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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不说话,冷语诺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这几个男人就坐在她身边,说话的男人既然能让那三个男人不动自己,现在也就不会动自己,看来,是在等那位老板。
“大哥,我能问问,是谁绑了我吗?”坐着安静了半个多小时,冷语诺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这几个男人和那三个男人不一样,那三个满嘴粗言,身上都散发着不同的味道,这几个男人可不一样,从上车到现在,就说了一句话,她相信这几个男人离她坐得很近,她闻到了他们身上的危险的味道,那种味道是她从来没有感觉过的。
没人回答她的话,几个男人沉默不语,只是盯着她,在她开口主动问话后,没有一个人说一个字。
没人理她,冷语诺也不敢再问了,所幸给她坐的是张椅子,后背能靠在椅背上,这样舒服很多,比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强很多。
这一坐,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偶尔身边的男人出门,关门,再进门,关门,冷语诺猜是出门放风,也或许是上厕所。
一想到上厕所,这下好受了,这一天还没上过一次厕所呢,刚才又喝了些水,更是觉得膀胱憋得难受了。
“我想方便。”冷语诺现在也顾不上身边有多少个大男人,这不让饿死,让尿憋死了可憋屈死了。'
皮鞋男眼睛一个示意,站在冷语诺旁边的两个男人扶着冷语诺的手,冷语诺站了起来,只听见一声开门声,一股臭味迎面而来,冷语诺又想呕吐了。
男人把冷语诺领到外面的一大堆垃圾前,松开手便转身到垃圾后面去了。
这里是厕所?
冷语诺呆站了几秒后,一个新的问题又来了。
“喂喂喂,你们不给我松绑,我怎么解决问题?”冷语诺那个愁,手脚全让绑住,这两男人又转身离开了,难道让她站着拉在自己身上?
皮鞋男站在办公室门口盯着,垃圾收容站里确实是有厕所的,便在最里边,里面最深处更是味道重,反正是到处是垃圾,在哪解决问题都一样,因此让两个男人领着冷语诺距离办公室不远的地方。
冷语诺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空间里,还是感觉特别大声,这话一叫出来,众男脸上依旧任何表情。
“帮她脱裤子。”
皮鞋男的声音传了过来,冷语诺听这声音,还有回音,心里想,这是什么鬼地方,感觉很深的样子,又这么臭,不会是宰猪场吧。
什么,帮她脱裤子,开什么玩笑?
还没等她多想,脚步声靠近,很快,一对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腰际,冷语诺吓得忙蹲在了地上。
“不麻烦你了,你只要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便好,我发誓,不跑。”
“罗嗦什么,不脱你拉在身上。”
男人的声音显得很不耐烦,话说,谁有兴趣非礼一个大肚婆?而且还是这么恶劣的环境下。
“我保证只方便一下,方便完你们再绑上,保证不会跑。”
冷语诺冲对面高声叫道,真的是憋得难受啊,如果让这男人帮她脱裤子,她宁愿憋死算了。
“给她松绑。”皮鞋男说完便转身进了办公室。
“谢谢。”冷语诺冲这边道着谢,还算有点人性。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对面的男人凶巴巴的说着,冷语诺站了起来,将双手伸了过来。
手上的绳子让解开了,男人的脚步又到后面去了。
手终于能活动了,冷语诺在手松开的那一秒,毫不犹豫的将眼睛上的布给扯了下来。
灰暗,不适应的灰暗。'
大约是长时间的黑暗,让冷语诺见到光线后,有一些不适应,闭上眼睛,再缓缓的睁开,还是灰暗,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就稀少的两根日光灯挂在头顶,这是室内,怪不得这么暗的光线。
“搞快点!”
身后传来的男人粗鲁冰冷的声音,吓了冷语诺一跳,忙双手扯上裤子,一低头,才发现原来就是不在厕所里。
抬起头一看,冷语诺几乎想哭,这哪是厕所啊,这分明就是在大厅里解决问题嘛,看这一堆堆的,跟个垃圾回收站一样,听这男人的声音,应该就在背后这一堆垃圾处后边吧。
“好了没?好了过来了。”
就在冷语诺苦着脸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又吼来一句。
“催什么催,催命啊,我是大的,有手纸么?”
憋得难受,身后有男人也顾不得了,冷语诺脱下裤子,蹲到了地上,听男的声音极度不耐烦,冷语诺很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两个男人一听是大的,眉头皱得老高,虽然这里很臭,但这女人真麻烦,拉屎要几分钟,这几分钟能把人臭死。
“没纸。”一个男人凶巴巴的说。
“没纸你们拉屎用什么擦屁股?”冷语诺蹲在地上,打量着这周围的环境,边和后边两个男人顶起了嘴,这个空间很大,这说话的声音都有回音,应该是个大型的垃圾回收站,这是什么地方,离城里有多远?
“啪”一声轻响,一包餐巾纸掉到了冷语诺面前,冷语诺咬着唇解起脚上的绳子来,根本就没有大号,就是想拖廷点时间看清身处的地方和想办法。
“你赶紧的!”身后的男人的语气听似已经很不耐烦了。
“好了没?老板来了!”
冷语诺刚想回嘴,对面传来皮鞋男的声音,脚上的绳子又粗绑得又结实,饿得发晕的冷语诺几乎连扯都扯不开,正急得发疯,男人的声音传来,吓得忙又将黑布蒙上眼睛,扯开餐巾纸,故意弄出声音来,让身后的男人,认为她在擦屁股。
总是关键时刻出问题!
冷语诺心里骂了起来,这都什么运气,她冷语诺就有这么倒霉?
慢条厮理的站起身,扶着身后的垃圾堆向前没走几步,两只手便让抓住了,很快,便又朝后绑住了。
就算她想跑,在这里,身边跟着两个男人,连拉个屎都寸步不离,门口应该也有人把风,她就是想跑,一没时间,二没可能跑出去,看来,她真的要倒霉了。
老板,老板终于出现了,这位老板究竟是谁?
几乎是让两个男人拖回了办公室,房间时依旧静悄悄的,不过冷语诺能感觉到,有很多人,至少多了五六个人,因为房间里非常感觉不那么冷了。
第374章 老板居然是她()
“老板,人安然恙!”皮鞋男的声音在两边响起。
房间里确实是多了五六个人,不过很快又都出去了,只有三个人在房间内。其中一个全身黑色,黑披风的帽子将整个头都遮住,眼上戴着黑色墨镜,脖子上围着一条黑色围巾,全身上下几乎都让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露在外面那一点点白皙没有胡子的皮肤。
这个人身材不是很高大,站在两个男人面前短了一截,让包得这么严实,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真实面目,以致整个张脸露在外面的也就鼻子以下那一小部分,连嘴也让围巾遮住了。
黑衣人伸出手,手上也是戴着黑色的手套,手一挥,两个男人点了点头,走出门去,将门轻轻的关上了。
房间里一直很安静,只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最后一次关门后,几分钟内,再没有其它动静。'
冷语诺突然一阵紧张,怎么突然一下安静了?不是说老板来了吗?难道看完又走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冷语诺觉得格外漫长,在眼睛看不到的时候,只能凭耳朵去听声音,这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她“扑扑”乱跳的心跳声。
突然眼前一亮,眼睛上的黑布让扯了下来,冷语诺猛得张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黑衣人,包得这么严实,乍一看,吓了一跳。
眼睛上的布让扯了下来,嘴上的却没有解开,冷语诺睁大眼睛看着对面的老板,因为掩饰得实在太好,他这样看,根本看不出是谁。
黑衣人转过背去,将门反锁,再转过头,将脖子上的围巾压低了些,露出了涂得血红的嘴唇。
是女人!
冷语诺一看到这血一样红的嘴唇,心里的不安强烈的涌动,女人,她除了得罪过一个女人之外,再也找不出恨她的女人了。
黑衣女人嘴角上扬,冲冷语诺一笑,伸出手,把风衣帽子放下来,露出了金黄色的头发,似乎是想让冷语诺猜她是谁一般,又停顿了几秒,才缓缓得摘下了黑镜。
“呜呜。”冷语诺嘴里发出抗议的的声音,这个女人,不是季恬恬是谁,原来绑架她的人,是季恬恬!
“意外吗?小诺诺。”季恬恬此时笑得极为妩媚,脸上尽是得意的神情,看到这个贱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她觉得全身都舒服。
“呜呜呜!”冷语诺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这个女人真疯了,得不到辰,就用这么卑鄙耻的手段,绑架自己,她以为这样做,辰就会妥协吗?她做梦!
“怎么,想骂我啊?”季恬恬伸出手,在冷语诺光滑的脸上划来划去,嘴角的得意和嘲讽更浓,“我可不喜欢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我嫌吵耳朵。”
说完,从桌子上取过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上的水果刀子,那刀子泛着寒光,似乎上新买的,在冷语诺眼前晃动着。
“最讨厌你这张脸,年轻,漂亮,单纯,有活力。”季恬恬拿刀的样子,依旧笑得如那缩放的红玫瑰一般,格外妖娆,那刀子在眼前晃动过后,贴在了肌肤上,“我要是这么轻轻一划,你这张脸啊,就残了。”
刀子冰冷,冷语诺让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这么锋利的刀子,轻轻往脸上一划,就会划开一大口子,双眼死死的盯着季恬恬,心跳更是加快了许多。
“你看,轻轻一动,头发都断了,这得多锋利啊。”季恬恬扯住冷语诺的头发,刀子一割,便割下一摄头发,自言自语的说话,独自在那疯,似乎故意要将冷语诺吓得半死一样。
“你说,你有什么好,他就是爱你,就是不要我,你说啊!”季恬恬将那一小摄头发割成数节,边割边咬牙切齿的骂着。
“贱人,现在不能得意了吧?我杀死你杀死你杀死你!”季恬恬的骂声转眼成了诅咒,将那头发割一节扔一节在冷语诺脸上,仿佛那头发就是冷语诺。
冷语诺倒不挣扎着叫了,这个女人疯了,若不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绑架人是要坐牢的,她一个红透了的大明星,竟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不是疯了是什么?'
将头发割完,季恬恬脸上恶毒消散了去,重新露出那妩媚惑人的笑容,将刀子从冷语诺的脸上慢慢下移,移到脖子上,“我只要轻轻一动,你漂亮迷人的脖子就断了,见过血吗?动脉上的血一直喷出来,像下雨一样,直到所有的血流光,你就变成一具干尸,死啦!”
刀子离得很近很近,冷语诺现在真的很害怕,这个疯女人,疯成了这样,真要一刀子下去,她和宝宝就要死在这里了。
“害怕呀?害怕就对了!”季恬恬从冷语诺的的眼睛里捕捉到了惊慌,又是一阵娇笑,笑过后,捂着嘴,说,“我才不会让死这么痛快呢,太便宜你了。”
说着,刀子继续往下移,最后停在了小腹上,季恬恬突然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脸贴在冷语诺的小腹上,闭上眼睛,似乎在听肚子里动静。
冷语诺吓得要死,她死了没关系,她的宝宝可是她的命,这个疯子,可千万不要动她的宝宝啊。
双脚让绑住,冷语诺只能慢慢得往后挪,才动了一下,季恬恬倏得睁开眼,抬起头,冲冷语诺吼道,“动什么动,宝宝刚踢了我一脚呢,不准动!”
冷语诺顿时不敢动了,这女人一会笑一会怒的,阴晴不定跟个变态一样,能把人的精神给折磨得高度神经。
“他真的踢了我。”季恬恬这会的脸又变得比的温柔,将脸贴得紧紧的,一只手拿着刀子,一只手轻轻得抚摸了起来,闭上眼的神情像极了一个慈爱的母亲。
“他一定像辰一样漂亮,迷人,一定不会像你,你个勾人的小妖精。”季恬恬一边抚摸着,一边自言自语,“如果把他取出来当活标本,那得多漂亮。”
“呜呜呜。”冷语诺脸都吓白了,不住得摇着头,身子拼命得往后挪动。
“你那么激动做什么,也不怕动了胎气。”季恬恬睁开眼,瞪着冷语诺那张惨白的脸,手中的刀子在冷语诺的小腹上比来比去,“是横着划好呢,还是竖着划好呢,最好是不要打麻药,让你亲眼看到宝宝出生,哈哈哈。”
你个疯子,你是死变态,你个恶毒女人!
冷语诺发出“呜呜”的声音,要是没有蒙住嘴,她一定要将季恬恬这个毒女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骂遍。
“想骂我呀?我偏不让你骂。”季恬恬笑得跟朵花一样,一会捂嘴一会抚头发的,好像在观看动物园让关在笼子里的老虎一样,故意惹得它生气,扑向自己,却又让牢笼给牢牢的关住,只能干着急。
“你看你身体这么健康,辰还给你私人医生,我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这身子,若是直接扔在山沟里喂狼多可惜啊,不如。”季恬恬的刀子指向了冷语诺的心口上,“不如将你的心啊,肝啊,肺啊,肾啊,全挖出来好了,这可值不少钱呢,都可以换回外面这些人的报酬了。”
冷语诺望着季恬恬那张漂亮得脸孔,这根本就是魔鬼,披着天使外壳的魔鬼,落到她手里,自己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怕吗?怕就对了,我会让他们不给你打麻药,让你活活痛死。”季恬恬脸瞬间变得狰狞,手上的马子突然往冷语诺的脸颊上划了一刀,血很快便迸了出来,刺痛感传遍了冷语诺的全身。
季恬恬伸出舌头舔着刀子上的血,阴测测的看着冷语诺,眼珠子转了一圈后,说,“还是给你打麻药好了,让你亲眼看到你自己的肝脏被取出来,那样很刺激。”
变态,绝对是个变态,冷语诺似乎看到自己躺在办公桌上,全身力,眼睁睁得看到那些坏人划开自己的肚子,取出宝宝,又将自己心上的器官一件件取也来装进袋子,最后将心脏取出来,自己死不瞑目的样子。
见冷语诺的瞳孔变大,季恬恬变本加厉的说,“我会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泡在药水里,送给凌冀辰的,哈哈哈……!”
说完,一把扯下冷语诺脖子上的纯银项链,在冷语诺面前晃来晃去,“为了表示我仁慈,将这项链一起送给他好了,这样,他就会一辈子记住你,一辈子内疚,怎么样,我够大方吧?”
“咦,怎么了,让吓着啦?都不出声了。”季恬恬温柔得将冷语诺脸上的血擦去,说,“我已经联系好贩卖器官的买主了,一会就过来了,到时候,你慢慢享受啊,千万不要感谢我。”'
说完,将冷语诺的嘴上的布一下扯掉,“有什么遗言要说的,我听着呢?”
“季恬恬你这个疯女人,你个死变态,你以为你杀了我就会得到辰,你做梦,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会爱你,不会要你,你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一得到释放,冷语诺张嘴就骂了起来。
“我变态?”季恬恬指着自己,笑得格外惊悚,“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呢。”
“救命啊,救命!”冷语诺拼了命的开始叫了起来,她真的害怕了,她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宝宝受到伤害,自己死了,至少还有宝宝,如果宝宝也没有了,那她什么也没有给辰留下。
“叫吧叫吧,忘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