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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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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白棠实在没有这样的心情。

    她来余府的目的最简单也最直接,她就是冲着那十两银子而来,做三天活,救一家老小。

    只要不是卖身,不是掉入火坑,她做得都心甘情愿。

    所以,她不会多看一眼不该看的,也不会多幻想根本缥缈无望的事情。

    白棠记得的,无论是阿梅,还是霍管事,让她入府做的事情,就是斟酒端菜。

    不要让贵客不开心,就谢天谢地。

    况且这一位还带着郡府衙门的身家背景,白棠重重的呼吸了两下,然后用藏在衣袖中的手,指甲重重掐了自己一下。

    疼痛,疼痛可以叫人更加心智清明!

    她绝对不能够步那几个人的后尘,家里的爹娘,还有弟妹都在等她赚了银钱回去还债。

    这就是她的本分。

    白棠深呼吸两下,平稳心绪,再次给贵客斟酒。

    依然斟到十分满,酒水与杯沿持平。

    贵客的手指很轻的放在案几上,这时候,食指在案几上缓缓的叩了两下。

    外头的乐声却停了下来。

    那种宁静中,呼吸的声音都清晰的不得了,白棠的视线不自觉的往那边吸引过去,他好似察觉到了,一回头,正面对住了她。

    贵客的嘴唇微微扬起,明明是很轻的一句话,却又像是一种宣告。

    “开场了。”

    一行三人,衣带生风的走进来,其中年纪最长的那个,径直在正座坐下,另两个一左一右站在身后。

    三个人的脸庞线条很是相似,分明就是父子三人。

    “余某辞官返乡已经整整三年,今日开了这场宴席,一来是会会故人们,二来也是有位了不起的人物,到了平梁镇,余某的帖子已经送过去,期盼着,这一位会如约而来。”

    了不起的人物?

    白棠下意识的又想去看身边的贵客,难道说的就是他?

    “可惜,相约之时已经到了,这一位却依然没有出现。”

    白棠用力回想了一下,好像正座左手边的第一间,始终是空着的,也就是说,那个被霍管事和萍姑都器重,许以重任的美貌少女,没有等到她要服侍的那个人出现。

第16章 伤风败俗() 
底下有人发出轻轻的叹息声,似乎在惋惜。

    “爹,传言都说那一位行事素来谨慎,我们的宴席要开三天,或许第一天不来,第二天就会来了。”身后一个年轻人,很识趣的搭话。

    “小峰说的是,爹,没准明天就皆大欢喜了。”另一个赶紧附和道。

    “余长楚的两个儿子,余峰,余峻。”

    那个随从的声音很轻,白棠听见了,正好对号入座。

    穿紫棠色衣服的是余峰,那么穿靛青色的就是余峻了。

    还有,余府的这位余老爷的名字是余长楚。

    可见,余府请来的这位大人物,的确了不得,惊动了附近方圆百里的,有头有脸的人物。

    “既然如此,有劳大伙儿等到此时,开席吧。”

    余长楚的话音一落,丝竹之声,重新柔和的响起。

    “余某感谢到场的诸位,敬酒一杯。”

    隔间中,有人迫不及待的起身,也有人朗声而笑。

    白棠面前的贵客,很平和的坐在原地,纹丝不动。

    如果这样一个人当真站起来说要敬酒,大概才叫人大吃一惊。

    白棠听到乐声一转,越发的柔靡,席间传出少女的嬉笑声,杯盏觥筹交错,更加的热闹起来。

    “余长楚下了不小的本钱。”随从又说了一句。

    “将这个拿给他。”贵客的手,指了指面前的金银丝卷。

    白棠很流畅的,双手一捧,直接送到随从面前。

    这一位浓眉大眼,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站得像一柄剑,又直又挺。

    如果没有贵客的光芒掩盖,也是个很出色的人物。

    他看着白棠笑吟吟送到面前的盘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嘴巴张了张:“我不吃。”

    贵客没有做声,这个人不爱说话。

    “不是让你吃。”白棠轻轻开口。

    随从没想到,余府的一个丫鬟,在他们两个面前,还能够应付自如,顺利开口说话。

    他以为自家主子一坐下来,气场能够压得身边人尽数闭紧嘴巴。

    “不让我吃,你端过来做什么?”

    白棠低下头来,轻巧的回道:“让你闭嘴。”

    随从整个人都石化了。

    贵客的笑声淙淙:“是,正是这个意思。”

    方才那个碍眼的管事出现,他明明见到这个丫鬟一脸的慌张。

    真奇怪,她畏惧一个管事,却不畏惧他?

    而且不像一般的丫鬟,方才起身的一下,双手紧贴在两侧,身体的线条流畅而有力,可以用曼妙两字来形容。

    而她似乎是做惯了类似的动作,一点没有突兀的味道。

    他素来喜静,虽然初到此地,阿陆的这些解释没有差池,他还是觉得阿陆的话稍许多了点,没想到被她一语点破。

    他过来余府的目的虽然暂时没有达到,却变得愈发有意思起来。

    “爷,我没有。”

    “阿陆,你不饿吗?”贵客缓缓开口。

    白棠喜欢听贵客说话的声音,更喜欢看到眼前挺拔的年轻人,一副倒霉相的颓败感,他心里头分明是害怕的,害怕自己的主人发火,。

    阿陆很无奈的用手在衣摆上擦了擦,拿起个金银丝卷,三两口塞进嘴里,将两颊都塞得鼓鼓囊囊,看起来更加孩子气了。

    白棠这才重新跪回到贵客的身边,嘴巴里塞满了,就不能再开口说话。

    这才是最简单而有效的办法。

    就是有点叫人丢脸。

    阿陆沉默的,咀嚼着,吃相一点不斯文。

    厅里那种热闹的氛围,丝毫不能够渗入到这个隔间中。

    他们三个就像是最冷静的旁观者,将其他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半个时辰后,余长楚托词离席,留下余峰余峻两人。

    当家人一走,余峻倒是显得活泼起来,站起来,走到大厅正中,击掌两下:“诸位给余家脸面,既然来都来了,总要给大家看些好东西。”

    余峰稳重些,张了张嘴,像是要多说两句,终究是忍住了。

    有人忍不住开口问,要看什么好东西?

    余峻的眉眼都亮起来:“平梁镇离天都甚远,穷山僻壤的小地方。”

    不过近日,荀陵郡中流行开一种歌舞,为了今次的宴席,府中特意买了一班能歌善舞的女子,去荀陵郡中将歌舞原封不动的学了回来,权当招待诸位的一点惊喜。

    话音落,不知是哪个兴起,大叫了一声好。

    白棠见余峰的眉毛都皱在了一起,很明显不赞同余峻的做法。

    想想也是,正主儿到现在都没有露脸,余家千辛万苦准备的底牌已经被按捺不住的炫耀出来了。

    到时候,那位叫人等的千辛万苦的大人物不出现也就罢了,当真出现,难不成同样的歌舞还能再来一次?

    没有了新意,等于没有了心意。

    余峻简直是兴致勃勃,大步走出正座,从乐师的手中抢过一柄小锤,在云板上,节奏快速的敲打起来。

    这是一种预约好的讯号。

    正厅中的灯烛,一下子暗了十之七八,留下朦朦胧胧的光晕。

    反而将隔间中的人影绰绰的反射出来,打在地上,变得明显了。

    白棠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还没有机会去荀凌郡,那么看看从那边传过来的歌舞也是好的,回去要是阿悦问起来,她还能够说道几句。

    算是乡下人开了眼界。

    咕嘟一声,阿陆把嘴巴里的食物统统咽了下去。

    白棠心想,大概这个大厅里,最没兴趣看歌舞的就是身边两位了,本来就是荀凌郡来的,难不成还要跑到平梁镇来看。

    余家只以为自己做足了派头,却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白费功夫。

    一个连着一个的纤细身影,鱼贯的从一扇小门中,莲步轻盈的出来。

    朦朦胧胧的,白棠还觉得不错。

    等七八个人站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完全能够看清楚的位置,她恍然大悟,整个厅中的陈设摆放,原来都是为了这一场歌舞做下的准备。

    灯,一盏,一盏,重新被点亮起来。

    白棠的视线习惯了亮光后,忽然很失态的,深深的,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席中歌舞的妙龄女子,个个香肩半露,细润的肩头,肌肤白皙如玉,连裙子都比寻常穿戴的短了一截,露出细致的足踝和小腿。

    如果一定要用句话来形容。

    白棠心里头,默默的浮出四个大字:伤风败俗!

第17章 识趣是种美德() 
不得不说,伤风败俗的歌舞,效果实在好。

    席间的温度似乎在瞬间都提高了许多,那些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声,还有少女娇羞的嘤咛声。

    “余家,是想给我们添点彩头。”贵客的气息平稳如初,语气中是微微的戏谑。

    一只手却紧紧按住了白棠的手背,白棠一惊,他的体温已经传递过来,根本不给她任何的挣扎,掌心一番,扣得死紧。

    白棠犹疑了一下,却没见他再有其他过分的举止。

    而贵客将她的手揉揉捏捏,眼睛连余光都没有看她一眼。

    若不是他的呼吸还很平稳,白棠又偷偷看一眼场中的歌舞,已经是一派活生生的春宫图。

    “这样也好。”

    四个字说出来,贵客将白棠的纤腰一握,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哪里挣脱得开,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压在了案几上。

    酒杯盆盏,碎了一地。

    白棠头晕目眩的看着就快要伏到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以为他也被外头的歌舞刺激到了。

    但是,他握住了她的下巴,探究的凝视着她,维持着这个动作,没有下一步的侵犯。

    两个人的视线,第一次正面碰触到。

    白棠根本不敢看他,赶紧将目光避开了。

    “余家安排住宿了吗?”

    “爷,我们真要待三天!”

    “是。”贵客慢条斯理的离开对白棠的挟持,将那只手从她脸上撤走。

    白棠还平躺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落在他人眼中,只以为她是吓傻了。

    “这边还没散场。”

    “再下去,就不好看了,早些离开,别污了你我的眼睛。”

    贵客的脚已经探出四色屏风,又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白棠:“你在前面带路。”

    白棠本来想把被他捏得发疼的手指,在衣摆上搓一搓,差点被他看到。

    “爷让你在前头带路,我们先离席了。”

    阿陆的神情中带着点不堪,仿佛是对这样的场面,心生不满。

    白棠不敢说,她也才来到余府一天,压根不知道东西南北,硬着头皮,走到前面。

    厅中的灯烛更加昏暗,也不知道阿梅那边是否应承得过来。

    “从这边走!”阿陆见她居然往来时的反方向走,低喝了一声。

    白棠很利索的调转过来,她突然想明白了,余府既然摆下这个排场,必定在细节处算计好的。

    她根本不用担心会迷路这件事情。。

    咦?他什么时候戴了一顶青色纱帽,将容貌长相遮去了七八,到底没有那么显眼了。

    阿陆的眼刀飞过来,从刚才被她奚落那一句,他就诸多不满,一个小小的余府丫鬟,要不是,要不是他们遮去原本的身份而来,头衔说出来,能把她当众吓死。

    白棠是见着这些人从哪里进来的,从隔间边留下的通道绕着走过去,刚接近门边,萍姑出现了。

    “贵客是想要去休息了吗?”

    阿陆回答道:“是,我家主人远道而来,有些乏累了。”

    萍姑笑意盈盈道:“既然如此,请随我来。”

    白棠没有动,她知道识趣是一种美德,也是保护自己的好手段。

    不该听的不听,不该看的不看。

    她眼观鼻,鼻观心的。

    等萍姑再次出现的时候,见她原地不动的样子,倒是有些喜欢她的乖巧。

    “你跟我来。”

    白棠一个字都没有多问,老老实实的跟上。

    两个人很快出了正厅,外面的空气有些凉。

    白棠重重吸了一口,比起厅内悱靡的香气,她反而更喜欢这样。

    萍姑自顾走出十多步才问:“霍管事有没有说过,这三天都必须留在余府?”

    “是。”

    “家里知道吗?”

    白棠摇摇头:“偷着跑出来的。”

    “好大的胆子,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就不敢。”萍姑笑了笑道。

    白棠下意识觉得这人要比霍管事好相处的多。

    “我带你去住宿的地方,这三天,你伺候的贵客离席,你就可以回去休息,不用留在厅里。”

    萍姑指给她看一扇小门:“别迷路了,只走给你走的地方,就不会闯祸。”

    白棠明白,这样一句话,已经算是特别照顾,转身就给萍姑行了个礼。

    “多谢姐姐指教。”

    萍姑点点头,原路回去了。

    白棠推开小门进去,里面还有三排间的小院子。

    左边是个吃饭的地方,另外两间,是通铺,一间能睡七八个人的样子。

    白棠是第一个回来的,她选了右边的那一间进去。

    在门边拿了个包袱,走到最里面一看,大包里是换洗的衣裙,小包里头是些梳洗用的,一把木梳,两个点银的珠花,一块洗脸的帕子,还有小小的一盒香脂。

    她闲着也是闲着,拧开香脂,放到鼻子前,淡淡的香气,比阿梅送的还好些。

    “先回来的,过去洗澡!”

    一个粗嗓子的仆妇隔着窗子喊道。

    白棠还以为小院中没人,冷不丁的吓得差点跳起来。

    “我就喊你洗澡,别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

    白棠听她话语中没有恶意,赶紧开门出来。

    那仆妇上下打量她一下:“你倒是会享福,躲在里头准备睡了?”

    “没有,没有,我也才刚回来。”

    “去那边。”仆妇努了努嘴,“灶房后头有个小间,热水烧好了,自己从灶上舀在木桶里带进去。”

    白棠应了一声,去推灶房的门。

    那仆妇想想不放心,又跟过来:“会做事吗,别一锅热水往自己身上淋,到时候,没人送你去看病。”

    “婶子放心,家里头都做惯的。”

    白棠从门口搬过个木桶,簇新的,很干净。

    灶台上有葫芦瓢,将锅盖打开,热气腾腾的。

    仆妇听她说话客气,嗓门就没这么响亮了,又见她的手势熟练,退后一步道:“装满热水的话,有些分量,最好别撒了。”

    “我会小心的,多谢婶子提醒了。”

    一桶热水,一桶凉水都搬好,白棠将干净的衣服放在一人高的架子上。

    仆妇在外头又问道:“要香胰子吗?”

    白棠开门出来,接了一块在手中,又是连声道谢,谢的那位仆妇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这两三天,要是有什么短缺的,喊一声孙妈,我就守着这个院子。”

第18章 乡下人() 
白棠洗得很快,担心中途有别人回来,到时候大家都尴尬。

    等她将小门推开,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孙妈就坐在外头笑眯眯看着她。

    一大块干松柔软的面巾递过来,白棠赶紧接到手,将头发细细印干。

    她的头发生得又浓又密,洗一次很是费劲。

    在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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