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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香:皇叔请自重-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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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其面前,规规矩矩的,不出错就好。

    不像有些人,自以为是,早晚露怯。

    “等有了消息,再回话给我。”白棠给菖蒲使了个眼色。

    菖蒲把个小袋子递过去,麦冬眉开眼笑的连声道:“我替两个干哥哥多谢大姑娘打赏了。”

    薛婆婆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大姑娘,这是,这是直接给银子,她干娘的两个小子,不也是府里头干活的吗?”

    “府里干活的,就要白干吗?”

    薛婆婆还是想不明白:“他们怎么敢收大姑娘的银子?”

    “我自己给他们的,为什么不能收,又不是偷的抢的。”

    “他们的爹娘老子都是白府里头的,给大姑娘做点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薛婆婆,世上本没有天经地义替人做事的。”

    “大姑娘,你这样做就是纵容下人。”

    白棠不与她正面争吵,话题一转问道:“那么薛婆婆这次怎么肯放下家中才断奶的小孙子,回来白府?”

    “老夫人送了信过来,让我回白府帮忙。”

    “帮什么忙,说是大爷的亲生闺女回来了,怕她被家里其他人轻贱,看不起,欺负,所以放个老人在身边,镇镇场子。”

    白棠说的比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更加明白。

    薛婆婆呆呆反问道:“老夫人都告诉你了?”

    “可怜我祖母一番苦心。”白棠的手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我又怎么能够辜负。”

    “大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小丫头是谁送进来的!”

    “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证据,我不能胡乱说话。”

    在白府,她的头衔听着不错,长孙女,大姑娘,其实放眼一看,哪个都比她根底子深。

    哪怕有了证据,也不一定就能坐实。

    这一点,白棠清楚的很,打一开始,她就是想吓吓对方,最好别太小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偷偷摸上来。

    “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夫人?”

    “祖母年纪大了,我不想她太操心。”

    薛婆婆对她的一番话,将信将疑的。

    到吃了晚饭的时候,麦冬又来回话,说人没有跟丢,最后绕了两个圈子,还是回来白府的。

    薛婆婆等着听这个结果,恨不得让麦冬别卖关子,快点说到底是谁指使的。

    可是,她偷偷看一眼,见白棠一点不着急。

    这个大姑娘真是奇怪,做什么事情,都好像心里头有底子一样。

    “然后,直接进了二爷的院子,再没有出来了。”

    白棠噗嗤一声就笑了:“厉害,真是厉害。”

    薛婆婆听不懂,这是在夸做贼的厉害,还是在说麦冬做事厉害?

    眼巴巴的等着白棠给她说清楚。

    “绕着这么多个圈子,原来差点把我都给绕进去,真是有趣。”

    白棠见薛婆婆等着的样子,实在好笑,算了,不能让年纪大的人干着急。

    她就简单说了:“那丫头一开始说她是二姑娘派来的,因为太像假的,所以二叔家的嫌疑最早被排除。”

    “可麦冬不是说,她最后还是进了二爷的院子。”

    “是啊,不是阿芍做的,难道就不能是二叔做的了。”

    白棠排除了白芍的嫌弃,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白芍根本不喜欢行医,连医书都不要看的。

    她要来偷这些没有用啊。

    谁会费心思在自己都不喜欢的东西上头。

    “既然是二爷做的,大姑娘预备怎么办?”

    “我也为难呢,要是告到祖母面前去,祖母手心手背都是肉,更加为难,要是闷声吃亏,我又有些不甘心。”

    “二爷肯承认吗?”

第255章 不是对手() 
“薛婆婆说的好,二叔肯承认吗?”

    一个大男人肯在自己的侄女儿面前承认,派了个小丫头三番两次潜进屋中偷书。

    那么,他大概也跟着得失心疯了。

    偷什么不好,偷书,偷谁不行,偷家里头小辈的。

    说出去,给旁人家听到,牙齿都要笑掉下来了。

    白家不是最怕丢人吗,这样的举止才叫丢人。

    “承认不承认都好,我总要去走一次的。”

    薛婆婆已经是白棠说一句,她跟着照做就是。

    年纪大了,脑袋不好使。

    还有,这大姑娘的脑袋也太好使了些。

    白棠带着两个人,抬着个箱子,直接往白旗里的院子去了。

    这边,白旗里还紧张的想做手脚,将一个烂摊子擦擦干净。

    外头已经传话说大姑娘到了。

    怎么来这么快,他都还没准备好应对。

    “拦着大姑娘,就说我这里不方便,让她改天再来。”

    “大姑娘,带着个老婆子凶得很,二爷,拦不住。”

    “二爷,大姑娘进院门了。”

    “二爷,大姑娘已经进了内院了。”

    老婆子,凶得很?

    白旗里不用多猜了,已经听到薛婆婆的大嗓门了。

    “这是谁,你们不知道吗,大爷家的大姑娘,二爷的大侄女,你们也敢拦着,回头让老夫人好好治理你们。”

    白旗里对准自己的脑门重重拍了几下,怎么,怎么这个老太婆又回来了!

    “二叔。”白棠直接到了房门前,客客气气的唤了一声。

    “阿棠来了啊,阿芍不在家呢,你二婶要出去走走,她陪着去了。”

    “我不找阿芍。”

    白棠自顾自往里走,身后两个,抬着的箱子,白旗里越看越眼熟。

    她,她居然把一箱子的大哥的手札给抬到他这里来了。

    这是什么个意思!

    “我想和二叔说几句话。”

    “那个,那个不能拿进来。”

    白旗里指着箱子胡乱喊道。

    白棠故意回过头去看了看:“这是我爹的遗物,为什么不能拿进来?”

    一脸的懵懂无知,天真无邪,装都不用装。

    白旗里很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老夫人说过规矩,这是要留给大哥后人的,所以家中其他人都不能看。”

    原来还有这么个规矩,白棠是真的不知道呢。

    难怪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见人。

    要不然,大大方方说要拿去看看,她还真不好意思说个不字。

    “祖母给了我这些,我却不想留着了。”

    “为什么!”

    “自打这个箱子搬进我的院子,我总是做噩梦。”

    说的和真的一样。

    白旗里默默听着,你要不想拿着,给了我该有多好。

    可他不能当着面说出口,老夫人在脑袋上头压着呢,他胆子小啊。

    “本来还想拿来给二叔看看的。”

    这话要老夫人说,你说了不算数的。

    “二叔又说祖母许下的规矩,要不然这样吧,我把这个箱子烧了,让爹拿回去,就应该不会做噩梦了。”

    白棠像是才想到这么出类拔萃的好办法,笑得眼睛弯弯的。

    “二叔,二叔,你怎么了?”

    白棠眼见着白旗里都快一口老血喷出来,他都不知道想了多少年了。

    这个死丫头,一开口就说要烧掉。

    烧掉的不仅仅是大哥的遗物,那,那可是白家在宫里头翻身的本钱啊。

    他虽然是在宫中博得个御医的头衔,但是宫里头的御医何其多,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白旗里做了两年御医,见过皇上的次数,一共才两次,还都是跪的远远,连眼角的余光都落不到他身上。

    在那样的地方,谁不想出人头地。

    可是,他的真功夫到底几斤几两,他心里头比谁都清楚。

    世代御医又怎么样,没有绝活就一辈子默默无闻。

    那天,他差点和老三大打出手,也是因为老三那句话,触犯到他的底线。

    有些话,他心里头明白,但是容不得别人说。

    大哥是很好,但是大哥死了,机会就留给了他。

    要是哪天,他也死了,才轮得到老三。

    没准老三正盼着他死呢,这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白旗里想到这里,赶紧要拦着白棠的举止。

    这一箱子的都是书,而且是独本,烧掉就再也没有了。

    “阿棠,你别急,你爹这不是牵记你,舍不得你吗,怎么就成噩梦了。”

    “二叔,我心里头害怕。”

    站在后头的薛婆婆要不是才在自己院子里,听过白棠说的话,见着她娇怯怯的样子,还真能相信了。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薛婆婆就差默默流泪了,二爷,你估计不是大姑娘的对手,你知道吗?

    薛婆婆心里头也有点奇怪,如果大姑娘想要连她一起瞒着。

    是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但是,她非但没有隐瞒,反而做得更加清楚通透。

    换过来想想,这是因为她从老夫人那边来,所以大姑娘特别信赖。

    再往深了想,还真是的,大姑娘身边留着的两个,都是老夫人亲自点拨的。

    大姑娘是把自己和老夫人摆在一边,剩下的人统统都赶到对面去了。

    薛婆婆倒是很想,夸赞一句,做得好!

    白旗里见白棠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想想她不过比阿芍大几个月。

    阿芍那个性子,根本不懂事。

    是他一开始就把大哥的这个女儿想复杂了。

    其实,就当成是个小丫头片子就好。

    他堆起笑容做好人:“阿棠,你听二叔说,你爹好不容易留下这些好东西,你怎么忍心毁了,毁了也就没有了。”

    白棠眨眨无辜的眼睛道:“那么二叔说说,该怎么办?”

    白旗里太想说,要不就留在二叔这里,二叔帮你看管着。

    可是不能说啊,一开了口,就犯了老夫人的忌讳。

    这个关键时候,他和老三,谁都不想得罪母亲大人。

    否则母亲偏偏心,另外一个肯定要吃亏的。

    “你看,你看,连二叔都不想要。”

    白棠跺了跺脚,指着木箱子道:“给我抬出去。”

    白旗里还在那里挣扎犹疑呢,却没想到白棠的动作实在神速。

    菖蒲早就准备好了一瓶菜油,就在二爷的院子里头。

第256章 膈应人() 
箱子盖一开,菜油全部往下一倒,火折子点燃了一松手。

    白旗里反应过来的时候,火势腾腾往上窜,已经烧了有一人高。

    木头,纸张,加上菜油,都是最容易烧着的,加在一起,那叫一个热闹。

    白旗里的五官都扭曲了,放声大叫道:“我的祖宗哎,我的小祖宗,我话还没说完,你怎么就真烧了。”

    他还想扑倒火堆里去抢,手指刚碰到火苗,嘴里嘶嘶倒吸气。

    这火势,就算能抢出一本残本,他的手指可是都要烧坏了。

    一个做大夫的,没有双好手,只怕是他回到天都城都做不成御医了。

    到底是一个箱子的书,东南风一刮,烧黑的纸片像黑色的蝴蝶,嘭的飞了起来。

    火势将才回府的二夫人还有白芍都给吸引过来了。

    “二爷,二爷,这是在做什么!”方氏跌跌撞撞的,还以为烧了半边的细软。

    “爹,你扑火啊,你倒是扑火啊。”白芍将旁边看热闹的丫环,一巴掌往前推,“呆着做什么,去扑火!”

    那个丫环结结巴巴道:“二爷没说让扑火。”

    白旗里已经整个人都呆了,被纸灰吹到鼻子里,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白棠远远的站在一边,她隔着火苗看出去,每个人的样子都有些扭曲。

    方氏一下子发现了她,还带了两个帮手,这是,这是要造反了吗!

    “你想到你二叔这里做什么坏事!”方氏急的不行,见白旗里的样子,她觉得被烧掉的肯定是了不得要紧的。

    她不顾白棠身后还有两个人跟着,一把上前去扯她的手臂。

    “二夫人。”薛婆婆可没要闲着。

    老夫人交代她的话,她可是时时刻刻记得。

    不要让府里头的任何人,用任何借口,理由,动大姑娘一根头发。

    方氏那只手抓下来,指甲又长,直接能抓花白棠的脸。

    “你,你,薛婆婆。”方氏嫁到白府的日子不短,这些老人都是记得的。

    不是几年前就回去享清福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但是,碍于薛婆婆高大的身板,还有那张够镇宅的老脸。

    方氏的这一把还当真就抓不下去了。

    白芍见母亲落了下风,肯定要过来帮腔的。

    “你是谁啊,敢拦着我娘,给我走开!”

    那嗓子又尖又细的,听着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我是谁,二姑娘问问二夫人。”

    白芍听个老婆子都用这种口气和自己说话了,气不打一处来。

    二姑娘就不受待见了吗,二姑娘不是人啊!

    她根本不计后果,双手抓住薛婆婆的手臂,直接用牙咬。

    薛婆婆被咬得发痛,却没有躲闪开,低下头看看白芍:“二夫人,二姑娘小的时候,还挺听话懂事的,怎么养着养着成这样了。”

    方氏倒不是怕她,是怕她一回头又到老夫人面前说阿芍的不是,赶紧呵斥道:“阿芍,快放开。”

    白芍不死心,还咬着不肯放。

    “好端端一个二姑娘,都养成牲口了。”

    薛婆婆说话还真是对谁都不客气。

    这一句,像直接打了方氏一嘴巴。

    白棠不插话,不动弹,冷眼看薛婆婆的立场。

    她本来以为薛婆婆嘴巴毒是针对她一个人的,听着这个才明白,对她已经算是客气了。

    对待阿芍直接就是骂人的份了。

    方氏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一阵红一阵白的。

    “薛婆婆,我也是看你是府里的老人了,你居然敢如此放肆说话。”

    薛婆婆将手臂一甩,白芍直接被摔出去。

    “二夫人,你看看,我哪里说错了。”

    薛婆婆将衣袖一卷,露出胳膊上的伤口。

    白棠从后头望过来,还真是咬得不轻,牙齿印子深深的,都出血了。

    “哪怕二姑娘拿出架势,说她是主子,我是下人,也比直接上来咬人要强得多。”

    薛婆婆也不处理伤口,就放在那里碍眼,膈应人。

    方氏见这个明晃晃的证据落下了,这老婆子肯定要回去告状,她想到白棠了。

    老婆子是跟着白棠来的,她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另一边,才算是有人反应过来,井水一桶一桶打上来。

    把已经烧得焦黑焦黑的木箱子给浇熄灭了。

    白旗里就站在木箱子边,右手忍不住想往箱子里淘上一淘。

    五根手指抓起来的是团黑乎乎,水漉漉的废纸。

    “我是来同二叔说事的。”

    白棠细声细气的说道。

    说事?说事说的茶点连院子都给烧起来了!

    方氏气得眼睛都要充血了,但是白旗里不出声,她不好当着老婆子的面训大姑娘。

    在白府,白棠没有出嫁就是正儿八经的长孙女,而她不过是二房的儿媳。

    怎么,怎么听着,想着都这样别扭呢!

    “阿棠,我的话没说完,你居然,你居然就忍心把你爹的心血都给烧了。”

    白旗里举起黑乎乎的手指,觉得一颗心都被这个不懂事的侄女儿给撕碎了。

    早知道这样,他就是去明抢,也比烧毁了好。

    “这些本来就是爹留下来的,我烧给他求个安心。”

    “你要给你爹烧纸,做什么跑到我们的院子里来烧。”

    白芍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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