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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三十几斤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要是几百斤、上千斤那不更吓人,估计城墙都会被炸塌一大截吧?……对了,这要是埋在地下面,等部队立阵时突然把它点燃。那不一次要死几十上百人?其余不死只怕也要吓个半死。刚才要不是主公说得那么严重,庶只怕早吓瘫了。……真是不可思议,就是那硝、炭和硫磺,主公是从哪里知道的?”
刘嘉顾左右而言它,笑着说道:“我们要有了这个东西还怕他们攻城吗?只要在他们攻我们的时候放几个更大一点的,他们骑的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大的声音加上地动山摇它们还不炸营?那些士兵恐怕也以为天神下凡吧?炸的东倒西歪那些人还不东奔西跑象无头的苍蝇一样?哈哈……,趁他们丧胆而乱的时候,我们一齐杀去,他们会怎么样?……”
马谡也道:“只要真的在他们队伍中炸响,就是不炸死人,凭这个响声,谡想没有人不怕没有马不惊的!不过我们要保密好,出其不意的话效果才好。”
徐庶这时想到什么,他有点遗憾地说道:“这东西要防守还真行,但进攻时作用不大,要使能想办法把这么个东西丟进敌人的队伍中那就好了。那我们就可以所向披靡了,哈哈……,曹操也不在话下。”
马谡也点了点头,不过他说道:“在野外进攻可能不行,但攻城的时候还用得上,刚才元直不也说了可以炸城墙吗?搞几百斤还不把城门炸飞?哈哈……”
马谡说完,他和徐庶都是一脸的陶醉。
刘嘉不置可否,他忙着好士兵收拾现场,同时告诉他们不可泄露今天所看到的。这些忠心耿耿的士兵自然知道重要性,都一个劲地表示决不说出去。
刘嘉看着士兵收捡碎肉,心里想:不是有很多资料上说黑色火药威力不大吗?怎么我们这次这么大的威力呢?
其实黑色火药说它威力小是针对后来的炸药而言的,一个几钱火药制成的炮仗点燃后能炸断放烟花人的手,三十几斤那该可以做多少炮仗?至少几千个吧,这几千个炮仗一齐炸响,炸死几条牛和几匹马算什么?
在回镇的路上,刘嘉把自己要求保密的意思一说,几个人都点了点头。张松道:“现在就开始做保密不是很困难,因为主公事前就是把人分成了三拨,每一拨都不知道其他人做的事,我们可以把三个原材料生产放远些,象焰硝的熬制和生产就放在老君山的山洞里,外面让士兵看守,让那些死囚或不投降的俘虏去做。硫磺就放在绵竹炼,至于炭放在哪里都行,反正百姓家也有做的,当然可以买一个大的庄园去专门烧炭。反正需求量不多,做完就不要了,到时候把相关人员迁到相互相隔遥远的地方就行了。”
马谡也说道:“熬硝、采硫、烧炭这三个行为在军队都很正常,只要我们不滥用这个什么火药,别人一时也学不会的。等他们学会的时候,也许……嘿嘿……”他说着奸笑了几下就不说了。
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那时候天下就统一了,一切势力重新洗牌。那时候制造不制造火药还不是刘嘉一句话?
所以几个人都奸笑起来,不过都一笑,这几个人就多少有了点尴尬,毕竟这有点大逆不道的味道,大汉的天子此时还坐在许昌呢。
就在他们有点尴尬的时候,一个护兵从镇里跑出来,对着刘嘉报告道:“报!雒县赵云赵将军有信使求见!”
“赵云!”刘嘉、徐庶同时问道。
问完,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刘嘉连忙对护兵道:“信使人呢?他来做什么?”
护兵道:“现在在议事厅外休息,他骑了一天一晚的马,说是为了当面向太守报告赵云将军的一个口信。”
“口信?还要当面说?”刘嘉、徐庶二人又几乎同时怀疑的问道:一个口信有这么着急的吗?
想到这里,刘嘉的心一落,痛苦地看着徐庶问道:“会不会是赵将军通知我们他要走了?”
徐庶也隐隐约约觉得不妙,连忙安慰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已经做了各种提防,而且现在又有了火药帮忙,天塌不下来。”
刘嘉一听,心宽了许多。虽然心里舍不得赵云走,但也做好了他要走我们也要坚持下去的想法。他点头微笑道:“好!天是塌不下来的!进城,看他带来什么口信!”
当刘嘉一行人来到那个临时议事厅的时候,李恢示意里面一个满身灰尘的士兵道:“太守他们来了!”
那士兵连忙从凳子上起身,紧走几步面对刘嘉单腿跪地道:“赵将军搭来的是口信,他说太守手下护兵订购治偏头痛的鸟马上送到!另外赵将军请太守给他一个薄面。完毕!”
刘嘉听完,不相信地问道:“就这些!”
“就这些!赵将军叫小的快马过来,就是这二句话。”探马委屈地说道。
实际上他自从接到赵云的这个命令后就一直感到委屈,简直是委屈极了:二句话都不知所云,有必要派我这个堂堂的探马骑快马来吗?而且还只是先报信,这话还一定要当面报给太守听。那个破鸟笼又不大,还不如让我一起带过来。
士兵心里想:真想不通赵云将军怎么想的!
刘嘉虽然也发现有点不对头,还一时还想不到有什么不对,他依然问道:“护兵是谁?还有你说的鸟呢?”
探马委屈地说道:“这是赵将军亲自命令的,话是什么意思,小的一概不知。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
这时徐庶沉思着走上一步道:“治疗偏头痛?有多少鸟,你一个人提不动?”
探马委屈地逐条回答道:“赵将军是这么说的!只有一个这么大的鸟笼,小的提得动,可……”
“你把你出门前赵将军交待你的详细经过给我们说一下。”
“是!”接着士兵就把送鸟怎么进军营,赵云怎么样交待他送信,并突然喊住他多加一句话的经过说了一个详详细细。
徐庶开始还没有什么表情,但越到后来越是笑意浓厚,士兵一说完,他就微微笑道:“好,好,你辛苦了,先下去休息。等下有赏。”
“是!小的告退!”士兵转身随护兵下去了。
刘嘉问道:“这赵云到底唱的哪出戏?为什么给我们支一个这样的怪招?”
徐庶笑道:“好事,好事!真可谓双喜临门。”
“好事?好从何来?又有哪双喜?”刘嘉奇怪地问道。
马谡、张松也在思考徐庶的话。
徐庶神采飞扬的说道:“太守火药试制成功,有了制服各路大军的利器,这是一喜。赵将军提醒我们关凤是用学了我们用信鸽传递消息的,这是他向我们表明与刘备划清界限的一个信号。我们现在可以完全对赵将军放心了,这难道不是一喜,一大喜吗?哈哈……困扰我们多时的问题解决了!”徐庶几天来脸上聚集的愁云几乎一扫而光。
张松不相信地问道:“民间确实有用鸟蒸天麻治疗偏头痛的单方,为什么赵云一眼就看出问题了?”
见几个人都不是很理解,徐庶解释道:“虽然有用鸟治疗偏头痛这个说法。但我们营中有谁?有华佗,他是世人公认的神医。有了他在身边,还用得着一个重任在身的护兵自己在外面去找什么药引吗?这是其一。赵将军是何等身份,一个护兵又是何等身份?再找人也不应该找到赵将军头上吧?这就是疑点二。当然赵将军可能遇到的事更多,可能他认识那个人或者那个人跟他说了什么,所以他很快就能知道了问题所在。”
“那元直怎么就认为赵将军派人送口信过来就是表明了态度呢?为什么赵将军不直接说出关凤?如果我们没有抓出关凤,这不成了一个谜吗?”张松随口问道,问完他自己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徐庶笑道:“这更简单了。连送信的小兵都感到奇怪,认为赵将军小题大做,很明显说明赵将军这么做颇有深意。他现在不知道我们是不是抓出了关凤,无论我们已经是不是抓出关凤,赵将军这么做都鲜明地表明他反对别人这么做。只要反对别人,他自然就是站到了我们这边。不是吗?而且他后一句话既是为关凤求情,也承认了自己是我们一边的,否则他是我们的敌人的话,主公会给他什么面子?”
“会不会赵云故意这么做,他知道我们把关凤抓了出来,所以故做姿态以赢得我们的信任,然后反戈一击……”张松抓消息整理惯了,分析他人总喜欢从阴暗面来。
刘嘉笑道:“那倒不会。赵将军的城府没有那么深。再说他让人送信来的时候是昨天早晨,那时候我们还没有抓关凤呢。”
马谡插话道:“赵将军知道关凤的身份不是一时半刻了,为什么现在才提出来?岂……”
徐庶道:“赵将军本就不情愿到我们这边来,后来虽然刘备答应了,但刘备之所以答应,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被形势所逼,不得不违心答应。因此赵云心里一直有一个解不开的结,觉得欠了刘备一份情。所以关凤过来,他虽然知道却采取明哲保身的做法,来一个眼不见为净。现在情况不同了,可以说我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而赵云不是一个见危急就逃跑的人,就算要走也要等危机解决后正大光明地走,俗话讲英雄好名,赵将军现在就不想担这个卖主救荣的恶名。本来他可能还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刘备他们这个送鸟的动作却逼着赵云表态:到底是站在哪一边?”
张松问道:“那刘备诸葛亮他们怎么这么傻?这送鸟的行为不是陷害关凤姑娘吗?”
徐庶想了一会道:“有三种可能。一是刘备他们也不能确定赵云到底有没有可能重新回到他们的阵营,而他们必须搞清楚这点才好计划今后的行动计划,就象我们一样非常急迫知道赵云的立场,大忧和大喜都在赵将军的一念之间,所以他们不惜采取如此手段。:
“第二是他们可能想既然赵云将军这么久都在帮助关凤隐瞒身份,这次即使不同意参与他们那里去,也应该不会告诉我们,最多是拒绝。还有可能是关凤接触的那人的鸟已经放完了,急需补充从襄阳运来新的鸟补充,而由于我们的戒严,他们无法进来,所以他们只有通过赵将军这条最稳妥的途径来冒险一试。”
“第三,也可能是他们的借刀杀人之计或着离间计,如果赵云不把情况告诉我们而帮助他们把鸟送到关凤手里,他们可能派人来在我们面前造赵将军的谣说他里通刘备,从而使我们不敢充分相信赵云。反过来如果赵云跟我们说了这件事,他们又可能说是赵云和我们一起把关凤给害死了,从而败坏赵将军的名声。”
刘嘉听了沉思着点头道:“是呀,元直分析的三种情况都有可能。”
徐庶犹豫着说道:“现在赵将军替关凤姑娘求情了,我们怎么处理关凤……”
刘嘉道:“先关着吧。等这次战斗结束后再说。”
徐庶道:“也只能如此了。”
第092回 《庞大计划》
马谡道:“实在想不到刘备他们也学会了用鸟传信。他们在哪些地方建了基地呢?”
李恢见大家都看着他,他说道:“恢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学会的,估计是在乌林大战的时候吧。不过,恢相信他们没有建几个基地。不仅仅是时间来不及,还有其他工作一样来不及。”
确实信鸽要传递信息不能在任意两地之间进行传递,只能把信息从放飞地带到它们的鸟巢。决不可能反方向传送。而且这个鸟巢所在地必须饲养这些鸽子一段不短的时间才能让人带到外地去放飞。
象刘嘉在江油一带就只在绵竹建立了鸟的通信基地,虽然四面八方的信息可以通过各地放飞的鸟而带回绵竹,再后用快马送到江油镇或雒县,但从雒县却很难把信息反方向送出去,当然雒县与成都、巴郡、江陵、桂阳、牂柯等重要地点还是建立了双向通信通道。
建一个信鸽基地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特别是在敌占区里建设:必须购买位置偏僻又离城池不远的庄园、挑选老实本份的仆人、秘密召集守卫人手、派遣专业饲养人员、派遣忠诚不二的情报人员……反正耗费不小。
诸葛亮虽然从赤壁大战中学会了这一遭,并遍请民间养鸟人,但他也只能在襄阳、广汉郡、江夏、雒县等少数几个地方建立了信鸽基地。
刘嘉这时候突然问道:“现在赵云将军会不会与张飞的部队相遇了?一个前往涪水关,一个去成都会合杨怀的部队。如果他们碰面,你们估计他们会打起来来吗?”
马谡抢着说道:“谡估计不会。”
“为何?”徐庶笑着问道。
“他们毕竟以前是兄弟一样,现在又没有到你死我活的时候,再说双方谁也没有把握吃掉谁,所以谡估计不会。”马谡道。
张松听了点了点头,道:“松估计也不会。”
徐庶道:“他们打起来的可能性很小。刚才幼常说的是一个方面,但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们都是有勇有谋之人不是蛮将,所以不会!”
刘嘉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心里倒是很憧憬两个顶尖人物如果打的话,该是如何的惊心动魄啊!
徐庶笑道:“主公,就站在你的立场上看,主公是希望他们打还是不打?就是现在!”
见刘嘉还在思考,马谡又插话道:“当然是希望他们打。现在赵云将军有五千人马,后面还有张任的败军。这次他张飞总共才带了五千人马到益州,他肯定要留二三千人守涪水关,那么带在身边的就只有二千最多三千。而且赵将军是以逸待劳,张飞他们已经进行了一次战斗,完全可以打败他们,甚至吃掉他们,让他们无法与成都兵汇合。当然,他们会顾及情谊而不会动手的。”
徐庶摇了摇头,眼睛还是看着刘嘉,等待他的回答。
这时刘嘉笑道:“不是元直问话后加上‘就是现在’四个字,那嘉的想法就跟幼常的想法一样。”
徐庶笑道:“现在改变主意了?”
张松马上说道:“主公说一说,松的想法跟幼常的一样,就是按道理应该打。”
刘嘉道:“不能打。如果打,初一看我们赵将军占上峰,如果张飞留下守关之兵后,我们的兵力有可能是他们的二倍,战胜他们是毫无悬念的。但是赵将军绝对无把握杀死张飞或俘虏张飞,那么张飞还是一样可以跑到成都。还是一样指挥成都大军断我们的后路,少三千人马对整个战局毫无意义。”
“那也好过没有,少三千精兵我们多少能减少一些阻力。”马谡道。
“哈哈,那幼常想到我们没有,经过一番苦战,我们五千人死伤一二千人还是有可能的吧?这支伤员满员的部队怎么去接应张任将军?给那些败军会造成一个什么印象?”
马谡道:“什么印象?我们是胜利之师,是打败张飞后来接应他们的,张任他们难道还小看我们不成?”
刘嘉道:“哈哈,当然不时小看,他们怎么敢小看我们?但一支军容整齐,精力充沛的部队给那些吓破了胆的部队影响是巨大的,能很快鼓舞他们的士气,也许只要稍微休息三四天的,他们在我们的带领下又会生龙活虎起来。相反,赵将军战胜了张飞,胜利是胜利了,但一支残师的震撼力肯定要小得多。”
见马谡又要说,刘嘉道:“还有如果我们损失了部队,回雒县时要遇到成都兵马就更难冲破阻拦了,那时候张任的兵指望不上,赵将军的兵又伤兵累累。到那时候要是你幼常也是后悔莫及吧?”
这时张松道:“我们在这里谈了这么久,下一步怎么办?我们到底是撤还是留?”
刘嘉笑道:“哈哈,当然是留。否则哪有这么多时间扯这些事!”
徐庶道:“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只要成功了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益州问题,而且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