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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子在外边漫无目的转了一圈,还是没法办法排解心头的烦忧,回到家又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终于明白,上次快递胎儿尸体到我家里的人,就是何遇!!我闭上眼睛就想到那个可怕的画面,实在不忍心把这件事跟何遇联系在一起,他到底想干什么?在报复我吗?呵,是的,他努力提前出狱,就为了‘报复’我,报复我弄掉了他的孩子,所以会用那么变态的手段
正当我痛彻心扉的时候,我的手机上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明天10点,来我家里。
虽然是陌生号码,但我几乎是瞬间就看出来了,这是何遇发的。
他约我见面,见面的目的是什么,用脚趾想也知道了
我回复他:出狱了就好好生活吧,听说你结婚了,恭喜你。以后各自安好,别再见了。
但没想到的是,几分钟后,他给发了一张照片,看到那照片时,我只感到晴天一阵霹雳,紧张的浑身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第210章 曾经深爱都成殇()
那照片上,是我的一张xx照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十多年前拍的,那时跟何遇已经是夫妻,两人正处于浓情蜜意时,感情非常深的时候拍摄这些照片当时是拷贝下来放在他的电脑里的,因为两人天天睡在一起,也没怎么翻出来看过,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快忘了有这些照片了,直到此时此刻,看到这张照片,这熟悉的背景,我的心态完全变了,满满都是无地自容的羞耻感,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我立刻按照这个号码给他打电话过去,但是响了很久他都不接。我只能给他发短信质问:你到底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他很快回复:明天10点来见我,不然,你懂的。
我简直气得浑身发抖,完全不敢相信对方是何遇,他怎么可能干得出这么龌龊下作的事?但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谁还能拿住这张照片?
我软倒在床,漫天乌云又朝我压了过来
看来,我又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跟他之间的遗留问题并不是我以为的那么简单一直以为是他对不起我,我可以随便的玩弄他,可以随时停止这游戏,因为这是他欠我的,可如今我才反应过来,我以前到底在做什么。
我及时删除了照片,却头痛欲裂,煎熬的不行。幸好,江枫刚去了意大利出差,要在那边待两三天才回来,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这件事。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何遇所在的住处。就是昨天见段茜的那个别墅。
下了车,脚步沉重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敲门,门开了
看到出现在我面前的何遇,我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呆呆的跟他对视了好久,都快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一年多时间,他面庞瘦削了不少,头发剪得短短的,仍旧是英气四射,俊朗深沉的,但那双眼睛却变得更加阴郁了,整个人的气场也是冰冷的让人不敢逼视。
我呼吸不畅的,问了句,“你,还好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眸子里的寒光一直紧锁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说吧,你给我发那张照片,到底什么目的。”我再问。
可没想到,他突然就一把抓住我,粗暴的将我扯进了屋里,再重重的关上门!在我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他将我狠狠的推倒在沙发里,脸上表情变得狰狞可怖!
“”我狼狈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直直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除了心脏在不规律的猛烈跳动,我没有别的反应,我没有质问他,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陆云灿,你打算如何跟我交代?”他终于发声,声音很轻,却阴沉的可怕。
我还是发神的看着他,看着这个曾经对我情深义重的男人,此刻变得那么陌生,满眼都是对我的恨意,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承受着不能承受之重我喉咙紧紧的,思维混乱不堪,好像默认了自己对他的歉意,根本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
“说啊!!”他嘶吼一声,惊得我浑身一颤。
我要怎么跟他‘交代’?
难道要如实说出是江枫踢掉了孩子,激化他对江枫的仇恨吗?
“就像你看到的”我困难的说出口,“孩子没了,我年龄大,身体不好,在一次意外中不幸流产了,那段时间我生不如死,不敢告诉你实情,怕影响你心情——”
“啪!”他突然猛了我一耳光!
“还在骗我,”他面露凶光咬牙切齿的说,“把老子当猴耍吗?当初你他妈怎么信誓旦旦跟我保证的?在我入狱不到半年,你他妈又忍不住寂寞,残忍的扼杀了我的孩子,跟那个男人结婚了!”
他又是愤怒又是冷笑,痛苦中充满了戾气,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我当初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冷血恶毒的女人原来,你早就变质了,变成了最下作最让人不齿的那类女人,没心没肺,厚颜无耻,为了你自己享乐,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我也是真他妈蠢,任由你践踏这么久的尊严,才看透你的真面目”
听着他这些控诉的话,被他这么死死卡着脖子,我反抗挣扎都没有,宁愿就这样被他弄死算了我跟他之间的恩恩怨怨,不是几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我已经不知道是他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他,我不愿去细究这些了,也不想再多作解释了,跟他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只觉得悲哀,无尽无休的悲哀。
在我就要被他掐断气的时候,他终于还是粗鲁的甩开了我,我从沙发上滑落在地板上,后背摔得很疼,但也远不及心底的疼。我狼狈又挣扎的站了起来,吞下所有的屈辱苦痛,对他说,“何遇,孩子没了,是我对不起你,但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你就算把我逼死也挽回不了了,何必再相互折磨?沉下心来,过好你自己的生活,真的有这么难吗,真的要让我成为你一辈子的阴影吗?”
他冷笑一声,嗜血的眼眸看着我,“你‘对不起’我?你他妈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杀了我的孩子,背叛我的感情,侮辱我的尊严,这种刀刀致命的深仇大恨,是你一句‘对不起’就能化解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沉下心,成全你?!”
我无力的说,“好,那我要怎么弥补你,你心理才会平衡?”
“重新给我一个孩子!做得到吗?”
“抱歉,做不到。”我直截了当的,“说点现实的。”
“”他逼视了我好久,然后,他脸上的戾气一点点的散去,没有对我继续爆发,反而面色缓和了些,背过身去,“陆云灿,我他妈不傻,你在我眼里已经是个一文不值的破鞋,我抢你回来也没意思,不过你欠我的,必须用其他方式还我。”
听了这样的话,我忍着心头的痛楚,故作淡定的、缥缈的说,“好,你能想通最好,大家都老大不小了,还是从现实出发吧,就像我一样,活得现实点,随心所欲的,比过去快乐得多你想要我怎么还你,你就直说吧,除了我的人,我的感情,其他能给你的都给你。”
他又发出一声冷哼,咬咬牙,“我要你把在云灿服饰的所有股权无偿转让给我,让我成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我略微一怔,从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么‘现实’的要求,现实的让我措手不及。是啊,他现在刚出狱,在段家也失势,目前最缺的就是钱,能提出这要求并不奇怪。
“”但我闷了半晌,没有立即答复他。
云灿现在是上市公司,这几年通过入股丹枫集团,利用了丹枫的资源,加上江枫的运营,已经发展为行业内知名的中高端服饰品牌,市值差不多超百亿了,跟最初那个不足10个亿的中小型公司不可同日而语了。公司现在也引入了不少的大股东,虽然股权得到了一定的稀释,但我还是掌握着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是公司的控股股东,假如要把这些份额全部送给何遇,那也相当于把整个公司拱手相让,以后确实就跟我没关系了我不能不犹豫,主要因为公司的利益也跟江枫息息相关。
“怎么,做不到?”他冷笑着,“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方呢,人给不了我,钱也给不了,那我们没什么可商量的,按照我说的,再还我一个孩子——”
他一下子恢复了那副凶神恶煞的面目,毫不留情将我摁倒在沙发里!
“你要做什么?”我有点着急的。
他并不理会我,像个流氓那样对我各种不可描述之后眼看他真要强来,我再也没法像原来那样昏昏沉沉的沦陷了,我又急又乱又怕又恨,在挣扎不过的时候,不得不脱口而出,“好,我答应你刚才提的要求,我都答应你,你别乱来!”
他终于还是停止了侵犯,抬眼来盯了我几秒,很是嫌恶的放开了我
“我没有时间给你考虑,”他冷声警告道,“现在就去,给我走完股权转让的流程,我明天要正式进入董事会,至于你,在给我在最短的时间里滚出公司!以后这个品牌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面对他这不近人情的冷漠面孔,我再也没法把他跟以前那个温柔深情的何遇联系起来了,他变了,大变样了,整个人都扭曲了,认为我故意打掉孩子再跟江枫结了婚,还没去探望过他一眼,他已经对我满腔仇恨,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了反正,云灿服饰最初也是他在幕后投资创立,如今把公司‘还’给他也是天经地义吧。
但与此同时,我又想到他发的那张照片,问到,“我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退出公司,但是那批照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
第211章 从此管好你的心()
“照片?”他冷笑着,轻蔑的说,“我保留了十几年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
我被噎了下,“你究竟什么意思?还想拿这些照片威胁我?你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
“我又没到处传播,能犯什么法?哪条法律规定前夫不能保留前妻的私房照?”他看着我,近乎无耻的嘲弄道,“这些年,我可是全靠你这些照片排遣寂寞,现在给了你,岂不可惜了。”
我一想到自己那些全身赤果的照片还在他的硬盘里,随时被他翻出来欣赏,甚至还可能被他威胁,我再也受不了,厉声说到,“何遇,咱们毕竟曾经是夫妻一场,不管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至少你在我心里一直还算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希望你不要在最后玷污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好聚好散对大家都好。”
他轻哼了声,“你都可以在我面前破罐子破摔了,我凭什么还要在乎自己在你眼里的形象,你tm以为你是谁?!”
“好了,别跟我扯这些废话,”他脸色冰冷的,“先把公司股权转让的事办妥再说!”
他逼得很紧,言辞中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成分,已经对云灿服饰的主权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看来,他是穷怕了,最离不开的还是权利和财产,唯有这些实际的东西才能给足他安全感。
我也没有时间犹豫了,也没给江枫打电话,就召集董事会的人开会,随便编了个理由说明了自己要无偿转让股权给何遇,并且让大股东们都签了字,然后又去工商部门和证券机构走流程,没花多少时间就把我在云灿的所有股权给了他,并自动宣布了离职云灿毕竟已经是上市公司,这件事在公司内部乃至业界都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各种流言不胫而走,甚至还有不少财经媒体的记者要采访我,都被我拒绝了。
就在我收拾自己的东西要从公司离开的那天,何遇来到我办公室,对我提了另一个要求,那就是他入狱以前托周恺程转移到我名下的所有属于他的财产,包括他的n套豪宅商铺、入股其他行业的股票等超过50亿的资产都得立刻还给他
是的,这些的确是属于他的财产,我还给他是天经地义的,但听到他像个守财奴那样严肃冷漠的提出来,我的心还是凉了半截。原来,这个曾经对在我面前深情款款要死要活,声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我富足生活的这个男人,骨子里最看重的还是金钱。
让出了云灿服饰的控制权,我除了银行卡里那点存款,除了几套房产和家里的一堆奢侈品,资产所剩无几了,以后真的跟这个品牌没有关系了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我感觉身上被剜去一块肉一样疼痛压抑。可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又觉得些许释然,毕竟纠结十几年,终于跟那个男人扯平了,再也没有谁欠谁。
我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也很清楚何遇夺走云灿控制权的目的,我本来可以再跟他继续较量下去的,但他不是别人,他是何遇,他是我的前夫,我们曾经深深相爱过,同床共枕的生活过,他曾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亲人如今,他成了我的‘敌人’,我却没根本没有办法理智的用对付敌人的那套方式去对付他,我能做的,唯有远离他,躲着他,切断跟他所有的联系。
江枫整整出差了5天才从意大利回来。
他现在都沉在丹枫集团的管理里,很少过问云灿服饰的情况,所以对这几天发生的事似乎毫不知情,一回来就兴致高昂的分派礼物,给我买的某奢侈品牌的限量版包包,给江宛如买的首饰,给陶姐买的护肤品,还有些我没见过的小零食直到他发现我一直心事重重的情绪很不对劲儿,一再的追问我,我才回到房间里,鼓起勇气跟他道出了实情。
果不其然,他听完就脸色突变——
“你脑子烧坏了?”他满脸怒意的瞪着我,“这么重大的事,前几天我打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先别生气好不好,”我抓着他的胳膊,低姿态的安慰,“他出现的实在太突然了,人也变了很多,给了我很多压力,我不告诉你,是真的不想你再卷进跟他的战争里”
“有他妈什么压力是我不能解决的!”他烦躁的掀开我的手,狠狠的盯着我,“说白了,你不就是看他出来了,又开始心思活络了!”
“不!”我使劲的摇头,捧着他的脸,让他面对着我,着急的跟他解释,“我再也经不起你的误会了,但我做这样的决定确实有我自己的苦衷,根本的原因就是当初失去的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他的,那是我欠了他的,也是你欠他的,他对这个孩子真的特别在意,上次快递胎儿遗体到我们家的人,就是他,他是在用这种变态的方式表达他的极端的愤怒,他现在整个人都扭曲了、‘变异’了,我也不想再被他纠缠下去幸好,他提出让我用这个公司补偿,可以用‘钱’消解他的仇恨,那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吗?而且,云灿服饰的原始资本就是他的,不管公司发展到什么地步,始终有他的影子在里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彻底跟他划清界限,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江枫听了我这通语无伦次的话,瞪了我半晌他已经听明白我的意思了,没有进一步爆发,只是垂头丧气的在椅子上坐下来,喃喃自语的抱怨,“你要真对他心如止水了,就干不出这种蠢事。”
“坦白说,如果多年前没有他在背后的投资,我也不可能靠着这个品牌起家,更不可能遇到你。现在把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了他,我也轻松了,大不了再重新创业,钱对我而言真的没那么重要了”
他有些无语的闭了闭眼,嘲弄道,“你以为你干出这种蠢事,就真能跟他‘划清界限’?那王八蛋对你到底什么想法,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算了,现在说这些废话也没意义,当初的确是我弄掉了他的种,说我欠他一条命也说得通,不过你给我听好,以后你跟他的烂摊子交给我来收拾,你唯一需要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