懂事了。
“若冰,以前在深圳你都去哪玩?”依依问。
“哈哈,就在出租屋附近看大妈跳广场舞呗,或者一些不花钱的地方。”我耸了耸肩。
晚上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去神木馆吃饭,依依把文雨也叫来了,没有想到一阵子没见她,她竟然变得女人了很多。
“有猫腻哦。”依依一看到文雨就来了这么一句,文雨也不说话,就是一笑置之。这个时候,大哥跑过来,神秘兮兮地对着文雨说:“你的情哥哥今晚没有来?哈哈哈哈,我过去对面替你把他抓过来,等着。”说罢,只见大哥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餐厅。
没过一会,就看见大哥拎着一个男的进来,那个男人留着小胡子,头发有点凌乱,衣服也是穿得皱巴巴的,双眼倒是炯炯有神,看到我们几个女的,一脸的不好意思。
“这谁呀?”依依问。
“她的情哥哥。”大哥笑着说,眼神一直盯着文雨看。文雨一手拍打在桌子上,整个人暴跳了起来,说:“瞎说,谁跟他有那个关系啊!”
然后我们一群人都笑了开来。
这个时候,大哥转过身子对那个男的说:“小易,今晚咱们来喝酒,十点开始!”
然后又对我们这群人说:“十点,十点,谁都别想逃,我出去多找些人来。”然后大哥又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
“不,不好意思,我等下再过来,先回去做事了。”那个叫小易的人说。
“走走走,赶紧走,别影响我吃饭的心情。”文雨凶巴巴地说。
我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的盯着文雨,笑嘻嘻。
没有想到十点钟的时候,大哥真的找来了很多人,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