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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断然道:“除非她已确定我们是施的计谋,否则她们一定赶返‘仙霞宫’!”
说此一顿,不禁有些忧虑的道:“如果莎莎师姊的确在害病中,她出来的可能性就小的多了。”
韩筱莉突然耽心的道:“佟姊姊,万一她们真的揣出我们是计策来个相应不理,那该怎么办?”
佟玉清颇具信心的道:“她们仍然会悄悄前去宫都察看我们的行动,譬如对‘驼背龙’是否已采取行动,我们仍有成功的希望。”
朱擎珠则有些不高兴的道:“我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她们既不愿和我们照面,我们又何必一定要见她们呢?!”
江玉帆突然有些生气的道:“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难道你就甘心愿意的盘盘输棋?”
由于江玉帆质问,朱擎珠自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佟玉清正色道:“这并不是专为争一口气,也是一种智力和智力的比较,难道说,我们这么多个头脑,真的每次都输给她们三个人?”
“黑煞神”首先豪气的道:“对,这一次我们也赢一次给她们瞧瞧!”
佟玉清立即淡然道:“那倒也未必一定能够成功,不过,只要我们大家耐心的等,总是成功的希望居多!”
悟空忧虑的道:“果真一切都料中了,会不会使盟主和那三位姑娘之间闹的意见愈深,愈绝呢?”
佟玉清正色道:“这也并非没有可能,造就要看玉弟弟的忍耐工夫和态度的真诚与否了?”
说话之间,并含意颇深的瞟了一眼正在那里蹙眉沉思的江玉帆。
江玉帆当然心里明白,但他却故意忿忿的道:“至少我得问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三番两次的捉弄我们!”
这若是往常对别人,“悟空”等人中,至少也有两三人怒声插嘴。
但是浑人猛漠如“独臂虎”“黑煞神”者,也早学乖了,知道莎莎公主和华阎两位姑娘,均非等闲人物,乱吼不得。
佟玉清和陆贞娘俩人最了解夫婿江玉帆的脾气,这时听他这么一说可知未必是真的生气。
为了怕把事弄得无法收拾,因而两人同时正色道:“如果你不能忍一时之气,把事情弄成无可挽回之局,到了那时候,任何人都帮不了你,再说,身为师兄的,则有师兄的关爱容忍胸襟,做为师弟的,应该有向尊长认错的美德……”
江玉帆似乎也想到后果的圆满美好,闹僵即绝裂的情形。
是以,未待陆佟五女话完,又凝重的颔首道:“到时候我见机行事就是,做师弟的总不能冒犯师姐,做师兄的总不能和师妹一般见识·”
佟玉清一听,立即欣慰的道:“好,有你这两句话,事情已有一半算是成功了。”
说罢,又游目望着“悟空”等人,镇定的道:“现在时候差不多了,那位国舅也该到行宫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于是,大家纷纷拨转马头,就在林内,急急向着行官方向驰去。
前进片刻工夫,已到了与行宫迳相对崎的圆岭山麓。
江玉帆一挥手势,大家纷纷下马,留下“仙霞宫”的几名背剑少女和傻小子看管马匹,大家即向岭头上飞身驰去。
看看将到岭巅上,上面乱石杂树间,突然响起一个野人的尖声怪嗥!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听,几乎是同时脱口惊呼道:“啊呀不好,上面早巳有人在监视了!”
“了”字方自出口,“噗啦”一声鼓翅声响,一只信鸽已由乱石杂树问突然飞起。
大家虽然惊急,但心里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聪明多智的陆丽莎莎,事先早已有了防范。
江玉帆一看这情形,当然也急了,“悟空”等人更是惊呼一声,同时楞在当场!
只有佟玉清一人,心念电转,屈指疾弹,“噗啦”一声,刚刚冲起的信鸽,起飞尚不及三丈,已双翅一饮,一头栽向岭下林问。
佟玉清一招得手,脱口娇呼道:“大家快去捉人!”
“悟空”等人一听,大喝一声,飞身向岭上扑去。
岭巅乱石中的野人突见施放的信鸽由半空中掉下来,“啊”了一声,俱都惊呆了。
这时听了“悟空”等人的大喝,才急忙一定心神,怪嗥一声,分向岭下逃去。
憨姑,秃子仇兰英,这都是轻功佼佼的人物,身形一闪,已到了三个野人的背后,伸手就向野人的兽皮背心抓去。
仇兰英就在伸手之时,嘴里尚娇喝着苗语。
“悟空”等人不知道有多少野人放哨,是以,分头向岭下急急奔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急忙察看乱石中的情形,发现地上还留有一个鸽笼,笼内尚留有两只信鸽,笼门虽然打开了,但信鸽却没有飞出。
简玉娥一见,急忙蹲身将笼门关上了。
这时,仇兰英和秃子憨姑已将三个野人捉了上来。
江玉帆立即焦急的问:“仇执事,快问他们一下,此地他们一共有几人。”
仇兰英立即颔首道:“属下已问过了,一共三个!”
佟玉清一听,急向“风雷拐”,吩咐道:“刘堂主,赶快设法把左右护法他们都给找来!”
“风雷拐”恭声应了个“是”,转身奔去。
于是,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就在野人开拓的地方,各捡一块石头坐下来。
被仇兰英三人扣住脉门的三个野人,****微颤,目闪惊急,六只大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江玉帆等人。
江玉帆向着三个野人,宽慰的挥了一个手势,同时望着仇兰英,道:“叫他们三人坐下,我有话问他们!”
陆贞娘正色叮嘱道:“但要告诉他们,他们如果不听话,或企图逃走,我们马上就杀了他们。”
仇兰英恭声应了个“是”,立即向着三个野人,神情严肃的说了几句苗语。
三个野人连连会意的点点头,一俟仇兰英三人松开了脉门的手,立即顺从的坐了下去。
这时,“悟空”“一尘”“黑煞神”等人尸相继奔了回来,远远的坐在三个野人的身后,以防对方逃走。
江玉帆这时才望着三个野人,从容不愠的问:“你们三个人在此地作什么?”
仇兰英立即望着三个野人问了几句。
三个野人中的一人似是他们三人中的首领,立即望着仇兰英咭哩呱啦的说了一阵!
朱擎珠已有些不耐的问:“他们都是说些什么呀?”
仇兰英又听了几句之后,才抬头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解释道:“他们是奉了莎莎公主的旨意到这儿来的……”
阮嫒玲插言问:“可是为了我们?”
仇兰英颔首道:“是的,莎莎公主交待他们,看到衣着华丽的一群男女,身上大都带着兵刃,如果前来行宫,立即放出信鸽通知她们……”
韩筱莉却迷惑的问:“他们三人为什么没带弓箭和长矛?”
仇兰英一听,立即又望着那个发话的野人问了几句。
只见那野人点点头,仅说了一两句。
仇兰英急忙抬头,道:“他们说,莎莎公主不准他们带兵器,莎莎公主说我们都是好人。”
江玉帆一听,不由有些惭愧的低下了头。
佟玉清立即望着“悟空”等人,含笑问:“你们身上谁带着有吃的东西,给他们三人一些。”
秃子和“铜人判官”以及“鬼刀母夜叉”三人,立即由胯囊里各自拿了一些卤菜分给三个野人。
三个野人一见,非常高兴,立即放在嘴里吃。
其中一人立即笑着说了几句苗语。
仇兰英一听,也不由笑了,同时,望着陆佟五女解释道:“他说,他们的公主说的一点也不错,你们都是大好人……”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动,立即望着仇兰英,低声道:“问问他们,莎莎公主现在可在宫里?”
仇兰英会意的点点头,立即望着三个野人说了几句苗语。
三个野人一听,同时郑重的点点头,其中一人,尚一面说着话,一面起身登上一方大石。
仇兰英一见,立即望着江玉帆,急声道:“盟主,他要指给我们看莎莎公主现在住的位置。”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听,立即起身纵上那块大石。
仇兰英为了翻译方便,因而也纵了上去。
野人一面吃着东西,一面指着岭下的一座小城,咭哩哇啦的说个不停。
江玉帆等人循着野人的指向一看,只见岭下的小城是以巨石砌成,四周的护城河,是利用正西半山的瀑布之水而形成。
护城河内的水,又经过一条沟渠,流向西北,伸进一座大林内。
四门紧闭,吊桥升起,城上有不少野人战士手持弓箭长矛在那里巡逻。
小城的中心是一片宫殿,看来极为富丽。
宫殿四周是空地,空地的四周则建了许多房屋,有许多野人妇女在街上走动。
这时,宫殿前的空地上散放着马匹,显然是方才老国舅等人乘的那一批,只是那些随来的野人战士都不知已去了那里。
江玉帆打量城内形势,蓦闻韩筱莉,道:“玉弟弟,你看!”
江玉帆闻声回头,立即发现了他们前来的那条道路上,有很长的一段距离,恰好对正这座岭头。这时,闻声回头察看的佟玉清和陆贞娘,立即侥幸的道:“所幸方才是由林中来此,如果沿着大道前进,虽然也会前来这个岭头等候,后果如何,也就不待言喻了,一定是空等一场。”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喜,不由关切的问:“姊姊是说现在有成功的希望?”
佟玉清一笑道:“至少一半以上,现在就看莎莎师姊的判断是否正确了!”
方至石下的“一尘”道人则凝重的道:“如果莎莎公主不在病中,此地的三个了望野人没有被截住,成功与否,很难论定……”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兴奋的问:“右护法,你也认为我们一定会成功?”
“一尘”道人颔首一笑,有些得意的道:“很有可能,如果再不成功,那位莎莎公主,可真是再世的孔明先生了!”
江玉帆一听,真是无法形容他内心的高兴!
就在这时,蓦闻阮嫒玲脱口欢声道:“玉哥哥快看,北面的城门开了!”
江玉帆等人闻声一惊,突然回头,定睛向岭下一看,不错,小城的北门不但已经大开,而那座高高吊起的吊桥,也正缓缓的放下来。
紧接着,吊桥一放平稳,一匹快马,如飞冲出,沿着山道,直奔东北。
佟玉清看得目光一亮,马上坐的正是一身银缎劲衣背插宝剑的华幼莺。
于是,再不作迟疑,兴奋的一拍江玉帆的肩头,欢声催促道:“玉弟弟,还不快快追去!”
“去”字方自出口,大石上亮影一闪,早巳没有了江玉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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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情真意切“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这时也纷纷纵上一块大石,翘首向岭下张望。
他们首先发现岭下山道上,纵马如飞的华幼莺,只见她只身单剑,手中不时挥动着马鞭,显得神情是那么恼怒和急切。
而他们的盟主江玉帆,却身形如箭,恰似掠地流星般,直向华幼莺的马前山道上截去。
看了这般情形,阮嫒玲首先道:“四位姊姊,你们快看,华师姊好像很焦急生气的样子……”
话未说完,朱擎珠已冷冷的道:“听说自己的‘仙霞宫’被人烧了,怎么不急,怎会不恼?”
话声甫落,佟玉清已凝重的道:“不,她的懊恼并不单单为了‘仙霞宫’被别人给烧了,很可能是在和莎莎师姊闹别扭!”
如此一说,韩筱莉首先惊异的“噢”了一声问:“姊姊可是因为她的身后没有跟着随从?”
佟玉清缓缓颔首,继续凝重的道:“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点就是阎霄凤并没有同行!”
“风雷拐”突然似有所悟的道:“少夫人,这么说,陆丽莎莎公主不同意华姑娘出城赶往‘仙霞宫’了?”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颔首道:“不错,正是这个情形,这我们可以根据华师妹在国舅到达行宫后的不久,她就单身匹马的街出城来可以断定。”
陆贞娘突然似有所悟的道:“果真这样,阎霄凤师妹很可能随后追来!”
佟玉清转首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城门和升起的吊桥,迟疑的道:“奇怪,我也是这么揣测的,怎的到现在还没见她追来呢?”
话声甫落,蓦闻阮嫒玲脱口急声道:“姊姊们快看,玉哥哥快到山道上了,他绝对可以截在华师姊的马前!”
佟玉清等人闻声转首,纷纷看向岭下,只见江玉帆距离山道已经不远,而急急催马的华幼莺尚在数十丈外。
就在大家转首的刹那闾,江玉帆已飞身纵立在山道的正****。
急急催马飞驰的华幼莺,似乎正在低头沉思,待等她发觉道****立着的江玉帆,距离已不足十丈了。
只见马上的华幼莺,哼了一声,急拨马头,那马痛嘶一声,折身再向正北绝壁前驰去。
江玉帆一见,不由惊得脱口急呼道:“师妹,师妹,请你听愚兄解释!”
急呼声中,飞身向华幼莺追去。
佟玉清一看这情形,脱口急呼道:“我们快去!”
说罢,立即望着仇兰英和憨姑俩人吩咐道:“仇执事和宝琴妹留在此地看住这三个野人,如果莎莎师姊和阎霄凤师妹追出城来,你们就放掉他们,立即和林姑娘他们到岭下会合……”
仇兰英和憨姑一听,忙不迭的连声应“是”。
佟玉清继续叮嘱道:“还有,如果只是阎姑娘一人追出城来,一俟阎姑娘飞马驰过后,再放掉他们三人,但要他们亲自去报告莎莎公主,就说华阎两位姑娘已被一群中原人劫住了!”
仇兰英和憨姑一听,再度恭声应了两个“是”。
佟玉清说罢,向着陆贞娘和“悟空”几人,急声催促道:“我们快去吧!”
说罢,当即展开身法,飞身向岭下驰去。
“悟空”等人知道这件活捉莎莎公主三人的事看来简单,实则一个不慎,后果十分严重。
是以,一俟陆佟五女起步,也纷纷展开轻功,紧紧跟在身后。
大家急急向岭下飞驰之际,俱都关切的注视着岭下江玉帆追逐华幼莺的事。
只见江玉帆一面急呼,一面在马后追赶。
华幼莺的座马虽然奔驰如飞,但怎能比得上江玉帆的施展轻功?
是以,江玉帆仅一个起落已挡在华幼莺的马前。
华幼莺娇靥惨白,看来十分气恼,再度怒哼了一声,拨马回头,再向山道上驰去。
江玉帆耽心的是华幼莺一气之下,跳下马来施展轻功,绝壁之上即是密林,一旦她进入林内,再想追上她就难了。
这时一见她拨马回驰,依然是一面急呼“师妹”,一面在后紧追。
但是,纵马驰回山道上的华幼莺,急驰间突然发现从圆岭上飞驰而下的陆佟五女和“悟空”“一尘”等人。
是以,她不由气得急拨转马头,望着江玉帆,娇声叱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
娇叱声中,手中的马鞭,唰唰唰,不停的向着紧跟马后的江玉帆,当头抽去。
江玉帆一见华幼莺拨转马头,早已有了防备,是以身形略微一旋,闪开了。
华幼莺像是疯了般,她的马鞭依然不停的抽向江玉帆,恨不得真的狠狠抽他几下,出出芳心深处积压过久的郁闷之气。
但是,莫说她坐在马上,就是在地上交手,她的马鞭也未必抽得中江玉帆。
当然,她心里虽然有不少的怒气,但也有不少的爱意,如果她真的和江玉帆打,她大可跃下马来,拔剑猛刺,用不着拿着鞭子乱挥。
因为,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她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