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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女人的时候,我一向很认真。”胡言无耻的说。
“是不是要我也结两颗扣子才能让你注意力回到这儿来呢?”覃青青伸出手真的解起自己的衣扣起来。
覃青青的身材据胡言多年刻苦钻研日本教育片而得出的经验可以得知,最少也是34d,可以说是相当有料。这一下马上将胡言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好啊,好啊,好啊。”胡言开始流起口水。
覃青青却让人失望的将手放下了,她得意的一笑,说:“快说,我家的那些钱在哪里?”
胡言失望的摇摇头,他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对于覃青青的这样的行为,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提出严正抗议。人就应该说到做到,尤其是像覃青青这样漂亮的女孩。既然想勾引人就应该勾引到底,不应该半途而废。要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这颗纯洁无暇的心灵呢?
那个铁箱子里有可能就有那笔活动经费的线索。当初这笔经费都是金条银元,数量不少。按照现在的价格,最少也要值八位数,甚至不止。
要是找到这笔经费,虽然过不上崔善那些奢靡的生活,至少也能开个小公司,招几个美女,然后每天调戏调戏,再带上秘书去去马尔代夫,晒个黑不溜秋的回来炫耀炫耀。
吃完午饭,胡言也顾不得去摆摊,而是直接回了家。覃青青也一反常态的主动要求和胡言一起回去。让胡言小小的激动了一把。
以前几次提出邀请覃青青去自己家,都被覃青青用最蔑视的眼光给拒绝了。现在,覃青青主动要求去胡言家,不能不让他有很多的想法。
一路上,胡言脑筋飞速的运转,在仔细的想着自己家里什么地方有脏袜子,什么地方有《花花公子》杂志,还有什么地方有没收起来的日本教育碟片。
开门进来后,覃青青有些诧异。在她原来的想法里,胡言家里应该是一片狼藉,臭袜子、没洗的碗碟、到处『乱』丢的衣服这些应该充斥着整个家里。
可是目前的情形看来,这个胡言的家里虽然算不上很整洁,但是也算是井井有条,一点不像是胡言这个随意散漫的家伙的家。
胡言也有些纳闷,他的臭袜子、脏内衣裤和那些内容丰富的杂志光碟都没有了。难道家里来了海螺姑娘?
“胡哥,你回来了。”一个十八…九的女孩从房间里出来,看到胡言就高兴的叫了起来,等到看到覃青青的时候,眼里高兴的『色』彩暗淡了不少。
“小雪,你回来了?这里是你收的?”胡言有些不自然。这个小雪是房东家的女儿,在外面读大学,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嗯。”小雪轻轻的回答道。她低着头要从胡言身边走过去。
胡言赶紧问道:“我的那些东西都是你收的?”胡言的表情有些尴尬,毕竟那些都是男人的东西,让一个小女孩帮着收拾确实有些不好意思。
小雪脸红了,雪白的耳根都红透了。看来她是真的看到了胡言的这些男人必备的书和光碟。她只是点点头,就低着头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覃青青心里忽然有些醋意翻腾。这个胡言就像是个苹果,平时看到了没什么胃口去吃它,但是等到有人和你抢的时候,你又会觉得这个苹果好吃了,就想夺回来。
“哼,没想到你居然勾引人家小姑娘。”覃青青醋意十足的说,看着胡言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
“没,那是我房东的女儿,刚上大学。我和她没什么。”胡言急忙解释说。说完,他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又没有推倒覃青青,怎么会向覃青青解释这些。难道覃青青在自己心里地位就这样重要?
覃青青心里才好过了一点,嘴上却淡淡的说:“那和我没什么关系。箱子呢?”
胡言进了自己的房间,将锈迹斑斑的箱子搬出来,再次将箱子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箱子里唯一算得上是线索的似乎就只有这个钥匙。
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是钥匙还能用,可锁还能用吗?而且这个锁又在怎么地方呢?
“报纸,钥匙,勋章,这三样有什么讲究吗?”胡言自言自语的说。
“看不出来。要是这个钥匙是什么上锁的地方的话,我估计也早已经烂掉了,不可能还会保存完好。”覃青青分析道。**地处『潮』湿炎热的地带,一个就算是金银做成的锁经过这么多年估计也会被锈蚀掉。这个钥匙多半没什么用处。
胡言没有说话,但是他心里有什么闪烁了一下,似乎是点亮了什么,但是仔细去想的时候却想不到是什么念头。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一闪即逝的念头一定和覃青青刚才的话有关系。
胡言躺下了,端起桌上不知道年月的茶水喝了一口。
覃青青狐疑的看着茶杯上可疑的污迹问道:“你的这个茶水放了多久了?”
“不知道。最多只放了半年时间。”胡言依旧是喝着茶。他可以算是一个很奇怪的人,讲究的时候不是最好的茶不喝,可是随意的时候似乎就连洗脚水也能不皱眉头直接喝下去。
覃青青厌恶的端起茶杯闻了一下,然后走到卫生间倒掉。本来还想给胡言倒一杯干净新鲜的水,可是胡言家里好像没有这样东西。
打开冰箱,里面居然有半瓶没喝完的饮料,不过看里面沉淀的纤维样的东西就知道,这饮料要比刚刚倒掉的茶水年纪更大。
“喂,胡言,你都是怎么生活的?”覃青青哭笑不得的问。
“唉,没有女人照顾的男人就是这样悲苦,”胡言忽然来了精神,坐起来问,“要不,你就充当那个照顾我生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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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章我是色—狼
“给我个理由先。”覃青青似笑非笑的看着胡言。
“你难道就不想做个伟大的女『性』?”胡言目光炯炯的问。
“我做个伟大的女『性』跟你有三『毛』五分钱的关系啊?”覃青青有些纳闷,貌似这个胡言说的话总是让人有些意外。
“像我这样成功的男人背后都应该有个默默奉献的女人。这个女人就是个伟大的女『性』。”胡言恬不知耻的说。
覃青青直接给了他一个中指。貌似像胡言这样无耻加厚脸皮的男人越来越多了,至少看老虫的书的男人都差不多是这样。
胡言把玩着手里的钥匙,上面满是油迹,经过这么多年,这个钥匙一点生锈的迹象都没有,居然保存完好。只是,金条银元存在的地方,能有同样没有锈掉的锁吗?
**四周的山里有很多的防空洞,算是藏这些金条银元的好地方,只是这些地方不可避免的『潮』湿,除非是将锁保存在油里,要不然锁一定会烂掉了。
这样的话,覃青青的父亲这样精心的保存这把钥匙就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也毫无必要。
想到这里,胡言心里再次闪亮了一下,看来想找到存放金条银元的地方就是要寻找到不会生锈的地方。因为覃青青的父亲这样在意这把钥匙肯定是有原因的。
“青青,有什么地方是锁存放几十年都不会锈掉的?”胡言坐了起来,精神抖擞的问。只要一有线索,胡言都会变得精神奕奕。
“存放几十年都不会锈掉的锁?有这样的地方吗?难道你以为是水晶棺,还有专人保养不成?”覃青青想不出这样的地方。
“银行的金库!”胡言一拍手叫道。
“去,这可是特务活动经费,你以为我爷爷像你一样傻,会把这些钱存在银行?”这笔钱明显的是不能见光的,没有谁弱智到将钱存进银行。
胡言没有理睬她,而是将桌上的三样东西看了一遍,喃喃的说:“报纸是表明你爷爷的身份用的,钥匙是开启宝箱用的。勋章表明了什么?”
“那是说明我爷爷也是抗日英雄。”覃青青虽然对自己的爷爷是特务这件事很不舒服,但是好歹爷爷也算是抗日英雄,这让她有好受了点。再说了,目前看来,爷爷似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胡言忽然丢了一支笔过来,说:“青青,你写一个字。不要刻意的去想些什么,你就信手写写。”
覃青青说:“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测字?”
“要找金条银元存在的地方,就要从你身上入手。我相信,这个地点一定在你的潜意识里,要不然你父亲也不会这样老是缠着你。”胡言的话让覃青青神『色』有黯淡了些。
覃青青提起笔,刷刷的写了几笔就递给了胡言。胡言接过看着,半天没有说话。
覃青青有些好奇,貌似胡言测字一向都是很快的,没想到这次居然会思索这么久,看来这个字不好推测。
胡言闭上眼,开始在心里琢磨着什么。覃青青写的字是个笔画不多的字,一个简单的字。就像写『毛』笔字一样,越是简单的越是难写,越是简单的越是难测。
这个字就是钥匙的“钥”字。分析了半天,胡言猛的站了起来,打开电脑。一般思路不开的时候,胡言都是要看一看女优们的精彩表演来拓宽思路。现在的他也习惯的点开了他珍藏的日本教育片。
熟悉的让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响了起来,覃青青就愣住了。她一把抓住胡言,恶狠狠的盯着他,让胡言也愣住了。都是习惯惹的祸。就这样习惯『性』的一点,就让自己好不容易保留的光辉形象变得极其猥琐。
不过,胡言的形象好像就没有光辉过,一直都是这样表面好『色』内心也好『色』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覃青青目光要杀人。
“那个……这样的叫声能开阔思路。”胡言实话实说。看教育片能刺激大脑分泌一种激素,能让人产生愉悦感,忘记掉不愉快的事情,某种意义上说,确实能开阔思路。
覃青青猛的站了起来,说:“是不是我表演一下更能开阔你的思路呢?”
“对,太对了。”胡言被电脑上的叫声惹得亢奋起来的心更加的亢奋了。
“切,我只是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色』…胆。本来还以为你是个还不错的男人,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色』…狼而已。”覃青青鄙夷的让胡言失望的坐了下来。
胡言忽然“嘿嘿”一笑,说:“给你讲个故事。”
“不听,从你嘴里讲出来还有什么好故事吗?”覃青青扭过头不理他。
胡言没在意覃青青的反应,依旧讲到:“一天,很深的夜里。你一个人独自走在漆黑的荒野里。……”
看覃青青没有反应,他嘿嘿一笑说:“这个故事可以测出你的智商。要是你的智商比我高,我以后在你面前就老老实实,再也不『乱』来了。”
覃青青总算来了兴趣:“好吧,你接着讲。”
“在漆黑的夜里,你小心的一个人在『摸』索着前进。前面有个独木桥。你走到桥中间的时候,猛的发现桥对面走过来一个鬼。你想掉头往回走,结果发现后面『逼』过来一头狼。”
“现在就是考验你智商的时候了,你只有一张弓,一支箭,你是『色』…狼还是『色』…鬼?”胡言忍住笑,问道。
覃青青紧张的分析起来,过了一会才说:“我是『射』…狼,鬼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东西,所以『射』狼是正确答案,对不对?”
“你再说一遍,你是『色』…狼还是『色』…鬼?”胡言心里开始狂笑起来,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而他的手已经将苹果手机上的录音键按了下去。
“『色』…狼。”覃青青大声的说。
“那你还假模假样的装什么纯洁,来吧,我是『色』…鬼,我们两个一起看。”说着胡言手里鼠标一点,销…魂的呻『吟』声再次响了起来。
覃青青这才发现自己掉进了胡言的圈套,她脸蛋通红,猛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狠狠的掐了胡言一把,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胡言一把没拉住:“干,真是算不得花花…公子啊,美女都进了屋还让她跑了,失败。”胡言开始发愁了,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推倒这个又可爱又野蛮的美女呢?
三十九章 亲密接触
来到覃青青姑妈家,胡言毫不客气的吞咽着面前的菜,看的姑妈脸上喜盈盈的。/⊙﹏⊙/胡言看上去虽然有些滑头,但是人还是真的不错,不矫情,不假模假样。
“姑妈,咱爷爷当年干的是什么工作?”胡言一口一个姑妈叫的姑妈脸上乐开了花,却让覃青青又羞又恼。
“什么咱爷爷,是我的爷爷。”覃青青气的要掐胡言的胳膊。
“青青,淑女点,老是欺负人家小胡。”姑妈嗔道。看到姑妈居然向着胡言,覃青青也是郁闷的的很,也无奈的很。
“我爸爸当年做过不少工作,先是泥瓦工,后来是搬运工,还做过纪念馆管理员,……”
“等等,纪念馆管理员?”胡言眼睛亮了。“什么纪念馆?”
姑妈想了想,说:“抗日纪念馆。”
“在什么地方?”
“没有了,现在不在了。”姑妈的话让胡言心猛地一沉。这些经费很有可能就在纪念馆里。在纪念馆里有专人维护整理,就算是几十年前的锁也不会锈蚀掉。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居然就这样断掉了,让胡言有些郁闷。
“不过,好像里面的东西都转到博物馆收藏起来了。”姑妈的话让胡言又有了盼头。
从姑妈家出来,覃青青看着胡言腆着肚子走路的样子,疑『惑』的问:“你是不是借着调查的名义到姑妈家混吃混喝来了?”
“干,那可是公务员和国家干部才干的事情,不要贬低我,将我和这些人渣混为一谈。”胡言扫一眼覃青青,毫不在意的说。
这里是个僻静的小巷,四周没有一个人影,但是胡言却猛地感到一阵心惊,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困扰到了。
“怎么啦?”覃青青看到胡言脸『色』有些变了。
“我似乎漏掉了什么线索,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胡言眼睛移到覃青青的脸上,才一拍自己的脑袋。自己确实漏掉了线索,他竟然忘了自己的职业——看相。
覃青青脸上的黑气已经聚拢,可以说,危险已经靠近了。只是现在连危险来自何方都不知道。
胡言心里很不踏实,他的直觉一向很敏锐,他凭着直觉隐隐觉得这里有古怪。
覃青青还想说什么,胡言忽然一把搂住她,将她搂着躲进了一个墙角落。
覃青青感受着背后传来的带有男『性』气息的热气,一阵心猿意马。他的手紧紧的搂着覃青青的腰肢,他的前胸贴着覃青青的后背,薄薄的衣服隔当不住两人肌肤的接触,让她呼吸不由的急促起来,甚至带有隐隐的喘息声。现在她的心里很复杂,既希望胡言能做点什么,可又怕胡言真的做了什么。
她知道,他要是真的做点什么的话,她肯定提不起力气来反抗。
胡言的头低了下来,嘴唇慢慢的贴近她的耳边。覃青青心跳得相当厉害,她已经有些慌『乱』了,要是他的唇吻下来怎么办?反抗?没力气。顺从?被他这个『色』…鬼吻了,那以后还怎么能抵抗这个『色』…鬼的诱『惑』?
呼出热气的唇靠近了,直接贴在了她的耳边,热气让她的耳朵酥麻了,她的整个身子也僵硬了:罢了,随他了。覃青青喘息着闭上眼睛。
可是接下来却让覃青青气愤,也让她顿时清醒了。
因为胡言将唇贴在她的耳边什么都没做,只是说了一句话:“别出声,有人跟踪。”
覃青青瞪大了眼睛,心里可以说是失望透了,原本还以为胡言能做点什么,可是他却什么都没做。可是,自己什么时候希望胡言对自己做点什么了,难道自己喜欢上了他?
他们躲藏的地方很隐蔽,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