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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好几日,今晚得闲,来陪公主吃个饭。”善柔笑了笑,坐了下来,将手中小食篮递给了青奴。
“怎么不见公主?”善柔又问到。
“刚和皇上用完膳,太后娘娘便差人来请了。”小札答到。
善柔眸子中一丝不悦一掠而过,挑了挑眉,道:“难得你这没跟上去啊!”
“刚青奴刚好忙着收拾,我就留下了帮她了。”小札取了那小食蓝来,打开一看,便眯起单眼皮小眼睛来乐呵呵地笑了,“嘿嘿,有口福了!”
善柔做的小糕点都很别致,口味很特殊,跟月国焱城的客来居小吃有的拼了。
“趁热吃了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善柔笑了笑,看向了青奴,又道:“别站着啊,坐下来,尝尝我的手艺。”几次见紫萱对这奴隶照顾有加,小札亦是明显的喜欢,便也对她也多多少少有了关注了。
青奴只是看了善柔一眼,并不动。
“不碍事的,过来一起吃吧。”善柔起身来,要拉青奴,青奴却退了两步。
“青奴你不是还有活没做吗?先下去吧。”小札连忙开了口,青奴从不在人前吃东西的,因为面具需要摘下来的。
青奴仍是没有说话,朝善柔欠了欠身,便转身退了下去。
“这丫头怎么了?”善柔不解地问到。
“她不喜欢在人前吃东西。”小札看着青奴远去的背影,淡淡地说到。
善柔这才明白过来,浅浅笑了笑,道:“一会给她留一些,送她房里去吧。”
“她不爱吃糕点啦,我一会给她炖个汤。”小札笑地很温暖。
善柔唇边浮起一丝冷笑,这假太监看上个毁容的奴隶,穆紫萱似乎还一直在撮合,她到要看看这段姻缘能不能成。
“听说炖汤可是你拿手好戏啊?改日教教我吧。”善柔心中隐隐有了个念头。
“这几日都忙着呢,改日有空再和你切磋切磋,你这糕点可做得比客来居还好!”小札都快把一盘蒸饺给解决了,食量很大,就是胖不了。
“你能忙些什么,成天在这宫里偷懒。”善柔睨了他一眼。
“忙着给玉妃娘娘炖汤呢!”小札不经意地回答。
善柔一惊,这事她竟不知道!
“哎,你可别说出去,皇上上回都是下了命令的,不许随意往雪玉宫送东西的!”小札甚是认真地说到。
“那你还敢送去,这不是给公主找麻烦吗!”善柔一脸担忧地说到。
“上回玉妃不是为主子解围了吗?我原以为她不是什么好人,后来发现她还真不错,就偷偷送了两盅去谢她了,没想到她喝上瘾了,让我天天送。”小札无奈地说到。
“这事公主知道不?”善柔连忙问到。
“当然知道,可是主子亲自选的烫料,那些个太医开的药,效果没这炖汤好!”小札低声说到,又不放心地交待了句,“你可别说出去哦,这种事易惹麻烦!”
“哎呀,我今晚啊,什么都没听到!”善柔笑了笑,心中早就一计生成,穆紫萱若是真怕惹麻烦就不会这么做了,玉妃究竟哪里被她看上眼了,待她如此的好!
又坐了还一会儿,都没见皇上和公主回来,去广宁宫她是万万不敢的,每回见萧太后总觉得那老太婆的眼睛时时刻刻在盯着她,让她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只能作罢回落霞宫了。
087刁难?()
夜深了,广宁宫里依然灯火通明。
阵阵茶香传来出来,同往日的诡异味道不同,今日的一场的清新。
屋内,四方皆放置着大暖炉,平日里只会燃两个的,今夜全都燃了起来,一室异常的温暖,甚至都会有热的感觉了。
萧太后眯眼看着眼前的二人,唇边浮起了满意的笑来,多么像对恩恩爱爱的夫妻啊,只是影儿这小子对她这个萧太后总是摆冷脸,不知何时才会绝望,她就他的师父大人!
也不知道他把真名的寒羽囚在哪里?又去哪里寻了个封彧,似乎不止用了易容术,还用了催魂术,比青奴还听话,毫无一丝自己的自由意志。
紫萱放要动手倒茶,容嬷嬷连忙拦了下来,道:“皇后娘娘,还是老奴来吧,小心烫着了。”容嬷嬷很无奈地看了萧太后一眼,就那么怕这皇后被冻着了,四个大火炉全燃了!
“皇上,宁妃娘娘可同哀家哭了好几回了,再怎么说,那丝扣月俸一事也过去那么久了,你也该原谅她了吧!”萧太后端起茶盏来,仍是那高高在上的语气。
“儿臣自有分寸,母后放心。”寒王依旧是那一贯的清冷淡漠,这老家伙已经耽搁了他们一晚上了,至今还不让走!
“玉妃一案宗人府查得怎么样了?”萧太后又懒懒地倚了下来。
“朕日理万机,无暇估计后宫的事,母后若是想知道,差肖大人来问问便可。”寒王仍是淡淡地答到。
“皇后,案子进行得怎么样了,你该知道吧?”萧太后看向了紫萱,语气依旧是尖锐。容嬷嬷又不由得叹气了,着实受不了这主子,明明疼人家疼到了心坎上去了,偏偏表面上还喜欢刁难。
“回太后,臣妾亦是这案子嫌疑人之一,不好过问。”紫萱如实回答,话语中依旧恭敬。
“嫌疑人?谁说你是嫌疑人了?倒是说说哪里嫌疑了?”萧太后挑眉问到。
紫萱微微蹙眉,抿了抿唇道:“臣妾那日确无意推了玉妃一把,无意是臣妾一人片面之词,若是这个无意的一推加上桥上有意的积冰,臣妾的嫌疑当然是最大的。”
只能这么说了,确实是她的片面之词,只是这样的话出自自己的口总觉得别捏。
寒王沉着眸子没有说话,却拉过紫萱的手,轻轻握住了。
“动机呢?作案总要有个动机吧!?”萧太后又追问到。
紫萱一愣,动机,明明想都没想做过,要她说出动机来?越发的摸不透这萧太后的心思,先前为何突然帮她,现在为何还为难她?
“估计是认为臣妾嫉妒玉妃娘娘吧。”浅浅地笑了起来,嫉妒,一切女人间的战争,大部分是因为男人,更深层的却出自嫉妒。
“呵呵……”萧太后笑了起来,道:“皇后有何好嫉妒玉妃的,你出身比她尊贵,地位比她高,这相貌嘛,也胜她一筹,还煮的一手好茶,皇后你嫉妒玉妃什么呢?”
这么一问,紫萱心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这明明就是把她当主谋来问话嘛!
仍旧是端庄的笑颜,道:“禀太后,臣妾不曾嫉妒过,所以也不是该嫉妒些什么。”
萧太后方要开口,容嬷嬷连忙上前来打断,道:“主子,不早了,是不是该歇息了?”
真不知道这主子想干什么?这问题能有这么问的吗?
萧太后没有理会,锐利的目光移到了紫萱的小腹上。
“亏皇后是聪明人,这点还想不到,他们怀疑你,定是怀疑你嫉妒玉妃腹中胎儿了!”
紫萱一怔,手都有点僵了,寒王明显感觉到,仍是握紧她的手,唇畔却隐隐掠过一丝冷笑,看样子是被说中了,这女人就是想要孩子,尤其是他第一个孩子,这一回他保证不是她所为,下一回他可就不保证了。
“可能是吧。”紫萱淡淡地说到,孩子啊,她真的想留下个孩子的,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皇后想要……”
“哎呀!”
容嬷嬷大叫一声,打断了。
三人齐齐看了过去,容嬷嬷只是干笑了几声,道:“奴婢刚烫到手了。”
退到寒王和皇后身后,使劲地朝萧太后使眼色,不能再问下去了,该收尾了!
088想家吗?()
“母后,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我们就不多打扰了。”寒王终于开了口。
“不晚不晚,难得一起过来,再多坐一会吧。”萧太后眯眼笑了笑。
想了一会儿,又开口问到:“皇后,可有意象回国看望双亲?”
寒王眸子掠过一丝复杂,先开了口,“待朕得闲再陪同皇后走一趟吧,很是期待能见见轩王。”
对那一代圣君的印象只留在小时候,确是很想再见见这君主,以后定会有机会的!
“谢皇上。”紫萱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该悲,不会有机会的了。
“呵呵,尚好、尚好。”萧太后笑了笑,不知该聊些什么了,一整晚该聊的都聊遍了。
“太后,不早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臣妾改日再来陪您饮茶。”紫萱那清秀的眉宇间透出了疲倦来,身子骨越发的不能熬夜了。
“也好也好,你们回去吧,早些休息。”萧太后终于肯点头了,身后容嬷嬷垂下了脑袋……
一走出房门,寒风便迎面而来,紫萱还未拢好袍子,便被寒王拉入怀中去了。
“累了吧。”低声问着,拥着她却朝自己的寝宫凌华宫而去。
“嗯。”紫萱点了点头,唇边泛起暖暖的笑意,再冷都觉得心暖。
“想家吗?”仍是柔声。
紫萱蹙眉,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几日相处下来,已渐渐脱去端庄恭敬的面具,说话也随意了起来。
“走吧,一会给你个惊喜。”寒王笑了笑,将她拥得更紧了。
“方向错了。”紫萱这才发觉这不是回栖凤宫的路。
“累了,去凌华宫近。”本是晚膳后散步而来的,这儿里栖凤宫距离甚远。
那夜的场景突然控制不住浮现在脑海中,紫萱眸子掠过一丝复杂,也不再多想,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去凌华宫,他要给她什么惊喜呢?不知为何,心中总会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会慌,害怕这来得突然的宠爱去得也突然。
不一会儿,凌华宫便到了。
奴才们见皇上亲自带着皇后而来,皆是纳闷,私底下又纷纷议论开了了,德公公早去了栖凤宫,本以为皇上有留在栖凤宫的。
“伺候沐浴。”寒王淡淡的交待了一句便拥着紫萱朝煖池而去了。
紫萱心中又开始小鹿乱撞了,这几日他都只是抱着她入睡,规规矩矩安安分分地,今夜的惊喜不会是……
“怎么了?”寒王问到,看着她。
“没……没什么!”紫萱连忙答到,小脸却骤然红了起来。
前方,煖池已经到了,是个人工池子,却比白玉池小了很多。
婢女们将衣服备好,正要上前来伺候,却被寒王挥退了,皆是默默离去,不似其他宫里的婢女会低声议论什么。
四周顿时寂静了起来,寒王唇边噙笑,看着一动不动的紫萱,这女人不知道该她伺候的吗?
良久,她只是抬头看他,很明显地紧张,却依旧不动。
不自主地叹息一声,走了过去,倒是他亲自伺候起她来了。
“我自己来!”紫萱退了一步,小脸更是红透,都忘记了“臣妾”二字。
“紧张了?又不是第一回。”睨了她一眼,眸子流露出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089惊喜()
紫萱没回答,只是急急退去衣裳便躲到了水里去了,一入水,整个身子终于完全暖了起来。
寒王扬起笑意,亦跳入水中,只是懒懒地仰头靠在岸边,微眯着瞳眸,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倦色。
紫萱看了他一眼,也不多打扰,径自在池中游了起来,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
最喜欢温泉池子了,似乎一下子就能驱除了身上所有的寒气,从头到脚每一细节处都很暖很暖。
突然,被拦腰捞了过去,装入了熟悉的怀抱,一下子又微微紧张了起来。
“怎么总会紧张?”轻轻靠在她肩上,声音里透出了一丝丝不悦。
“哪有?”低声反问,她也莫名,就是心跳会加速,应该就是母妃说的爱情的感觉了吧。
“没有吗?”大手轻轻摩挲在她背后,一寸寸上移,流连在了那道伤疤上。
“没有!”明明是紧张地要命,偏偏转过身子来,撅嘴看向了他,女儿娇态全然流露。
寒王微微一怔,随即笑了笑,道:“背上这伤怎么留疤了?”
紫萱犹豫了须臾,才道:“当时在宫外,不方便寻医,就留下了。”
即便是现在,她亦可以轻易消了这伤疤,只是故意留了下来罢了,问了两回了,这可是他当年亲手留下的。忘记了也好,已经不打算让他知道了。
“宫外?在宫外遇到刺客了?”寒王蹙眉问到,心中却是冷笑,当时到底谁才是刺客!?
“哎呀,过去的事啦!都记不住了!”紫萱转过身子,想离开,却被抱得紧紧的,明显感觉到腰上的力道加重了许多。
寒王双眸早已沉下,记不住了,他惦记了那么多年的事,这个女人居然记不住了,骤然低头,惩罚一般吮住了她的耳垂。
紫萱险些惊呼出声,动都不敢再动,感觉着他那是湿热的吻流连到了前面来,缓缓覆上她的唇,腰上的力道逼迫她开口,而他,依旧如同当年一般,霸道!
意乱情迷、天旋地转的感觉也不过如此,都记不清他反反复复吻了她多少回,最后离开煖池,被他抱在怀中,整个人都无力了,只觉得呼吸都困难。
他的卧房仍是空旷而冷清,没留下任何婢女伺候,已经不似第一回那样隐隐害怕,反倒很安心,任由他抱着躺倒宽大的床榻上,依旧一身赤裸。
“还记得刚才说的惊喜吗?”精炼的身子覆了上来,声音一味低沉地很好听。
紫萱乖乖地点头,不敢乱动。
“月国派遣使者暗访,明日就到了。”淡淡地说出口,这几日所作所为,皆因月国有人要来了,暗访,先看望看望他们尊贵的公主过得好不好!
“真的!”紫萱兴奋地来,不自觉身上揽住了他的脖颈。
寒王眉头微蹙,拿开了她的手,侧躺了下来,从身后轻轻拥着她,笑了笑道:“千真万确。”
“太好了!是谁来了!”紫萱转过身子来,高兴地都想哭了,丝毫没有发现眼前这个男人眸子的异样来。
“明日夜里便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得不将她按在怀里,防止她乱动,他可没有打算要她。
“可是,我……”
“好了,朕乏了,都快到早朝时辰了。”
“那明日夜里什么时候啊?”
“乖,明日再告诉你。”
“可是……”
唇又被覆住,却只是轻轻啄了一吻,“乖,睡了。”
090谈起()
翌日,紫萱醒来已经是日中了,身旁的人早已不在,偌大的寝宫便只有她一人。
拥着锦被坐了起来,傻傻地笑了笑,便又埋头在锦被中,满是他的气息,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清香。
这家伙几乎都会在妃子宫里过夜,这里应该极少住才是,为何像是住了很久很久的样子呢?
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衣裳都挂在一旁,裹着锦被下了床榻,一一察看过去,这衣裳应该是栖凤宫送过来的,从内到外很是齐备。
怎么一个婢女都不让进来呢?自小就有这习惯吗?倒是同皇兄有的比了。
利索地穿上了衣裳,三千长发随意披散而下,便急着给小札惊喜去了,不知父王差谁来了,实在难猜!
一会还得差人去给太后解释,日日清晨都要过去问安的,怎么就睡过头了呢?
一出寝室房门便见屋外侯着一群奴才了,德公公为首。
“皇后娘娘,请这边用膳,皇上一会就过来了。”德公公恭恭敬敬地打了个请的手势。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