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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坐在床边的薛碧贞微腮带羞,薄面含红,娇吟吟地道:“老爷,碧贞从京城临来之时,曾带有随身的嫁妆,还请老爷过目。”
刘铭祺紧紧地把持着自己欲爆欲裂的欲念,忙收敛起见了美女快要发癫的嘴脸,清咳一声,随着薛碧贞递过去的眼神移目望去,见桌边的喜烛下放着一个金黄色的嫁妆盒,顿觉有些诧异。
缓步走上前去,扭开扣锁,揭开盒盖,只见做工精细的嫁妆盒内左边零散地放着一些女孩家佩戴的金银首饰和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右边整整齐齐码放着几本古色古香的书册。晃眼间,牢牢地吸引住了刘铭祺黑溜溜的两对眼球,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拿在手里交替一看,顿时变得心神摇曳,眼放邪光,原来正是刘铭祺曾经几度求索的几本古书:《素女经》《洞玄子》还有一本画册《春宫画》。
刘铭祺一边迫不及待的浏览着《春宫画》上一张张惟妙惟肖赤身裸体的男女摆出各种男欢女爱的姿态一边舔舔干燥的嘴唇,如饥似渴地品茗起来。
春宫画还有许多衍生形式。有专门表现男女交媾情状的小雕像,以石、玉或象牙等质料制成。又有瓷质者,较常见的形式是外表做成桃子、苹果、梨等水果形状,亦有做成小船或娃娃形状者,皆由上下两半合成,上半为盖,揭去盖则见果内有男女二人交媾。这类物件旧时称为“压箱底”──因常被藏在新娘嫁妆的箱底而得名,用意则在性启蒙、祈子和辟邪。
古人今人,只要一提到《春宫画》《素女经》都会把其当作淫秽不堪之物,故作圣人状地对其嗤之以鼻。其实男女交欢本来和吃饭睡觉一样,是人类的自然的本能和需求,何必大惊小鸭,假如男人不色女人不骚的话,那人类那还不早就绝种乎!
等刘铭祺把嫁妆盒里压箱底之物一一翻阅过后,瞧着,那真叫人赏心悦目,眼界大开。心中暗道:“虽然《春宫画》内的那些性爱情节有很多出于虚构。即使个别人真有能力、有勇气、有兴趣去实践过,那也只能是个别现象,不可能都面面俱到地学做一番。但是就更大的“场景”而言,有许多肯定是真实的,不得不佩服古人的奇思妙想。”
床头上的薛碧贞早已羞臊的无地自容,尽管自己曾经也偷看偷读过,但毕竟是虚拟想象之事,过后凭着自己的克制力还是能将其抛之脑后,可眼下那曾经留在记忆深处的画面即将要被老爷付诸行动,却又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应对起来。看来,光靠理论武装的头脑不经过与实践相结合,还是不能轻易掌握要领,在现实中发挥出淋漓尽致的效果。刘铭祺却截然不同,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教授(禽兽),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的应用与实践早已驾轻就熟。
刘铭祺转身来到床边,一屁股坐在软榻上,又忍不住向薛碧贞身边蹭了蹭,紧挨着她娇慵的身体而坐。而此时的薛碧贞双颊嫣红,怯心懦懦,她担心老爷会谴责自己,更怕被老爷当成贪淫好色之女,而把自己与那望春楼的卖身之女相提并论,想到这,她朱唇轻启:“我……”
刘铭祺是何许人也!岂会是个戴着有色眼睛看事的俗人,更不会人云亦云地被那些带着腐朽气味的观念所阻碍,他有他的判断和对世事的洞察。薛碧贞的心思他怎会看不透,心有灵犀一点通,想到此,刘铭祺笑着打断道:
“娘子勿要生俗念,男女有别,男不刚健女不风骚,这夫妻之间还有何情趣可言,岂不是让人枉活一世。风尘卖身之女无非是以此为生,所以世俗之人才把她们看成卑贱之妓。若能将此妙法只用在自己男人身上,可就是大大的不然,乃是最美最性感最会服侍男人的绝色佳人,切不可同等而语,而要区分开来。”
见老爷说的头头是道,毫无半点暧昧之意,薛碧贞的心总算是安实了下来。
不由得身子一软,紧紧地偎靠在刘铭祺的胸口,随着老爷的身子缓缓地倒在香榻之上。不知道是不是刘铭祺所言让她不再顾虑,还是她自己等的太久太久,如同干柴般渴望烈火的吞噬……
“老爷,安歇吧!”薛碧贞一声娇吟,手指轻柔的在刘铭祺的身上滑动,她要亲手为老爷宽衣解带。
刘铭祺嗯了一声,就着她的手除去上身外衣,顺手拉过一个鸳鸯秀枕垫在背后,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感受着美女周到细致的服侍。此时的薛碧贞如同醉了般的将自己的脸贴在老爷温暖博大的胸前,一双纤纤玉手摩挲着他的胸口,深深地感受着心爱男人的独特魅力,渐渐的渐渐的静了下去,只留有一丝热热的暖暖的鼻息在缓缓的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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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故装斯文的刘铭祺轻轻地把薛碧贞的身子移在怀里,却见她双目微闭,发乱披肩,如同死了一般。这不就是再默默的暗示?要将她最美的身子呈现给自己嘛!还等什么?
刘铭祺挠了挠就快要喷血的鼻孔。对着眼前的天赐尤物,怎能不令面对她的男人血脉贲张引火自焚。刘铭祺不再犹豫,一层层……一层层地将她身上的裹衣剥开,连仅存的贴身亵衣也被他滑去,抛之床下。
薛碧贞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身躺在床上似静非静,似动非动。见她密如盘丝的长发,冰清玉洁的面容,坚挺高耸的双乳,曲线妖娆的娇躯,修长妙曼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竟一时不忍去触摸,真怕自己的玷污会遭到老天的惩罚,遭到天妒人怨。
完全沉浸美色之中的刘铭祺恍然梦幻般,生怕这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为了证实自己面前的娇躯裸体是真实存在的,刘铭祺不惜在自己的腋下连掐带拧数次,直到一片乌青,让自己能感受到一丝疼痛时方才罢手。
躺在床上的薛碧贞在极度的羞臊中忍受着刘铭祺的观摩和亵渎,水蛇般的蛮腰轻轻扭捏,两只雪白的大腿交替并在一处,她更不敢睁眼看看老爷此时的面容和眼神,更是胆怯地不敢发出声来,害怕惊扰了如同猛兽觅食般虎视眈眈的老爷会将自己一口一口的啮噬。
刘铭祺的两双如同闪光灯似的眼睛,正咔嚓咔嚓地将她每一寸肌肤都摄影成形,深深地储藏在脑海深处最不容易遗忘的记忆里。看着看着,他就不安静了,伸出去的大掌落在薛碧贞柔软挺拔的娇乳上,不停地抚摸揉捏起来,甚至整个身躯也都在他的把玩中微微的蠕动着。
手掌渐渐下移,一点一点朝那神秘的下身游去,所到之处都会留下他摩挲后的烙印,他将手伸向薛碧贞的两腿之间,穿越芳香软草,轻轻地触碰通往她心灵深处的两道紧锁的城门,一下又一下,步步紧逼,无法抗拒。守持不住的薛碧贞一下子松懈下去,两条紧紧拢在一起的玉腿顺势瘫软在床上。
窥视女人的私密,或许是每个男人或多或少都具备的心理欲望,刘铭祺更是相当的强烈,特别是在如此美妙动人的身条面前,更不会放过独享,在一览春色的心理驱使下,毅然决然的为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
刘铭祺翻身压在薛碧贞的裸身之上,情不自禁的吮着她新鲜腻人的身子,如同野性的豺狼般扑在羔羊的身上,撕咬着自己猎来的食物,寻找下口之处。
刘铭祺在迷人的双腿处留连忘返,也终于找到了吞噬猎物的下口之处。不过并不是獠牙利齿的肆咬,而是温柔地伸出他软滑有力的舌头来舔舐……
薛碧贞在刘铭祺各种手段的攻击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樱桃小嘴循循溢出,在《素女经》理论的实践下,高抬起雪白粉滑的大腿将刘铭祺的脑袋夹于身下,扭动着翘臀,不停地将身体弯曲成各种几乎不可能的姿势来倾力迎合他,取悦他,以女人最原始的诱惑来激发出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性欲克制已经达到了极限,一触即发。
沿着小腿一路爬上来的刘铭祺几乎像被子一样把薛碧贞包裹在身下,两个人赤条条地相拥相吻,薛碧贞滚烫的身子缩成一团,明显感到下身已经被一个硬物抵住,眼见着老爷的眼光略带一丝凶狠,心知刘老爷随时都有可能破门而入,不由得扯过身边的背角咬在嘴里,胆怯地等待着难忘时刻的到来。初女的第一次意味着什么?自己将要承受的是什么?都会铭刻在心头。
欲火中烧的刘铭祺在即将冲进城门的那一刻,忽然顿住了,耳边忽然响起秀娘那一句柔声蜜意的话:“碧贞妹妹可还是初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呢!对人家温柔点,别太粗鲁,伤到了人家!”
幸亏她提醒,要不然自己一路冲将下去,必定是血流成河。刘铭祺短暂的冥思,也让薛碧贞意识到了什么,忙伸手在褥下摸索了几下,一下子扯出来一块白色的娟帕慌手慌脚的垫在圆臀下,见刘铭祺呆怔怔地看着她忙活,媚眼含笑,柔柔道:“老爷还等什么?”
“这是为何呀?”
“老爷坏死了,奴家是要拿出我的清白证明给老爷看嘛!”
“老爷并没有怀疑你什么啊?”
“不怀疑也要证明,这是女儿家的事。”
“嗯好,老爷这就证明给你看。”说完,刘铭祺虎躯一展,俯身垂体,合二为一。藏在薛碧贞两腿间的硬物,拨云进雾,拓荒而入,虽然力道不大,却让薛碧贞紧闭双眸,一声痛吟。两片薄唇轻抖,一行热泪缓流,痛袭心来。
夫妻新婚初夜,洞房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床头蜜语。
“疼吗?”
“嗯!”
“这样呢?好点了吗?”
“有一点疼”
“还疼吗?”
“……”
“那老爷就全放进去了?”
“嗯!”
“……”
第77章:刘府扩大会议
入伏以来,一天比一天炎热起来,要不是前几天的一场夏雨将地面上蒸腾起来的热浪压下去,恐怕整天躲在家里哄老婆的刘铭祺也不会急着把赶赴京城的事当回事,反正葛尔泰不是说了吗?鸿胪寺寺卿之职只不过是个闲差一个,有他也可,没他也行,用不着急着走马上任。
刘铭祺大有人逢喜事精神爽般的心情,独自在办公房批阅了一上午的公文,基本上把自己任期之内呈上来的公文一一批阅了一番。闲来无事,又在府衙的大堂上下转了两圈,想想自己断审郑公公时的威风劲,心里忍耐不住一阵暗喜。
康襄城官居二品的巡抚大人,威风八面,盛气凌人的光辉形象足够自己玩味一番。如今即将告别,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曾经自己率众官员下乡望民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由再次叹道:“做官容易,做清官难啊!本府不论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牌匾上“清正廉明”四个大字,再难也要坚持做到问心无愧。
“启禀大人,喻大人来了!”衙役匆匆来报。
负手而立的刘铭祺转身朝堂门望去,只见喻庆丰连跑带颠的进了堂门,拱手施礼道:“听闻巡抚大人即将要离开,难不成是真的吗?这实在是突然的很。让下官毫无思想准备。”
刘铭祺紧走几步,忙上前搀扶起喻庆丰笑道:“舅丈大人,莫急莫急,本府慢慢给你说来。”说完,将喻庆丰让到一旁的凳子上,又命人上茶伺候,这才坐下来,将葛尔泰在喜宴上的跟自己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重述了一遍。
喻庆丰一听,急得直摇头,道:“大人糊涂啊!即便是皇上对巡抚大人斩杀郑公公的事不知情,也不可冒然进京啊!万一事有纰漏,巡抚大人性命不保啊!再说,康襄城在你的治理下,经济蒸蒸日上,百姓安居乐业,官场风气扭转,一片大好生机,如今您这一走,岂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刘铭祺嘿嘿一笑,端起清茶先呷了一口道:“舅丈大人此言差以,既然本府敢携家眷回京任职,必然会做好充分的防范,处处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再说那圣旨一下,本府还是违不得的。这康襄城虽然经济,民生,官气,虽然略有小成,但要想经济腾飞,长治久安下去,除我之外,还有一人也可成其大任。”
“谁?”喻庆丰极其关注地问道。
刘铭祺很规矩地扬起手,指了指喻庆丰本人,笑道:“那就是舅丈大人啊!”
“我?”
刘铭祺慎重道:“除舅丈大人,康襄城文武百官再无可选之人,舅丈大人的心胸谋略本府早已看在眼里,舅丈大人于情于理都应接此重任,为百姓造福。可惜啊!嘉庆不懂识人之道,重女色,宠宦官,轻贤臣,大清的衰亡也是迟早的事。”
喻庆丰苦着脸道:“承蒙巡抚大人抬爱。论魄力、胆识、谋略、才华,下官不及巡抚大人三分之二;下官不才,实不敢担此重任。”
刘铭祺一听,喻庆丰都快把自己捧到天上去了,忍不住起身仰天大笑,劝慰道:“舅丈大人,本府的推荐公文早已递去京城,此地地处塞外,那些京官打掉脑袋也不会到此任职的,巡抚之位,非舅丈大人莫属,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喻庆丰摇了摇头,无奈道:“哎,大人一语便把下官心思道破,下官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勉强应承下来。不过,下官有言在先,若是巡抚大人在京城中有个不如意的,随时回康襄城,这里的百姓需要大人这样的清官呀。”
刘铭祺呵呵一笑:“常言道:好马不吃回头草。舅丈大人的好意本府心领了,本府决然不会再走回头路,就算前面的路是老虎窝,要不会怯退半步。”
谈谈聊聊已近中午,刘铭祺又吩咐衙役从外面的饭馆端来八菜一汤和一壶老酒,两人又边吃喝边在酒桌上共同制定了关于康襄城的经济发展走向的宏伟蓝图,凭借日后的努力能更好的为百姓谋财造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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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府这几天可热闹了,偌大刘府正忙着搬家。本来按刘铭祺的意思,除了自己那花剩下的二千万两银子和一些较贵重的物件装车带走外,剩下的东西就不要管了。可是秀娘却样样舍不得,件件丢不得,害得负责装车的张管家头疼不已,本来二十几辆车便能上路,结果硬是装了四十几辆车,累得张管家这几天眼眶也深了,鼻子也塌了,远看近看都跟个包着皮的骷髅精似的,整个瘦的没个人形。
眼瞅着太阳落了西山头,刘铭祺才哼哼叽叽唱着小曲,在二十几个亲兵的护送下,徒步回了府。自从当上了巡抚,刘铭祺很少坐轿或者骑马,毕竟他是从现代穿越来的清朝,每次坐轿总感觉像是在荡秋千似的,忽闪得自己头晕眼花的,十分不爽;再者就是骑马,若不是带兵打仗,自己压根就不想碰它。一颠一簸的,骨头都快晃散架了,刚开始骑的时候还蛮有乐趣,时间一长实在是厌烦的不得了。其实自己最喜欢的代步方式还是后世的名牌汽车。手扶方向盘,脚尖轻轻一点油门,风驰电掣,舒舒坦坦,想往哪开往哪开,要多爽有多爽。
进了府门一看,嚯,跟被抄家了似的,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几十辆装好的车辆横七竖八的停放在府院各处,奴仆们正忙着用绳索仔仔细细的捆绑着车上的物件,正在一旁指挥的张管家一见刘铭祺回府,忙嬉皮笑脸地跑过来禀道:“老爷,府内的搬运物质已经准备完毕,请问老爷何时动身呢?”
刘铭祺停住脚步,望了一眼满载的车辆,随后斩钉截铁道:“越快越好!就明天吧!”
“啊!”张管家没想到这么急着就动身,不由自主地惊道。
“啊什么啊!快去准备吧!”刘铭祺蹙着眉道。一挥衣袖朝后院而去,没走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又道:“对了,马上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