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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期待着你们磨励而出,都能成为有担当的好男儿”
安平用退缩和逃避维系着秦家的平静,却不知道他在hun节时所表现出来的退缩和逃避形中带给了秦家人一种难以表达的疏远和隔阂,这让饱含愧疚的伯伯和伯母神伤不已,也让尸山血海中杀伐而出的爷爷再难自持,痛定思痛之后,秦初越觉的必须得把安平的心结打开,若是不能一碗水端平,连安平这个秦家的谪系子弟都不能有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那秦家也没有必要再存在下去了。
若说袁宜存的劝说是发人深醒,那么伯伯的话就是语重心长的让安平正视自己的位置,出发点虽然不一样,但殊途同归,两个人的大体方向一致,而当两个人大同小异的劝说凝结到了一起,安平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小家子气,既然走上了仕途,沾染上了政治,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政治讲究的妥协,而妥协是争斗之后的最终产物,不争不斗就直言妥协,那就不能称之为妥协,而应该称为投降了,因此,仕途的发展需要去争,需要去抢,不但要与外人争,就是与自己人也同样要争,一味的迁就谁,最终只能是误人误已。
明白了爷爷和伯伯的良苦用心,安平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不能退缩和逃避,那就勇敢的去面对,果断地融入进去,打开了封闭起来的心怀,彻底融入到秦家,融入到什宽,然后按照袁宜存的提点,走一路,把根据地建设一路,等到一个点一个点的连成片,所谓的基础也就搭建起来了。
既然做出了留在什宽的决定,几年之内怕是回不了清江了,再把李红佳一个人扔在清江,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家庭的稳定是政治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砝码,就是李红佳对自己言听计从,百般包容,自己身边常年没有家属,也容易给人带去误解,甚至是流言蜚语。
因此,安平此次回来,就是要和红佳商量一下,把家搬到什宽去,只是,故土难离,因为自己的工作,让红佳母女离开家乡,投身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环境去,红佳还好说一些,岳母能同意吗,过去了又能适应吗,安平的心里充满了忐忑。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猴子满山跑,我是你老婆,当然是你去哪,我就跟到哪了,就是我妈”果然,跟安平猜测的差不多,李红佳对安平的要求没什么意见,甚至为什么搬家都不多问一句,可一想到在郊县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妈,脸上多了几分的犹豫,幽幽的说道:“我怕妈舍不得离开”
第102章 可惜了,一个小女人()
“安书记早”
“安县长,早晨好”
“安书记,您来了”
汽车缓缓的停在县政府的门前,刚一下车,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不停的跟安平打着招呼,安平也嘴角含笑,热情的一一的点头还礼。随着安平即将就任县长的小道消息越传越盛,县委大院里的工作人员基本都对安平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虽然安平很年轻,但再年轻也是领导不是,混体制的人对权力的崇拜和尊重,跟年纪却是一点都搭不上边。
“书记,您回来了,我还琢磨着您今天能不能回来呢,这几天的事挺多,传过来的文件就有这么厚,我都给你摆在了这里,请您签阅。还有这是近期的工作计划,麻烦您抓紧看一下,若是您没意见的话,我好安排部署,贯彻落实下去”刚刚坐到椅子上,萧妃就拧着腰枝,带着万种风情的推开了安平的办公室,挺拔的身姿衬托着胸前的丰硕越发的高耸,微微的颤动中给人一种随时有可能挣开衣襟,炸裂开来的震憾。而打招呼的动静中更带着发颤的尾音,有那么一股子发萌的味道。
自从朱秘书被提拔到了县交通局,安平的秘书一职就出了空闲,政府办的几个年轻的秘书都两眼冒火的盯了上来,毛遂自荐的有之,辗转请托的更有之,削尖了脑袋的要往安平的身边扎。
不过,这些蠢蠢欲动的秘书们都被萧妃压了下去,反倒是她自己借着政府办主任的身份,亲自赤膊上阵,临时充当起安平的秘书来,更借着这个引子有事没事的往安平的身边凑乎,特别是近段日子,安平接任县长,推荐班子人选的消息风起,她的表现变的更加积极了。
“嗯,先放着吧,回头我签阅后再返给你。这几天我不在,县里有什么情况没有”萧妃如此积极的表现,甚至当着自己的面前卖弄风情,目的何在,安平自然一清二楚。
之前安平没打算接任县长,对她刻意的讨好一直是左推右挡的装糊涂,始终也没个明确的态度,但是现在这个问题可就变的无所谓了,给她个机会,推动着更进一步,也不是什么大事。虽然干部的提拔和任用一直喊着德才兼备,用人唯贤的口号,但在安平看来,那纯粹是胡扯,用人就该唯亲才对,只有自己的人,才能如臂使指,不是自己的人,能力越强,危害就越大。
“县里”安平的语气很随意,仿佛闲唠家常一般。但落在萧妃的耳朵里可就开了锅,心底不停地琢磨着安平所谓的有什么事到底指的什么,脑子里更将近几天县里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的过了一遍,仍是没有什么收获。
尴尬的神色悄然显露出来,直让萧妃感到脸颊一阵阵的发烫。无奈之下,只能硬着头皮挑了几个自觉安平会感兴趣的话题轻声说道:“啊!县钢铸厂的改制完成了,情况报告在你桌子上,林县长还给拔了二十万的启动资金。其他的就没什么了,最近倒是挺平静的,很多领导和部门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四下里赶场的吃吃喝喝;倒是市里听说这几天挺热闹,听林县长说,市长任静林前天走马上任了,是刘副省长和省委组织部的领导亲自送来的”
本想了解一下市委的考察组来没来,却没想到萧妃说起了市里的热闹,安平的心思仿佛就被牵扯到了丰元,脑子里不禁刻划出一个尚看不清面目的市长模样来,心神突然的恍忽。不过,很快安平就驱散了脑中不切实际的猜想,故意装作一副漠不关心,随便打听的样子轻声地笑道:“钢铸厂改制完成了,呵呵,总算折腾完了,你想着提醒我,过几天我去看一下”
对于钢铸厂,安平可是记忆深刻,不但在改制的过程中确实出了问题,还好悬没把自己拖下水去。虽然经过努力斩断了陆兵这个幕后的黑手,将钢铸厂的改制推倒重来。但不可否认的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件事带给安平的不只是教训。
也正是吸取了教训,安平在钢铸厂接下来的改制中,不但确定了国有资产在企业产权分配中的主导地位,更从工业局的班子中选出了一位副局长去主持钢铸厂的经营和运转,几个方面的措施做弥补,总算是将钢铸厂的改制重新推回了预定轨道。
“好了,我这暂时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忙吧”心里掂记着市里的情况,安平哪还有心思跟萧妃去磨牙,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真接端起了茶杯,摆出端茶送客的架式。
“哦,那,那安书记,你先忙”安平的眼皮耷拉了下去,一副专注思考,忧国忧民的凝重表情,根本不给自己任何多说一句废话的机会,萧妃的眉头就是一皱,嘟着红艳艳的小嘴,一脸欲求不满的幽怨模样,恶狠狠的瞪了安平一眼,用力地一转身,带起了阵阵地香气。
鼻翼间仍盘旋着诱人的香气,搅的安平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而偷眼目送着着萧妃拧着纤细的腰枝,一下一下摆动着浑圆挺翘的圆臀,清脆的高跟鞋踩过,一下一下敲击着面上,更像是敲击在人的心里,安平重重的咽下了一口吐沫,随即眼神中恢复了一片清明。
这个女人蜂腰圆臀,条顺盘亮,纤细的小腰枝在扭动之间展示着超然的糅韧性,紧崩的两条美腿笔直修长,任谁一看到这双大长腿,都忍不住的想要亲自己试一试它的绞合力。如此媚惑的女人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惹火的尤物。
当然了,萧妃也绝对是一个麻烦,当初安平若是禁受不住她的诱惑,逾越了雷池,现在怕是要有罪受了,哪怕自己能够不断满足她对权力和物质上的追求和**,也总有一天要被她拖进深渊。
不过,若是忽略了男女之间的性别差异,保持住彼此的底线和距离,也未尝不能把她抓在手中使意驱使,虽然萧妃的能力一般,但不妨碍她的身上同样具备着女人特有的细腻和精明,培养的好了,不见得吴铁强、王楚之流差到哪去,关键是要拿准其中的分寸。
现在,安平觉的这个火候就拿捏的差不多了,吊了萧妃这么长时间,也该给她点希望了,就是机器也得时不时的浇点油,才能保持住运转的动力不是。一念至此,安平看着萧妃风骚的背影沉声的说道:“嗯,萧主任,没事多向林县长汇报一下工作,对于你的成长,林县长还是很关心的”
“呃”嘟嘟着嘴,一脸恼怒的向外走去,萧妃的心里已然把安平骂了七八遍。可安平猛然间的一句话传来,直让萧妃的身形为之一顿,脚根一滑,激动地好悬没一头扎到门框上。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以后,萧妃的心刹时变的激动起来,眼泪在眼框中来回的打转,想要转过身向安平表示感谢,又患得患失的害怕自己情难自禁。而两只脚也像生了根一般,怎么也不听使唤,最终双手一蒙脸,用带着呜咽的哭腔向安平感谢道:“谢,谢谢书记,我,我记下了”
“嘿嘿,原以为要杀回来投怀送抱呢,居然连头都不回,这个小女人,可惜了”看着萧妃脚步虚浮,激动的不能自己,逃也似的跑出了门,安平顿时哑口失笑,及至媚惑的身影消失在视线的那一刻,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种空荡荡的失落感。
萧妃这个风情万种,天生媚态的女人不是谁都能抵挡的了的,安平不是圣人,甚至对这种轻熟女还有着特殊的偏好,放着这么一个尤物在身边骚首弄姿,卖弄风情,要说心里面不痒痒那是假的。奈何萧妃的心太急了,初一见面就要投怀送抱,一下子把安平吓到了,这心里一有了谨慎和防备,那种暖昧的感觉怎么也找不回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这样阴差阳错的错过了。
不过,这样也好,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呢,安平怎么说也是年少有为,前途远大的年轻领导,不至于可着身边的人下黑手。再说了,一个忠心不二的得力助手和一个只会以色伺人的花瓶比起来,要强的多的多,总的来说安平还是赚到了。
目光自门扉边收了回来,安平的思路又回到了萧妃传送过来的消息,丰元的新市长上任了,还是一个副省长亲自送来的,这无疑是在向冯宝坤,向丰元全体的干部在传递着一个明确的信号,随随便便就有副省长亲自送人上任,新来的任市长上面也是有组织的。
若是安平没记错,省政府压根就没有姓刘的副省长,萧妃所说的刘省长实际上指的是新近上任,主抓工业交通的尤文勇副省长,刘和尤,两个字有些谐音,很容易让人混淆。不过,尤省长,大小也是一个省部级领导,做人做事能不能不要这么张扬,就是你要给任市长撑口袋,也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吧。
第103章()
据安平从周方久那里了解,几年前,李省长下派北江的时候,尤省长是省长助理,省经贸委主任,分配的主要工作就是协助李省长和洪益国进国企改制,尤省长跟李省长虽然有着明确的领导关系,但两个人绝对没有任何私人感情,相反,彼此还是矛盾重重,甚至可以说针锋相对、怨念极深更为恰当。
而这个矛盾的来源就是当初洪益国所占据的副省长位子,这个位子,本来应该属于尤省长的,据说当初已经通过了中组部的考察,正要下发命令的时候,被调到北江省的李省长做通了中央领导的工作,在半路给截了胡,这断人前途有如杀人父母,煮熟的鸭子搁在嘴边了,居然还被人截走了,换了谁心里都要有怨气,尤省长同样不例外。
奈何李省长带着帽来到北江,声势一时俩,就是宋远桥都退守防线,避其锋芒,尤文勇更不够资格跟李省长掰手腕,不过不要紧,明着干不过,暗地里可以使绊子,尤文勇在体制内打拼了一辈子,使手段,下绊子的伎俩绝对是轻车熟路,加上在经贸系统工作的时间极长,整条战线都被他经营的水泼不进,针插不透更是轻而易举。
于是,在尤文勇刻意的阳逢阴违之下,洪益国主导的企业改制是举步唯坚,整整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才打破尤文勇设置的层层障碍,然而,还没等洪益国大展拳脚呢,又因为安平折戟沉沙,最终这个副省长的位子绕了一圈,又重新落到了尤文勇的头上。
可以说,北江省国企改制造成现在这种尾大不掉的局面,尤省长居功甚伟,而丰元的新市长任静林就是尤省长手下的极为倚重的干将,估计是出谋划策,冲锋陷阵出力极多,下放到丰元当市长,就是论功行赏的结果。
虽然秦家出手扳倒了洪益国,间接的成全了尤省长,只是这个成全是机缘巧合的结果,人家不见得会领情,更不会把安平视为座上贵宾,而事实上,尤省长虽然与宋远桥关系不错,但绝对不是宋远桥线上的人,能混到了省部级大员的位子,谁的背后都有着雄厚的背景,但每一个人都在刻意的淡化标在自己头上的标签,跟地市、县区这样的基层明显不同的是,谁是谁的人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所要表达的政治立场和所代表的利益关系。
暂时来看,安平还够不到这个层次,胡思乱想了一阵,也就放到了一边,但是,新市长的上任来的有些急了,从什宽班子配备大方向已经敲定,却迟迟没有考察组下来的情况来看,冯宝坤显然还没有完成针对全市的布局,这其中说不准又会发生什么变故,就是没有变故,自己的这个县长顺利接任,又该从哪打开局面,官大了,意味着责任也大了,安平的经验和阅历比大家所期盼的明显还差着一个档次。
正胡思乱想的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开了,未见其人,先听其音,林立业尖细的嗓音很有特色:“呀,这么多烟呢,你这是抽了多少啊,快开户放放,时间长了,身子骨都得让烟薰坏了”
“县长来了,我还以为你没在家呢,就没上你那去”挥散了眼前的烟雾,起身和林立业握了一下手,等把注意力收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林立业身上裹着大衣,手上拎着公文包,一副全付武装,严阵以待的样子,直让安平诧异不已的问道:“嗯,你这是要出去”'
“刚回来,这事稍候再说,先说说你,家里都安排好了,什么时候搬过来,可告诉我啊,乔迁之喜,我去跟你燎锅底,把你藏的好酒都准备好”安平决定留在什宽接任县长,可是让林立业长出了一口气,一听到安平要回清江商量搬家,二话不说的开了绿灯,怕的就是安平再生变故。
“哈哈,这酒你可喝不上了,我这家是不搬了,岳母故土难离,我爱人左右为难,我姐又在一旁扇风点火,吵吵闹闹的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来,索性就不搬了”对于搬家一事,李红佳倒没什么意见,难就难在了岳母舍不得离开清江,更舍不得生意红火的家电商场。
本来岳母只是有些犹豫,安平有把握做做思想工作就能让她拿定主意,偏偏被春红姐的到来搅了个一团糟,先是拎着安平的耳朵,扯着嗓子叫骂安平翅膀硬了,连家都不要了,接着又声泪俱下的哭诉从前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