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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朕的皇后()
宋溪风沉默了一会儿,道,“虽然信上没有明说,但是从圣上的脸色和对待此事的态度来说,掳走大殿下的人,应该是司马黎析旧党。”
听完宋溪风的话后,若桃也沉默了一会儿,她抬头望向窗外如瓢泼般的大雨,轻声喃呢着,“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大家还是不愿意放手,为什么要将仇恨继续延续下去呢?”
关于自己的那些过往,宋溪风已经完全知晓,让他从别人的嘴里知道那些,若桃真的很抱歉。一直以来,对于自己的那些过往,若桃不是没有想过要告诉宋溪风,只是,上天始终没有给若桃这个机会,让她向宋溪风坦白自己的过往。。。
那日宋溪风与若桃交谈后,便带着若桃马不停的赶回临风山庄。即便若桃的心中有千个万个不愿意,可是为了弘时,她别无选择,若真是司马黎析旧党将他掳走的话,她不敢,也不能让弘时去冒这个险。
…
其实若桃一直都知道司马宸轩会来,但是却没有想到,他来的会是那样的快的。临风山庄的大堂内,宋家众人一齐跪在地上向着大堂上坐着的那个衣着枣红衣衫的高贵男子行礼。
若桃安静的站在大堂的角落中,望着面前的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了。这张脸,曾经是若桃最熟悉的,也是最爱的,这张脸庞的主人,也曾经带给了若桃最多的幸福,也给了若桃最深的伤害…
如今的司马宸轩,早已褪去了往昔的脆弱和无助,这条王者之路,若桃并不知道他走的艰不艰辛,现在再次见到了司马宸轩,若桃知道了,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他还是一如当初那般年轻俊朗,唯一改变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司马宸轩身上原本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变得越来越明显,以至于他绷起脸来,让这偌大到有些空旷的大堂中弥漫着厚厚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主座上的司马宸轩环视了堂中的众人,随后淡淡的开口让众人不必多礼。
宋祁风走上前向司马宸轩汇报着关于司马弘时的消息,在宋祁风汇报的那段时间内,司马宸轩的眉头始终是紧锁着的,也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宋祁风的话音刚落下,司马宸轩便将视线移到了宋溪风的身上,“宋先生,关于营救大殿下一事,你有何良策没有?”
宋溪风略微沉吟了一会后,道,“营救大殿下一事固然重要,但是我并不赞同用若桃姑娘去交换大殿下。”
“哦?”宋溪风的回答似乎令司马宸轩不是很高兴,因为若桃清楚的看到了司马宸轩原本深锁着的眉头在那一刻似乎皱的更加厉害了…“既然宋先生这么说,定是有了万全之策了?恩?”
“回皇上的话,暂时还没有,但是我始终不能赞同以命换命,相信大殿下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他也一定是赞同我的,毕竟若桃姑娘她和大殿下…”
“混账!”司马宸轩愤怒的出声喝止住了宋溪风后面的话,“大殿下的性命岂能儿戏,若是王若桃的命真的能换回弘时的,朕想朕的皇后可是非常愿意这样做的。”
司马宸轩眼神冰冷,嘴角含笑的看向若桃,“你说朕说的对不对啊,朕的皇后…”
司马宸轩的这句话成功的令若桃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看到若桃此时的反应。司马宸轩似乎很满意,他的眸中带着欣赏的玩味,含笑的等待着若桃的回答。
若桃的身体颤抖的沉默了半响,最后她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司马宸轩,“我不是你的皇后!”
听到若桃的这句话,他缓步踱到若桃的身边,距离若桃很近很近,近的仿佛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司马宸轩轻笑道,“对啊,朕差点都忘了,你不是朕的皇后,你是司马黎析的皇后,是么?”
话说到了最后,司马宸轩的语调微微上扬,可即便是这样,若桃还是听出了司马宸轩话中的寒冷。
若桃猛地后退了两步,“你。。。”
“皇上…”宋溪风刚想出声为若桃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身边的宋祁风给制止住了,宋祁风轻声的提醒着宋溪风,若是不想看到自家被降罪,现在最好不要惹怒面前这个喜怒难分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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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相濡以沫,相扶到老()
收到宋祁风的警告,宋溪风顿了一顿,但是很快的,宋溪风仍旧张开嘴准备为若桃说话,但是这次令宋溪风没有想到的是,此处出声打断自己的不是别人,会是王若桃。
“我王若桃乃一介碌碌平庸之辈,没想到还有人如此的看的起我,竟把我的命看的与司马弘时一般重要,那人竟如此的看的起我,若是有这个机会,我当然愿意去见一见这个人!”若桃挺直了她的身板,无惧的看着司马宸轩。
蓦地,她望着面前的那个高贵的男人嫣然的笑了笑,唇边的笑容美丽的好像天边绚丽的彩虹,很美丽,但是看在司马宸轩的眼中,却是那样的刺眼。
司马宸轩狠狠的攥紧了自己的双手,他手上的青筋尽现,微抿的嘴唇已经泄露了他此时极力忍住的愤怒。
看到司马宸轩现在的表情,若桃脸上的笑容似乎又变得更灿烂了,她终于有了一种报复司马宸轩后的快感。若桃笑的越是灿烂,司马宸轩的愤怒就越明显,大堂中的气氛在那一刻逐渐变得诡异了起来,四周很静很静,静的甚至能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突然,司马宸轩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一般,他松开了紧握的双拳,“既然皇后如此的深明大义,这可是真是朕之福气啊。”
若桃依旧在笑,“好说好说。”
“那天亮之前,就麻烦皇后跟朕去宸王府走一趟吧!”说罢,司马宸轩拂袖离去。
当司马宸轩的身影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若桃的眸底后,若桃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她轻轻的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紧张的喘着气。
耳边传来了一声声的叹息,于悦儿跑到若桃的身边,紧紧的握住了若桃的手,她的眸中不知何时溢满了泪水,若桃回给于悦儿一个放心的笑容,“姐姐放心,我还没有给启晗做好生辰礼物,所以我没那么容易死的。”
“若桃,你…”
“没事的。”若桃再次出声打断了于悦儿想要说的话,“这个时辰,启晗应该要饿了,我没事,他现在肯定是闹着在到处找你呢,你和祁风哥哥赶紧回去吧。”
于悦儿还想在继续说些什么,但是又被身边的丈夫给打断了,宋祁风说,“悦儿,走吧,我想若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我们不要再打扰她了,好么?”
于悦儿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又看了看若桃,最后只能含泪点头,被宋祁风揽着慢慢走开了。那边,方晴走过来拍了拍若桃的肩膀,似乎是在鼓励着若桃,她说,“丫头,我始终觉得你还是比较适合做我们宋家的媳妇儿。”
说完这句话后,方晴摇着头,叹着气,也被自己的相公揽着离开了,望着方晴夫妇离开的身影,若桃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种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羡慕,看惯了太多的相忘于江湖,此刻却突然发现,原来相濡以沫的感情竟是那样的让人心动与温馨,她也好想能有一个能陪伴她终老的一个人,她也好想能与自己喜欢的人相濡以沫,相扶到老,可是现在,她还有这个机会么?
思及到此,若桃的双眸中慢慢的升起了雾气,想要哭,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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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他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不知何时,宋溪风已经来到了若桃的身边,“为什么你要激怒他,这样做,于你有什么好处,难道你就这么的想死么?”说这句话的宋溪风的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平静的就好像是结了冰的湖水。
“我想,我为何要这样做,你应该懂得。”若桃抬眸,冲着宋溪风笑。
宋溪风深深的看了若桃很久很久,最后,他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走开了。是的,若桃说的对,他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要做什么,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他,帮不了她啊。
“溪风…”若桃出声叫住了宋溪风,宋溪风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宋溪风没有回头,自然也看不到若桃脸上的表情,顿了一会后,宋溪风又继续迈开步子离去,但是若桃最后说的原本那句安慰他的话,并没有让他的放下心来,相反的,现在的宋溪风,心情越来越沉重。
东方的天空微微的泛着白色,司马宸轩一行人已经行驶在了返京的路途上,司马宸轩策马走在最前头,而在他的身边的,是策着马的王若桃,司马宸轩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勾起了一丝苦笑,而这个苦笑,却正巧不巧的被微转头的若桃看到了。
对于司马宸轩的苦笑,若桃视若无睹,她转过头,更加全神贯注的看着前面的路。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司马宸轩,他说,“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你不似一般的闺中姑娘,离开皇宫,离开我,你一定会过的很好,不,准确的来说,你一定会过的更好。果然,这些年来,你并没有让我失望。你虽然颓废过,放弃过,但是你依然坚持走了下去,我不知道在你的坚持中,弘时占了多少部分,宋溪风占了多少部分,我又占了多少部分…”
若桃目不斜视,却打断了司马宸轩的话,“你想要说什么?”
司马宸轩依旧在笑,“以前的你是那样的笨,无论我怎么教你,你都学不会,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你当时害怕的模样,一看到马儿抬起蹄子,你就吓得直往我后面钻,而现在,你已经学会了骑马,还骑得那样的好,想必你一定是下了很多的功夫吧?”
若桃一怔,回想起在返回临风山庄前一天的时候,宋溪风突然拉着自己去学骑马,那一日,若桃不记得宋溪风是怎样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教着自己骑马的窍门和要领,也不记得那天自己究竟挨了多少次的摔,更不记得最后的自己是如何学会骑马的,若桃只记得宋溪风平静的脸庞,还有他双眸中不断翻涌着的情绪,他说,“不要怕,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划过若桃的心头,随后她将视线移回到司马宸轩的身上,“不要提当时,也不要提以前,以前的种种,都已经过去,以前在美好,也早已经不存在,我想我们两个都应该清楚的记得,破坏曾经美好一切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所以,我们没有资格谈以前。”
“是么,你真的是这样想的么?”
若桃没有回答司马宸轩的话,而是加快了策马的速度,超到了司马宸轩的前面。走在前面的若桃永远也不会看到那时司马宸轩脸上的悔恨与无奈,而跟在若桃后面的司马宸轩永远也不会看到,在若桃策马超过自己的那一瞬间,若桃脸上流过的那名叫心死的泪水…
在经过了四个时辰的颠簸之后,司马宸轩一行人已经返回了京城,来到了曾经门庭冷落,萧索不堪的宸王府,在推开府门的那一瞬间,过去曾经属于他和她的美好回忆也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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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有得,也必有失()
犹记得若桃刚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第一次见到司马宸轩,若桃便多管闲事的为他挡下了司马黎析的粪便试探,但是司马宸轩却一点也不领情,大哭着说若桃是坏人,那天,他在大哭,她也在大哭…
“姐姐,你哭的好丑啊!”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睁着他那含满泪水的眼眸望着若桃如是说。
若桃气结,道,“你…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呢,比我更丑!”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眼中透着单纯,他摇了摇头,“不对啊,外面的人都说我长得很好看的呢!”
…
“喂,你还不走么,打算在这里喂蚊子丫?”
记忆中的那个少年原本暗淡的双眸在听到若桃的这句话是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姐姐,我还以为你也和其他人一样,不要我了呢…”
“姐姐,今晚我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姐姐,我怕…”
“姐姐,我真的很怕,我害怕走到那间屋子里,只要一进到那间屋子里,我的全身就好疼,尤其是这里,总感觉这里空落落的,好像是少了什么一般,好像那个东西是硬生生的从我的身体里剜掉的一样…”
“姐姐,你的病好了么?早上旺财他告诉我,只要我乖乖的站在这里等到月亮出来,姐姐的病就可以好了,可是我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天也已经黑了,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看到月亮呢?”
“姐姐…”
“姐姐…”
…
过去的回忆就好像被若桃编织成了一个巨大的网,而若桃自己被自己困在这个网里,越是挣扎,这网就会越紧的附在若桃的身上…
若桃狠狠地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她想要把脑袋中那些纷乱的情绪,曾经的记忆狠狠地甩掉。抬脚步入宸王府那有些残破的朱红大门,若桃在心里不断的告诉着自己,一切的一切,或许在过了今日以后,每个人都会有所选择,有得,也必有失。
突然,若桃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右臂被人紧紧的攥住了,若桃扭头望着抓着自己的那双手臂的主人,没有说话,不对,准确的来说,她是在等他说话。
司马宸轩也正好望着若桃,在他的眼眸中,若桃看到了一种名为担心的神情,“王若桃,那帮逆贼想要见你的心思,想必你也已经猜到一二了吧,今日他们既然敢公然在我宸王府放肆,怕也只是釜底抽薪之计,如有什么意外,我希望你万事一定要以弘时为重,如果弘时他…”
若桃的心渐渐凉了下去,本以为,司马宸轩现在紧紧的抓着自己,他眸中的担心,或多或少的,总有一点点是为自己而流露的,可是现在呢?呵呵…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若桃在自作多情了,呵呵,真是讽刺,真是好笑啊…
话听到此处,若桃自己也清楚的知道,这话已经没有在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了,司马宸轩说的越多,若桃的心就会越凉,也会越疼,于是,她努力的收起自己心底的寒冷,唇边勾起一抹轻柔的笑容,道,“请皇上放心,弘时的安全,我定会全力以赴,即便粉身碎骨,也会护他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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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哪怕是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若桃,我不是这个…”攥着若桃手臂的那力道在不经意间加重了许多,司马宸轩张开嘴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若桃却已经挣开司马宸轩,大步走开了…
司马宸轩呆呆的望着自己刚抓着若桃的右手,又看了看若桃大步走开的背影,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大步的追上了若桃,与她并肩同行。
思凝湖畔的石椅上,只有一粉衣女子独坐于此,她安静的望着湖面发着呆,不经意间一阵微风吹过,吹乱了她耳边的发丝,也吹凉了她手中的热茶。
司马宸轩与若桃一行人安静的站在湖畔,他们没有出声打算那女子的思绪,都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等着那女子回神后自己发现他们。
慢慢的,粉衣女子将手中的茶盅轻轻的放回桌上,在她的唇边,微微的勾起了一抹冷笑,很轻,却也让人很难以忘记,更无法忽视。
司马宸轩一挥手,他身后的一百精兵便迅速的将这个粉衣女子围了起来,对于司马宸轩的这番举动,那粉衣女子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视线微微环绕了众人一遍后,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若桃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