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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右边也是两杆将旗,他们分别是被刘嘉册封地五虎上将:魏延、甘宁。
两支人马呐喊着如旋风般朝前面的隃糜城北门冲去。在他们冲出一段距离后中间的辕门洞开,二十头健牛在几十位士兵的驱赶下牵引着笨重的钢井阑向隃糜城移动着,在钢井阑之后是鄂焕将军的将旗,但在将旗之后出现的不仅仅是鄂焕一个人,还有庞统、李恢这两个官职比他大得多地人。而在他们三人之后的是众多抬着云梯地士兵,云梯都向前斜举着,从远处看就象一片光秃秃的树林。夹杂在这片树林中的是一小队手持圆木杠的士兵。这小队士兵明显比身边其他士兵高大健壮,有人已经认出他们是刘嘉的亲兵侍卫。虽然心里奇怪他们为什么拿着这种兵器不像兵器而攻城器械不像攻城器械的东西,不过有他们的加入,士兵心里更是充满了必胜地信心。当圆杠举起来,远看与其他云梯没有多大区别,更增加了“树林”的深度。
在这片“树林”后面的是排列整齐的攻城士兵了。
这片“树林”与钢井阑保持着一段不小的距离,步伐的速度与钢井阑前进的速度保持一致,也就是说钢井阑和后面的士兵之间留下了一段距离。在这空白处只有一骑擎旗手和庞统他们三个人。模样有点怪异,但也不乏威武别致。
钢井阑依然保持着稳定地速度移动着,上端的箭楼移动中轻轻抖动。让北风偶尔呼啸的时候,真有点让人担心它会不会倒下来。
钢井阑两边的队伍还在快速朝前运动着,三路兵马如潮水般涌了过去,本来洁白而宁静的原野很快就失去了原来的样子。
看着蜀兵漫山遍野地涌了过来,城里地曹兵也在快速地部署着:一队队士兵整齐地排列在城墙上,前面是张弓搭箭的弓箭手和弩手、中间是长矛兵。后面是持刀夹盾的刀斧手;放擂木士兵的手里握紧了僵神,洒沸油士兵把瓢伸进了锅里,烧火的再一填了一把柴;铁顶长廊早已安装好;石头、弓箭、石灰等防城物质码了一层又一层……
将军们在队伍间隙中走来走去,士兵们都紧张地盯着城下,他们都沉默着,只要粗重的呼吸带出一股股白汽。这股白汽很快就飘走不见了,虽然寒冷的北风对着他们眼睛吹,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士气。
在上城的台价上、城墙下、街道上都站满了士兵,他们是后备军,能随时冲上去接替那些先死者,也随时准备冲出城去追杀这些做最后一战的蜀兵。
看到前后左右都是自己地战友,所有曹兵都有信心打赢这次保卫战。他们地眼里都是自信和兴奋。确实,这么多部队,又有城墙可以凭借,怎么可能让蜀兵冲上来?
北门被牢固地封住。但还没有填塞过多的大条石。因为上面说蜀兵也许是最后一战,一旦攻不下就会快速逃命。那时候应该打开城门冲出去追杀,所以不要过于填死,否则地话会贻误战机。当然为防万一,条石还是在城根下摆着,如果出现不测能保证城门在很短的时间内填死。
考虑到这一战可能是与刘嘉的最后一战,至少是这个冬季最重要的一场战斗,所以徐晃、王双、曹彰等将军都移到了北面,其中徐晃就直接面对蜀兵钢井阑对着的位置。王双则站在北门楼上指挥。
曹操也率荀彧、贾诩等一干官员移到了北门附近的一个大院里,他们在房子里就能听见城外蜀兵的呐喊声,也能感觉到蜀兵大部队运动时大地所产生的颤动。
曹操和手下几位官员围着炭火坐着,轻松地听着探马报告着城外蜀兵的动静。
“报!左路赵云、黄忠部离我城还有半里地!”
“报!右路魏延、甘宁部快接近射程!”
“报!钢井阑速度不变,离我城还有半里!”
“报!云梯具体数目尚不清楚,但至少超过八百张!”
“报!南门、西门外出现了蜀兵,人数在三万左右,为首将军为李严。”
……
曹操轻轻一笑。对身边有点紧张的杨修道:“怎么?德祖担心了?”
“他们在这里地所谓的五虎上将全都出动了,看来是志在必得。”杨修说道。
“哈哈,五虎上将?平地也许还能发发他们的虎威,进不了城就是老猫。那位被我们许褚将军围困的马超不也是他们的五虎上将吗?现在不是快冷死、饿死了?”曹操开心地说道。
荀彧也笑了笑,不过又有点怀疑地说道:“刘嘉这次是试探性地进攻还是逃跑前的博斗,彧现在有点糊涂,实在想不通。”
曹操道:“文若此时此刻何出此言?他们倾巢出动还能是试探性进攻?”
荀彧道:“如果是逃跑前的搏斗。可为什么他们在南门和西门只派出了区区三万人马?而在北面至少有十万人马以上。如果是准备撤军地话,这个布置也太冒险了点。在追击他们的时候。我们三十万人马几乎可以全部出动,他李严三万人马能阻我多久?他们在南门和西门地这个架式不象是要逃跑,倒象是防备我们小股部队出城式的。”
贾诩也道:“诩也有这种感觉,可惜从昨天晚上起,我们安排在蜀营里的细作就没有一封信传出,他们是不是出了事?”
曹操道:“不要管这么多,他们要一直这样攻下去。老夫还求之不得。老夫就不信他们除了那个火药还能玩出新的名堂来。”
在曹营疑神疑鬼的时候,北门外的蜀兵队形已经发生了变化,左右两军在接近离城墙一箭一地的时候,开始向两边分开:左军在赵云、黄忠地率领下向东边而去,右军在魏延甘宁的率领下向西边而去。只有中路军还在不急不慢地朝前走,越来越kao近城墙。
曹兵看着左右二支蜀兵杀气腾腾而来却无声无息而去,都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笑了。几个声音洪亮的曹兵还在他们将军的安排下大声嘲笑着城下的蜀兵:
“开始我们以为你们是能飞乌鸦呢。这么用力的冲。原来还是只能爬的乌龟王八蛋!有胆子继续冲呀,怎么向旁边跑了?”
“你们蜀兵难道只会耀武扬威地跑吗?”
“你们是不是冻坏了,要跑着取暖?”
“哈哈,耍猴给我们看吧?”
……
左右两军并没有向两边冲出多远就听到蜀营里吹出一阵牛角地乌乌声,听到这个声音后,两支部队再次改变方向。向北方面对蜀营前进了,完全与开始的方向相反。而此时二支部队的后续部队并没有跟出来,还等待在营寨里。从城墙上看左右二支部队就象二条龙在中路军的两边画着圆圈。
接到探马的报告,曹操对lou出不解神色的部下道:“他们这么做一是为了保护中间地攻城部队,怕我们提前杀出城,二也只是为了造出一种气势,为攻城部队打气造威。等中路军开始攻城后,他们也会停下来。哈哈,他们这么演戏一样的做法,能得到什么效果?亏他们想得出来。”
当左右两军快要达到他们开始的出发位置时。守在那里的刘嘉、徐庶命令士兵减缓了行动的步伐。而这时候钢井阑已经到了隃糜城下。
李恢亲自下马指挥士兵将钢井阑安排在指定的位置。那些驱赶牛群的士兵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地面上已经打了一排木桩。与城墙平行。钢井阑就紧kao着这排木桩停着。因为kao城墙比以前近,所以一些排在最前面的牛和士兵在曹兵的箭下受伤或死亡。但因为大多数牛群和士兵都被安排在钢井阑宽大的底座(注:并非实心底座,而是钢柱做成地空方形底座,所以牛群可以在底座下拖拉)下受到钢板地保护,钢井阑还是严格按照李恢的要求停住了。被解了套地健牛们在士兵的驱赶下快速离开,临走的时候他们还带走了那些负伤的士兵或死亡者的尸体,对死牛就没有去理,而那些伤牛则干脆一刀杀死了。
中路军在鄂焕的命令下停住了前进的步伐。
令曹兵和蜀兵自己奇怪地是钢井阑停住后,从钢井阑顶上的箭楼里没有射出任何箭支、也没有象以前一样抛出冒火的手油弹。曹兵弓箭手虽然不停地向箭楼射箭。但动作却不是那么坚决和有力。他们身边的其他士兵则不相信地仰头观看。
“咦——,上面没有射孔,没有了望口!”一个细心的士兵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那是死板一块!”一个附和道。
“哈哈,蜀兵真他妈的笨,他们把箭楼装反了,射孔对着他们自己。”一个聪明的士兵立即知道了“原因”。
“哈哈,笑死人了。你们射你们自己人吧!”一个喊道。
“喂。箭楼上地蜀兵!你们射呀!抛你们的什么破手油弹呀!哈哈……”这个曹兵笑出了眼泪。
城下那些准备攻城地蜀兵面面相觑:我们自己这边也看不到箭楼上有什么射孔和了望口呀。
无论下面怎么吵怎么喊,箭楼上还是静悄悄的。向箭楼射箭的曹兵都停止了射击。只有那些投石车在卖力向下抛石。但效果不佳,因为蜀兵不是在钢井阑的保护下就是在远离射程的地方,这些石头倒是时不时击中了钢井阑,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这时候,李恢突然喊道:“撬杠队上!”
听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古怪名称,许多士兵都迷惑不解。但这不影响从那些抬云梯队伍中拿圆木杠士兵地冲出速度。只见他们快速跑出整齐的队伍,动作整齐把一人多高的圆木杠一头塞到钢井阑的北面底座下。另一头则放在这些蹲着马步样的士兵肩膀上。
因为有钢井阑钢板阻拦称上曹兵的视线。他们看不到这里发生的情况,所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示,但钢井阑后面地蜀兵就目瞪口呆了:这是干什么?难道是……
李恢转头看了庞统一眼,见本来站在后面队伍前面的庞统和鄂焕已经转身朝后走就他的右手高高举起,停了足足三秒,突然大喝道:“起!”
当李恢举手的时候,庞统对鄂焕说了一句什么,鄂焕则对那些站在原地还在疑惑的士兵大声喊道:“全体向后转!回撤一百步!快!”
听了这个命令。所有的士兵都傻了:“撤?”
士兵们心里虽然犹豫倒动作倒也不慢。他们朝原路走去,速度还比来时快。当他们撤地时候,赵云、黄忠、魏延、甘宁等人率领的左右二军又从出营时的起点开始向城所在方向前进了。与正在撤退的中路军相向而行。
正巧一股北风刮了过来。
突然城上曹兵喊道:“快看!蜀兵的钢井阑斜了!”
“倒了,倒了!”另一个跟着喊,不过立即有成百上千的人惊呼起来,有惊惶也有喜悦。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快躲开!”这是面对钢井阑的城面上的士兵。
“哈哈,太好了,他们没有钢井阑了!”这是远处的士兵。
“啊——”这是大多数蜀兵发出地惊叫,有惋惜也有迷惑。
不管士兵是惊讶还是喜悦,那笨重地钢井阑还是快速地倒了下来,开始速度还很慢,但很快就加速了。
在双方数十万士兵的见证下,钢井阑重重地倒在了北面城墙上,而顶上巨大而笨重地箭楼正好砸在城墙面上,砸飞了曹兵的铁顶长廊。砸在还在拥挤惊叫的士兵身上。随着一声巨响和大地一阵抖动。城上的情况又随之一变:鲜血与沸油同溅,肢体与兵器齐飞……。
惨叫声、呻呤声、叫骂声、将军的发令声此起彼伏。但这只是钢井阑砸到的地方才是这么混乱,稍微远处一点就只有欢呼声了:“蜀兵败了!”
“蜀兵的钢井阑没有了!”
“钢井阑被刮倒了!”
“真是上天帮忙!哈哈……”
……
激动的欢呼声传的好远,好远……,当然这些声音也随着北风飘到了正在南门外待命的李严耳朵里,他虽然与身边其他将军一样迷惑不解,但还是立即发出了他的命令:“出击!堵死南门、西门出口!”
同时他也亲自指挥近二万士兵开始了绕城巡视。
第183回 《曹操被俘》
处在南门、西门的曹兵有点奇怪地看着各自城下飞奔而来的五千蜀兵:“这是干什么,说是攻城吧?他们又没有攻城器械,只有后面几百辆什么太守车。说不是攻城吧?他们又急急忙忙往城门口跑过来干什么?”
虽然不解,但训练有素的曹兵还是发出了警报,立即弓箭兵、弩兵、长矛兵、刀斧手……等士兵很快就到位:弓已拉满、沸油兵也抓紧了瓢杆、擂木缰神也握在士兵手里……,就等待蜀兵攻城。
现在曹兵心里一点也不慌,就算蜀兵再增加十倍也没有大的问题。不说从北面传来的如雷的欢呼声,就是每个城门的后面还有三万准备冲出去追杀蜀兵的部队。
令曹兵放心的而不解的是冲过来的五千蜀兵和远处巡视的蜀兵都没有攻城动作:巡视的蜀兵在李严率领下还在游走,而冲过来的蜀兵也令人奇怪地爬上了城门外的“垃圾”山。几百个推着太守车的士兵则把他们的车和连同车上装载的石头、沙土、冰块什么的都抛弃在曹兵好不容易清理出来的大路上。曹兵终于明白了,蜀兵的意图:那就是封死曹兵出城的道路,不让曹兵出城。
曹兵连忙派出探马向正在北门指挥战斗的曹操报告,请示是出城驱赶还是等待蜀兵进攻?
此时的曹操喜忧参半,喜的是蜀兵的钢井阑已经没有了,上天帮自己解决了一个心腹之患。忧的是徐晃将军刚才被钢井阑砸飞地兵器刺伤了大腿,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战斗力肯定大大折扣。
而当钢井阑倒下不久,李恢就命人在钢井阑四个立柱的钢管里用燃香点了一下,一种细细的咝咝声伴随四股青烟从钢管里冒了出来。
军营里一句特殊的命令被大声喊出:“张嘴巴!”
听了这三个字,极大部分将士都明白了即将发生什么,都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集中了注意力。这三个字也随着北风隐隐约约飘到了城头,即使有曹兵听到了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
只有当“咝咝”声传到了他们的耳里。钢管的硝烟越来越大,甚至有人闻到刺鼻味道地时候,他们才知道了一点什么,虽然不敢肯定,但似乎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一个聪明地曹军士兵终于张嘴惊恐地喊出:“火药……”
但他仅仅喊出了二个字,严格地讲只喊出了一个半字,后面的半个字已经被另一个比他的喊声强不知几万倍的声音所掩盖。
“轰隆隆——”一声巨响猛然响起。盖过所有的声音。
在声音响起的时候,大地也似乎被一个巨人象筛子一样地端着,狠狠地扬了一下,许多人都被抛了起来,摔在地上摔到城墙下。即使蜀兵提前得到了“张嘴巴”的提示,离爆炸点又远,但还是有许多人被震倒在地上。
城里城外几十万人都按到了奇异地一幕:一朵巨大的蘑菇云从爆炸点升了起来,升起好高好高。凛冽的北风也一时难以改变它那恐怖的形状。无数的城石、人体、兵器也随之被高高抛起……
近万斤火药的爆炸使身在隃糜城的人提前几个世纪看到蘑菇云的风彩,不过这可不是一件令人开心地事,许多人因为看到它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在这一瞬间之后,除了爆炸声的回声在响起,除了因爆炸带起的石头、木头、残肢被抛起后砸落地面发出的声音外,没有其他声音。刚才欢呼的曹兵和呐喊地蜀兵都不由自主地断了音,嘴巴张得大大的,双目圆睁一齐仰看着那诡秘无比的“蘑菇”。
在这一瞬间没有人注意到隃糜城的北城墙已经被炸开了一个二十多丈宽的巨大缺口。那段城墙上的人、物、墙体都变成了一堆垃圾、尘埃,现在这里被浓浓的硝烟严密地盖了起来。
可怜的徐晃将军和他身边的那些家将、亲兵、部下化成了无法寻找的碎肉、血雨。也许是上天也不想看到这一代名将亲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