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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一定会让你给她陪葬!”
楚念在挂断电话之前,只丢了这么一句话给司徒楠。她心里的仇恨因子彻底开始翻涌,如果奶奶没了,她也真的不介意走上这个男人走过的道路,甚至变的比他更恨!
太多负面的情绪让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楚念在原地走了几步,然后才皱着眉头看向苍崇。问道:“司徒楠给你提的条件是让我们把雷豹作为交换吗?”
“嗯。”苍崇沉默了几秒,看着楚念点了下头。
要知道现在雷豹待的地方可是警察局,想要把他弄出来,简直就是在挑战国家司法程序。
假如这件事情能用钱来解决,那倒也好办。但是要是花多少钱都没用的话,那么他们只能选择旁门左道了。
苍崇说:“丫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
楚念沉默,然后走到苍崇身边,坐了下来。“苍崇,苏力父亲的入狱和你有关系吗?”
“有。”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值得好隐瞒的了。苍崇蹙了下眉心,看着楚念说道:“苏力的父亲是司徒楠身边的人,假如要对付他们,那我就必须这样做。”
“我知道。”楚念在心底叹了口气。“只是这件事情,你打算你怎么做?你也知道想把一个大活人从看守所里弄出来,不容易。”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苍崇看了眼杂乱不堪的房间,起身站了起来。说:“我一会儿开车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凌晨之前,我会带雷豹和你一起去见司徒楠的。”
楚念心里是有些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家,可是现在,她要做的,能做的也就是只有乖乖的等待。
她倒不担心苍崇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和这个男人朝夕相处了快一年,他都从来没让自己不放心过。
等到再次回到苍崇家里之后,他也只是叮嘱了自己几句,然后就带着锦墨出门了。
想到明天晚上她就要见到奶奶和那个人渣了,尽管在怎么辗转无眠,今晚的楚念都需要好好休息一番。
外面的天,黑的让人心里发慌。没有月亮,没有光线,甚至连一丁点的声响都没有。
第二天晚上十一点,苍崇如约的带回来了一个被束缚着双手的男人。
他的脸上有明显的气愤和惊恐,五官看起来虽然有些憔悴,但还是让楚念依稀看到了苏力的影子。
她知道苍崇这样做,其实也只是为了自己。而且为了奶奶,她这次无论如何都一定要看好他。
侧头看了眼还敞开着的房门,楚念跃过只能拿眼睛瞪她的雷豹,问道:“锦墨没和你一起回来吗?昨天晚上到现在没出什么事情吧?”
“你放心,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苍崇拉着雷豹向门口走去。“至于锦墨他也是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楚念沉默,抿紧了嘴唇跟着苍崇离开了房间。
她知道刚才苍崇的回答只是在变相的安抚自己的情绪而已,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苍崇说雷豹在看守所的时候非常不老实,为了不让他胡喊乱叫,所以他只能用了哑符让他暂时先安静下来。
也正因为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苍崇只能告诉楚念,不要轻举妄动。
接近凌晨的街道,几乎连其他的车辆都很少能见到。十五分钟过后,苍崇将车停在了横秋大厦的公司门外。
还记得第一次来横秋的时候,自己和孙季仁谈判的情景。转眼快一年过去,孙季仁死了,而他的这个公司也已经又变了主人。
这就是因果循环吗?司徒楠一直以来的安排,其实也包括了让自己替孙季仁还债。
苍崇拽着雷豹,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高楼。稍微蹙了下眉心,他提醒楚念一定不要冲动。
对手的目的很明确,如果现在慌了,得利的一方肯定也不是他们。
楚念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对苍崇点了点头,三个人才踏入了大厅,进入了电梯。
‘叮’的一声,电梯停止。出电梯的瞬间,二十八楼灯火通明。
他们三个人里面除了雷豹之外,苍崇和楚念以前也根本就没来过这里。他们是不知道之前这层楼的摆设是什么,可是看出了雷豹眼中的愕然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站在原地,静止不动。
“司徒楠,都到这时候了玩这些花招还有意思吗?”几分钟后,苍崇对前方的空旷地喊道。
他是不知道这个司徒楠是在搞什么鬼,可是既然来了,这个家伙也不要再妄想还能再次躲的掉!
一个西装笔挺的身影出现在了玻璃窗后,若不是他眼底的神情太过于冰冷,楚念是打死也不会把这样一个美男子认成心肠歹毒的司徒楠。
他轻佻眉梢的样子带着一副漫不经心的嘲讽,唇角微勾,邪魅的像是从里走出来的妖孽。“好歹也是老‘朋友’相见,不准备些什么,你们会说我礼数欠缺。”
“礼数?”苍崇笑地好不嘲讽。“隔这个这样的玻璃,你谈这个会不会有些滑稽?”
司徒楠耸耸肩,毒蛇的功夫丝毫不亚于苍崇。“果然是活的越久的人,生活越没有情趣。楚念阿楚念,跟他待在一起很辛苦吧?”
楚念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过去,这个男人还真是油腔滑调的让人想要揍他!
皱眉,向前走了一步。楚念紧盯着司徒楠,开门见山。“你要的人,我们现在也已经带来了。我奶奶呢,她人在哪里!”
司徒楠冷笑,不答反问。“你真的一一很想见她?”
第415章 我不相信()
这样不急不慢的语气简直对楚念就是这种折磨,她皱紧了眉心,眼睛里满是怒气。“司徒楠,你怎么老说废话?!”
“大半夜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你真当我们是闲的无聊,出来逛街阿!”
“呵呵”司徒楠笑的好不讥讽,她这样心急的模样还真是让自己开心阿。
慢悠悠的从会议桌旁拉了个椅子出来,他拍了拍手掌。房门开启,紫蓝衫手持着八角香炉走了出来。
“紫、蓝、衫!”
楚念当然知道她拿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了,前天晚上的谈话,这个女鬼明显是在帮她主子拖延时间。
玩味似的用手指摩擦了下香炉壁,司徒楠挥手,一个绿色的光晕屏障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掌在不停拉着香炉口似的,两分钟后,奶奶的身体便慢慢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她的脸色异常的苍白,白发散乱,整个样子都让人觉得狼狈极了。
“奶奶”面前的玻璃门还是无情的把她们婆孙俩相隔开来,楚念的声音哽咽,心疼的感觉一瞬间大过于这两天的担心。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奶奶变成这样,她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心疼过这个从始至终都守护在她身边的老人。
是不是只有事情变成这样的时候,人才学会知足和感恩?楚念松开抓着雷豹胳膊的手,茫然又难过的扶在玻璃上。
身心剧惫的奶奶这几天过的十分煎熬,她真的不怕司徒楠让自己魂飞破灭,可是念念,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凝眉默默的叹了口气,原来这世界上的所有事情,是真的没办法由人来预计或者是掌控的。“念念,别担心。奶奶没事。”
楚念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没事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站在后方的苍崇沉默的将眉心皱起,雷豹似乎也知道主人是在救他,所以支吾支吾的得意了起来。
“主人,要不要蓝衫做些什么?”这样的场景还真是紫蓝衫心里不太愿意看到的,可是成王败寇,保持中立者到最后还是会选择胜利的一方。
坐在椅子上司徒楠似乎并不心急,他朝紫蓝衫挥了挥手,眼中的笑意还真像是在看戏。
和奶奶对望了许久,楚念吸气,将目光移到司徒楠身上。“你要的人,我们现在已经带来了。一个换一个,你要说话算话。”
司徒楠垂眸,双手叫握时,微勾起了唇角。“说话算话那是自然,可是楚念苗家的仇,你不会忘了吧?”
果然,他要不止是雷豹那么简单。
“你想说什么!”楚念握紧了拳头,身上满是戾气。
如此虎视眈眈的目光还真让他觉得享受,司徒楠笑的邪魅,目光冷的像北极的冰雪。“百年前你们楚家做下的事情,是时候该还了。你问我想说什么,其实我至始至终也只想过要你的命而已。”
“你们的祖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我动手杀掉你父母时,他们看见了也选择袖手旁观。”
“你少在这儿挑拨离间!”楚念鄙夷地唾弃了一口。“活人的事情,本来就不应该由死人插手。”
“原来你也明白这个道理阿。”司徒楠冷笑。“怪不得连你灵力锐减的事情都不知道。”
灵力锐减?楚念的身体僵了一下。
“你没有发现你最近驱使符咒的能力越来越弱吗?楚念阿楚念,你还真是被人保护的太好了。”
神龙消失,传音符失控原来这其中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
后知后觉的感觉还真是糟糕透了,楚念咬紧了下唇,扭头看了苍崇一眼。
视线相交的时候,苍崇的眉心紧了一下。这样微不足道的举动,却让楚念觉得苦涩。
灵力消失的事情又是自己最后一个知道的,对吗?
怪不得前天晚上他会对自己说那样的话,稍安勿躁一一自己还真是个傻瓜。
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司徒楠预料之中的,他嘲讽似的耸了耸肩,还真不介意多告诉她一些。“你奶奶背着你们成为了鬼仙,楚家的那些死人自然也不会容得了她。本来就是给她了两个选择,让她自行了断。你灵力的恢复,下场是什么,你也应该知道。”
楚念扭头,眉心皱的发疼。“我不相信!我们楚家的祖才不是那种人!”
从小到大过的那么辛苦,她楚念除了为自己为奶奶之外,保的也就是驱魔楚家的地位。
她不相信自己的祖先会那么冷血,父母的死,奶奶的选择一一都是假!
这样的辩驳只出于信念,奶奶脸上的心灰意冷以及司徒楠嘲讽至极的笑声,似乎都是在说楚念很可笑
是自己错了吗还是他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紧闭着眼睛,让自己的心智稍微冷静一下。楚念打断了司徒楠的笑声,拽着雷豹的领子,用手掌将他的脑袋抵在玻璃上。“以前的事情到底谁对谁错,我都不想管。你的人现在这儿,我只想要回我奶奶!”
“如果我说我还没玩够呢?”这场游戏从来主动掌控的人都是自己,他司徒楠说停就停,说继续,它就得继续!
一直沉默着的苍崇上前一步,黑色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嗜血的腥红。“那我一定会让雷豹还有你们,付出代价。”
这不是恐吓也不是威胁,只要伤了楚念的心,他苍崇什么都做的出来。
坐着的司徒楠挑衅似的挑起了眉梢,一只鲜绿色的飞虫从他的手掌里慢慢飞了出来。然后没有丝毫犹豫的就朝屏障里的奶奶一一冲了过去。
‘啪’的一声,飞虫消失。奶奶的身上燃起一撮绿色的火焰,眨眼的功夫就让她的身体透明了几分。
蛊火,用火光虫淬炼而成的自主体蛊毒。名声虽然没有业火那么响亮,可是烧尽灵魂的威力也不容小看。
司徒楠这样的举动明显是在报复苍崇和楚念,一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活人而已,他们难不成真当自己会在乎他的死活?
第416章 虞溪公主()
从一开始雷豹就只是他的诱饵,对于他来说,雷豹,孙季仁,甚至是站在自己身边的紫蓝衫都不值一提。
仇恨的种子从他出生时就已经在司徒楠的心里生根发芽,要楚家所有人死,这就是他甘心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唯一原因。
奶奶的脸上因为疼痛而猝然扭曲,她紧咬着嘴唇,死也不愿意现在尖叫出声。
这样的场面让楚念愤怒极了,她和苍崇都知道,司徒楠所谓的条件,其实为的也就是把他们引到这里来。
她是不想让奶奶再承受任何痛苦,所以看遍周围,楚念拿起唯一的椅子就朝玻璃窗上砸去。
所有挤压的怒火在这一刻倾巢而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让楚念像是一个失去控制的雄狮。
或许司徒楠早都料到了楚念现在这样的反应,所以看着那连一条裂缝都没有的防弹玻璃,勾唇冷笑起来。
痛苦吗?这才是刚刚开始!
十几次重复的动作不仅让楚念气红了双眼,也让她开始剧烈的喘着粗气。
没有灵力的支撑,她顶多也只能是一个会些拳脚的普通人而已。
发了疯似的睁大了双眼,楚念瞪着司徒楠,用拳头用力的捶打玻璃。“司徒楠你这个人渣!如果你在碰我奶奶一下,我楚念发誓一定要让你陪葬!”
“口气听起来是挺大的,可是”司徒楠挑眉。“你也得有让我陪葬的这个本事!”
还抓着雷豹的苍崇微蹙起了眉心,他现在终于明吧了鬼节当晚,紫蓝衫对自己的那些话了。
能让蛊虫浸没在自己身体了,任凭他指挥。这个家伙还真对自己够狠的!
古书上曾有记载,苗家秘术里有一道损人不利己的蛊毒术。这个秘术是可以让他们的能力在短时间里强大上许多,但是要练成的前提,就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毒囊。
以身体去蕴蓄蛊虫,让它们在成长时,又可以不断的给自己提供法力。怪不得说他不在是个人,现在看来,还真让人想起都觉得恶心。
伸手将还在咆哮中的楚念拉了过来,苍崇目视着司徒楠,反手拉住了雷豹的胳膊。“既然他是你已经丢掉的筹码,那么我怎么折磨他你都没有意见吧?”
询问的话语能被说出威胁性的感觉,司徒楠眯起了眼角,耸耸了肩膀。“随意。”
被束缚着的雷豹显然被司徒楠这样满不在乎的情绪给吓到了,他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不甘心的嘶吼着。
这样的回答还真是让苍崇满意呢,他冷笑一声,手掌用力就轻而易举的扭断了雷豹的一条胳膊。
骨骼碎裂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楼层里还真让人听的异常清楚,而中了哑术的雷豹却是在场里面最痛苦的。
他甚至连发泄疼痛的叫喊声都没有办法发出来,豆大的冷汗一瞬间就沾满了他整个额头。
怪不得在停车场时,紫蓝衫会对自己说那些话。斗不过,斗不过他到最后什么都没了。
之后的痛苦明显都没有第一下断臂的时候让他觉得撕心裂肺了,想死的念头,原来有的时候竟然也会如此的强烈。
双臂被苍崇扭断,双腿的膝盖骨也被楚念用椅子砸了个粉碎。似乎所有的仇恨和怒火,他们都发在了自己身上。
跪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雷豹,现在也总算明白了什么叫个自作孽不可活。
坐在椅子上一直无动于衷的司徒楠,眼中似乎也闪过一抹惊讶。
苍崇是魔,心狠手辣也是应该。但是“楚念,你不会忘记雷豹是你朋友的父亲吧?”
楚念冷哼一声,眼中的心软被愤怒全部替代。“没忘记,可是又能怎样呢?”
抓了苍崇,阻挠自己。没让他以前就死掉,这一切都得托她的富!
反正苏力是自己活到现在唯一对不起的人,想要自己现在还跟之前一样的天真,那简直就是笑话!
楚念不想在和司徒楠在浪费时间了,毕竟奶奶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