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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网络上的账号,都没有结果,一度以为你遭遇了不测。”
“某天夜里,我因为太多想念你,一条条的翻着你的微博和博客,还记得吗,你微博当年还是我为你注册的你虽然微博发的比较少,但我发现你转发了很多北欧国家的旅游信息,以瑞典为主,连你的博客上有篇文章也明确写着你以后有钱了要移民瑞典就是根据这点信息,我义无反顾的来到了瑞典。这个国家虽然不如国内大,但茫茫人海里要把你找到,还是需要费一番功夫的。我花了十多天时间,走遍了斯德哥尔摩的宾馆酒店和大街小巷,没想到,真的让我等到了你”
他说到这儿,不由得搂紧了我,“当我在街头发现的你,知道我多激动吗,比听说段培风取消了跟你的婚礼还要激动我当时就想冲到你身边,但我忍住了,因为心跳的太厉害,也因为太不真实了,我怕只是个梦,就默默的跟了你几天,确定那真的是你了,才决定露面”
我听得有些动容,原本冰冷麻木的心里多了几分柔软
“你看,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只有我何遇最了解你,最关心你,”他悠悠的说道,“除了我,没人能通过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找到你,段培风也不能”
‘段培风’这个名字一出来,我心脏就像被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刚刚才燃起的对何遇的那份柔软就这么消失里,内心沉重的不行。很奇怪,已经对那个姓段的男人‘恨之入骨’了,我竟然在这样的时刻对他还分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他怎么样了?”我冒出一句。
“谁?”
“江枫。”
这时,明显感到何遇抚摸我后脑勺的手略微一僵,气息也急促了些,“在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他?”
我从他怀里出来,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想说就算了。”然后,我下床去洗澡。
他制止了我,颓然无力的抱住我身子,闭眼深呼吸了下,“自从你走了,他当然是在找你,发疯一样的找你,我见过他两次,人跟神经病没什么区别了,连收购丹枫都没了兴致,没日没夜的找你,甚至还想上电视台跟你隔空对话,不过被人阻止了。也就是经过这件事,我终于看出了段培风对你的痴狂,但你想想看,我会是什么感受?在这世上,有个男人比我对我我老婆还要上心,我真恨不得一刀砍死了他!不过幸好,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老天始终还是成全了我。”
听了何遇的话,我思绪一直集中在他说江枫为没日没夜疯狂找我的这个事上就好像终于等到了我要的答案,我有瞬间的报复后的‘快感’,不过这份快感消失的很快,消失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无法言说的压抑感,连带对面前的何遇都有了几分厌恶,对我自己的所作所为更是恶心的不行。
偏偏这时,何遇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瞟了眼,是段茜。
他毫不犹豫挂断了。
“既然是你老婆打来的,接吧,我去洗澡了。”
他脸一沉,“我这辈子就一个老婆,名叫陆云灿。”
“别自欺欺人,你已经当着全天下的人跟她结婚了。”
“领证才叫结婚。”他瞥了我一眼,“再提醒你一次,我跟你现在法律上仍然是夫妻。你老公我‘外出务工’8年,现在回来跟你团圆了,这在夫妻之间实在太正常不过。至于段茜那里,我自然知道怎么应付,连我都没把她放心上,你更不用管她那里。”
我听了他这些言论,心里一阵悲哀,“何遇,我们真的回不去了,你我都变了,你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勉强牵扯在一起,没有好结果,接受现实。”说完,我走进了浴室。
昏头昏脑的冲着澡,拼命想要冲走何遇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呵,如今的我,竟然如此嫌恶这个男人了吗,犹记曾经,我是那么的痴迷着他,每次都恨不得他能直接释放在我身体里,喜欢他身上的每一处,就差跟他合二为一了,可他现在我眼里是这么的陌生,无论他怎样努力的要把我带回以前的甜蜜浪漫里,我都找不到感觉了。
在瑞典近一个月的生活里,我过得平静安宁,内心毫无波澜,而现在何遇来了,带来了对我的炽热,也引爆了我对江枫的思念。是的,他要不出现,不跟我上那个床,我不至于突然如此想念江枫,想着那个男人对我极致的温柔与欺骗,想着他的神秘浪漫与玩世不恭,他的贱,他的坏,他的暖,他的笑,他的孩子气,他所有的所有,都足以令我感到心碎。
他跟何遇,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男人,他身上总有无限的可能
可当初用一场骗局把我弄得我支离破碎的是他,如今让我背井离乡的人,也是他,忍辱负重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每天都是煎熬,现在摆脱了这份屈辱,也解脱了,为什么内心深处还是如此不安宁、不安分,难道还想跟他有点什么吗?
洗了澡还是感到浑身沉重。我走出浴室,正在穿衣服的时候,何遇又忍不住过来抱住我,在我耳边描绘着,“如果你喜欢一辈子待在这里,也可以,我陪着你。我在这里买一套房子作为我们定居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安居乐业,生儿育女,过好未来幸福的每一天”
“放开我,”我面无表情的,用力抠开了他搂在我腰间的手指。
“老婆,”他不放我,反而埋在我颈项里亲吻着,“你别太残忍,求你。我说了,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果早料到这条回归之路走得这么艰苦,我当初定不会做出那个错误决定。给我个机会吧,给我一个重新把你追回来的机会我的过去、现在、未来全是你,从没有过别人。”
“”我已经无话可说了,一下子陷入了更加为难的境地。
最后我还是回到了自己房间,发现江阿姨仍旧睡得挺好,我在房间的另一张床上躺了下来,不可避免的又失眠了。每每闭上眼睛就是江枫那张面孔,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弄得我头昏脑涨,最后,我忍不住了,终于把手机开了机。
一开机,上面几百条短信和上千个未接电话跳了出来,把我吓了一跳。
这些电话和信息,有来自于江枫、何遇、周恺程、何奕、张苏晓、陶姐,还有工作中几个合作伙伴。其中,江枫的电话就超过了500个,短信的数量更是惊人,他几乎每天都要发好多条,短信内容无非就是以下几类:
“灿,你在哪里?”“我想你了”“回来吧。”“我好想你,快死了。”
“我要死了,老婆你在哪里?”“我错了,我错了,快回来吧!”
“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把你的公司你的股权都换给你,只求你回来!”
“我承认我输了,离了你陆云灿,我真他妈活不了了”
“你想跟谁在一起都可以,只要你能回来见我一面。”
“天啊,回答我吧,你到底在哪里,我真要撑不下去了”
“你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好,我只想见你!”
“又想你了,”
“灿灿,我真的好爱你,真的好爱好爱”
“”
我看不下去了,只觉得鼻子酸酸的,眼睛胀痛,不一会儿就飙泪了。能深切的感受到他内心的疼痛呐喊,但那又怎么样呢,这不就是我想看到的效果吗,这不就是我对他的终极报复吗,难道他几条短信就能把我收服了?不可能。
我重新关了手机。
第106章 难以抗拒这殷勤()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何遇已经买好了两份早饭敲门进来,说是酒店的早餐味道不怎么样,他特意去附近的餐厅里买的。
他问我接下来有什么安排,我还真的被问住了。我现在身在这个国家,玩也玩的差不多了,不可能一辈子住酒店住下去吧,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坐吃山空,况且我身边还带着一个精神病人江亦如。
江亦如现在状态虽然稳定,但还是比较脆弱,受不了任何刺激,对我的依赖性也比较强,一刻都不能离开我。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们的关系也情同母女了,我没办法扔下她不管。
“我说了,如果你喜欢这里,我可以去给你买一套房子,专门在这个国家给你安个家。”何遇信誓旦旦的说道。
“另外,我也可以在瑞典给你投资一个新的服饰品牌,让你事业从头开始也行。”他说。
但面对他这些看似完美的安家置业计划,我却提不起半点兴趣,“先别跟我谈这些,我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希望你再插进我的生活里指手画脚何遇,你还是回国吧,回去守住段家,老老实实跟你老婆生活,才是你该做的事。”
“你以为你几句似是而非的气话就能把我击退吗?”他箍着我的胳膊,双目逼视着我,“我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了你,不管走到哪里必然带着你,你也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废话,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怎么想是你的事!反正说白了,你陆云灿是我的女人,我以后就要对你寸步不离,你一辈子回国,我也不走了!”
我盯着面前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着爱我爱我,态度是如此的坚如磐石,可当初,他到底又是怎么狠下心来将我抛入地狱的?在这七八年的漫长岁月里,他原本有无数的机会站出来缓解我的痛苦,却硬是眼睁睁的静悄悄的看我一个人苦熬这么多年,直到意识道我‘移情别恋’了,对他‘不忠’了才站了出来,理所当然要我又回到他身边呵呵,哪有那么多的爱,不过就是骨子里的自私罢了。
可在他这密不透风的攻势下,我也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拒绝他,打不走,骂不走,他想怎么做就随他吧。
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每天就硬跟着我凑在一起,我带着江亦如去做头发,买衣服,吃饭逛街,他都要跟在一起,负责结账。在这样的情况下,江亦如都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了,强烈要求我单独跟何遇出去玩,不用管她。
但我是不放心让江亦如一个人待在酒店的,毕竟她还是病人。所以,为了缓解她的心理障碍,我跟何遇正好又带着她一起去了瑞典的海边和乡下呼吸新鲜空气,骑行、散步、聊天,这样的三人行比我最初一个人来时要有意思多了,渐渐的,江亦如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说话嗓门都大了几个度,要不是我曾经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现在这个衣着得体又健康温婉的老妇女,就是我当初在地下室见到的那个脏兮兮的精神病人
“你真打算以后一直跟这位‘江阿姨’生活在一起?”何遇在我耳边问了句。
“当然,”
看着江阿姨在草坪上笑意盎然的逗弄着外国的小孩子,在阳光下生活的这么开心,我心里也算是充满了一种成就感吧,毕竟当初等待她的就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的自生死灭,如今我让她‘重生’了,给了她第二次生命,让她可以在太阳下自由呼吸,那比我自己重生了还要有意义得多。
“你看,现在连一个陌生妇人在你心里的地位都比我重要了。”何遇苦笑着说道。
“”我没有理他,任由他在那里自怨自艾。
其实在这些天的相处里,我经常把他的话当耳旁风,无论他对我表达什么,我都是没有多少温度的。我以为这样的冷淡的态度可以慢慢的消灭他的热情,但他热情倒是根本没怎么减,每天都饶有兴致的安排出游的计划,某天更是提出要带我去玩滑雪。
来瑞典滑雪原本就在我的计划之内,但因为一直是一个人,也就没有付诸实施。所以这次何遇提出滑雪的要求,我倒是有了那么几分兴致。
这天,江亦如待在酒店没去,就我和何遇一起去了位于瑞典中部省份的一个著名滑雪场,据说这是北欧最大且设备最完善的滑雪胜地。雪场拥有98条独立雪道和44条登山缆车,雪道全长达98公里。这里既有极具挑战性的越野滑雪坡,也有适宜初学者和儿童的平缓滑雪场地,同时提供惊险的直升机高空滑雪。除了滑雪,还可进行狗拉雪橇、雪地车、冰钓、越野滑雪等运动。
我以前跟周恺程一起在加拿大那边练习过滑雪,所以也不是滑雪的小白了,而何遇也声称在这些年早就把滑雪的技能练得炉火纯青,并且成为了他最拿手和最痴迷的户外极限运动。
是的,记得当年他还是大学生的时候,就一再对滑雪表示了极大的兴趣,说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去阿尔卑斯山滑一次雪,但因为没有钱出国,也没钱买最先进的滑雪装备,那也不过是个梦想罢了。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他不仅通过段家的平台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还抽空练成了他最爱的滑雪运动,而且每次来练的时候,应该都是段茜陪着来的吧?呵,不知怎的,想到这些细节,心里还是像梗着一根针
在滑雪场上,何遇亲自为我穿好了所有的装备,头盔、雪镜、护膝、护手等等,并一再我耳边念叨,“不要忽略自己身体上的任何一点反馈,比如莫名的脚底抖动,腰部莫名的疼痛,胃部莫名的烧心等等。随时靠边停下来,或者告诉我”
“知道。”
今天来的早,人少,雪好,除了有点冷,雪有点硬,光线有点差。
我们一开始都在绿色初级雪道上滑,坡度平缓且安全,但何遇显然是不能满足这样基础的练习道的,他很快就去了坡度较陡,很有挑战性的‘黑道’上滑行,速度都飙到了快200km,看得我胆战心惊。
其实滑雪追求的就是极限,速度感,控制感,各种花式动作想做出来都是在挑战自己的极限。雪山上又属于极端环境,各种地形和天气变化,不同坡度有不同的滑法,晴天可视度高会好一些,遇到大风雪能见度不足十米,天地一片白,雪场参照物全部消失在风雪里眼前只能看到自己的手脚和雪板。不同的雪质和不同的雪道情况也会不一样,硬一些的雪好滑但是摔一下会疼死,新下的粉雪怎么摔都不会疼但是不会滑粉雪的可能摔进去出都出不来,更不用提新雪里可能藏着石头树桩或者看不到的沟壑裂缝。这些都是最笼统的滑雪能遇到的最常见的危险。
所以,眼看着何遇跟一群同样挑战极限的人在那危险的雪道上飞来飞去,我还是挺不安的,时不时的盯着他那个方向看去,生怕他出什么意外。记得当初在加拿大滑雪时,亲眼见过有人摔死,见过雪崩来临时,好几名滑雪员被掩埋,生命就在眼前转瞬即逝,当时还一度下决心以后不玩滑雪了。
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带着头盔,一转眼我也不知道何遇飘到哪里去了,于是自己跑到了稍微高一级的蓝道上。我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玩这样的运动一向都有很分寸,很少会去干那些作死的事。但这一次,也许是想挑战一下自己吧,我在一个陡坡上想来个大回转冲一冲,速度比较快,刚好踩到一块冰疙瘩,一下子就失控冲出雪道!而我整个人正好从护网下面缝隙窜了出去,身子掉在外面,头盔的钢扣挂在了护网上,下颌带紧紧勒住我脖子,眼前一懵喘不上气了!我下意识用手抠到了头盔下颌带卡扣,然后很快脑子就有点胀胀的
“云灿!你别动,我来救你!”恍然间,何遇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只见他一脸的着急和凝重,尽管护网外边很陡峭,他还是冒着危险跨过了护网,把我脚上卡在石头里的滑雪板拽出来,解开了头盔的钢扣,一下子缓解了我的压力,让我得以恢复呼吸,最后被他成功拽了上去。
“对不起,刚才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