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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楼里只剩了白露一个人之后,便打算回楼上休息去了。
还没等她起身,便见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白露只当是唐堔又折而复返,便随口说道“唐公子,你还有事啊。”没听到
唐堔的声音,反而听见了一道女声。
“白姑娘,公子派莹雪过来照顾姑娘的”白露好奇,闻声走到门前,便见一妙龄女子盈盈立于门外。
“公子说,这小楼只有姑娘一个人住太过冷清,而且他也有事情要处理,不能在此陪着姑娘,所以便让莹雪过来此处。”
听完这番解释,白露让这位莹雪进了屋子,“说的也是,这里只有我自己,却是有些冷清了。”
待到莹雪铺好床,白露便问道“那你晚上”“姑娘不必忧心,莹雪自有去处”。
见此,白露便也不再多问,躺倒在床上,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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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一群废物,她是你们能碰的人吗,你们是活够了吗,居然敢这么对她,现在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是不是。”
第22章 萧离()
在冷幽殿中,一个满脸暴怒的男人在疯狂的咆哮着,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整个人好像刚从地狱而出的恶鬼一般,全身散发着阴戾的气息。在他的脚下,整齐跪着几个侍卫摸样的人,皆穿黑衣。低着头,一言不发。
“砰”的一声,一个茶杯被男人扔出,砸在了其中一人的头上,血瞬间从那人头上的伤口处流出,打在黑色的衣衫上,消失不见。但即便如此,那人依旧保持着跪姿,一动不敢动。
“哑巴了吗,说话啊!你们,你们这群废物,都该给我去死!”男人再次咆哮起来,紧接着一脚踹在一人身上,将那人踹翻在地。
“阿离,有消息了”殿外走进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蓝色长衫,腰间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而摇摆不定,长发束起,眉宇间满是英气,他径直来到男人身边,对于一旁的惨状,并没有过多地关注,好似见多了这种场面一般。
“阿离,她有消息了,她没什么大碍,你大可放心,只是”那人的话顿了顿。
“只是什么,之寒,只是什么,你快说啊”被唤阿离的男人伸出手臂,死死地抓着陆之寒的胳膊,不住地摇晃着,两只眼睛猩红无比。
“阿离,你别激动,她没危险,只是她现在同唐堔在一起。”陆之寒说完,便有些担忧的望着萧离。
听完陆之寒的话,萧离眼里的光瞬间就黯淡了下去,就像一瞬间被抽离了灵魂一般,软软的瘫坐在了大殿下方的台阶上,刚刚的阴戾之气消散的无影无踪。
“阿离”陆之寒蹲了下来,安慰道;“她现在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你知道的,唐堔不敢强行唤醒她的记忆,所以你现在还是有机会的。”
“那又有什么用,即使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即使她不同唐堔在一起,又有什么用。我没办法陪着她一世,唐堔每次都会插进来干预。本以为我可以一世一世的寻到她,一世一世的陪着她,尽管每次都要重新来过,都要重新认识,但她终是与我在一起的,我知道我很自私,但我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我不知道还能怎样做,才能让她忘记唐堔。那么多年,我陪在她身边那么多年,可唐堔一出现,我的那么多年,就都什么也算不上了。”
萧离坐在地上,无神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奈,不甘和满满的绝望,陆之寒在一旁听着,不免也叹了一口气。姻缘注定,有缘无分,偏不信命,为了那好似偷来的几年快活日子,自己独自慢慢承受剩下的煎熬。
陆之寒挥挥手,打发走了跪在地上许久的暗卫,继而拍了拍萧离的肩膀,没再说什么,也离开了。
诺大的一个宫殿里只剩下了萧离一个人了,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兔子,默默的缩在角落,无所适从。
不多时,萧离也起身,慢慢的向着冷幽殿后面走去,而在他走后,藏在门后的一个人影闪了出来,是个长相甜美的妙龄少女。少女看着萧离离开的背影,也流露出了些许落寞。
第23章 萧离的身世()
独自在后山的断崖旁坐了一夜,萧离一脸困倦的样子,回到寝殿沐浴完,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长袍,任由长发披在肩上,没有束起。
靠在矮榻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身上的毯子盖到腰际,剩余的则拖在了地上。开着的窗时不时的飘进凉风,吹得萧离的睫毛不住地颤抖。
窗外的风卷着秋叶,落在了萧离的额上,惹得萧离的睫毛颤动的更剧烈,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抬手取下额上的秋叶,好似有些懊恼它扰了自己的清梦。褪去了昨日的戾气,今日的萧离好似换了一个人。双眼迷离还夹杂着慵懒,因为时不时的哈欠还泛起些许水雾,就像邻家的俊美少年一般。
由于昨日情绪的失控,又使得萧离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数年前,箫家
“你干什么,你为什么又抢我的东西,你快还给我”后花园里,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团子怒气冲冲的看着高他许多的少年。
“你的?”少年一声轻哼,重重的把手里的一个布娃娃扔在了地上,轻蔑的说道“这整个箫家都是我的,哪里有你的东西。”
团子稚气未脱的声音仍然能听出此时的他很生气,不住地喊道:“就是我的,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你还给我,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你这个坏人,你还给我。”喊着喊着,便忍不住大哭起来,一边哭喊着,一边用他那小胳膊小腿踢打着面前的少年。
此时少年被他哭的心烦意乱,便伸手将他推到在地,骂道:“你娘,你娘那个狐狸精还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生的你,你能留在箫家全凭我爹非要留着你,要不然我早就将你赶出去了。”说完仿佛还不过瘾,继续道,“还有你,明明是男的,非要玩这女孩子玩的布娃娃,你知不知羞,也对,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你那个娘在,能生出什么好儿子。”
说完这些话,便将手里捏着的布娃娃扔在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小团子想要伸手去抢,却没料到少年仍踩住不放,不由得惹得刚刚好转的团子又大哭起来。
这一大一小在后花园弄出的动静很快便惊动了其他人,闻声而来的丫鬟仆人却望着这两个小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是箫家的小少爷,另一个虽说身份遭人非议,但到底也是老爷名义上的儿子。正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有个机灵的丫鬟跑去告诉了这箫家的新任家主,萧翰升。也就是萧离所谓的‘爹’。
萧翰升不多时便赶到了后花园,看着下人都围着他的两个儿子,而看一大一小的样子一目了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萧翰升赶忙跑过去抱起来趴在地上的萧离,随后又一巴掌打在少年脸上。呵斥道:“胡闹,萧允,你都多大了,作为兄长,还欺负你弟弟,让外人听了去,以为我箫家,我萧翰升就是这样教育儿子的吗,无理取闹,没有礼教。”
萧允挨了萧翰升一巴掌显然不服气,也越发的口无遮拦,捂着红肿的脸喊道:“我才是你儿子,货真价实的嫡子,你居然为了一个野种打我,你还是不是我爹。”
“逆子”又是一巴掌,萧允被他打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萧翰升整张脸上青筋暴起,脸色涨得通红,把萧离交给一旁负责照看他的丫鬟,挥了挥手,丫鬟识趣的赶忙把他抱走了。
“逆子,你给我去祠堂好好反省反省,让箫家的列祖列宗看看,我箫家怎会有如此不肖的子孙。”
萧允被打的说不出话,任由一脸怒气的萧翰升把他拽去了祠堂。
第24章 伪君子()
箫家祠堂门前
“放开我,你放开我”被萧翰升一路扯到祠堂门口,萧允恢复了些许力气,继续喊道。
本来萧翰升打算只是叱骂他几句,让场面不那么难看,今天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没想到他这个傻儿子居然跟他犟起来了,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言不逊,无奈只得罚一罚他,不然他第二天就会变成众人的笑柄,真不知道,他这么精明,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傻儿子。
此时的萧翰升还是有些余怒未消,将萧允拉进祠堂,一脚把萧允踹倒,让他跪在了箫家列祖列宗面前的蒲团上。
此时的萧允好似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对,消停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跪着,见身后始终没有动静,便以为萧翰升离开了。回头看了一眼,果然没在,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以为又和以前一样,罚他跪在这里几个时辰。然后约莫半个时辰不到,他娘就会把他过来接走。他爹萧翰升当着他娘的面也不会说什么。
没等萧允放心多一会儿,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还以为这次他娘怎么来的这么快,正在暗自窃喜,却猛地被人从背后提了起来,接着,两只手就被人反绑在了背后,等到萧允反映过来时,已经被人绑好重新按在了蒲团上。
经过一番折腾,萧允再次意识到了不妙,刚要质问,还没能说出口,便吞没在一声惨叫里。
就在让仆人绑好绳子后,萧翰升便一鞭子打在了萧允背上,这一鞭子用力极大,直接将萧允打翻在地。紧接着,又是两鞭子,萧允更是惨叫连连,不大一会儿,便忍不住疼昏了过去。
从祠堂传出来的惨叫声不仅招惹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下人,还有箫家的上任家主萧翰升的爹,一众叔伯,及家里的女眷。
众人围在祠堂门口,没人进去阻止萧翰升,就连这几个箫家的元老也只是搬来椅子在一旁看着。而那些女眷,则是一个个看热闹的神情。
“哎呦,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我的儿啊!”离得很远就听见了一个女人尖声的哭喊声,不多时,从人群中挤出一个贵妇模样的人,穿金戴银,浓妆艳抹。身边还有两个丫鬟扶着她。
那妇人一边哭喊一边扒开众人往祠堂里挤,;“我的儿啊,我的允儿啊,你究竟这是犯了什么错了,要这么惩罚你啊。”
挤到近前发现萧允背上被打的遍体鳞伤,双手也被绳子困住,整个人更是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妇人脚下一软,扑倒在萧允身上:“老爷,我儿这是犯了什么错,要这么惩罚他,在这样下去,他可就没命了啊。”
妇人一边哭一边哀求道,而此时的萧翰升也开口了:“哼,这逆子不但三番两次欺负他弟弟,还公然跟我顶嘴,到了祠堂也不老实,简直就是有辱我箫家门风,难道我不还该动用家法吗。”
听到有关萧离的事,那妇人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萧翰升说道:“好啊,我说呢,你怎么会这么惩罚允儿,原来是因为那个野种啊。”
妇人冷笑几声:“再说了,兄弟之间磕磕绊绊不是很正常,谁家不是这么回事,到了你这就给扣上了有辱门风的帽子,萧翰升,你看清楚,这才是你亲生儿子,是这个箫家的嫡子,是箫家的下一任家主,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野种这么打他,我看你是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孰是孰非都分不清了。”
妇人连珠炮一般对着萧翰升开始骂,弄得萧翰升就像狗一样毫无招架之力,等到那妇人骂累了,萧翰升一咬牙,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混账,来人,给我把夫人扶回房间,夫人现在受了刺激,脑子不清醒。”
妇人捂着脸,瞪着萧翰升,愤愤的说道:“你是忘了,你怎么当上这个家主的吧,你现在胆子肥了,竟敢对我动手了,呵,”没等妇人说完,萧翰升便招了招手,“把她给我带回去,丢人现眼。”
几个仆人上前,将那妇人架起往外拖去。
“萧翰升,我能让你坐上那个位置,也能把你拉下来,你少在人前得意。”尽管已经走远,但这句话众人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而众人也都是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说破罢了。
而这时,坐在一旁的几个叔伯们走了进来,“翰升啊,差不多就行了,允儿他也应该知道自己的错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这时候出来打圆场,早干嘛去了,萧翰升暗自咬牙,经过刚才那一场,他也可算是明白,他这儿子是像谁了,跟他那没脑子的娘一样。
经过一番折腾,萧允算是几个月不用下床了,而萧翰升这番做法也被众人一番议论,不过,大多都是说他教导有方,有家主的作为。听到这番言论,萧翰升暗暗松了一口气。
萧离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到了十六岁,而萧翰升也在众人面前不遗余力的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屈于没能力养活自己,萧离不得不在这令他厌烦无比的地方继续生活着,萧离只当是大家族里一贯的勾心斗角罢了。却没想到,自己原就不属于这里。
第25章 偷东西()
就在萧离十六岁那年,正值萧允弱冠之年,而因为他身份的问题,大夫人并未让他参加萧允的及冠之礼。萧离也落得个清净,自己在无人的院子里溜达。就在路过萧允院子的时候,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还没等萧离回头看清来人是谁,就被几个人狠狠的押住了。
“喂,你们干嘛,干嘛抓我。”萧离大声的质问道。来人都是大夫人的手下,其中一人冷嘲道:“你小子,箫家供你吃,供你穿,你居然还偷东西,真是不识好歹。”“就是就是,你偷别的什么就算了,今天可是少爷的大日子,你居然偷了他及冠的发簪,这不是找死吗。”另一个也说道。
“我偷东西”萧离一脸的难以置信,“我什么时候偷你家少爷的发簪了,那地方我连去都没去过,那簪子我连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们别在这血口喷人。”萧离反驳道,一张脸涨的通红。
最开始说话的那名手下从背后踹了他一脚,险些让萧离摔倒在地,“兔崽子,说谁血口喷人,让我们来抓人的是大夫人,说你偷东西的也是大夫人,有什么冤屈隐情你去找大夫人说去,少把我们扯进去。”
在他们几人争辩的功夫,萧离已经被那几个人押到了前厅,此时厅堂内坐满了宾客,皆是与箫家熟识的,不熟识的,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见箫家对此次萧允的及冠之礼有多么在乎。
大夫人和萧翰升在最前,其中也站着萧允,萧离抬头便看见,萧允一身不菲的烫金长衫,腰间佩的玉佩也不是凡品,好一副翩翩贵公子的形象。只不过,这位贵公子此刻正面色阴郁的盯着他。那眼神就像刀子一般锋利。好似恨不得将他活剐。
见萧离被押了过来,大夫人便表现出一副软心肠的伪善相,:“离儿啊,你说你拿什么去玩不好,偏偏要拿你哥哥的发簪,你明明知道他今天的及冠礼很重要,离儿乖,把你哥哥的发簪拿出来,你若喜欢,娘日后也找人给你做。”
萧离看着大夫人不禁冷笑起来,这女人,真是说话滴水不漏,不声不响把锅推到自己身上,还让人觉得她很大度宽容,是他这做儿子的不懂事,坏了规矩。
“我偷他东西,大夫人,你说我偷他东西,那是你亲眼看见了?如果你看见了,那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怎么偷的他的东西,如果你没看见,平白无故的冤枉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大夫人见他出口反驳,便继续假惺惺道:“我知道,你素来喜欢拿你哥哥东西,平时我们都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