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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接近血肉模糊的手心,司徒昊皱着眉头看她,“那不是木剑,徒手抓的,你很厉害啊!”
“你管我啊!”墨清颖没被封住哑穴,也就只能说着了。
司徒昊不想跟她争吵,只好将声音放低一点,“忍着点,有点痛!”
墨清颖看着他专注的眼神中,有着一抹温柔。
墨清颖别过眼说道:“我朋友中了蛊毒,我只是想来问你,你知道怎么把蛊虫弄出来吗,当日,你不是帮我解过蛊吗?”
“不一样!”司徒昊小心地把她的伤口清洗好后就开始上药。
边忙活,他边回道:“至少我知道那是什么蛊,才知道怎么做,蛊跟毒是不一样的,虫子千万种,不知道她中了什么蛊由什么而提炼出来的蛊虫,我怎么知道怎么弄出来!”
“原来你不知道啊!”墨清颖语气中带着些许嫌弃,司徒昊没搭理她,包扎好另一只手,又拉过她另一只手开始忙活。
墨清颖只觉得自己白忙活了,早知道他不知道,她还出来折腾什么!
“不过!”司徒昊突然说道:“若是蛊虫来自一条母蛊,那么利用母蛊,是可以把蛊虫引出来的,只不过,你必须懂得利用母蛊!”
墨清颖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我去找个会用蛊的人,让他用母蛊引出蛊虫就好啦!”
将她的手处理好,司徒昊抬头看她,“你怎么不想你身上的血蛊怎么办!”
有这心思操心别人身上的蛊虫,搞得自己跟个没事人似的。
血蛊!
墨清颖会要血蛊,会不得不选择血蛊,还不是因为那一晚的仇恨。
墨清颖没有回他,司徒昊坐在她身上,手竟然伸向她腰带。
“你干嘛!”墨清颖瞪大着眼睛,司徒昊没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把她腰带解开,跟着把她的衣服拉下一点。
看着她肩膀的剑伤,司徒昊挺心疼的。
墨清颖知道他要给她上药,只好侧过头去了。
要是能动,她一脚踢过去了。
动作很轻,但是墨清颖还是感觉得到痛!
那一剑砍得并不轻,处理起来明显慢了很多。
大半个时辰,司徒昊才总算包扎好了。
抬头看着她的侧脸,司徒昊知道,还是让她受罪了。
墨清颖回过头不满地看他,“好了就把穴道解开啊,我还有事没时间陪你!”
什么,墨清颖话还没说完,司徒昊突然扼住她的头将她的樱唇封住了。
墨清颖睁大着瞳孔,舌头总是躲避着,感觉到她的躲闪,司徒昊很满意的,将她慢慢放在床上,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倾述出来了。
这动弹不得的,墨清颖就只能看着,想说什么有说不出来。
她没想过跟他再来一次,感觉就是在屈辱。
可是没有实力的她,好像就只能让他屈辱着。
一时间,眼角很不争气的流出泪来,司徒昊慢慢松开她的嘴,跟着把她的泪水舔掉了。
“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没用,但是我会还你一个孩子的!”
“不,我们会有很多个!”
墨清颖刚要开口,他要含住了她的唇瓣,他不想听她说什么不要之类的,他很想要就可以了。
知道孩子没了,他慌过,知道她出事,他怕过。
没照顾好她们母子是他不好,他以为她恨他,是因为孩子没了,作为一个母亲,自己的孩子没了是什么打击,身为父亲的他怎么会不知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老伯之死()
吕府,吕羌听着侍卫的回禀,半天都没说话。
他知道的,墨清颖身后有白家,她跟白瑾寒就牵扯不清了,现在竟然还扯出了个蓝芫浊。
沙影在东阜名声很大,因为去年他来这里劫走墨清颖,所以一些人对他也就知晓了。
沙影的势力若因为墨清颖而变迁九幽,那么沙影,白家,这两个都站在她身后的话,这墨清颖就真的很是棘手了。
如果他们不是对立的,那么她多大他都无所谓,可是现在墨清颖盯上了他,墨清颖的强大就是他的麻烦。
“只会靠男人,不得不说,她也是个厉害的女人!”
一剑封喉,现在这个很响亮,一看到这杰作立马就猜得到是蓝芫浊干的。
“蓝芫浊,白瑾寒,这两个人,会不会争一个女人呢?”
吕羌手肘撑着桌子,手心拖着下巴,看着外头若有所思。
早知道司徒昊不会解蛊毒,她就不出来了吗?
别人砍了不说,还被他吃光抹尽了!
睁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待他停下时,她的眸子很平静,没有了愤怒也没有恨意。
“司徒昊,忘了跟你说个事了,我不会再怀孕的,你要孩子,再别人去吧!”
司徒昊愣了下,有些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侧过头,墨清颖不想看他,“很简单啊,就是不能怀孕了呗,可是我告诉你,今天的屈辱,东阜的背锅,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
本来已经快淡了,他非要这么对她,就不怪她心狠了!
司徒昊明显没反应过来,怎么就成屈辱了,他们本来就夫妻啊!
起身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司徒昊才把她穴道解开。
墨清颖连忙推开他自己站起来了,“司徒昊,你别本着我嫁过你就可以肆意妄为,我墨清颖不是好欺负的,你实力很大,我现在也不是以前那个将军府的表小姐。”
“你好好经营着你的沙影,好好当你的平阳王,等我收拢了九幽的势力,我哪怕倾尽最后最后一座城池,也要讨回所有的屈辱!”
司徒昊也不知道她不能再生孕了,他不是可以侮辱她,瞧她这气势汹汹的。
司徒昊连忙解释,“清颖,我!”
“你什么我不想听!”墨清颖冷声打断他的话,“堂堂平阳王,堂堂沙影少主,希望你可以收起这儿女情长的目光,免得让人笑话,等我有这势力跟你对站着的时候,也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丢下一堆没头没脑的话,墨清颖甩门就走。
司徒昊没有去追她,只是知道,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走至窗边把窗户打开,很快,墨清颖的身影就出现在他视线中。
看着墨清颖远去,司徒昊只是自嘲笑着,“好吧,竟然你除了恨就只想要势力,我帮你就是了!”
墨清颖从后门回的襄王府,尽量避着人。
可是水云看着她这狼狈的样子差点没给吓死,没等水云开口,墨清颖直接让她去让人烧水,她要洗澡。
水云没敢耽搁也没敢废话,连忙转身走了。
还好墨清颖不是一个逮着委屈就不放手的人,把一身污迹洗掉后她才敢水云给她重新包扎好伤口。
她才不要用他的东西,这倔强得还好水云不知道,要不然肯定得无语了。
“三公主遭人行刺了吗,怎么伤得这么重!”
水云包扎好后才敢问,墨清颖轻吐了口气,抬头说道:“水云,母蛊在你这的事,只有我跟织悦还有你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而母蛊,你一定要看好,这是救织悦唯一的筹码,也是阻止背后的人干坏事的筹码!”
水云问道:“公主的意思是,他们之所以对公主下手,是因为母蛊!”
“没错!”墨清颖颔首,水云焦急说道:“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让公主陷入险地,要不然公主看着母蛊,把消息放出去说,母蛊在我身上好了!”
水云眸子中的担心显而易见,墨清颖没心情领情,给她个白眼,“我拿着母蛊有毛用啊!”
“之所以把母蛊交给你是想让你想办法克制住织悦体内的蛊虫,我拿着母蛊我又不知道怎么弄!”
墨清颖的目的,水云知道,只是她也没研究出来啊!
低着头,水云觉得挺对不起墨清颖的,“水云辜负了公主的厚望,并不能帮公输姑娘取出蛊虫!”
“这不怪你!”墨清颖真没怪她嘛,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唉,我不是更没用吗?”
“三公主不要这么说!”水云抬头看她,“公主每天奔波忙碌,怎么会没用。”
“公主放心,公输姑娘的事就交给水云好了。”
墨清颖不是看不起她,水云的医术她是看在眼里的,“水云,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蛊跟毒不同,你又不懂蛊,我在想,去哪找个会蛊的人,把母蛊给他,让他救织悦!”
“而在我找到他之前,你就一定得看好母蛊,不能让它落入别人手里,这是你最需要做的了!”
是啊,她不懂蛊,墨清颖这不是操心这就是操心那的,她也不想惹墨清颖烦心。
“公主放心,水云知道怎么做。”
“嗯!”墨清颖没有去见公输织悦,将水云打发走后就睡觉去了,被司徒昊这么折腾,她浑身都酸痛着呢!
衙门现在只能紧关着门,后门都被人堵了,黄灏苒暂时也回不去,有什么事就跟墨奕辰商讨着。
翌日,两人就在院子里头,墨奕辰问了下衙门的情况,当知道那些百姓竟然围了一天一夜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啊!
“我怎么觉得,像是有人怂恿一样!”
墨奕辰的话,黄灏苒沉思着点头,“我也觉得有人怂恿,这云洲城的百姓又不是流氓,而且这件事事关背后的人,他们怎么就不能迁就一点呢,若非有人怂恿,这又不是什么人神共愤的大事,犯不着这样没日没夜地盯着衙门才是!”
两人猜疑着,突然一个侍卫连忙快步走进来朝他们两个行礼。
“大皇子,有人报案说,昨天那个发现山洞的老伯,突然在家中,好像是不小心摔死的!”
“什么!”墨奕辰连忙站起身,与黄灏苒对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出门了。
这才刚出来,迎面墨清颖就走过来了。
看着他们两个神色冲冲,墨清颖走上前问道:“出什么事了?”
“三公主!”黄灏苒跟侍卫齐齐行礼,墨奕辰说道:“昨天那个老伯突然死在自己家中,一起过去看看吧!”
“好!”墨清颖眸光平静,心里头有所猜测。
昨天她就觉得这个老伯很奇怪,这老是上山老是迷路的,说是记性不好,不说一把年纪了,就说有些人方向感不好,奇葩的迷路也是正常的。
但是一切太过巧合了,这以前迷路没发现,刚刚好潘晴雯他们被运出城后他就发现了,这真的巧合到让人觉得有不对劲。
但是人家一把年纪的,墨清颖也不好逼问,反正她知道这老伯有问题就对了。
昨天回去后她本来还在想是不是要从老伯身上下手找那个人,可是因为想先救公输织悦,就去先找司徒昊了,这一打岔慢了一步,这老伯竟然就死了。
他只有一人,听说以前有一老伴的,只是早死连孩子都没给他留下一个,然后他就一个人以砍柴为生,挺可怜的一个老人。
本来都有人上门收柴的,也是为老人着想,这本来就一把年纪了,把柴背回来又要背出去卖的多累啊,收他柴的人心地好就让下人上门收柴。
可是今天他门敲了好久就是没人应,透过门缝看,看了好一会他就看到一个身影躺在血泊中。
推门进去看时,他才确认下来,那真的是老伯,头撞到了墙角,失血过多而死。
因为衙门被人围着,他只能跑来襄王府了。
这里比较僻静,所以没有人围观。
墨清颖他们进来后直接就把门关上了,那个人发现时第一时间就跑去了襄王府,所以老伯的死,就他们几个知道。
现场没有凌乱,这里虽然破旧,但是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看得出来,老伯生前是个爱干净的。
他的死看起来很简单,就是摔死的,但是这真的太巧了。
墨奕辰望向墨清颖,“你怎么看?”
感觉嘛,墨奕辰就是来带她的,总是让她先判断。
墨清颖蹲在老者身边,看着他整个额头都是血的,再看着那面墙,轻摇头,表示不对劲。
“这伤得很恐怖,不可能是一次造成的,也不可能说,他撞了一次,爬起来再撞一次吧!”
墨清颖可以想象出来,当时这老伯有多无助,感觉就是被人抓住去撞墙的,还撞了几次撞到死!
起身,墨清颖直接进屋里,里头摆放得很整齐。
墨奕辰跟黄灏苒都没有说话,就跟着她,看着她到处折腾。
墨清颖溜达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几块木头上。
每个木头刻着一个图案,想来是闲着没事打发时间的。
它们的摆放很整齐,一个排着一个,不过最前面的并没有刻完。
还有,后面排的距离都几乎没有差距,唯独这前面的几个,差距大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传出消息()
见墨清颖老盯着木头看,墨奕辰问道:“木头怎么了吗?”
墨清颖抬头看他,指着后面几个木头,“这几个,距离都几乎一模一样。”
说着,她又指着前面几个,“而几个,相差很大!”
收回手,墨清颖拿起一个木头,“这些木头刻得很精致,不管屋内,屋外,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证明老伯是一个心细还有点强迫症的人,才会连距离都摆放得几乎一模一样!”
“那么问题来了!”墨清颖将木头放回桌上,“为什么前面这几个,会摆放得距离相差这么大呢?”
墨奕辰没说话,只是打量着四周,墨清颖又道:“依我的推测,这前面几个,不是老伯摆的,而是凶手摆的!”
“从老伯的死状来看,他就不是自己撞死的,他的伤口血肉模糊的,撞了不应该只有一下,刚刚我已经解释了。”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是被人拖出去的,然后不小心打落了桌上的木头,凶手杀人之后,回来把木头摆好,一切恢复原状,想来弄个,老伯是自己摔死的假象!”
黄灏苒是县太爷,接触的案子数不清,杀人的自然也有,墨清颖这么冷静推测,他挺欣赏的。
墨清颖的推测条条是理,墨奕辰没有反驳,只是觉得,这墨清颖,果真不同寻常。
墨奕辰突然问道:“那么,你觉得是谁杀的老伯?”
墨清颖唇角勾起,“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从昨天,我觉得老伯有问题,这不就多问了他几句吗,可是他以记性不好来推脱,可是一个有强迫症而心细的人,不应该会在自己走了数十年的山路迷路吧!”
“他心细,若真的会迷路,那么他应该会做标记,所以从头到尾,他都在撒谎!”
话到这里,墨清颖语气十分肯定,“一切终结起来,就是老伯受人之托,去官府报案,而昨天晚上,就被人,杀人灭口了,这个人,就是潘晴雯的同伴,我们要找的人!”
这样一来,一切都清楚了。
这推测是很清楚,但是墨奕辰觉得还是有点纸上谈兵,人抓不到,再清楚是怎么死的也没用啊!
“那三妹觉得,我们该如何做?”
墨奕辰这态度完全就是全权交给墨清颖处理了,墨清颖认真说道:“昨天,我被人行刺了,那些人的目的是母蛊,所以,我们以母蛊为引,就不信,引他不出来。”
“昨天?”黄灏苒跟墨奕辰同时皱了下眉头,这才打量起墨清颖。
她手心的伤已经结痂了,只是纱布给她拆了,她嫌麻烦。
因为手心没有摊开,他们没注意,穿着衣服,肩膀的伤也就没看出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