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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容她多想,才到台下,刚看到风离在台上和太子说话,就被礼部官员安排进了映雕栏,她远远看到风离回头看看她,一笑,她就不由自主被那笑吸引住了,差点撞上了前面的官员,还是谷隽在后面搀了一把,小声提醒:“公主小心。”
明月回头,脸红了,暗暗咒骂风离。这家伙难道知道自己笑得太迷人,所以才故意笑的吗?要不然一向很少笑的他,怎么这两天笑这么多啊!(明月也不想想自己,她开始谈恋爱的时候难道不是一天傻笑啊!人家风离第一次谈恋爱,笑笑又怎么啦!汗!)
第一场抽到的对手竟然是金国的太子,明月在谷隽的介绍下才知道他的身份,完颜中浓眉长脸,一双细长的眼睛炯炯有神,鼻尖有些微勾,明月不是很喜欢这样面相的人,和对方客套地行过礼后,就坐下等开赛。
谷隽介绍明月用的是龚玥这个名字,简称玥公子。
完颜中不知道眼前这个玥公子就是传说中的南宫明月,看谷隽走开,就好奇地问道:“公子和离王爷是什么关系啊?”
明月摇摇头,粗声说:“没关系。”
完颜中不甘心:“没关系的话谷将军怎么送玥公子过来参赛呢?”
明月看了他一眼,故作奇怪:“离王爷不是帮太子主持棋赛吗?小生一时找不到赛场他就派谷将军送小生过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完颜中神秘地笑了笑:“没关系最好,要是有关系,你就要小心点了,本王听人说,离王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们这类细皮白肉的小生……所以……”
比赛的钟在这时敲响了,完颜中停了下来,坐正身子,执黑子先行。
明月举着棋子,看了看他,啪地就将棋子按在他的棋子边。流言蜚语竟然说到了风离头上,这不奇怪,奇怪的是堂堂一国太子,怎么是这样背后说人的小人啊?
完颜中似乎不知道自己惹恼了明月,赞道:“玥公子一出手就知道是高手啊!本王佩服。”
明月讽刺道:“这就要佩服的话后面有的是让你佩服的,就怕你佩服不过来……”
她恼完颜中说风离坏话,手不留情,步步气势逼人,杀得完颜中很快就措手不及,棋下了三分之一就知道自己败了。
他倒爽快,立刻就拱手认输,明月顺利晋级摆脱了他,到了第二轮。这时其他的赛事还没完,明月只能等了。
她就上到二楼喝茶,一会谷隽上来,笑道:“恭喜公主顺利进入第二轮,末将刚才遇到爷了,爷说沈公子的棋艺和都蓝的相差不多,公主要赢只能智取。这个对公主来说不是难事……动动脑筋就行了!”
明月翻白眼,什么叫智取?想到风离叫自己狐狸……难道他以为她真是狐狸,一肚子坏水啊!
两人棋艺相差不多,那要赢他们两个就有点难了,明月又不甘心天元棋落到两人的手上,只有绞尽脑汁想怎么赢。
等第一轮全部结束,果不其然,都蓝,沈东豫,诸葛云翔都杀进了第二轮,明月抽到和诸葛云翔对决。这次能留下来的只有三个,沈东豫,都蓝,明月只要杀败自己的对手,最后剩下的就是他们三了。
明月看看诸葛云翔,替他惋惜,以前的夺魁没有他们,他是能赢,这次,只能做炮灰了。
诸葛云翔似乎也有失败的预感,坐下前收了折扇,对明月一鞠:“公主请多指教。”
明月毫不客气,笑眯眯地看着他一点都不谦虚:“好说好说!”
在她看来,这个诸葛云翔是欠指教,什么第一公子,那只是没人争才保有的虚名。他和沈秋芙这几年都夺魁,就以为天下第一了吗?
殊不知山外有山,真正的高手都还没下场呢!
看看吧,沈东豫,都蓝,还有一个不受激将法刺激的风离,他是谁的对手?
就算沈秋芙,今年也恐怕不能夺魁了,花灵霄能拿出那么好的琴,琴艺可想而知,沈秋芙就自求多福,祈祷花灵霄别下场吧!
“公主这些日子可有什么创新的小玩意?”诸葛云翔虚心求教。
明月则笑着逗他:“云翔公子,我这两天想了又想,觉得还是你适合做我的夫君,正想找人转告云翔公子……”
诸葛云翔的脸色听着听着就变了,紧张地看着明月,明月心情更是大好,假装娇羞地问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再去提亲呢?这次明月一定应允……”
诸葛云翔脸红了,支吾道:“这个,等我回去再和家人商量一下吧!一定尽快来!”
“那我就等着你了……”
明月边说,手下却毫不留情地连连布下杀着,诸葛云翔疲于应付,哪还有精力回答她,很快就被明月提了一大块子。
他异样地看看明月,明月微笑着继续逗他:“公子,我最近拜读过你的许多文章,发现公子满腹经纶,文采飞扬,才华横溢啊,难怪被人称为第一公子,还真是名不虚传。”
“你看了我的文?”诸葛云翔莫名地被她夸得脸红,看着明月,不相信地说:“公主也懂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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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
“一点点……公子很多文章我都觉得写得很好,我最喜欢那句‘皓月泻寒光,割人肠。那堪独自步池塘,对鸳鸯。’”
明月念出他词中的一句,还真不是骗诸葛云翔的,她的确看过诸葛云翔的诗词,那是碧雁找来的。
诸葛云翔是有才华,明月看了后很怜悯他,这一腔才华因为用错了情,才被困在其中出不来,如果一直这样执迷下去,太可惜了。
所以明月一是逗他,二也是想点拨点拨他,能让他走出情关,也算做件好事。
“这词不错,秋月与春花一样,都是最迷人的!月下花前,是有情人间倾诉衷肠的美景良辰。公子着意用环境氛围侧面的烘托来表现出为情所困的人物形象,比那些直接写欢恋场面的人来得高雅,的确不失为一首颇可玩味之。”明月赞赏道。
诸葛云翔有些脸红,眼睛却灼灼发亮,这首词他自认为写得很好,所以得明月的赞美心里自然是高兴的,嘴上自然传承国人的美德,谦虚地说:“没想到公主也看过这词,惭愧,写得不是很好,公主过奖了!”
明月微微颌首,笑道:“公子这首诗的确写得很好,就不用过谦了,明月对这诗没意见。但是对公子有几句忠言,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听?”
诸葛云翔慌忙点头:“请公主指教!”
明月一抬手,指了指棋盘说:“当局者迷,公子,人生就像下棋,你看别人的棋格外分明,可是下自己的棋时就常会陷在其中出不来,公子说这是什么道理呢?”
诸葛云翔想了想说:“得和失!在棋外时,得和失都事不关己,所以进退从容。身在棋局,得和失就是名是利,自然难以从容。”
“对,就是这个道理!公子,明月看你是很潇洒的人,可是看你的诗就小气了点……公子的诗多为风月言情,情自是美好,可是如果只陷在情里,就稍为狭隘了点。”
明月不客气地说道:“人生不是只有男女之情,公子如果放宽眼界,可以写的东西就很多了,不限于风月,也能让更多的人知晓公子的才华,也就不虚到这世间一趟,公子觉得明月说的有理吗?”
诸葛云翔怔了怔,看着她,忘记了落子。
谷隽站在他们后面,听了两人的对话暗暗点了点头,为自家王爷的眼光佩服了一把,还真独特。
“下棋下棋……”明月点到即止,剩下的就让诸葛云翔自己去悟了。
诸葛云翔被她一席话说的乱了心扉,本就有点败象,这下更如决堤的河坝,一泻千里。败局已定,他起身,冲明月深深鞠下去:“公主之言甚是有理,云翔受教了!棋和人生,看来云翔都要重头学起,多谢公主指点。”
明月笑眯眯地起身,看到那边来观战的沈秋芙正盯着这边看,就笑道:“扰乱了公子心扉,明月胜之不武,云翔公子别说明月话多就行了。”
诸葛云翔客套了几句,明明看到沈秋芙在,却从一边走了,明月看到沈秋芙有些失落地站着,随后愤恨地看向自己。明月坦然地接受她的注视,两人隔着人群互相对视着,都有种想将对方压下去的霸气。
太子昱轩上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悦,以为明月又欺负沈秋芙了,走过去站在沈秋芙身边,冲明月怒视。
明月看看他,嫣然一笑,转头走了。太子不是战利品,她没必要给他两女相争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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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胜出的人果然是沈东豫和都蓝,加上明月的话是三人,只能有一个胜者,他们每人必须下两场才能分出胜负。
明月一听这样的格局,顿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本书,眼前一亮,就想到了个办法,她让谷隽去告诉礼部的官员,说自己愿意同时和都蓝,沈东豫下棋。如果自己输了,就退出比赛,如果两方是和局,则算自己赢,如果她胜了一方,败了一方,也算自己赢。
谷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劝道:“公主,都蓝和沈公子都是高手,你单独对一方都吃力,这样双方一起上,会不会太……”
不自量力几个字他怕打击明月咽下了,明月却自己说出来:“你觉得我不自量力?放心啦,我有分寸,你去说的时候就说如果答应,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我同时和都蓝,沈公子对弈,赛场设在两家茶楼,这家看棋的不能过去,那边的不能过来,以免扰乱我思考。”
“好,末将这就去说。”谷隽看她成竹在胸,知道这位小姐常做出人意料的事,没继续劝,径直去做。
礼部的官员和太子一听,都愕然,觉得明月太狂妄了,这两个高手任何一个都难对付,她同时对付两个,这不是狂妄是什么?
沈秋芙和太子站在一起,闻言冷笑道:“她想丢人就成全她吧!”
诸葛云翔败给明月已经让沈秋芙很不满,在她看来,明月刚才和诸葛云翔巧笑嫣然根本不是在下棋,而是在勾。引他,只是她没弄懂诸葛云翔为什么要让明月,按诸葛云翔的水平,败给明月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现在见明月不自量力地想和自己的大哥和都蓝同时下棋,她就存了心要看明月的笑话。
未来的太子妃发话,礼部的官员也不好有异议,就分别派人去问都蓝和沈东豫的意思,沈东豫也被明月的狂妄惊了一下,踟蹰着半天没答应。
他没有和明月对弈过,不知道明月的实力如何,见诸葛云翔都输了,不能不慎重。
而都蓝一听就笑道:“行啊!公主要玩,孤就权当陪她玩好了,早赛完,孤就可以去用膳了!”
都蓝都同意,沈东豫再迟疑就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只好答应。
礼部的官员就着手去准备,不一会就布置好两个赛场。沈秋芙自然留在了沈东豫在的这间茶楼,为了防止都蓝故意输给明月,沈秋芙还把太子支过去都蓝在的茶楼。
赛场一布置好,就开始开赛,明月先和都蓝对弈,都蓝执黑子先走,明月看了看,就先过去沈东豫那边,那边她执黑子先走。
下了后等沈东豫落子后她又过来这边落子,棋赛就以这样的方式展开了。
这边明月来来往往于两家茶楼,那边时文就去将明月同时对弈两个高手的事禀告了离王,风离初听时也为明月的狂妄惊了一下,随后想想摇头苦笑:“这丫头,这样的计策也想得出,说她小狐狸还真没说错!”
时文不解,问道:“爷,公主用的是什么计策啊?能赢吗?”
风离淡淡地说:“这计策说穿了一文不值,只是过于投机取巧,事后会被人所不齿的!难得这丫头能想到以己之剑,攻彼之矛,也属不易。她志在天元棋,达到目的就行了!”
时文还是听不懂,看离王不想解释也不敢再问,站了一会说道:“公主喜欢天元棋,爷为什么不下场赢给她呢?”
风离一笑,意味深长地说:“她拿天元棋做嫁妆,本王送她蛇腹做聘礼,这不是更好吗?”
“蛇腹?”时文愣了愣,忽地睁大了眼:“爷,难道你要下场夺蛇腹琴?”
风离斜了他一眼:“你几时见过爷会抚琴?”
时文想想也是,跟了风离几年,就见过他吹箫,的确不曾见他抚琴,他傻眼:“爷不会抚琴,怎么争蛇腹啊?”
风离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淡淡地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转身,他率先回府:“棋赛胜负已定,先回去用膳,下午再过来看琴赛吧!”
时文见风离自信卓卓的样子,追了上去,不放心地问道:“爷怎么这么肯定公主会赢呢?”
风离一撇嘴:“三人赛棋,其实就是都蓝和沈东豫在下,明月只不过在中间照搬对方的棋路而已,不管谁败,就算下成和局都是她赢,本王要还看不出来谁赢的话也和那两个笨蛋一样了!”
时文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张大了嘴:“公主这和骗也没区别啊!”
风离苦笑:“所以本王才说她赢得不光彩,事后会被人笑……本王原想她只要照搬赢本王的棋路去赢他们两个,天元棋也是她的,没想到她更绝,懒得下两次,一次就解决了两个。虽然胜得不武,一难为她了!”
时文听风离的话虽然是责备的,语气里却全是宠溺,只好笑笑,明智地不予评价。
他们的爷怪,想法跳脱常人,这未来的王妃也怪,两人怪人一对,正好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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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给亲们拜年了,大家春节快乐,在新的一年里发大财,心想事成哈,谢谢亲们一年来对我的支持,咱们明年继续看风离和明月花好月圆哈!
善后()
善后
风离是早知道结局,悠哉悠哉地用膳去了,这边还在棋局中的人却是各怀心思。
两边赛场都进入了紧张的时候,悠哉的人只有南宫明月,外人看她奔波于两个赛场,疲于应付两个高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轻松。
她要做的只是记住都蓝的棋子下法,再拿去应付沈东豫,就像风离所说,明是三人下的棋,其实就是两人在下而已。
都蓝开始是抱了好玩的心态,想看看明月怎么输,没想到下了三分之一,就不得不收敛玩闹的心态,正视起比赛。明月的棋路越来越厉害,每步棋针对自己的棋路应对从容,让都蓝渐渐觉得压力越来越大,每走一步棋都小心谨慎。
那边沈东豫也和都蓝一样,下得暗暗心惊,和都蓝不同的是,沈东豫的心态更复杂。前两天明月去找自己求助时,他思前想后,最终将明月推给了离王。
可是等知道明月被离王收为自己的人时,他又后悔了,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呢?现在看到明月棋艺如此厉害,他就更懊悔了。
明月这是用杀着向他抗议吧!想让他输得狼狈?还是想向他展示自己的实力,让他明白自己选择的错误。
而一旁观战的太子昱轩,身边站了花灵霄,两人虽然互不交谈,可是两人看明月的目光都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