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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踩的?”白说:“你的任务是揍那个龟孙,问出能问的消息。”
“你呢?”小道士问。
“我去办公室。”
“办公室?果真是抢劫警察局的节奏。”小道士说:“第一次做坏事就抢劫派出所。以后再做坏事会没有刺激感。”
白说:“信不信我揍你。”
“你打不过我。”小道士吃口菜,马上抱怨道:“郁闷个天的,以为是肉。怎么是土豆?”
白说:“你就这眼神?还怎么去派出所做坏事?”
“等吃完饭,决斗。”小道士吃很像肉块的土豆。
饭后没决斗,看电视。
住宾馆使用小道士的身份证,白是偷摸进来。俩人看到下半夜一点,白说:“行动。”
小道士说:“困,明天再干行不行?”
白没理他,走到窗口往外看。
就是间很普通的旅馆。一二层被租下来,楼上是居民楼。他俩的房间在二楼。朝外看会儿,推开窗又看了会儿,再回身换衣服鞋,戴上帽手套。
冬天置办做案装备比较简单。哪哪儿都有卖帽手套的。
白说:“你关窗。”说完话从二楼跳下去。
小道士没有选择权,只好先爬上窗台,虚掩上窗户,再顺墙滑下来。
白朝外走,小道士隔十来米距离跟着,走到条阴暗胡同,白拐进去。小道士前行,走到下一个胡同拐进去,然后慢慢走。
过不多时。身后开来辆车,从小道士身边经过,进到下一个口才停下。
小道士稳步走过去。拐弯上车,汽车重新发动,朝派出所开去。
小道士坐在后面地上,再强大的监控也照不到他,那家伙一脸兴奋的跟白说话:“完美了,咱俩配合的完美了。”
整个过程。事先没有商量,好象配合过多次一样。
白在前面吐槽:“完美个屁。走着走着,一回头,人呢?还得偷辆车回来找你,真是头猪。”
小道士稍有点吃惊:“你没打算隐藏形迹?那戴帽干嘛?”跟着又问:“这一上有没有监控?”
白说:“咱俩戴帽,就算被监控拍到,谁知道是谁?”
小道士想想:“不管怎么说,配合那是相当完美,以后还可以来几次。”
白没再说话,一开到派出所附近,放慢车速,从过,然后开远。
小道士说:“为什么不下车?你不是说戴着帽不用害怕被认出来么?”
“你真是头猪,咱是来派出所做贼,不看一下就进去?”白开过五个口才往回拐,接近派出所的时候停下。
白说:“我先过去。”
“为什么?不相信我技术?”小道士说:“我很强的。”
白看看他:“那行,走吧。”
白下车,朝派出所摸过去。
派出所和他们住的小旅馆一样,楼下层是办公场所,上面是住宅。不同的是单独有个院。
白没走正门,走去住宅楼门洞,进门,上楼,推开走廊窗,贴着墙壁攀到一户人家的阳台上,再慢慢挪到派出所的窗户前面,轻轻撬开,从窗户派出所。
小道士眼睁睁看着白攀进窗户里,赶忙喊:“接住我。”
不知道该说这家伙是有本事,还是胆大,从楼道窗台往斜下跳,白赶忙探出半拉身,好不容易抓住小道士的裤腰带……
几秒钟之后,俩人坐在屋里地上说话,小道士埋怨道:“抓的不准啊!我伸了两只手出来,你抓我裤腰带?”
白说:“抓住你不错了,就应该让你摔下去。”又说:“差点把我带下去。”
小道士说:“那不行,你那是公报私仇。”
白问:“从楼半往下跳,一点儿不害怕?”
小道士回话:“这有什么可怕的,跳个楼而已;倒是你这一身本事……全国有能难住你的楼么?”
白也他摸样开吹:“这是冬天,衣服穿的多,不方便,要是不穿衣服,我给你表演爬玻璃。”
“你还真能吹。”小道士问:“从哪开始?”
第一千六百七十五章 黑暗的人生()
白路起身,仔细检查下身上,确认没问题,这才看办公室。把调到手电筒状态,大略照着看会儿,说:“好象是领导办公室。”
“领导?查查有钱没。”小道士来了兴趣。
白路说:“咱的目的不是钱。”走到门口听会儿,开门出去。
小道士跟上:“你的意思是可能有钱?”
白路说:“干活。”说着话往前走。
小道士说:“有监控。”
“你先等着,我去关监控。”白路行动,眼睛在两旁房门的门牌上扫过。
今天的行动很冒险,因为不能确定绑架老张女儿的混蛋是不是关在派出所,他只能希望关在这里,没转到分局。
同时又没见过那些混蛋的相貌,只能在看到关押者的时候,再辨别其身份,比如询问哪个是今天或者昨天抓回来,只要关着人,应该能问出来话。
一般情况,问案室和临时关押室都会在一楼。白路往下走,脚步轻的完全没动静。
下面大堂亮灯,门倒是关着的。没有人,也没有人声。楼梯两边是走廊,两边走廊暗暗的,不过装修的不错,墙面是白漆,墙围是蓝边,看上去干净整洁。
先找监控室,关闭:监控系统,通知小道士下来,再慢慢寻找关押室。
房门都是关闭,好在有门牌,不用进去就能知道房间有什么用处。
找到问询室,往里走是铁门,应该就是关押嫌疑犯的地方。轻巧弄开锁头,尽量不发出声音,打开铁栏杆门。
确切说不应该叫铁栏杆,是不锈钢栏杆。亮亮的很好看。
再里面,居然是一道防盗门。
白路有点无语,这也太能取巧了吧。回头看,小道士正瞪着眼看他的手,估计是想学开门技巧。
白路说:“会玩不?”
“不会,怎么玩?”小道士问。
白路说:“最不喜欢防盗门。”
小道士想想问道:“你的意思是不会开?”
“怎么可能?”白路拿照着看锁眼。再用光照着把门边看一边,收起,拿出两个小细铁片……
运气不错,防盗门没有锁死,就是带上门,轻轻一碰就开。
打开门,里面亮着灯。
等了会儿,没见人出来,也没有动静。才往里走。里面装修的同样不错,虽然是临时关押室,意外的是居然有四间之多,两两对面,四个栅栏门,也就是有四个临时关押室。
走廊里亮着灯,屋里是黑的。
原打算是见到里面关着的人,再分辨谁是谁。不想往里一走,俩屋子是空的。一个屋子里单独铐着个青年。坐在一米高的笼子里。
另一个屋稍好点,没有铁笼子,地上蜷睡着两个年轻女人,不过也是没有被褥。
屋里不冷,倒是能熬过一夜。
关押室里只有一个男人,这就不用问了。肯定是这个混蛋。
铁门好开,很快走进青年男子那屋,再打开铁笼子的门。
笼子的门没锁,从外面扣上,反正青年的双手被铐子跟栏杆铐在一起。
白路开门的时候。青年睁开眼,迷糊着看见黑头套,刚想说话。白路已经拽开门伸手进去,一掌砍在嗓子上,那家伙就软了,发出呼通一声,也有手铐跟栏杆碰撞发出的金属声。
夜晚很静,房间里更静,一下传出这种声音,对面俩女人醒过来,朝外面看看,什么都没看到,而接下来也再没有声音发出,俩人就又睡过去。
白路解开手铐,抱青年出来,小道士问:“你这是劫狱?”
“劫什么狱?带出去。”
“怎么带?还爬楼?”小道士问。
白路想了下:“带到楼上办公室。”把青年交到小道士手里:“不出声的揍他,问出想问的事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才好问,我去找东西。”白路说道。
小道士只好抱人上楼,去玩严刑逼供的游戏,白路还小声嘱咐一声:“身体外面不能有伤痕。”
“这个好玩。”小道士抱着人轻手轻脚上楼。
白路则是挨间办公室溜达,寻找有关于这件案子的资料,可惜找上一圈没有发现。
他是运气好,正常情况下,抓到刑事犯嫌疑人,要么送到分局,要么送到看守所,很少会留在派出所,派出所多是解决纠纷、处理打架斗殴一类简单案件。
白路曾经想过,如果派出所找不到人,只能第二天晚上再夜探分局,如果分局也找不到人,只好跟何山青那些人打电话他们帮着调查。
好在运气不错,第一站就找到人。不过,运气好归运气好,第一,他现在不能确认这个青年就是绑架老张闺女的坏人。第二,即便是确定就是那个混蛋,而这件案子已经不归派出所管,自然没有相关记录留下,白路就找不到他需要的资料。
派出人值班,因为关着三个人,半夜还会检查一下。
白路时间不多,按房门牌的标记,有针对性的几间办公室,都是没有发现,就没再搜查,上三楼去找小道士。毕竟还不能确定这个青年就是绑架老张女儿的混蛋,万一打错人怎么办?
一上三楼,就能听见一种闷闷的嚎叫声,从嗓子眼憋出来,却又喊不出来,好象很痛的样子。
快步走过去,推门,到跟前看,青年嘴巴被塞满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外面勒着绳子,鼻子上还有个夹子。
白路说:“够专业的。”
小道士没接他话,折腾青年,方法是用针扎,他脱了青年的鞋和袜子,也不用捆着绑着,几针下去,青年就没有反抗能力。
青年很痛,满脑袋汗,眼睛瞪的巨大,充满血丝。
白路说:“两条路,一个是老实交代你的事情,一个是享受这种幸福享受到天亮。”
声音沙哑,听着有点儿恐怖。
青年赶紧点头,可小道士没停手,扎针玩,扎一会儿,把夹子从青年鼻子上取下他吸几口气,再夹上扎。从小道士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似乎根本没想问案,是拿青年当实验体练习技能?
白路说:“行了。”又冲青年说:“你有两次机会,一会儿千万别乱喊乱叫。”
青年不会乱喊乱叫,早疼的迷糊了,白路从他嘴里掏出一条毛巾,好奇的看小道士:“怎么塞进去的?”
“首先,要有想象力。”小道士很得意。
白路没时间听他废话,冲青年说:“说吧,挑最严重的案子说,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敢在派出所杀人,不过,你若是不配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残疾一辈子,信不信?”
青年点头,张了张嘴,已经说不出话了,缓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声音说:“从哪说起?”
“这次不算,你还有两次机会,只能说,不能问,说错了会接受惩罚,开始。”白路冷声说道。
青年想了想,开始交代罪行,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个人很恐怖,有心隐瞒,可长针扎脚的痛,痛的超出想象,不想再尝试。
青年说上半个小时,乱七八糟事情说上一堆,说的倒是很详细,**某个女孩,用迷药迷倒某个女孩,抢钱、偷钱……做了很多案子。
虽然没听到想要听到的,不过可以肯定这家伙是个混蛋,也就不用害怕打错人,白路插话道:“把你同伴名字告诉我,还有住的地方,联系电话,家庭状况,现在藏在哪里,我要全部资料。”
这家伙还真是白路想找的人,跟方才的问题相比,说出这些情况完全没压力。方才那些事情是罪行,假如白路是警察,上庭后会是罪证,自己会倒霉;而交代出同伴……凭什么我关着,你们在外面玩?
不去讲有没有义气这类废话,真正有义气的人就算是想报复,也不会去**、囚禁一个未成年小女孩。
说这些话的时候,比方才流利多了,白路大约一数,够牛的,整个团伙有八人之多,不过常在一起玩的有两个。
白路偷偷拿录下这些话,再问:“这些人,谁都跟你做了什么案子?”
青年又不想说话了。
白路摇摇头,拿毛巾往青年嘴里塞,塞了会儿发现,还真是个技术活儿,冲小道士说:“你来。”
塞进去毛巾的下一步就是扎针,青年记起那种痛苦滋味,吓得凶猛摇头:“我说,我说。”
小道士有点不满意:“我警告你,没有下次了。”他这个不满意似乎是因为没能把毛巾塞进去?
青年痛快说出那些人跟他做过的主要案件,很自然的说起绑架老张女儿的案件,等于是确实了自己的罪行,白路没找错人。
记住那些名字,又等他说了会儿,白路一拳打过去,打晕青年,想了又想,到底忍住动手的冲动,把青年原路送回关押室。
等收拾好一切再回来,小道士问:“这就完了?”
白路说:“完了。”
“什么就完了?那家伙说一堆废话,你知道谁是谁?”小道士说:“要不再绑回来问问?”
“你是没玩过瘾吧?”白路把办公室恢复到最初模样,关好门,冲小道士说:“你跳楼吧。”
小道士叹口气说道:“跟你在一起不是打劫派出所就是跳楼,这黑暗的人生啊。”(……)i1292
第一千六百七十六章 有了好消息()
小道士在感慨中跳下三楼,白路关好窗户,跟着跳下去。然后往回走,坐上偷来的车,先送车,再偷回旅馆。
这一晚上折腾的,小道士躺在床上说不过瘾。白路说:“你是没扎过瘾吧?”
“是啊。”小道士说:“你怎么知道的?好神奇。”
白路说:“以后跟我混,努力让你扎个过瘾。”
小道士想了想:“其实,我是抱着严谨的科学态度进行临床实验,你不要有别的什么想法;我本性是善良的,我做的事情都是有益于社会的。”
白路冲他笑笑:“看来不累,吹的挺起劲。”
小道士反驳道:“你才吹呢。”跟着问话:“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白路说:“这个王八蛋居然是团伙做案,一共八个人,只抓住他自己?我想全给清了。”
小道士说:“就你问回来的那点消息,能找到几个人?”
团伙八个人,被抓那家伙只能记住其中三个人的,别人的码存在里,他记不住,额外的联系码更是白搭,比如谁跑去外地弄个新,他完全不知道,只能告诉说逃去外地。
好在一点,被抓那混蛋交代的特别详细,说了其中有两个人跟他们。走的稍远一些,最近都呆在下面一个县里,一个叫大鸡,一个叫鸭子。
白路当时就想笑,又一个叫鸭子的?跟全国到处都有“老肥”和“大头”差不多,这名字太普及。
不过虽然知道名字,可还是得自己去找人,那家伙不知道大鸡和鸭子的住址和联系电话。
白路回话说:“慢慢找就是。”
小道士说:“我没问题,倒是你,一个是事情太多。北城有多少事儿等着你,不能在这瞎耗;还一个,你这张脸有问题,去哪都会被认出来,不如你走,我去找鸭子和大鸡。”
白路说不行。
小道士又说:“你忽略件事。即便是找到大鸡和鸭子,他俩也不一定能找到别人。”
白路说:“慢慢找。”
“别慢慢找了,要么给何山青打电话他们想办法;要么让我来,你得赶紧回去。”小道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