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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奇怪的感觉中,《两个士兵》抢跑阶段,拍摄进度一再加快,不到一个月。居然就杀青了!
杀青后的第一件事,白路跟扬铃请假,说他还是想休假。
扬铃说:“还休?我连北城电影节都没叫你回来。”
“我没回去是在拍戏啊。”白路申辩一句。
“你要是真休假,我也不拦你。跟你汇报几件事情……”
白路赶忙打断:“别汇报别汇报别汇报。”
在过去的这些天里,早日完成拍摄任务,白路省去一些事情。比如一早就发出邀请的北城电影节,比如齐守的小店开业,再比如郑燕子的小型见面会。
白路都没有参加。只管专心拍电影。
不过,他那顿饭到底没有白做,扬铃说,公司再送剧本过去的时候,很容易通过,也很好说话。这就是他那顿饭带来的好处。
现在隔着电话,白路不想回北城,
扬铃说:“下周,《美好世界》上映,你要不要帮着做一些宣传活动?”
对于演员来说。这是必须应该做的工作之一。
白路回话说:“我要休假。”
“你要疯。”扬铃挂断电话。没一会儿,柳文青打来电话:“铃子说你拍戏拍魔障了,在哪?我去看你。”
白路回话说没事,大略了几句,挂断电话。
剧组解散,人要一个个走,东西要一点点撤离。像他们这个剧组,多是实地拍摄,省去搭布景的钱,也省去许多麻烦。
离开了。要尽量恢复该地区原来景色,起码没有垃圾。
这些活属于扫尾工作,按照扬铃的意见,白路应该回去北城。可他没走。也不管剧组的具体工作。整天带个熊乱转。
他是真想休假。不知道为什么,从日本一回来,他忽然就觉得这种繁忙没了意义。
意义是什么?活着?谁知道呢。
这是一个无数大哲学家搞了几千几百年也搞不懂的问题,白大先生为之迷糊一些也是应该的。
幸好世界自己会转,当天稍晚一点儿的时候,美国长途。达伦让他去拍电影,整部影片就剩他的镜头了。
白路弱弱回上一句:“我状态不对。”
达伦说:“先回来再说。”
好吧,又得回去。白路跟扬铃联系一下,第二天乘列车回北城。
回北城费了点时间,当天晚上,白路住在老虎园子。那只外出拍戏的黑熊很有种终于回家的感觉,很高兴的到处溜达。
虽然是许久才见到老虎等动物,可白路竟然没了以前的喜悦,稍微看看,便是回宿舍睡觉。
最近一段时间里,只要有空,他都是这样,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的舒服躺着。
在老虎园子住一天,再回公司跟扬铃等高管开会。
公司最近要做的事情是宣传郑燕子、张美辰、白路主演的电影,然后又有一部小熊和大老虎的动物片。再有演出、电视台节目,又或是电视剧什么的,反正说上俩小时都没重样的。
白路懒洋洋的提不起兴趣,等会议结束,问扬铃:“流动大蓬车那个事,怎么样了?”
扬铃说:“筹备阶段,很多东西都要筹备。”跟着问话:“上次跟你提过的电视剧那事儿,演么?”
“不演。”白路摇摇头:“走了。”
出门给齐守打电话,说是中午过去吃饭,齐守当然欢迎。
齐守开个小店很累人,很多部门,还得早起选肉买肉,胜在够充实。
尽管刚开业,生意一般,可齐守的老娘着实松了口气。只要孩子往正道走,赚钱赔钱并不。
齐守有压力啊,开业时想请白路撑撑场面。
可惜白大先生没来,这位仁兄在给一个不认识的人做顿午饭以后,忽然变身工作狂,天天就是拍戏,直至收工。
现在工作完成,白大先生怎么也得来露一脸,捧个场。
店面不大,房租却是很贵。只冲着房租,肉也不能便宜了。
白路不是自己来,顺便招呼马战、何山青那些人,争取喝一下午。
小店弄的不错,齐守的态度更好。跟以前相比,整个人直接形象大逆转,以前是坏人光头形象,现在是开口笑闭口笑,怎么都是笑,做最有礼貌的服务员。
尽管开业时没来,可白路那么大的恩情,当着许多人的面,齐守一次又一次向白路表示感谢。
人多力量大,真的是喝了一下午酒。晚上解散时,已经有客人上门。
齐守想免单,何山青直接丢出来一万:“够不够的就这些。”打车离开。
最近的白路一直很忙,今天的酒局散去,他竟然有种喝酒也很累的感觉。忙着回家睡觉。
隔天起床,稍稍通知几个人就赶去机场。
在候机的时候,想起王某墩,打个电话过去才知道王某墩回国了。
用二叔的话说:“没什么意思,说什么都听不懂,就回来了。”
王某墩回国,意味着纲本桥被杀那件案子永远破不掉。
白路告诉他,咱们合演的电影即将公映。可王某墩并没有多高兴,随便说上两句挂掉。
这是还喜欢那个人的节奏?白路有点黯然,张美辰这一下把二叔伤的还挺深。
又等上一会儿时间,客人登机,然后翱翔蓝天,飞去大美国。
白路却是有些倦了,闭目休息。
他是真的倦了,在飞机腾空的一瞬间,在他的心忽然被提起的一瞬间,他总算明白最近一段日子,心里面那个古怪的感觉是什么了。他倦了。
可是为什么会倦?
白路没有去想,只管闭着眼睛休息。
这次直飞洛杉矶,孙佼佼来接机,一见面就说:“你想折腾死我啊?接你,特意从纽约飞过来。”
白路问:“演员选出来没有?”
孙佼佼说:“还在选,这个不能着急,也向演员工会发申请了,到时候会有大批人来试镜。”
白路恩了一声问道:“直接去剧组?”
仅仅是因为一个白路,整个剧组就不能解散。一些小角色还好,跑完龙套就没事了;像墨西哥女孩这样的大配角,相互间总有对手戏,就因为白路,这些演员也不能离开。
所以,尽管白路回来的很快,却也是讨了很多演职人员的厌。
白路一回来就进组,找到达伦要求开机。
达伦说:“你不是说状态有些不对么?”
他俩说话,由孙佼佼全程翻译,听到达伦这么问,孙佼佼打量白路:“你是哪里不对?”
白路回话说:“都对,没问题。”
一定是没问题,难道要回话说自己倦了?倦了现在这种生活?
不过,尽管白路有高昂斗志,达伦还是没同意现在开机。给了白路多一天休息时间,也是给了其它演员多一天熟悉时间,第三天才再次开机。
随着一组组镜头的结束,达伦的表情越来越轻松。在白路回来剧组的第九天,全剧杀青。
白路长出口气,总算又完成个任务。
到了这个时候,白路终于解放,没有东西压在身上的感觉真好。只是吧,除去这些拍摄任务,还有好多事情需要他去做。比如将在美国上映的这部留学生连续剧,他是公司老大,怎么也得去露个脸。再有两个士兵,后期制作得盯着……
此外,还有好多事情,比如董明亮的鲁班奖,白路当初答应会出席几场酒会……
反正就是事情多,多到白路不想回国,还是那个字,倦了。
小小年纪,就倦了?(。)
第一千八百五十八章 喜欢这时候()
又一个剧组解散,又是一顿杀青酒,酒醒后各奔他处。
白路和孙佼佼回去比弗利豪宅,不过只住一晚上,第二天飞纽约。
白路不想去,想好好歇息一阵,可是不行。
公司已经按照他的构想,在纽约附近一处郊外买下栋建筑,从前些时候开始一直在改建。
跟在国内差不多,不是有块空地你就能盖楼。要办申请,还要考虑周遍居民的意见。不过说到底,最的还是钱,有丽芙帮忙,这片工地早已开工。同期进行的是演员们的培训,不光有国内带来的百多漂亮妹子,还有几名本地征选的小演员。
作为一个拍电视剧的剧组,公司投入绝对算得上大手笔。堪比大片那样直接建立一个场景地,而不是像很多剧组在摄影棚拍摄,汽车是假的,街景是假的,夜晚也是假的,只要有个演员就行。别的都后期制作。
因为是华人为主演的连续剧,才一开始公募演员,就引起许多,孙佼佼那里自然也要请记者宣传。不管片子拍成什么样,先得造势。
造势要有技巧,每年每天都有新片做宣传,要怎样才能吸引眼球是个大难题。当大家看惯了各种宣传手段,想靠着宣传就拉拢人气是件特别难的事情。
你必须要有别人感兴趣的东西,才可能吸引住某一部分特定观众。
美国有很多华人,再加上国内的强大市场,只一个华人制造的在美国上映的华人故事,便能吸引起很多华人的。
问题是要怎么攻占主流市场。
这是个好大难题,除非李小龙活着回来,否则哪一个明星也不可能在美国有这么大影响力。
公司策划人员想了很多办法,八成八要用到白路。可不论扬铃还是孙佼佼,都知道白大先生是骨子里带来的懒散,又有强大无比的惹事光环,不可能长时间为某部剧服务。自然就不会麻烦他。
这一次落地,丽芙没有到机场,只派了辆车接送。珍妮弗也没在。俩人上车后,丽芙倒是打个电话聊了两句。约好晚上在家吃饭,挂上电话。
白路问孙佼佼:“我需要在这里留多久?”
孙佼佼说:“什么是你需要?这是你的公司好不好?”
见孙大小姐又开启强大的嘲讽,白路赶忙闭嘴。
因为心底的一丝倦意,最近一些天的电话联系,他也是淡漠回应。除董明亮的饭局不提。还有更的一件事情,标准艺术中心即将开业。
在开业当天,会宣布成立标准艺术基金会,反正是一般企业常用的伎俩,表示自己很慈善很有爱心。不同的是,他们只宣布成立基金会,没说钱款来源,也不搞什么慈善拍卖。
作为标准艺术家俱乐部的一员,艺术中心挂牌第一天,白路要三幅作品公示。这是都有的荣誉,也是该履行的义务。可白大先生到现在还一幅没画。
身在北城的赵平,只得打越洋电话催他干活,还一再说最好不要铅笔画。
白大先生擅长素描,除去这个,去拿毛笔去拿刷子,还真得好好练练。
白路都回话说知道了。
有关于艺术这个事,还真是个好东西,很多官员喜欢这玩意,不是一定非要换来多少多少钱什么的。是要显示有文化功底。君不见多少领导喜欢给人题字?
现在在车上,赵平又一次打电话,问他创作几幅作品。
白路问:“画廊老板催你们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赵平愣了一下:“画廊老板催我们?那得多牛的画家才有这个待遇。要是小画廊,催一下就是几千块钱的事,估计画廊老板都懒得打这个电话。”
白路说:“还是艺术家赚钱狠。”
“别转移话题,画多少了?”
“我现在去纽约,专心画画。”
“纽约?好啊,正好我画室空着。东西挺全的,你去用,不问你收钱。”赵平说道。
白路说:“好的好的好的,到时候再说。”挂上电话。
孙佼佼笑问:“催债的?”
白路看她一眼:“问你件事,你现在是为什么活着?”
孙佼佼说你疯了?活腻了去琢磨哲学家才研究的东西?
白路说:“我就是觉得吧,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早上起来……不知道怎么说,不说了。”
孙佼佼说:“你病了,一定是病了。”
白路没有接话,拿起玩游戏。
孙佼佼看了一眼:“玩过手柄游戏没有?”
“没,就玩过打枪的,大商场里有,玩了两次,还有骑摩托的,都挺难的,一会儿就挂。”
“那是你技术不好,当初我打拳皇,那个当当厉害。”
“哦,厉害。”白路说:“俄罗斯方块厉害不?”
孙佼佼直接没了聊下去的动力:“你怎么不玩扫雷?”
“玩过,没玩懂。”白路说:“我认为那是一个极难极难的游戏。”
“好吧,你赢了。”孙佼佼往外面看,跟着骂上一句:“靠,和尚又出来了。”
“什么和尚。”白路随口问一句。
“假和尚,拿个破符满街要钱,丢中国人的脸。”
白路说:“我去年见过,那时候就好奇,这帮家伙是怎么出国的?不是说签证很难办?”
孙佼佼回话:“我怎么知道?”
白路说:“美国警察不管?”
“美国警察比国内警察还懒。”孙佼佼不满道。
白路哈哈一笑:“在你看来,世界到处都是不美丽的,是因为你的心也不美丽。”
“再跟我说废话,把你理光头丢出去。”孙佼佼说完愣了一下,拿出点几下,找到好的照片给白路看:“看你当初。”
白路凑过去看,当初还是光头那会儿的照片,居然是个正脸照,站在五星大饭店的厨房里面一本正经切菜。便是点头道:“真帅。”
“你又一次刷新了无耻的底线。”孙佼佼指着照片说:“看你那时候,再看你现在,什么玩意?你看你现在这个德行……”
白路咳嗽一声:“你瞎啊,我现在比那时候帅多了,皮肤也好多了,看不出来啊。”
在俩人纠缠于当初帅还是现在帅的时候,汽车停在公寓前面。俩人下车回家。
白路放下行李问:“那帮妹子们平时做什么?”
“平时?她们的任务就是学习,一天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和睡觉时间,全给我学习,想出去玩?可以,退出剧组。”孙佼佼说:“老娘花大把接她们来纽约,不是让她们玩的。”
“好吧。”白路问:“晚上也学习?”
孙佼佼说:“你不知道我对她们有多好,把去年YAGP的评委请来给她们上课,再不好好学,全部弄死。”
“你说的什么玩意?”白路问。
孙佼佼叹气道:“真佩服达伦,居然能忍你这么久。”
白路辩解道:“我一直有学习英语,你说字母,我上哪猜去?”
孙佼佼恩了一声:“说细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全世界最牛皮的一个舞蹈比赛,针对青少年的。”
“你这么说,我就懂了。”白路问:“别的呢?”
“什么别的?”孙佼佼又问。
“不能光跳舞啊,还有别的,比如外语。”
“外语简单,每天逼她们看英文书听对话,天天如此,大概三个月就能有点起效。”
白路点点头,想起家里的张沙沙,开口问道:“你说的那个什么比赛,沙沙能参加不?”
“沙沙读高三,十八还是十九?应该可以,不过她行么?”
白路说:“要是沙沙拿个第一名,多酷。”
“大哥,咱就别丢人了行么?”扬铃甚至懒得解释这个比赛是怎么回事,起身回房。
白路琢磨琢磨:沙沙要在国内读大学,算了,放过那个什么比赛。
晚上饭是丽芙让人买回来的面粉、韭菜、鸡蛋、虾仁。
丽芙一进门就喊:“今天吃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