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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八块剁成肉泥才甘心。
“来来来,老子还怕了你不成。”一听到眼前的日本人如此嚣张地藐视中国人,作为热血男儿的刘铭祺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伸手提了提袖子,用手里握着的马刀朝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脑门子一指,拉开了欲与他单挑的架势。
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真没想到刘铭祺会爽快地一口答应下来,心里不由暗暗佩服这位大清英雄果然有种!话说日本是一个讲究武士道精神的民族,他们的军人宁肯死在沙场效忠天皇,也不会苟且偷生,赖活于世。若不是这个大和民族身上流着某种禽兽之类的血脉,变得野心勃勃侵略成性,应该说还是个不错的民族。
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眼中射出凶狠的光芒,和他的刀锋一样残酷无情,上前几步,成半蹲式,手里握着日本军刀,缓缓地在刘铭祺面前挪动着脚步。总司令刘铭祺一只手掐腰,另一只手里拎着马刀,斜着眼珠鄙视着他,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气势,其实心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干过他?要是具有宋二虎和施飞虎那般的盖世武功倒也不成问题,所以才没有十分的把握。
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手里握着的军刀刀身窄,细长;劈砍时,借助其弧度及重量,出刀可有霹雳之势,杀伤力极大。日本刀的刀柄长至双手握把的长度,具备调节重心的作用。日本刀的看上去似乎并不重,但如果实际使用过,就知道其实分量很重。这么一来,如果有两人武艺相当,一人使中国大刀,一人用日本刀做肉搏,在格斗中的兵器撞击总不可能把六、七十厘米左右的刃口撞击到全都卷了刃吧,况且真杀起来的话,生死也就几下子的事情。
中国大刀在刀的制作、硬度、韧性、锋利等无疑都是日本刀好。但是中国大刀的优点在于刀身的厚度、刃口的锋利和抗击打度都是上乘的。尤其是在日本刀劈砍的时候,当使用这种构勒弧度的刀抡圆了狠狠劈将下去,碰到了坚硬格挡的时候,那种不伦不类的弧度就足以让刀倒弹起来在你脑门上撞个大血包外加一道大裂口,要不就虎口震裂脱手飞出。
“杀!”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嘴里发出一声猪嚎,气势凶狠地冲上来,双手握刀猛劈了下来。刘铭祺不慌不忙挥刀抵挡的同时脚步迅速向右移动。按照刘铭祺的本性本该先出手,但为了试试猪麻太郎用刀的力道,一边接招一边躲招,毕竟日本人的刀法就那么几个套路,欲要取胜,靠的就是凶猛的力道尽力近身相搏。
俗话说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一刀劈下来,果然有开山劈石般的力道,差点没把刘铭祺的大刀片子给震飞掉,刘铭祺心里有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这日本人是吃什么长大的?个子长得跟侏儒似的,力气却是大的出奇,幸亏闪的快,要不真搞不好见血。
“杀!”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倾其全力冲向刘铭祺,他那是在玩命啊!如果能在沙场上杀了新四军总司令刘铭祺,即便是大军惨败,但在名誉上最起码能得道日本人的认可,挽回尊严。只见他一刀劈劈空后,接着手腕一扭,双臂猛力一推,再次横着朝刘铭祺腰间砍去。
这用刀速度之快果真令刘铭祺防不胜防,一头冷汗的刘铭祺来不及收刀抵挡,甚至来不及思考如何躲避,那把日本军刀便横扫了过来。情急之下,逃命要紧,刘铭祺本能地来了个挺胸收腹撅屁股的经典姿势。
“刺啦!”一声,日本军刀划烂刘铭祺小腹前的军服,深深地划了一道血痕,涓涓的鲜血当即便流了下来。疼得刘铭祺一咧嘴,心里庆幸自己躲的麻利要不然准得肠穿肚烂不可。
“**你奶奶地,下手够狠的。”刘铭祺咬着牙忍着剧痛啐骂了一声,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中刀,还是被***日本人给砍了。愤怒的刘铭祺顿时也如同发狂的狮子一般,一把撕烂身上的军装,赤裸着上辈,露出他那肌肉并不发达的胸脯,怒吼一声,论起手里的大刀片子便朝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脑袋砍去。
“咔嚓,咔嚓,”大刀片子砸在日本军刀上,溅起的团团火花蹿跃着;飞起一尺多高。任凭刘铭祺使劲浑身的力气都跟砍在坚硬的石头上一般,全被猪麻太郎手里的军刀稳稳地挡了回来。
刘铭祺这一连串的猛烈进攻,不但没伤到猪麻太郎分毫,他自己却被累的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两个胳膊也被震得发麻发酸。
血腥味十足的猪麻太郎见刘铭祺弱势下来,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哇的一声叫,手握日本军刀倾其全力向刘铭祺左肋突刺。生死关头,刘铭祺奋力挥刀搏挡,厚重的中国大刀片子磕开了锋利的日本军刀,倏然间,猪麻太郎双手手腕翻扭,扬起阴森森的日本军刀,砍向了刘铭祺的颈动脉。这招确实厉害,还没反过神儿的刘铭祺脸色骤变,本能地“啊”了一声,眼看着刀锋朝自己的的脑袋砍来,吓得他目瞪口呆。
说时迟那时快,就听见“砰,砰,”两声枪响,猪麻太郎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身子一挺,手里的军刀啪啦一声掉落在地上,两只眼珠子瞪得多大,一字一顿地道:“八嘎……”
刘铭祺额头上的冷汗都淌道脖颈上了,眼睁睁地望着猪麻太郎栽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他的胸前和他举刀的手腕子上分别中了一枪,鲜血不停地冲伤口处往外溢出。
缓过神儿来的刘铭祺回头一看,见警卫长张小宝双手握着刘铭祺的那把歪把子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身后,脸色同样苍白的像白纸一般。
“是你开的枪?”
“是,是……的。”
“走火了?”
“……”
“真是不讲规矩,咱们哪能做背后开冷枪的事呢?下不为例,明白吗?”刘铭祺表面上正人君子似的对张小宝严加批评,一方面是给自己留面子,另一方面骨子里指不定多感激张小宝呢!若不是张小宝及时果断地开了这么两枪,恐怕他的脑袋早就滚出多远了。
“张警卫长,去把他的脑袋砍下来,祭旗!”刘铭祺斜睨了跪卧在地日本兵部卿长官猪麻太郎一眼,生硬地口气命令道。
“是……是……”张小宝声音有些发颤。心想:再补一枪不就得了吗?干嘛让我砍人家的脑袋啊!明知道俺胆子小?
战战兢兢的张小宝缓步走到猪麻太郎的面前,望着猪麻太郎那双宛如野兽般凶煞的眼神,颇为有些害怕,忍不住安慰道:“忍着点,我可要砍了。”
不甘屈辱的猪麻太郎仰天长笑,神经错乱般地高声唱起歌来:“跨过大海,浮尸海面,跨过高山,尸横遍野。为天皇捐躯,视死如归。”日本人对国家和天皇的忠诚在歌声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日本大和民族对国家的忠诚和对天皇的效忠是其他民族难以媲美的。这种尽忠超出了常理,超出了其他民族所能理解的范围,大和人把能为国家和天皇捐躯看成是最神圣光荣的事。
明治维新期间,天皇已被神化,统治集团鼓吹种族优越论,日本至上原则,这一政策在它的内政外交中占据重要地位,他向社会各个阶层进行强制灌输和渗透。天皇已不再仅仅是国家元首,更成为号召大和民族的精神领袖,是民族精神的集中体现,是被神化了的人。相对于其他权利,天皇的权力是绝对的。这预示着日本以后发展道路的两种可能性和两种前途,埋下了天皇法西斯的祸根。
猪麻太郎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神情忘情地唱起刚劲的战歌,而仁慈胆小的张小宝却一时半会下不去手,犹豫了半天,才狠下心来,一跺脚一闭眼,挥刀砍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声惨嚎,嘹亮的日本战歌戛然而止,张小宝瞪大了眼睛低头一看,好嘛!这一刀不轻不重,猪麻太郎的脑袋不旦没砍下来,反倒在他的脑顶上多加了一道又深又长的血口子,那鲜红的血哗哗地流了半边脸,疼得他是哇哇怪叫。不怕死并不代表不怕疼。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一定会让你减少痛苦。你,你在忍一下。”张小宝顿时变得一脸紧张,惶恐地安慰道。这事闹得,长痛不如短痛,这不是折磨人吗?
“八嘎!不用你来砍我,我们大日本的武士是不屈的,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严。”猪麻太郎狠狠地朝张小宝吼道。日本大和民族对国家和天皇的效忠还有一种特别的方式,即剖腹自杀!许多日本人把剖腹这种自杀方式浪漫化,其实这是一种极其痛苦的自杀方式。拿一把短剑插入自己腹腔,一个上层武士用以洗刷自己耻辱的唯一方式。当一个日本人感到自己有负于天皇赐予的责任,有损于天皇的神威时,只要他还是一个真正的大和人,他将毫不犹豫的挥刀于自己的腹腔。一代又一代的日本武士都深深地相信,切腹自杀是最高贵的死亡方式。
猪麻太郎脸上毫无表情,伸手捡起丢在一边的日本军刀,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净的白色手帕,轻轻地拭去刀身上遗留着的斑斑血迹,直到把那把军刀擦的光可鉴人为止。接着解开军装的纽扣,袒胸露腹,盘腿坐在地上,双手紧握他那柄雪亮的日本军刀,将刀尖对准了自己胸口,只见他把刀用力刺入自己腹部一字切开,用刀尖挑出内脏扔在刘铭祺的面前,随即倒地而亡。
望着猪麻太郎的切腹自尽,刘铭祺发出了一声不该发出的叹息。对于切腹自杀这种人性无情的摧残,这种极端野蛮的行为,令在场的刘铭祺也不得不对日本武士的这种勇悍表示某种程度的赞赏。
第201章:福建之危
残酷的屠杀终于静静地结束了,天也亮了,从天空鸟瞰下去,满山遍野涂成了暗暗的红色,残肢断体堆积如山,在晨风的微微吹拂下,血腥的味道直钻鼻孔。新四军的战士们不顾一夜的疲劳,打扫着销烟过后的战场。一面将新四军牺牲了的战士掩埋立碑,一面将日本军人和那些帮着日本军人卖命的大清兵的尸首丢进山谷,成为虎豹豺狼的果腹之物。
杂合军此次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偷袭,没想到竟白白送了小命,余下不足二三百的日本兵在他们2号头目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的带领下,狼狈地朝福建逃去。新四军军长施飞虎已经奉命追杀。
胜利的喜悦隐隐地挂在了总司令刘铭祺的脸上,一直以来,他都觉的,除了吃喝玩乐以外,便再也找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炫耀,而今天却饱有信心地证实了自己原来还是位足智多谋的领军大元帅。不用别人夸,自己都感觉炫晕的很。要不说自己在后世生不逢时呢!是个不择不扣的花花公子,没想到穿越到清朝后,居然如此有作为,实在有点佩服自己的建树,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嘛!
打扫过战场后,新四军在珍珠岗附近找个一处河弯,简单地清洗了脸上的溅血和血色的刀具,又再次踏上征程,浩浩荡荡地直扑福建。
刘铭祺心里有数,福建已是兵少城空,别说去攻城了,就算新四军的将士们每人朝城门跺一脚,也得把城门给跺烂掉。那福建城中的嘉庆帝此时还以为日本人能帮他出头,也许能将刘铭祺的新四军赶出山海关外,或者全部杀光呢!
…………………………
福建城外,军旗猎猎,迎风飘扬……
正如刘铭祺所料!福建城头上见不到一个大清兵,可能早就闻风而逃了吧!生怕新四军会作出惨无人道的屠城行为。
此时的刘铭祺心情异常的兴奋和激动,一想到就要见面的二夫人,心里的小鼓就不由得敲了起来,小别胜新婚啊!每每想起美娇娘那娇媚的模样,有好几个夜晚都是夜不能寐。有句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其实那知己两字,何尝不是包括红颜知己呢!
“传令下去,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嘉庆帝给我搜出来。”刘铭祺脸色一沉,大声令道。“是。”众将官一声应。各率领人马冲进城内。
闽浙总督陈銮的总督府临时成了新四军的司令部,终于可以喘口气的刘铭祺换了一套新军装,又把脸用香皂洗了三遍,生怕一脸的血麻子,见到二夫人薛碧贞的时候影响气氛。接着在司令部又与副司令葛尔泰和王世长制定起一套详细的新四军伤残亡补助标准和抚恤政策。一将功成万骨枯,绝不能让阵亡的将士们的一家老小无依无靠,更不能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不安心。
“进去,听见没有,进去……”司令部外传来一声严横的催促,像是警卫长张小宝的声音,正坐在桌边的三人受此干扰,当即抬头望去。
房门一开,六七个怀抱枪支的警卫队战士先行进了屋,接着,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跌了进来,身后的张警卫长也随即跟了进来。
三人定睛一开,谁呀?十分地认识,正是从头到脚坏到骨子里的嘉庆帝身边当红的大太监廖光州。只见他塌着肩膀,佝偻着身子,耷拉着脑袋,手和脚颤抖得跟刚从冰窟里爬出来似的,停都停不下来。“呦,这不是廖光州聊大人嘛?失敬失敬!”突然间,刘铭祺也不知道脑袋那根线搭错了,态度居然十分地恭敬地起身招呼道。
老太监廖光州微微地抬起头望了刘铭祺一眼,跟老鼠见到猫似的,吓得他赶紧又低了下去,刘铭祺笑容可掬,他此时哭的心都有。当即就跟软柿子似的堆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地磕头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
“哈哈……功夫不负苦心人啊!总算是让我把你给逮住了。”刘铭祺收起笑容,皱了皱眉毛又道:“你说你啊!这太监当得好好地有多舒服,非要玩弄权势,引火自焚,你这就叫折腾的紧死的快,明白吗?”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老太监廖光州磕头如小鸡啄米,哀声求饶。
“现在知罪管个屁用啊!你以为老子会饶你吗?嘉庆帝昏庸无道,你小子他妈地奸诈无比,呸,你这个老太监,扒皮点天灯我都不解恨!拉出去,割舌头抠眼睛,凌迟完了再五马分尸,然后剁成肉酱,烧成灰丢进茅坑,让他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消失!”刘铭祺一通大骂后,吩咐道。他对廖光州可是恨的骨头疼,既然落在他的手里那就是阎王爷串门,死到临门了。
“是!”警卫长张小宝一声应。
“呜呜!”闻听死讯,老太监廖光州发出杀猪般的嚎啕声,当即便被几个壮实的警卫拖出房去。
刘铭祺心有感叹地长叹一口气,暗道:活着是个祸害,死了臭名昭著,阉人必除之!自古乱臣贼子没几个有好下场的,廖光州更是其中一个,像这种奸臣要是多活一天,不知要害死多少忠良义士。
正这时,房面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满头大汗地施飞虎箭步冲进房内,上气不接下气地急禀道:“报告总司令,大事不好!”
“快讲?”刘铭祺心头一惊,急问道。见施飞虎慌慌张张的样子绝不会是小事一桩。
“哎……”施飞虎当着刘铭祺的面,使劲地朝自己的胸口捶打了一拳,哭着脸道:“嘉庆帝和二夫人被……被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掳走了。”
“啊……”闻听过后,宛如当头一棒,刘铭祺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一时急的没了分寸,一个劲地摇头叹息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报告总司令,日本兵部卿次官野木一郎逃进嘉庆帝所住的临时皇宫,我已经带兵赶到,并将一小撮剩余的日本兵全部围困在皇宫内。可是,狡诈的野木一郎以嘉庆帝和二夫人的性命相威胁,迫使我放他们一条生路。嘉庆帝倒也罢了,可二夫人在他们的手上啊,无奈之下,只好放他们登上军舰,逃回日本。”
“二夫人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