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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本来还挺气老大不给自己面子的,现在见明明应该是大哥老婆的女人突然以莫北宸未婚妻的身份出现后,他竟无比同情大哥。
哪有他爱得这么苦的,他都快替大哥哭了。
只是,这明明就是一张脸,怎么就成莫北宸的未婚妻了呢?
承锦御不信这个邪,正打算多嘴问一句,他身边的左司铭却轻快地拉了他一下,主动站起来换了个话题:“对了,不说你的未来大舅子也要一起来么?人呢?”
“昀哥他接电话呢!马上就到”
说曹操,曹操就到!
莫北宸的话还没有说完,包厢的门已再度被人推开,一个俊秀凌风的男人走进来,儒雅精致的外表,金丝边的眼镜。在满室的流光碎影之中,穆昀的那一双眼眸,清明又深幽,如同一泓深山清泉
“卧槽!不会吧!这个也是一模一样?”
原本承锦御就瞥的难受,这一次同时瞅见两个死而复生的人,瞬间就不淡定了:“你们,你们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小四,别多嘴!”
这些年,左司铭在官场浮沉中学会不少东西,察人观色这一点自然是不在话下,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穆沐时,原本压在心头所有的疑团都已解开。
他当下便拦了承锦御一手,可承锦御天生是个急性子,这时也不听劝,还振振有词道:“你就别拦我了,这事儿摆明了大哥不好意思问,我们做兄弟的还不能帮他说几句么?”
“大家是来吃饭的,有话就不能吃完再说?”
再一次委婉地提醒,可承锦御就是不肯:“这饭你还吃得下?我特么反正是吃不下了”
“吃不下你就滚!”
雷霆一声怒喝,谁也没想到竟是出处霍靳深之口,他这个人天性薄凉,所以也鲜少发脾气。
但这样的人不发则已,一发那便是吞天沃地的吓人。
“老大”
承锦御可都是为了他,却还要因此而挨骂,他觉得委屈,可霍靳深却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只沉沉又是一声:“坐下!”
“我”
承锦御不想坐,可他身边的老婆承锦儿已是一把将他扯回了位置上:“你闹什么呀?还不快给我夹菜,想饿死我和我肚子里的儿子啊!”
老婆说饿了,承锦御这时虽还是不甘心,但还是忿忿不平地坐了下来,然后,也不管大家落没落座,当时便自顾在拿起碗碟,给老婆夹起了菜。
不过,经由承小四这么一闹了,事后,大家谁都没有味口再坐下来吃东西。当时的气氛,简直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好在穆昀确实是个交际高手,轻笑间,他主动拉着妹妹坐下来。
先给妹妹夹了一些菜,然后才以晚到为由,主动拿起酒杯对着桌上的男人全部敬了一杯酒。
最开始就敬的是霍靳深,两个同样深沉的男人对视一眼,许多东西似乎已是一切尽在不言中,都没有说话,痛快地一饮而尽。
有了霍靳深起的这个好头,桌上的气氛总算是松动了许多,再加上穆昀真的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任何话题,他都能聊上几句,而且谈笑风声生还带着一股子亲和之气。
多亏了有他救场,那顿饭,总算是平平静静地吃了下来。
饭后,承锦御却是第一个站起身来主动说离开的,一是因为接到了父亲的电话,二是因为知道自己嘴快怕坏事。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地起身告辞,想着人走了,也就不会闯祸了。
只是,他还没走,原订十人的包厢里突然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骏哥,原来你真的在这儿啊?”
特意从菁城赶来,塞了好几个红包才打听到了容骏琛在这里吃饭,米月也知道,自己就这么冒出来很招人反感,可是,她来云都都两三天了,电话也打了,短信也发了,容骏琛就是不肯接她电话,她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亲自来堵人了,只是,门一推开,这才发现屋子里真的全是一群不该招惹的人。
那一刻,米月也有些后悔,可做都做了,现在再退缩也不是她的风格,她索性无视于旁人的眼神,走过去挽上了容骏琛的手臂。
不习惯被人这么缠着,容骏琛直接拉下她的手,脸上还写着明显的不耐烦:“你怎么来了?”
“来陪你啊!”
闻声,容骏琛皱了眉看向米月,对方被他的眼神逼得一缩,但还是大声地说道:“我妈说,希望我们今年就结婚,所以让我多抽时间陪陪你,这样感情才能深厚。”
这话听得容骏琛眉头一跳,他几乎是本能地反驳道:“谁说我要跟你结婚了?”
“骏哥,我”
米月一脸伤心,委屈得话都快说不出来的样子,这刺眼的一幕终归还是惹得白兮夏冷哼一声:“呵!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话落,白兮夏筷子猛地朝桌子上一拍,起身就走。可门才拉开一半,一道人影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将她刚刚拉开的门又重重按了回去
第395章 气她的口不对心()
大约也是预料得到容大少的反应,白兮夏几乎在他冲过来的同时已怒目而视:“干什么呢?这么多人可都看着你呢?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别告诉我出自书香门第的你不懂什么意思?”
吵架的时候,向来不会有什么好话给对方,所以这时白兮夏脑子一热,便又不知不觉地拖了霍靳深下水。
几乎在同时,包厢里气氛瞬间就变了!
当然,脸变得最快的,当属霍靳深
这顿饭,毕竟是他精心策划的,为的就是制造机会与穆沐见面,再趁机引出穆昀,以便当场能揭穿他们兄妹的身份。
哪知,他想要的结果一个没有,现在最大的难题,竟成了白兮夏和容骏琛这一对冤家。
他是真的盼着兄弟好的,所以才会提点容大少,也告诉过他,要趁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抱得妻儿归。
可现在这样,又是闹哪样?
霍靳深后悔了,第一次后悔不该在这么重要的时刻把这两口子弄来,他们闹腾也就罢了,还要拖着自己下水,这下子,穆沐肯定要误会自己和白兮夏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当时便想站起来解释,可怒大的容骏琛那时嗓门翻天,在他之前已率先嚷了起来:“你算哪门子的朋友妻?结婚了?还是生孩子啦?”
最后的两句,瞬间便堵红了白兮夏的脸。
可输人不输仗,吵架的时候就算没理气势也不能输对方:“我和深哥虽没有举行过婚礼,但订婚可有30多年了,难道这不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难得见容大少的脸黑成这样,白兮夏想想其实是有些怕的,但话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吵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素来低调的她第一次抬出了自己的父亲,以势压人:“我只知道,你若再缠着我,我一定会打电话给我爸,让他把你们容家往死里整。”
“你敢”
“不信你就试试看。”
容大少:“”
他不相信她会这么做,虽然她吵得这么大声,态度还这么的恶劣,但他就是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做的这么过份。
毕竟,霍靳深曾说过,这女人爱过自己十几年,没理由现在就不爱了。只是,他还是很生气。
气她的嘴硬,气她的顽固,更气她的口不对心!
只是,这个满身是刺的女人是他自己挑的,而且挑上后还一掂记就是许多年。他是个医生,但他没办法治自己的病。
只能用绝对霸道的姿态,强堵了她的去路,但白兮夏的性子天生就是个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的火爆性子,这时候又岂肯向他低头?
“让开”
容大少当然不肯让,可白兮夏却突然一巴掌扇到了他的心口,‘啪’的一声,极响,极脆
“我让你让开。”
他还是不肯让,但这一次也没愣站在那里还等她打人,只反拖着她的小手,二话不说直接拖走
————…
使性子的‘老两口’终于走了,那个闯了‘大祸’的米月也急火火地打算追出去。可她人才走到门口,却被离门最近的霍靳深给拦了下来:“既然来了,吃好了再走。”
“不用了,我要去找骏哥”
“我让你坐下。”
“霍少,我”
懒得听她说话,也不想让她解释,霍靳深顺手便端了一盘煎包到她面前:“吃完了才能走。”
一般煎包七八个啊!而且个头这么大,是想撑死她吗?
那米月看得眼珠子都直了,刚要抗议,冷不丁被霍靳深一个瞪眼,赶紧老老实实地拿起一个就朝嘴里塞。当然,他这一出下来,整个包厢都安静了
老半天后,还是觉不住气的承锦御干干地哎了一声:“这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还有二哥和白姐那什么情况?”
“这个嘛!有一腿的即视感”
回答他的,是刚刚上位副市长的左司铭,承锦御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听他这么说出来后,他咽了咽口水,惊叹道:“所以我女神白姐姐这是把我大哥和二哥都染指啦?”
承锦御是个嘴快的,不过这话一出她自己也意识到有些问题,当时便半捂着嘴缩了缩:“那个,我胡说八道的,老大你别介意”
“话,你只说对了一半。”
霍靳深是个不爱解释的人,很多时候,对流言八卦类的他都会选择无视,但今天
不解释怕是不行咯!
所以,薄薄的嘴唇微上一勾,他极为坦然地表示:“染指你二哥是真,你老大我可是清清白白的。”
“那,那俩孩子呢?白姐可说是是”你的种。
要不是老婆拉了她一下,承锦御这话差点就冲口而出,不过他就算没有说明白,别人也是听懂了。借着这个机会,霍靳深也大大方方地甩了这个孩子的锅:“你小子眼神是有多差?那是阿骏的种”
“啊?二哥的?”
这个事儿吧!
情理之中,但又意料之外,别说是承锦御,就连左司铭都有些意外。不过,虽情况有些复杂,
“啊什么啊!还不赶紧打电话给机场火车站还有公交车站,所有的道都要给她封死咯!要不然,让你二嫂再跑一次,你们二哥估计得把整个云都翻个面儿。”
闻声,承小四咕咚一声,家也不回了,脱下外套就开始拨电话
至于左司铭,做为云都的二把手,自然也不能闲着,二话不说,也一起帮着电话‘堵道儿’去了。
大家都在忙着帮容骏琛追老婆,这可急坏了专门来‘寻夫’的米月。
骏哥这么多年都没对那个女人死心已经是很难搞的了,现在居然还弄出两孩子?那她还有什么胜算啊?
而且,这伙人中没有一个是向着自己的,她气得要命,但又惧于他们的身份根本不敢和他们理论,唯一能做的只有
夹起一个煎包塞嘴里,再夹一个塞嘴里,直到第八个成功地塞进嘴里,米月撑着满嘴的煎包,米月红着眼睛将空盘子朝桌上一放:“我吃完了!”
趁着霍靳深不注意,一闪身就拉开门跑了出去
那速度,就跟背后有鬼在追似的!
第396章 睡过的关系()
从包间里拖着人出来,容大少并没有直接把人带走,而是拉着白兮夏就上了顶楼,打算两人在那上面安静地谈一谈。
可白兮夏现在几乎是被他一碰就心里直刺挠,所以无论他要带她去哪儿,她都是不从的,都是不干的:“容骏琛,你放开我,放开啊”
他真的放开了,白兮夏却收不急脚,一头就栽进了她怀里。
容骏琛下意识地搂住冲过来的人,扣紧了怕她摔倒,语气却格外的嘲讽:“让我放手,却又主动投怀送抱?”
“谁投怀送抱了?我那是没站稳。”
话落,她凶巴巴推开他:“你当谁都跟你那位小甜甜一样的不要脸?”
“骂谁呢?”
“怎么,心疼啊?心疼就回去找她啊?跟着我干嘛?”
情急之下什么话都敢说,虽没指名道姓,但容大少还是听出来她指的是米月。
他本是个情绪平淡得近乎木讷的男人,但这时候似乎也微微开了窍,结合她刚才突然没事就爆发的情况,这女人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想通这一点,容骏琛居然心情大好
不过,嘴上还是不忘解释:“你明知道米月只是我的远房表妹,干嘛要那么说她?”
其实米月这个表妹和容骏琛的关系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表三千里,而且要认真了来算的话,甚至连血缘都谈不上。
这也是为什么,米月的母亲一直掂记着容骏琛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原因。只是,除却这种亲属关系,容骏琛真正不愿接受米月的原因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只想要白兮夏。
这份心思,他从来没有改变过,也自认为和米月的距离保持得不错。
没想到,还是惹了这位不快,还酸她道:“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这不是挺合适的?”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其实容大少的本意是,让她不要误会自己,可用词不当,便成了无理取闹,几乎听到这一句的同时,白兮夏就彻底炸了:“我就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你第一天认识我?”
“是我仿佛就是刚刚才认识你。”
闻声,白兮夏心头一哽,扭脸就要离开,可才走了没几步,她突然听他叫了自己一声:“奥萝拉。”
白兮夏:“”
第一次听他这么叫自己,她怔了好久,以至于连自己现在正在生气都差点忘记了。
可是,他干嘛突然叫这个名字?
“我听说一个叫奥萝拉的小姑娘很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否认:“不是。”
“那她为什么天天去医院?”
他不允许她逃避,就算是否认他也不相信,甚至还绕到她身前,强迫她看着他说话。
那时,白兮夏其实是很慌的,但她毕竟是个心理学专家,很清楚要怎么样控制自己的表情,所以明明心尖尖都在颤,可她还是强作镇定:“她是去看她外公的,和别人没关系。”
“和别人没关系?和那个叫容骏琛的有没有关系?”
“没有。”
容骏琛:“真的没有吗?奥萝拉?”
又是一声奥萝拉,白兮夏的身体几不可见地一颤,整个人立刻就要破功的样子,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是深哥跟你说的吧?他是不是说我从小就喜欢你?暗恋你?呵!这你也信?”
“他不会骗我。”
“他是不会骗你,只是不想接受我对他的感情罢了,所以,他才把我甩锅给你,这你也不明白?”
“他不是那种人”
容大少很笃定,那副信任好兄弟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得她好气,总得,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仅有的那一点心意都给了所谓的好兄弟。
她比不过别的女人,也比不是他的兄弟,她这个前妻,简直不能更委屈。
所以,气恼之下她又说起了狠话:“你就一直这么自欺欺人下去好了,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
“兮夏啊!这么伤我的心,你真的开心吗?”
“伤心?你开什么玩笑?谁能伤得了你的心啊?”
“你就能,也只有你”
闻声,白兮夏怔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是在分辨这话的真假,可是,容大少怎么可能对自己说这种话?
呵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