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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野终于还是忍不了了!就算他不爱林婧雪,也绝不允许林婧雪和外面的野男人苟且。
蒋思燕终于听到东野提到了林婧雪的鬼混,当即借题发挥,立马就要借机羞辱林婧雪,反正,眼下管家之权已经到手,蒋思燕不会再有丝毫的顾忌。
于是乎,蒋思燕快步上前,猛得一巴掌就重重地掴在婧雪的脸上,快说:“他到底是谁?是哪个野男人,让你舒服的连夫君的颜面也不顾!”
林婧雪随即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向蒋思燕奉还回去,不料想,自己的手掌竟然瞬间落入了林东野掌中,被牢牢套住。
荒唐,如此荒唐?
世子林东野第一次握住林婧雪的手,竟然是在这样情形下!
林婧雪全力地挣脱着,那对于她,是无情的羞辱!
林婧雪越是用力挣脱,东野就越用力紧握!
正所谓,那是一场战争,一场属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真正正面交锋的战争!
林东野眼中突然间爆出那狼性般的强烈的控制欲,他的眼中的神色,变得越来越可怕,那样的步步逼近:“林婧雪,你无耻!”
林婧雪望着他,冷冽绝望深深地掩饰着,伪装的只剩下清高的神气,突然间狂生大笑,笑得越发的剧烈,笑得几乎热泪盈眶!
“你笑什么?”,林东野不满地逼问。
“我笑什么,你说呢?”林婧雪依旧冷笑,这笑中掺杂了自嘲的成分。
“快说,他是谁?”,他对林婧雪仅存的最后的一丁点的耐心也已经耗尽了。
“你都不觉得自己好笑吗?你终究还是输了,输给了我!先松开手的还不是你吗?!你又如何能奈何得了我!”,林婧雪笑得更加的放肆。
蒋思燕上来就又要一巴掌扇在婧雪的另一侧的脸颊,那是她思燕极度的妒忌心理在做祟,驱使着她完全无法把持得住自己,她丝毫不能忍受林婧雪,哪怕一分一秒也不行!
“住手!”,转眼间,思燕的手,也被东野握进手里。
林东野惊讶地问道:“思燕,你在干吗?”,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这样的凶狠,还是他认识的那温柔可人的蒋思燕吗!
“夫君,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思燕又娇滴滴地说着,时不时向林东野撒着娇。
“思燕不忍心夫君心里有气,还要忍受着对你极为不忠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难道还要继续留在夫君的身边吗?”,蒋思燕假惺惺的梨花带雨地哭诉着。
林东野见蒋思燕哭着,很是心疼她,情不自禁就献上了一个极为温柔的口勿。
蒋思燕双颊瞬间红润着,笑靥花颜,妩媚动人,东野的情愫瞬间就又要全勾了出来。
“好了,好了,燕子,要乖乖的!”,林东野爱抚着她。
林婧雪实在不忍直视,更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她怕,那又是一场心痛!
“夫君,若是不方便问,思燕替你问好了!”,思燕更是得寸进尺:“林婧雪,你还不快说,你那男人的手帕,究竟是谁的?”
蒋思燕那一掌,又要袭来,看上去,倒是显得深明大义,可在林婧雪的眼中,那就是虚伪的公报私仇。
“好了,思燕你先回房,我要亲自审问!”,东野温柔地望向思燕,那一眼,温柔若水,倾心缠绵。
“你!”,单独面对着林东野,林婧雪突然间,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那究竟是怎么样的情愫,是林婧雪对林东野的讨厌?是别的?是,爱?还是,不爱?
“我要审你!你听不懂吗?”,面前的林东野,对身边的林婧雪,有着无比的愤怒。
“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婧雪满脸的疑惑,看着他那一潭深水的眼睛,深不见底。
“我不想动手打女人,你别逼我!”,林东野虎视眈眈地盯住林婧雪,双目之中透出一种强烈的控制欲,那个欲望向他深深地转达了这样的含义―他必须要战胜她:“签了那份休书,立刻,马上!”
“哈哈哈”,林婧雪又一次狂生大笑,如此寒冷的笑意,仿佛大堆大堆的冰块一并深深地漩进她的内心深处,刺骨的寒。
林东野从来都没有见过林婧雪如此冷冽的笑过,寒澈心扉!
“签了这封休书,你从此就自由了!”,林东野不能忍受林婧雪始终在挑战他的底线,对她,他却是始终无可奈何,对她,他依旧毫无办法!
“我要是不签呢!?”,林婧雪冷冽地笑着。
林东野依旧咄咄逼人:“没有我的命令,你休想再踏出这将军府的大门!”
林东野眼睁睁地看着林婧雪将那休书撕毁,气得火冒三丈,扭头大跨步离开。
第二十三章 平妻掌权()
“小姐,都怪我!我应该早些给你提个醒的,不然您也不会被将军禁足,也不会被罢了管家之权,都是春桃的错。”春桃自责,梨花带雨的哭诉着。
“春桃,这不怪你!没了管家之权也倒乐的自在,不用再管那些个烦人的琐事了。”林婧雪强撑起一个笑脸,反过来安慰春桃。
“可是小姐”春桃还打算说什么,林婧雪却抢先打住了她的话。
“春桃,我累了,让我一个人好好安静一会,好吧!”
“是,小姐”
此时此刻的林婧雪很累,很想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着哭。
被小妾算计,被深爱的丈夫落井下石,这真的是林婧雪想要的吗?
这里的芙蓉轩是孤独寂寞的一种心态,而另一边的印月阁却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心态。
“东野,把姐姐禁足又罢去姐姐的管家之权,这样会不会太严重了?”蒋思燕柔里柔气的说道。
明明心里高兴的要死,却偏偏做出这一种矫作的姿态来装无辜,让人恶心的要死!可偏偏林东野就吃这一套。
“思燕,你太善良了!她这就是活该!一个有夫之妇出去鬼混,夜半才回来,成何体统!这样的惩罚都是轻的!”
蒋思燕继续撒了撒娇,又往林东野怀里靠了靠。
林东野顺势抱住她,眼底满是温柔,一夜缠绵。
一大早,将军世子林东野,便召集将军府邸,上下老小,宣布这个决定:“林婧雪自从进入我将军王府,行为举止欠妥,有失礼仪,今日我斟酌损益之下,做了决定:授予平妻蒋思燕协理之权,协助老夫人管理这府邸上上下下,使我偌大将军府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还当真是不给那正室林婧雪留一丝一毫的颜面。
将军府邸,清苑上下,但凡在场的家丁仆人,无一不面面相觑。
稍稍寂静了片刻,就听到来自四面八方交头接耳的议论,明显的在刻意压低着。
蒋思燕,妖冶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掩盖住了里面的精光四射。很好,一切都在按照预料进行着,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蒋思燕抬眸,望向前方长身玉立不怒自威的林东野。
好巧不巧,恰正赶上林东野也向她望来,四目相对,隐隐可以看到有火花迸溅而出。
议论声如洪水猛兽一般不断地传到林东野的耳中,林东野莫名其妙的烦躁着。
一旁的蒋思燕,一副喜上眉梢的模样,更衬托的妖冶无比,像极了古书里的扶桑花,长睫灵动的眨巴着,掩盖住了眸子里小人得志的微光。
林东野微微顿了顿,然后阖了阖眸子,沉声问道:“你们可有意见?”
之前,底下的人们零零散散的议论声还在继续着。顿时,却鸦雀无声。
大夫人的脾气秉性,全府的家丁,都心知肚明。
二夫人的脾气秉性,全府的家丁,也都心知肚明。
哎,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了,这是全府家丁此时此刻的心声。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芙蓉轩内,林婧雪思及此,紧紧咬住了下唇,原本就是柔柔嫩嫩的模样,这样被贝齿死死的咬住,已经是隐隐有些血迹透出来。
“小姐,您真的是英明,您是怎麽猜到世子大人叫您过去就是为了要宣布这事的?”,春桃心疼小姐,她那不断眨巴着的双眼中,似是噙着泪花。
“这些,现在还重要吗?”徘徊在林婧雪脑海中的疑虑,反复地质问着她。
现世的林东野的音容笑貌,不断的在林婧雪的脑海里回荡放映着。
那时的林东野,看向她时温柔着的眉眼,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婧雪”,
那是爱着林婧雪的林东野,可如今,他还是不是曾经的林东野。
窗外传来一阵优雅的箫声,悠扬飘荡,回旋婉转,旋律忽低忽高,忽近忽远。
林东野又一次听到那熟悉的旋律,他的眼神变的迷离起来,他知道吹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婧雪。
萧声凄历极了,听者落泪,闻者叹息,清脆短促,此伏彼起,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林东野还未从萧声中缓过神来,黝黑的眼睛忽暗忽明。
林婧雪手中的翠玉萧,已经沾满了离人泪。
熟悉的旋律,又一次回响在林婧雪的耳畔: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眉间放一字宽,
看一段人世风光,
谁不是把悲喜在尝,
海连天走不完,
恩怨难计算,
昨日非今日该忘。
浪滔滔人渺渺,
青春鸟飞去了,
纵然是千古风流浪里摇,
风潇潇人渺渺,
快意刀山中草,
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深夜,辗转难眠。
炎炎烈日,万里晴空,飘着朵朵白云。
里里外外的丫鬟忙着行色匆匆,神色慌张仿佛出了什么大事一样!
路过的春桃目睹了那一幕,那面容美丽的女子正拿着鞭子狠狠的抽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女子。
那面容美丽的女子,正是蒋思燕身边的贴身丫鬟夏荷。
蒋思燕,新官上任三把火,正冲着面前这无辜的女仆示威。
“咦?”,多麽熟悉的面孔?
那人,正是厨房送饭的欢儿。
好你个蒋思燕,那日你无耻地夺走我家小姐熬甲鱼汤的功劳,如今,还在这里假惺惺公报私仇?!
春桃气得咬牙切齿,那凄惨的场面,不忍直视。
欢儿脸上的恨意,让她整个面容变得扭曲。
挥着鞭子的夏荷,再一次抽向地上的欢儿,欢儿似乎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
蒋思燕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跟无事人一样的,面带微笑的走了!
蒋思燕丝毫不理会地上躺着的女仆欢儿,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人儿终于醒了。
浑身的鞭痕让人看着着实心疼,哭得一塌糊涂的欢儿想要站起来,奈何伤的太重爬不起来,四周的下人都在观望着,没有一人肯伸手去搀扶她一把。
痛,撕心裂肺的痛!怎么那么痛?
第二十四章 师徒情深()
清幽的芙蓉轩内,一大早,蒋思燕便破门而入。
“林婧雪,我告诉你,夫君心中只有我一人而已,你什么东西都不算,你现如今在这王府呆着,只不过我看你可怜而已,让你离开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蒋思燕的声音里带了笃定,现如今林东野今日上朝,昨日蒋思燕远远的花园里竟然是见得林婧雪同林东野好似是在交谈着些什么,恼羞成怒今日晨起就来这林婧雪房内挑衅,已经是原形毕露的模样了。
可惜,林东野没有看到。
至于昨日二人园中攀谈,只不过是在议论老夫人身体的事情而已。
放在蒋思燕眼中,却是变成了林婧雪的刻意勾引。
“那你大可以去说这一句话,让我离开。”林婧雪有些无奈这蒋思燕的无中生有无理取闹,敛了眉目轻声回应道。
“你!”林婧雪这样说,听到蒋思燕耳朵里只觉得胸中怒气更甚,大声喝道:“你这个没有下限的女人!本来夫君就不喜欢你,见到你不欢喜的紧你还硬是要凑上去,你在这偌大王府只不过是有名无实的正室而已!现如今整个清苑的协理之权都在我手中,上上下下归我管理听我指挥,你在将军府邸的日子没几天了!”
“如此?”林婧雪闻言不怒反笑着说道:“那我们大可以拭目以待。”说到这里林婧雪堪堪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才是继续说道:“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离开我的房间,都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旁人听到总归是不好的。”
蒋思燕闻言竟然是唇角勾出一抹笑意,好像刚刚那个跳脚大喝的女人和自己毫无干系,变脸只不过一瞬间的事情,蒋思燕站在原地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姐姐,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话罢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推门见得那长身玉立于门前的林婧雪师父,一双妖冶的眸子微微闪现过讶异的神色。
姜元轻轻颔首后抬眸看了蒋思燕一眼,蒋思燕竟然是被那一眼震慑到,那男子的眼睛里,就犹如是汪入了整整一片苍茫大海。那样深不见底的眼睛,蒋思燕几乎是可以从里面看到坐拥天下的气力来。
姜元背脊挺括的进了屋。
当时的林婧雪还背对着他,身形从姜元的方向看去,羸弱瘦削。
林婧雪在姜元眼中,生来就应该是被宠爱被保护的。
可惜。
林婧雪听得动静之后回身,竟是师父来了,惊讶欢喜的情绪都一并涌了出来,忙不迭的迎上前去声音清脆的唤道:“师父!”
“雪儿,”姜元的声音低沉且有磁性,同他这个人一般捉摸不透。姜元定睛看向林婧雪,一字一顿的说道:“雪儿,你在这将军王府,过得竟是这般日子?”
林婧雪闻言登时噤了声。
她一向清楚师父对自己的疼爱,不过也只当那是师徒长辈的情谊而已,从来不曾想过旁处。林婧雪对自己的师父,也一样敬畏尊爱的很。
姜元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说话之间声音已经是更沉了,“离开王府。”这样言简意赅的四个字。
是啊,你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徒弟,放在别人这里受如此的委屈,矜傲如姜元,又岂能接受呢?
“师父”林婧雪声音微微放轻放缓了,听在姜元耳朵里,心都随之微微柔软起来。
姜元心下知晓林婧雪想说些什么,叹了一口气道:“雪儿,为师又怎舍得你受这般苦楚,那蒋思燕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就单单刚刚的言语也可听得她颇有心机,至于林东野,为师知晓你心系林东野,且不说他是不是能护你周全,外界处处种种,为师也不是听不到的,他心不在你,怎会护你?”
“我不用他护我。”林婧雪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轻灵的宛若天使。
“师父,我只是想要,慢慢感化林东野。”
“你,”姜元确实还想要继续劝阻,想要说些感情不是感动的话,想要让他放在心尖上的林婧雪离开王府,想要告诉她,我会护你周全。
可是千言万语汇聚至嘴边,又全然说不出口,最后只能轻轻谓叹一句道:“愚钝!”
林婧雪眨巴了眨巴眼睛,纤长浓密的睫毛忽闪着,没有再回答。
或许冥冥之中上天安排她穿越至此,也是在向她呢咛着她同林东野命定的姻缘吧。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