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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俩夫妻啊!
“看起来,你终于明白了呢。撒,快点把你的妖血和人心融合起来,变成独一无二的大妖怪吧。”雪青像是欣赏价值匪浅的名画般看着奴良陆生,等到奴良滑瓢的妖血散的差不多了,拔出弥弥切丸“你可是我期待了几百年的优化品种,不要让我失望啊。”
“优化品种?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弥弥切丸一离开身体,奴良陆生的伤口就开始愈合了,只不过失去的妖力还需要慢慢恢复。
“优化型的混血妖怪,通过血缘继承了父母双方的能力,弥补对方缺陷的,混血。”雪青剑指奴良陆生眼下愈发明显的妖纹,“包括但不限于人类和妖怪的混血。”
“但是经过事实证明,最后还是人妖混血比其他混血更有优势。”
她报了几个数据,“不论是繁殖力还是成长性,拥有人类血统的混血,性价比更高。”冷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
“你把我还有那些孩子当做了什么!”奴良陆生听到雪青的话,立即反应过来,不只他还有其他的孩子也是。属于妖怪的血在沸腾,愤怒的奴良陆生瞬间消失在雪青的视野里。
“新世界的未来。”雪青淡然地说,握住从她身后攻过来的手,“滑瓢的血还有用的吗?”难道说,滑头鬼的一部分成功融入了陆生的体内?
这可真是太好了。
“陆生,你知道短寿种的优势吗?”心情变好的雪青不介意给陆生上课,她扣住他的手腕向前一拽,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人类的寿命很短,但是却在短如烟花的时间里,绽放出璀璨耀眼的美丽。”
“因为他们知道啊,时间短暂。若不及时把握住,就有可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连拥有的都会一并失去。”雪青反剪住陆生的双手,看雾化的妖气从他们相触的肌肤上逸散。想要逃走,有些困难呢。
“我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些孩子们的父母都是自由恋爱。”雪青接着笑着加重了她话语里面的份量,“就连茶茶和秀元也是哦。”
“我也没想到让她找个喜欢的人生孩子,居然开出了个阴阳师的特等奖。”该说他们两个人先头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吗?到后来才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滑瓢,我本来为他选中了个公主新娘,但是他超没用的,凭着那张漂亮脸都没有勾引到人家小姑娘。”
“是你单纯的喜欢看戏才对吧。”被提到的奴良滑瓢终于躲不下去了,不知道从那个疙瘩里跳了出来,“那个公主被你惦记上了,我是看不过眼才去看了一下。被你硬说成是对她有意思。”
“真的没意思吗?我超期待你和她的孩子的,一定很厉害。”雪青惋惜了一下,很快又释然了,“樱姬是个好姑娘,配你还是太可惜了。”
“如果你不是女的,难道你要亲自上吗?”
“说不定。”
“嘛嘛开玩笑的。”雪青笑着放开手臂快被她扭断的陆生,“强大的治愈能力加上滑瓢你的妖力以及畏的特殊性,这样的孩子才够的上万妖之主的门槛。陆生还差得远。”
“万妖之主?”陆生被难得良心发现的滑瓢捡起来。
“为了统领这个国家所有妖怪而选择生出强大的孩子来代替不合格的大人们。”奴良滑瓢淡淡地解释了一句,对在雪青手下撑不过三招的孙子表示你太让爷爷失望了。
“同时,我觉得由你自己来生,说不定会让其他组的妖怪更满意。”
“你在说什么笑话,滑瓢。我的孩子在那边哦。”雪青手指着安哥拉在的方向,“更多的继承了父亲,可是说是父亲的人,那边的能力。而我的优势她一点都没有继承到。”
“我觉得小安继承到你的脸,就已经算是最大的优势了。”只要她带着安哥拉出门晃一圈,告诉他们谁是安哥拉的妈妈,那些妖怪就不敢动她,说不定还会引来一群妖怪的追随。
羽衣狐从身后抱住雪青,娇笑着,“刚刚的黑泥是那个孩子的力量?我感受到了浓郁的黑色力量,不像是个没有天赋的孩子。如果是阿紫的孩子,我很愿意推她当上万妖之主哦。”一根白色的尾巴缠上雪青的小腿。
小腿上碍事的绷带被灵巧地解开,在寒风触摸到肌肤的前一秒,就被毛绒绒的尾巴包裹住了。天之服于其说是保暖的衣服,不如说是漏风的披风,有羽衣狐当自动产热的狐裘大衣,雪青放松地靠了上去。
“安哥拉的性格不适合,力量也不够,最多吓哭小孩子做几天噩梦的能力。还是算了吧。”雪青更看好的是近乎无敌的晏楠,现下他也被她选定为自己的继承人,如果在外又说了看好安哥拉的话。凭着她的脸,未来指不定会有多大的风波。
正式的文书上也不会写任何她和自己有关的话。
“这么多的孩子,满打满算就只有陆生这么一个优良品,在人类社会里长大,心性也不错——”雪青掰着指头数陆生的优势,她认真地说道,“但是还没有达到我的要求。”属于上位者的气势逐渐攀升。
“都怪滑瓢你太宠他了,是真的把自己当人家爷爷了?”雪青一剑横砍过去,滑瓢带着陆生后仰躲过去。这样的家族谈话会上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是惯例了。
羽衣狐知道陆生是自己的孩子却依旧眼睁睁地看着雪青下狠手。她的执念只是找孩子,找到了,就没有关系了。这个孩子没有让雪青满意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好歹没有养废是不是。”奴良滑瓢嬉皮笑脸地带着陆生躲避雪青的杀招,“当初羽衣狐不管不顾地把陆生往黑池里一藏,差点没淹死他,我可是好心才把他带回来的。”
“当然了,也有秀元的错。打打杀杀多不好,一夜夫妻百夜恩,你居然真的下得去手杀了羽衣狐。”
奴良滑瓢边躲边叨叨叨,气得羽衣狐也一扇子劈过去。
见势不妙,奴良滑瓢揪住陆生的衣领,并小声说:“快逃陆生,有多远就逃躲远,现在不是谈论的好时机。”
“你在想什么滑瓢,我又不会杀了他。”雪青手中的剑削去滑瓢耳边一缕金发,他也就势将陆生朝外一扔。
“虽然看着很冷静,但是你差不多快要气疯了吧。这个孩子有很大的潜力,等到你冷静下来,我们再好好谈一谈。”滑瓢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刀挡住雪青的攻势,他们两人比拼力量谁也不让谁,鼻尖几乎都要撞在一起。雪青那片长长的羽毛耳饰落到了滑瓢的脖子上,凉凉的,因为有雪女的雪花。
“滑瓢,我很冷静。不如说,因为我很冷静,所以我更明白我自己正在做什么。所以可能要麻烦你了。”雪青眼中红光大盛,奴良滑瓢手中的短刃发出支撑不住的惨烈鸣叫。
“奴良同学?”花开院柚罗带着安哥拉坐在树上,不多时就看见从那边扔过来一个东西,是她在东京上学时候的同学。
被滑瓢扔过来的,正是奴良陆生。
“太弱小了,陆生。”被抱在大衣里面的安哥拉扯开一点缝隙,伸出一只手来,“如果你再不赶紧站起来的话,妈妈就要杀掉滑瓢泄愤了。因为他违逆了她的话。”她伸手指着远处在战斗的两人。
雪青高高举起退魔刀,对着被羽衣狐偷袭身受重伤的滑瓢。
“不!!!”
第162章()
妖怪的血和人类的血究竟有什么区别吗?没有区别啊;都一样是热的;都透着腥甜的气息。雪青低头舔了一下手背上溅到的妖血。
弥弥切丸穿过奴良滑瓢的身体刺入陆生的右胸,这个笨孩子最后一刻冲过来想给滑瓢挡刀,但是被滑瓢阻了。
“滑瓢原本是能躲得过的。”雪青笑着说出残忍的话,她也不想当沉香他舅舅那样的苦情男配,但是陆生真的是不抽不转的陀螺;“难道真的要我把你在乎的人一个个都杀掉才能明白这个世界强者为尊?”
扶住倒在她身上的奴良滑瓢;缓慢而优雅地抽出剑;奴良陆生只觉得血气往脑门翻涌,尤其是在她毫不留情地将滑瓢的身体往旁边一丢的时候。
“从现在起丢掉所有累赘,心中坚定一个信念。”
无法理解啊;杀;为什么;陆生只觉得魔音穿耳,却不知道他的身上魔气冲天。就在他要化魔的那一刻,被妖云遮掩造成永夜现象的京都天空被一道光冲破了一个缺口。充斥了神力的光正好照到了陆生的身上。
稳定攀升的魔气一滞,甚至陆生体内有关于光明属性的神血被激发。不过;茶茶她伯父不是;按辈分来说是舅舅?可是自称第六天大魔王的;他们家哪里和神明扯上关系了?
雪青捂嘴分析着陆生身上的变化;表演的兴致被打断了;虽然这个也在预料之中啦。“不过还不够啊;陆生身上的神血这么少;迟早是要被魔气吞掉的。还白白让他痛死。”
“其实我从以前开始就特别想把你扯下来;按你们说的话是下克上?”雪青保证自己说的话能被想要听见的人听到。
她松开手中握着的弥弥切丸,召唤出黑旗耍了个枪花,展开绘着黑暗图腾的死亡军旗,盖在抽搐倒在地上的陆生身上,语气中带着怜悯,“魔王,要出世了。”
沉默的神血毫无用处,运用得当就是滋补妖魔的养料。
非洲东部,瓦坎达
“小豹子呀,你知道吗?”思念体紫罗兰抬眼看再次进入画室的小王子,“你们先先代瓦坎达王和我打了个赌,你想知道赌约的内容吗?只有王才能知道的约定。”
“我不相信你,白种人。”艾瑞克抱胸站在门口,画室里面的幽灵出不来,据她所说是因为一个约定,而做人需要守信。她给自己定下了绝不踏出画室的制约。呸,他才不行她的狗屁理由。艾瑞克小王子大大咧咧地翻了个白眼给紫罗兰看。
真是有活力的孩子。紫罗兰的嘴角翘起,羽斯缇萨应该不会那么快把羽毛给“我”,待在一个小画室里也确实无聊了。
艾瑞克是先代亲王之子一直流落在外,几年前偷偷摸摸带着人探瓦坎达然后就直接被特查卡提溜回来,和特查拉放一块养。中间某个幽灵出了多大的力就不得而知了。
“随便你好了。”紫罗兰耸肩,回头继续看自己的画,那是一副印象画,朦胧且诗意的技法。然而画里的内容却是手持旗帜的先锋在战场上收割生命,浓重的鲜血仿佛都要渗透到画布之外。
“奇怪”她从这副画里面没有感受到任何属于维奥莱特的情绪,而另一幅在舞会上执旗舞起一朵暴力之花,她能吸收到其中畅快愉悦的心情。
这里是只有瓦坎达王室才能开启的密室,艾瑞克从被王室接纳的那一刻就被领到了这里。是紫罗兰要求的。
流落在外的王子,多么有争议的话题。这个女人就算是被刷成了白板还是有剧毒啊,艾瑞克只想对天吼一句,她这么搞事,你怎么还没有收了她。还有他所谓的伯伯和堂哥全部都被这个女人给迷惑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把里面的画丢出去烧了!
眼角的余光看见艾瑞克又一个豹自顾自炸毛了,每次她稍微不理一下他,小豹子就会炸毛呢。紫罗兰对他招招手,反倒让他退后了一步。
哦呀?她歪头,怎么了。心中感叹还是特查拉乖,不管她说什么都会信。她半哄半骗小黑豹说自己是破坏世界的大魔王,瓦坎达每一任黑豹是看守她不出去的守卫他居然就真的信了。
可是她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真相告诉小豹子,他却一点都不信。紫罗兰见人死活都不过来,便主动飘到他面前。
艾瑞克这几年养气功夫学得初有成效,终于按捺下来,他的目光瞄向紫罗兰空荡荡的耳垂,原来那个位置有一片白色的羽毛。他曾见过,在羽毛晃动的时候会有小星星冒出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真的以为世界上原来还有仙女教母这种东西。
不过——,艾瑞克又咬牙切齿起来,世界上再不会有紫罗兰这样恶劣的仙女教母。
“太失望了,我还以为会是什么谋朝篡位的好苗子,没想到就只看见了一张蠢豹子脸。”初次见面,歪头笑着说出上面这句话,看见砸向自己的拳头,躲也不躲就让它穿过去。“没有判断力的傻豹子。”
“我对你死守这破地方的约定不感兴趣,我是瓦坎达注定的王。”搜集过一波情报的艾瑞克表示自己不会再踩她的陷阱了,“我也不需要你的帮助,我只是来告知你这个事实罢了。”
紫罗兰:“哦。”冷漠三连。
关门,转身,看画,一气呵成。
画室里的人物画除了她自己的,其余的都看不清人脸。可是紫罗兰还是将视线移到拿着黑马下国际象棋的男人的脸上。他嘴角的弧度越看越像嘲讽。
紫罗兰的嘴角同样扯开一个神似的弧度。
——“这种不出所料又希望能出乎意料的心情。”
“确实是让人想要嘲讽一下。”雪青拽着和死了差不多的滑瓢的衣领,卷起旗子放出熊熊烈火,在奴良陆生彻底狂化的前一秒脚底抹油。
九条冲天的巨大黑色狐尾出现在她站过的位置,羽衣狐用尾巴卷住雪青的腰,试图将她甩远。雪青反而抓住她的尾巴将滑瓢丢给她之后,踩着陆生挥舞的尾巴,朝天上冲过去。
狂化的陆生应该会跟着过来额,雪青无法自主地朝后一扬——脖子上的绷带被风吹散开了,散落的绷带一端被身后的那个人抓住了。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思考,我决定要好好夸奖你一下。”雪青在被控制住的下一秒左手指尖便凝出黑红纠缠的刃,将脖子上的绷带干净利落地切断了,“不过这也只能说是本能了。”
“把你生出来的可是两只狐狸,不够聪明的话,就太丢人了。”
黑狐妖化的陆生眼中闪烁着猩红的光,丧失理智的他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呵哧的声音。手上一松后,便直朝着雪青的后心袭去。
雪青的动作更快,足尖聚力踩在一个个显现的法阵上,朝着天上漏出光的位置冲过去。身后的人扑了一个空接着便跟着往天空飞去。
在进入破口的瞬间,雪青展开旗帜,挡下射向她的箭矢,旗面翻转将朝她而来的箭统统原样送回。后面来的一根狐尾也被她躲过去送给对面的人。
把陆生的仇恨拉得死死的雪青,转手就把旗子敲在陆生的头上,踩着他的背往最高处坐着的女人跳过去。任何有阻挡意思的家伙,她全部把他们丢给陆生解决了。
“吾以为我们已经和解了。”天照端坐在御座上,她的胸口没入了旗帜的枪尖,但是这样的攻击杀不死她。旁边站着的月读脸皮一抽,心说姐你好歹看看这是个什么场景,别刺激人了。
“我为什么要对你偶发的善心感恩戴德。”维奥莱特偶然间来到几百年前的妖怪世界,神妖两立,她对于自己成了神|战的导|火|索一点想法都没有,关了天堂大门的人会怕神吗?
种花家的人不需要神!就算是变白皮了她也不需要!
“吾不明白,接纳妖——吾甚至容许他们到吾的神国里走动。吾觉得吾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弥补。”天照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无法理解的疑惑,“你不是也在利用那些妖怪么,你说过你的立场是人类。”
“因为种族是人类,所以我站人类那一边。没看到我把人都转移走了吗?”雪青的旗子没有弑|神的设定,最多给天照捅一个重伤,还有日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