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以,心中一惊,大喝一声,一面猛撤兵器,一面飞起一腿,猛踢“鬼刀母夜叉”的下阴。
“鬼刀母夜叉”一见,怒火更炽,她本待将龚霄的单刀震飞,没想到他竟飞腿踢她的小腹,是以,大喝一声,右手鬼头刀倏然下沉——
只见刀光一暗,“插翅豹子”一声惨叫,一条右腿已由膝以上被斩下来。
“插翅豹子”早知活命无望,这时心头一横,手中单刀对准“鬼刀母夜叉”的前胸,连人带刀扑了过去,企图同归于尽。
“鬼刀母夜叉”虽然身高人大胳膊粗,但他的身手并不拙笨,这时一见“插翅豹子”疯狂扑来,身形旋风似的一转,立即闪至对方身后,大喝一声,双刀闪电劈下,迳斩对方左右肩胛。
又是一声凄厉惊人惨叫,“插翅豹子”的双肩两胁,直至双胯,同时被“鬼刀母夜叉”
的双刀斩下来。
崆峒派的数名黑衣道人一见,齐喝一声,纷纷将背后的长剑撤出来。
“大岭四恶”和“黑白双煞”早已衡量好了情势,照这样一个对一个的打下去,一个个都免不了被游侠同盟的十一凶煞杀死,于其最后脱不了被宰,何不及早一拼,也许有死里逃生的机会。
是以,一见崆峒派的数名道人撤剑,也纷纷盼喝一声,各自将兵器撤出来。
一直仗剑监督的韩筱莉一见,不由剔眉怒声问:“你们要待怎样?”
“大岭四恶”和“黑白双煞”,以及崆峒派的数名道人,同时厉声道:“我们要和他们拼了!”
“独臂虎”和“黑煞神”一听,苜先抢着说:“太好了,一个一个的收拾你们要等到黎明出太阳了,大家拼一拼,老子正求之不得……”
话未说完,韩筱莉突然怒声道:“不行,有本姑娘在场,绝对本准群打群殴!”
就在这时,身后东关方向,突然响起一声内力充沛直上夜空的悠扬清啸。
众人心中一惊,纷纷回身转首,因为根据这声直上夜空的清啸,来人显然是当代第一流的高手。
只见百丈以外的田野间,一道快速亮影,和一个纤小身影,正向着这面如飞驰来。
“风雷拐”一看,脱口急声道:“是盟主来了!”
“悟空”等人还不知道“朱雀玉女”阮媛玲将江玉帆引出客栈的事,这时盟主身边多了一个娇细身影,闹不清是怎么回事,俱都楞了。
佟玉清虽然知道随江玉帆前来的是“朱雀玉女”阮媛玲,但由于江玉帆心里的确喜欢她佟玉清,妒意自然减低了不少。
因为她知道,她佟玉清绝对没有独占江玉帆的可能,在孙少奶奶之中,只要有她的一份,她就心满意足了。
韩筱莉功力深厚,她早已看清了来人是江玉帆。
但是,当她看清身材纤小,清丽绝俗的阮媛玲和江玉帆并肩驰来时,她不知怎的竟气得矫躯直抖,泪珠直流。
江玉帆两人的身法太快了,眨眼已到近前。
“悟空”“一尘”等人,纷纷躬身行礼,低呼“盟主”。
江玉帆、见场中诸人中尚有仗剑而立的韩筱莉,先是一楞,继而看了地上的两堆尸体,不由望着“风雷拐”等人,沉声问:“这是怎么回事?”
“悟空”赶紧恭声同答说:“他们受了‘多臂瘟神’邓天愚的愚弄,由‘武当三剑’唆使前来向盟主强索‘万艳杯’……”
江玉帆一听,立即游目场中,不由迷惑的问:“武当三剑呢?”
“悟空”继继同答说:“韩姑娘杀了张昭嗣,斩了玄洪的道髻,削了吴德性的左耳,玄洪两人狼狈的逃走了!”
江玉帆听说韩筱莉杀了武当三剑之一的张昭嗣,心中既惊且恼。不由转首去看韩筱莉。
一看之下,发现她娇靥苍白,目闪冷辉,一瞬不瞬的望着他身后的阮媛玲,手中的藤龙软剑,不停的簌簌直抖。
但是,娇小美丽的“朱雀玉女”,依然惊异的打量着场中的“黑白双煞”等人,尚不知韩筱莉一直怒目盯着她。
“风雷拐”老经世故,一看眼前情势,极可能韩筱莉和阮媛玲先打起来,是以,赶紧拉回正题,恭声说:“盟主,‘多臂瘟神’邓天愚无中生有.暗施奸计固然可恶,这些人藉机前来,挑衅寻仇,尤为可恨,希望盟主还给他们一个公道!”
江玉帆“噢”了一声,游目看了一眼场中,只见“黑白双煞”等人,个个面带凶狠,俱都手持兵刃,不由冷冷一笑,问:“是那一位向在下索取‘万艳杯’?”
“黑白双煞”中的屠老大,这时见问,觉得这是一个逃生活命的机会,首先举起左手,阻止“大岭四恶”等人发言,这才望着江玉帆,沉声问,“请问江盟主,‘万艳杯’是否在你的身上呢?”
岂知,江玉帆毫不迟疑的一颌首,沉声说:“不错,就在本人的怀里!”
“黑煞”屠老大一听,心知要糟,但他仍有恃无恐的淡然一笑说:“江盟主,现在可不是说意气话的时候,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贵同盟今后可就有热闹好瞧了!”
江玉帆傲然哈哈一笑说:“今后你们还想活着出去传播这个消息吗?”
“黑煞”屠老大一听,顿时楞了。
“大岭四恶”各自一挥手中兵器,齐声道:“屠老大,少和他们噜嗦,人生百岁也是死,不如早死早投胎,上,咱们和他们拼了!”
江玉帆再度哈哈一笑道:“很好,本少爷很欣赏你们四人!”
说罢同头,望着“悟空”等人,吩咐道:“你们退远些!”
也就在江玉帆说话之际,“悟空”等人恭声应是的时候,“大岭四恶”“黑白双煞”,以及崆峒数道,互递眼神,齐声厉喝,各举兵器,齐向江玉帆扑来。
“朱雀玉女”阮暧玲,由于内心的关切,不自觉的脱口急声说:“玉哥哥小心!”
也就在阮媛玲娇呼的同时,江玉帆已以飘逸玄妙的身法,迎入“大岭四恶”等人之间。
紧接着,“唰”的一声轻响,立即幻起一片扇影红光——
一直气忿填胸,冷手旁观的韩筱莉,一见江玉帆飞扑的时候拿出了一柄血红扇坠的白骨褶扇来,心头一震,不由脱口轻“啊”!
也就在韩筱莉脱口轻啊的同时,场中已响起了连声惨叫。
韩筱莉和阮媛玲等人看得真切,就在江玉帆飞扑出扇的同时,扇影过处,“大岭四恶”
四人的头颅,已相继被斩下来。
但是,人头落地,尸体也倒下了,却未见四人的颈腔内,喷溅出鲜血来!
紧接着,一阵砭骨寒焰迳由场中飞扑出来——
韩筱莉和阮媛玲尚支持得住,“悟空”等人除了佟玉清外.俱都打了一个冷战,神色一惊,纷纷退至场外。
场中惨叫再起,崆峒数道也撒手丢剑,两手摸天,扇影过处,人头纷纷飞上半天!
“黑白双煞”本是虚于应付,一看这等情势,那里还敢停留,一声暗语,转身狂奔——
江玉帆以快速飘逸的身法杀了“大岭四恶”和崆峒数道,正待再杀“黑白双煞”,发现两人已经跑了!
于是,大喝一声,飞身疾追,身形一闪,已到了“白煞”苟老二的身后——
紧接着,扇影闪处,“唰”声张开,一声凄厉惨叫,苟老二的头颅已掉下肩来。
也就在扇形滑过苟老二项间的同时,江玉帆的左掌已翻,身法较快的“黑煞”屠老大,叫都没叫,头颅已“叭”的一声脆响,应声炸开,鲜血四溅,盖骨横飞,屠老大两手扑天,无头尸体又疾奔数步,才踉跄栽进乱草中。
江玉帆目闪冷辉,满面杀气,“唰”的一声收了褶扇,旋身飘然飞回原地!
“悟空”等人一见,急忙一定心神,纷纷向前拢来,但场中仍弥漫着浓重的砭骨寒气。
江玉帆见韩筱莉和阮媛玲仍立在原地,居然没被他的“寒魄神功”逼退,知道她们两人都有奇遇,否则,绝难忍耐砭骨奇寒。
但是,武功仅称不俗的佟玉清也立在当地不动,这不但他江玉帆感到惊异,就是“悟空”
等人也感到意外,其实,佟玉清本人也感到不解!
因而,江玉帆心中一动,满面迷惑的飞身向佟玉清身前纵去,因为他断定这可能是用“万艳杯”饮了酒的关系。
这时,“悟空”等人也急步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场中蓦然响起一声娇叱:“你过来!”
众人心中一惊,纷纷循声转首,只见韩筱莉手横腾龙剑,满面怨忿的正望着这边。
“风雷拐”等人知道把韩筱莉冷落了,正待说什么,江玉帆已沉声问:“韩姑娘有什么事吗?”
韩筱莉依然毫不客气的叱声说:“我叫你过来!”
江玉帆剑眉一蹙,也以为没有先招呼她而觉得有些失礼,正待说什么,阮媛玲已忍不住沉声说:
“你这位姑娘,一直怒目瞪着我……?”
话刚开口,“风雷拐”赶紧向前一步,低声说:“阮始娘,都是自己人!”
说沃之间,那边的韩筱莉已怒声说:“眼睛是我的,我愿意看谁就看谁,这是我的权利!”
江玉帆深怕她们两人打起来,赶紧焦急的问:“韩姑娘,有话可讲当面,此地都是自己人,在下何必一定要过去?”
岂知,韩筱莉竟倔强的说:“不,我要你跟我到那边的石碑后去谈!”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神情不禁有些迟疑,因为他心中的确有些喜欢韩筱莉,她不但笑的时候美,就是现在发娇嗔的时候同样的美。
但是,他觉得当着这些人的面,绝不能向韩筱莉迁就,是以,沉声说:“我说过,有话请当面讲,在场的都是自己人,请你不必回避!”
韩筱莉听了似乎很生气,久久才舒了口气,沉声说:“你手里的褶扇是我家的!”
话一出口,所有在场的人都楞了!
“风雷拐”见江玉帆脸上的煞气尚未尽褪,深怕一时不能容忍而伤了韩筱莉。
是以,急忙抱拳当胸,正待说什么,岂知,急忙一定心神的江玉帆,竟伸手将他拦住,同时望着韩筱莉,郑重的问:“何以见得在下手中的褶扇是姑娘家的?”
“悟空”等人一看江玉帆的神情,知道这中间必然大有文章。
阮媛玲早先根据“悟空”等人的神情,断定江玉帆必然和韩筱莉认识,所以对韩筱莉方才的驳斥才忍了下去,这时听了两人的对话,觉得两人可能还有密切的关系。
心念间,已听韩筱莉沉声说:“我认得这个葫芦扇坠!”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关切的问:“这个扇坠怎样?”
韩筱莉说:“它有变化。”
江王帆一听,愈加关切的问:“它有什么变化?”
韩筱莉毫不迟疑的说:“一日有三种变化……”
江玉帆迫不及待的问:“那三种变化?”
韩筱莉以悠扬的声韵说:“日为紫色夜为红,黎明傍晚变赤橙!”
江玉帆一听,不由激动的一拱手,兴奋的说:“在下外祖母‘塞上姥姥’的娘家就是姓韩,姑娘想必就是她老人家的亲人,但不知姑娘……?”
岂知,话未说完,韩筱莉已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塞上姥姥’前辈,我也没听我师父谈过这位老前辈……”
江玉帆一听,立即焦急的说:“这绝对不会错,我的曾外祖母家就姓韩!”
一旁的“风雷拐”一见,立即恭声说:“盟主,此地谈话不便,还是请韩姑娘同去客栈再谈。”
江玉帆深觉有理,立即望着阮媛玲,介绍说:“媛玲妹,快来见过韩筱莉姑娘,她的辈份可能比我高一辈!”
韩筱莉一听江玉帆对阮媛玲的亲热称呼,心中很不是滋味,这时再听江玉帆说她的辈份可能要高他一辈,她几乎忍不住大声说“不会”。
但是,娇小玲珑,娴静美丽的阮媛玲,已施礼恭声说:“洪泽湖阮媛玲参见韩姑娘。”
江玉帆也在旁解释说:“媛玲妹是洪泽湖老湖主阮世伯的女儿,今后还要请韩姑娘多多照顾!”
韩筱莉没想到由于认了家传至宝寒玉扇,竟把与江玉帆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远了十万八千里,芳心又急又气又不能不还礼。
继而一想,假设江玉帆说的“塞上姥姥”,果真是她韩筱莉上一辈的人,而江玉帆则应该是她的表侄了,万一如她所想的,她韩筱莉也只有认命了。
心念至此,只得收剑还礼,并介绍了自己。
江玉帆一俟双方介绍完毕,立即催促说:“其余人等,回店介绍,韩姑娘请!”
韩筱莉有心不去,实在又不愿离开心里酷爱痴想的江玉帆,去,又担心谈到最后真的变成了江玉帆的表姨。
心中虽迟疑,但仍身不由主的跟着江玉帆等人展开轻功,直向东关驰去。
进入城内,灯火大都熄了,仅两三处夜市尚有人声喧嚣。
同至客栈花园,恰有两名准备收拾残肴碗盘的店伙,仍迷惑的等候在花厅阶前。
“风雷拐”一见上即吩咐增添杯箸,并重新点了几道肴菜。
进人花厅,江玉帆立即为韩筱莉阮媛玲两人介绍了他的部下——十一凶煞。
新点的酒菜送来,大家依序入座,韩筱莉坚拒坐在尊位上,结果,仍是江玉帆居中,韩阮二女左右相陪。
彼此敬过了酒,“风雷拐”首先望着神色隐透不快的韩筱莉,关切的问:“请问韩姑娘,听‘慈晖婆婆’前辈说,姑娘在襁褓中便被送去西堤,不知姑娘怎会在我们盟主一取出褶扇之际便认出了是姑娘家的祖传之物?”
韩筱莉见问,立即凝重的说:“我是由我爹娘的遗书上读到的,因为我家一共有三件祖传至宝……”
阮媛玲立即关切的间:“贵府的三件至宝,不知姑娘可否见告别”
韩筱莉同竟的一颔首说:“我家祖传的三件至宝,是紫钗腾龙寒玉扇,据说,紫玉钗和寒玉扇,早在我曾祖时代,就赐给我的姑祖母们随嫁带走了!”
“风雷拐”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急声说:“请问韩姑娘,昔年名震武林的‘玉扇龙剑’韩天祥大侠是姑娘的什么人?”
韩筱莉一听,立即肃容说:“他是我的祖父,据说家父尚在幼年时代,他老人家就被武当派的门人暗算遇害,我爹娘在生下我不到半年,也遭了武当派人的毒手……”
“风雷拐”见韩筱莉愈说愈气愤,娇靥上严肃的气色,逐渐变为凄厉,赶紧拉同正题说:
“姑娘根据令尊遗书,怎能第一眼就认出扇坠的变化和特征?”
韩筱莉毫不迟疑的说:“因为我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几乎是每天都读一遍父母的遗书,所以每字每句均能背诵无遗,所以,当时一见江盟主取出褶扇,便不自觉的脱口惊呼,因为我发现了扇坠不但闪着赤橙光芒,而且近似个葫芦……”
“悟空”等人知道韩筱莉自小就有了寒玉褶扇的幻想影像,加之又和她幻想的近似,所以才一见扇坠,便本能的脱口呼出。
至于她何以出手就杀了“武当三剑”中的第三剑客,而又惩治了吴德性和玄洪,这可能是由于她对武当派存有太多的仇恨之故。
但是,根据韩筱莉下手的轻重,显然她又不是完全因仇恨而下的毒手,否则,以她的武功和剑术,要想尽歼“武当三剑”,应是轻而易举的事。
众人心念间,已听韩筱莉隐隐有些不安的一笑说:“方才我将话说出了口,心中的确感到有些紧张后悔……”
江玉帆立即笑若问:“为什么呢?”
韩筱莉娇靥一红,有些羞意的说:“因为我当时是在气愤的心情下说出的,实在说,我丝毫没有把握!”
江玉帆立即风趣的问:“现在不紧张了吧?”
韩筱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