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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甜蜜蜜:老婆,二胎来一个-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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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国?你他妈还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

    说完这句话,摔下报纸而去。

    晏时遇背靠着椅子,搁在桌边缘的双手缓缓握成了拳。

    ——————

    陆岳堂打着哈欠开了防盗门,瞧见门外的男人,吓得立刻要关门,连垃圾袋也不扔了。

    只不过反应太慢,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握在了门的边缘。

    对于欧阳文静到底去了哪儿,陆岳堂也不知道,他都觉得自己被欧阳文静坑了,说好的在巴西地面着陆就联系,却至今没接到任何国际长途电话,欧阳家池家那边也同样没有欧阳文静的消息,好像一夕之间就从人间蒸发了。

    那封信,是欧阳文静放在陆岳堂住处下面的小信箱里的。

    前天早上才打电话通知他去取。

    当晏时遇听到陆岳堂说欧阳文静是哭着打电话的,他站起来,什么也没再问,就这么拉开门安静地离开了。

    走出住宅楼,猛烈的阳光刺入了他的视线。

第1856章 番(765)() 
晏时遇微微眯起眼。

    旁边有个小男孩牵着气球跑过去,身后是喊着小心的年轻母亲,他的视线下意识跟随了她们。

    很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

    这天晚上,晏父回到家,本能地往二楼瞧了眼。

    “小首长下午的时候回部队去了。”家政阿姨猜到老首长的心思,主动说道。

    这几天小首长都没去部队,老首长也没急着回首都,老太太在孙子满月酒后就跟小姐妹去了峨眉山看猴子,父子俩之间像串着个炸药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引燃导线,以致于整个家里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得知儿子终于清醒了,晏父连日紧皱的眉头才稍有松开。

    他当然清楚晏时遇这两天干了什么,把以前侦查敌人的手段都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晏父也没拦着,任由他自己去折腾。

    现在人找不到,死心了,总算肯乖乖回去工作。

    回到书房,晏父打了通电话,告诉那边明天回首都,挂电话前,却又问了对方一句,人安顿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正是晏父的秘书。

    “很配合,没有喊苦喊累,就是刚入藏那天晚上流鼻血晕倒了。”

    晏时遇嗯了一声。

    撂下电话前,他又不自觉地交代道:“让部队多照看着点,南方人底子弱。”

    ————————————

    三个月后。

    来年二月的b市,下了一场雪,整座城市仿若披上一件银装,也是这场突来的大雪,推迟了某旅即将到来的军演。

    晏时遇停好车,进了家门,发现大侄子正坐在客厅里边玩乐高边看新闻联播。

    这几个月,他基本都住部队,很少回来。

    “是爷爷看过的,”小家伙搭着乐高,说:“他说要看西臧的天气,看到一半接电话去了,还没回来呢!”

    晏时遇摸了摸侄子的小脑袋,准备上楼的时候,小家伙又嘀咕:“爷爷最近老看天气预报,搞得我都没法好好看电视。”

    脚步滞缓,晏时遇回过头,问侄子:“爷爷看哪儿的天气?”

    “西臧啊,别的不看,就看西臧!”

    ……

    书房门被打开,晏父几乎是同一时间挂了电话。

    他看着进来的儿子,皱眉,语气不善:“你几岁的人了?进来还不知道敲门!”

    晏时遇的眼睛扫过被搁在书桌上的座机,在小家伙说出西臧两个字的时候,很多事都已经渐渐揭开了迷雾,让一个人毫无声息地消失,能做到的,只有军/方,如果说三个月前晏时遇只是猜测事情跟父亲有关,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笃定这个想法。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让她去西臧?”

    晏父看着目光灼灼的儿子,见事情败露,没再遮掩,却也沉下嘴角没开口说话。

    ——————

    高原生活,对初来乍到的欧阳文静来说,简直是一场生理外加心理的折磨。

    入藏的第一个月,她三天两头要挂氧气罩,寒冷的气候,更是让她每天裹着被子不想起来,每每这时,她都会想起自己幻想跟着晏时遇来西臧过美好生活的傻缺样,理想那么丰满,但现实却骨感得要命,刚开始的那几天尤其难过,她总是忍不住躲在被窝里落泪,想着晏时遇,想着南方城市的温暖。

第1857章 番(766)() 
即便度日如年,她还是坚持了下来,没有吵着要回b市回b市。

    “又下雪了!”

    走出食堂,同行的女兵仰望着天空感叹。

    欧阳文静伸出手,一片雪花静静地落在她的掌心,最后融化成一滴水珠。

    不管是b市还是b市,很少下雪,哪怕是大冬天,也只是冷风瑟瑟的干燥,不像这边,有种常年积雪的错觉。

    同行女兵要去趟训练场,欧阳文静准备回宿舍,两人在岔路口分别。

    不过几分钟,地面已经覆了薄薄的雪。

    欧阳文静口中呼出白雾,黑色短发上也飘了几片雪花,她忍不住拉高作训服的衣领,从食堂到宿舍,差不多五百米的路,她比较畏寒,眼看雪越来越大,索性跑了起来,却在跑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顿住了脚步。

    远远的,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以为是幻觉,她眨了眨眼睛,却还在。

    当那人越走越近,欧阳文静的双脚像灌了铅定在原地。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脸,鼻子泛酸,眼泪仿佛在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晏时遇站在她面前,低低地笑了笑,“怎么,不认识了?”

    欧阳文静喉咙里堆积的哽意更浓,她想问你怎么来了,又怕自己一出声尽是鼻音,她的视线从他脸上滑向他的脖颈,又落在他黑色的大衣上,他穿的不是军装,雪花印在大衣肩头又瞬间消失。

    “吃过饭了没有?”他问得那么随意,好似他们之间不曾分开数月。

    欧阳文静点头:“嗯。”

    两人面对面站在路边,旁边有士兵迎着雪跑过。

    晏时遇打破沉默:“没话对我说?”

    “……”

    “我还没吃饭。”他说。

    欧阳文静抬起眼看他,只看到晏时遇嘴边浅浅的笑意,然后听到他问:“食堂在哪儿?过了饭点应该还有饭吧?”

    她闷声道:“我不知道,先去看看。”

    打算转身带他去食堂,却发现双腿冻僵了,她看向他,有些委屈地抿嘴,“走不动了。”

    这样的撒娇,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晏时遇在她跟前蹲下了身。

    他侧过头,开玩笑地说:“有纠察兵,抱不了,只能背你。”

    欧阳文静望着他宽阔的背脊,然后趴了上去,下一瞬,晏时遇已经背她起来。

    雪花纷纷扬扬地落在他们的头上,休闲皮鞋踩到地上,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微声响,欧阳文静的下巴抵着晏时遇的肩膀,双手忍不住圈紧他的脖子,呼吸间,是他身上温热又熟悉的味道,让她觉得踏实又感动。

    “这边都不能网购。”她突然在他耳边说,幽怨的语气。

    晏时遇轻笑:“你还有机会上网?”

    “……我就举个例子。”

    “没关系,回去后可以多买些。”

    “而且我的头发都剪了,说是部队里不能留长发,是不是很丑?”

    “长发短发都好看。”

    “你一定是骗我!”

    “不骗你。”

    ……

    “你小姑给我打电话了。”

    “什么时候?”

    “昨天,她跟我说了一件事,关于胭胭的。”

    “……什么事?”

    “想知道?”

    “不想!”

    “好,那不说了。”

    “……”

    “食堂在哪个方向?”

    “想知道?”

    “嗯。”

    “不告诉你~”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雪白的地面上,只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这样的爱,在你之前不曾有,在你之后不再有。

第1858章 番(767)() 
下午,整个b市下起了雨,所幸前往西臧的航班没有延误,几千米的高空,欧阳文静看着窗外的云卷云舒,整个人像被抽掉了主心骨,这才分开的第一天,她似乎已经觉得难以忍受。

    旁边看杂志的徐大校扭过头问她,“要不要吃点东西?”

    欧阳文静拉回自己的视线,她摇了摇头,还冲穿着常服的徐大校莞尔一笑,对这位专程护送自己入藏的军官长辈,她除了感激,情绪里还透着些许不自在。

    徐大校往窗外瞟了眼,自顾自地说道:“西臧那边应该没下雨。”

    西臧……

    欧阳文静默念这两字,她从来没去过高海拔地区,除了陌生感,还有隐隐的排斥,但也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

    欧阳文静想起上午跟晏父的见面。

    站在二楼的楼道窗前,目送晏时遇发动车子离开,几乎是同时,她的手机就响了。

    电话是徐大校打的,问她做好准备没有。

    那纸申请表,一个多月前,欧阳文静就填好个人信息寄去了首都。

    如同以往的每个清晨,回到公寓,她站在床前,俯身拎起空调被的两个角,伸展着双臂抖了抖被子,然后轻轻摊平在床上,拉着窗帘的房间光线昏暗,欧阳文静走到衣柜前,将折叠好的干净衣物放进格子,手指下却触摸到一件松枝绿的军衬。

    久久的,她都没有把手从衬衫上挪开。

    离别或许令人难熬,却是不得不做出的决定……

    门铃响起,欧阳文静跑去开门,手还握着门框,看到的是军装笔挺、戴着大檐帽的徐大校。

    那一刻,她心底不可遏制地涌起了落寞。

    徐大校从她脸上看出失落,主动解释:“首长见你一直不下楼,叫我上来看看。”

    *

    欧阳文静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巧的行李袋,完全不像是即将远行的人。

    公寓楼下已经等着一辆挂军牌的黑色轿车。

    后座车窗半降,隔着几步路,欧阳文静就看到了车内的晏父。

    总参一把手亲自来接自己,不是每个人都享有的殊荣。

    待欧阳文静上车,晏父没跟她寒暄客套,径直跟开车的警卫说了个地名,是一家港式早餐店。

    一个月前,收到申请表的晏父打电话问她为什么选择去西臧?

    那时候,她握着手机沉默,说不出‘因为那是晏时遇待过的地方,她想踩着他可能走过的那片土地,三年,她需要给自己一点坚持下去的念想’这样矫情的话来。

    晏父像突然猜到什么,没再追问就结束了通话。

    没过多久,她特招入伍的调令下来了,服役的部队是西臧某炮兵团。

    其实她至今不明白,晏父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去当兵,难道真的仅仅是用这三年来断她跟晏时遇的联系?

    看着慢条斯理吃早餐的晏父,欧阳文静慢慢攥紧手指。

    在她按捺不住准备发问之前,晏父放下了筷子,他抽出两张纸巾擦手,似不经意地开腔:“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老头子不近人情?”

第1859章 番(768)() 
欧阳文静垂着眼睫,没有出声否认。

    “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晏父刚把汤碗推到一旁,听到欧阳文静闷闷的声音:“没有。”

    晏父轻哼,哪里辨别不出她的违心,半晌才再开口:“你知道雄狮怎么争抢伴侣的吗?”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问话,引得欧阳文静抬起头,看向这位睿智又威严的长辈。

    “一群雄狮为了博得一只母狮的喜爱,往往会展开生死搏斗,只有最后的胜利者才能服众,同样的,狮群领导者想要作伴的母狮也需要赢得其它狮子的认同,陌生的母狮,本就属于群体里的母狮,如果换做是你,你更愿意接受前者还是后者?”

    晏父用一个比喻,轻轻松松就消除了她最后那丁点执拗。

    如果把晏时遇比作狮群的领导者,那她就是那只陌生母狮,无法得到他同类认可的外来者……

    *

    飞机降落在拉萨机场,天色已黑。

    即便穿着羽绒服,欧阳文静从机舱出来的刹那,仍然冻得发抖。

    部队早就派了人来接机,坐进打着空调的吉普车里,欧阳文静整个人才缓过劲来。

    这天半夜,欧阳文静的高原反应就来了,虽然徐大校发现及时,但还是把人送往医院,鼻血染红了欧阳文静那件烟灰色高领毛衣,整个人也头重脚轻,她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并不是不害怕,却强忍下了那声哽咽。

    从戴上氧气罩的那刻开始,欧阳文静手里就牢牢攥着关了机的手机,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直到高原反应好转才去部队报道。

    徐大校在替她安排好一切后才离开拉萨。

    欧阳文静当的不是文艺兵,她是晏父硬塞进来的‘高层次人才’,入伍第一天,她就被要求剪掉那一头及腰的长发,看着路上那些短发利索的女兵,心里没抵触是假的,但终究还是没有提出异议。

    陌生的环境,寒冷的天气,军事化的训练,无时不刻不在考验欧阳文静的意志。

    她不像其他特招入伍的士兵,最起码已经经过一段时间的基础训练,平日里多机灵的一个人,在面对那些残酷训练时,她的动作笨拙不到位,换来的永远是教官在她面前歇斯底里的训斥,每一次反驳的结果都是花样各异的惩罚。

    一个月时间,欧阳文静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当身体累到极限,她开始自暴自弃,不管哨子怎么吹,她愣是窝在宿舍不出去。

    她以为教官会上来拽她去训练场,然而这一天,直到吃午饭都没人打扰她,欧阳文静裹在被子里,握着晏时遇送她的那枚钻戒,想着他替自己捂手的一幕,在下午其她人去训练的时候,欧阳文静犹豫再三,还是换上作训服一块儿去了。

    下午的训练项目是五公里武装越野。

    出发之前,欧阳文静发现自己来了例假,甚至来不及回宿舍拿卫生棉,队伍已经跑了出去。

    开始时还能忍耐,到了山路,她的肚子越来越疼,到后来,跟队伍落下一大截,听到教官严厉的责问,欧阳文静咬紧牙关,想要加快速度,却被散开的军靴鞋带一绊,结结实实跌了一跤。

第1860章 番(769)() 
手里的枪支甩出去,掌心按在细碎的石子上,渐渐渗出血丝来。

    想要爬起来,膝盖疼痛难当。

    欧阳文静的眼圈一阵暖胀,但她还是在教官的催促声下,捡起枪支继续往前跑。

    晚上洗澡的时候,欧阳文静发现自己底下已经血崩,就连作训裤也被染了一大块红色,哪怕喝了一大杯红糖水,她躺在床上依旧捂着肚子直冒冷汗。

    这天半夜集合的哨子吹响,欧阳文静是最晚到的,宿舍楼前早已整齐站满了人。

    寂静的深夜,她站在队伍外,变得格外突兀。

    如果这是第一次,那还好,但事实上,自从她来了这里,就是‘拖后腿’的代言人,即便同排的人没在明面上表达不满,但同时还是有刻意疏远她,有一次,她还在洗手间里听到同宿舍的两个女生说她娇气,既然吃不了苦何必当这个空降兵。

    没人清楚她跟晏父的关系,但也有得到小道消息的,知道她是靠关系进来的。

    解散回去后,这一夜,欧阳文静没有再睡着。

    天亮后,她直接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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