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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筱莉却故意的问:“莎莎师姊要是自动的派人送回‘万艳杯’呢?”
江玉帆依然倔强的道:“交回来也不行,我还要当面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佟玉清知道在这个时候无法和江玉帆乎心静气的谈,只得一笑,道:“好啦,这些事也许是我们多虑,快睡一会吧,明天大家还要绝早上路呢!”
陆韩朱阮四女一听,道了声“明天见”,各自分头休息。
这一晚,江玉帆为了要和佟玉清商议明天前去行宫的事,就和佟玉清睡在一起。
两人宽衣上床,悄声商议了一阵,也就相拥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傻小子的吆喝声将两人惊醒。
江玉帆和佟玉清睁眼一看,窗纸已经发白,远处也有了人声和动静。
两人匆匆穿衣下床,一切整理就绪,才到外问净面梳洗,只见殿外院中,许多苗疆花衣少女们忙来忙去。
俄顷工夫,陆韩朱阮四女已经走来,“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也纷纷进来向盟主江玉帆请安。
那些苗疆少女显然早已经过交代,打过了净面水,立即摆上早餐。
大家的早餐刚刚吃完,迎宾宫的宫门外已有了沸腾的人声,有男有女,显然不止一人。
紧接着,那位头戴方形纱帽的老国舅,既兴奋又有些紧张的匆匆走进来。
江玉帆等人一见,纷纷迎至殿外,并同时拱手,齐声问早!
老国舅自是还礼不迭,并兴奋的笑着道:“江少堡主,老朽已向女王请得密旨,女王已责成莎莎公主全力协同少堡主暨五位少夫人及诸位男女大侠,务必铲除强人哈巴利行,永除后患!”
江玉帆一听,自是内心欢喜,因而暗赞爱妻们有见地,没有让他昨夜赶去。
正待含笑说什么,佟玉清已望着国舅,谦恭的问:“有关‘驼背龙’的门人手下,蠢蠢欲动的事,国舅可曾禀奏过女王?”
老国舅立即正色道:“当然禀奏遇了,所以女王才命老朽携带王旨前去行宫的呀!而且,并命令各城严密防守,多备弓箭,这三五天内,严禁闲杂人等出入。”
说此一顿,突又催促道:“时间不早了,那咱们就快上路吧!”
江玉帆一听,正中下怀,立即示意大家出发。
依然是老国舅在前引导,迳向宫门外走去。
尚未到达宫门,先已听到那些咭哩哇啦的男女商议声音。
出了宫门一看,江玉帆等人的目光同时一亮!
只见宫门外,聚集了健壮的短甲持矛战士和花衣少女,竞有一百人之多。
尤其那些身穿花衣的苗疆少女,每两人都抬着一架形如敞轿的大椅子,竟有二十架之多。
江玉帆一看,不禁有些呆了。
于是,急忙一定心神,急声问:“请问国舅,这么些位姑娘……”
话刚开口,那位国舅已正色道:“当然是拾少堡主和五位少夫人前去呀!”
江玉帆一听,立即摇手道:“绝对不可,我们都坐不惯这些!”
老国舅却愁眉苦脸的道:“可是,老朽我走不动呀!”
佟玉清急忙插言问:“国舅,有马没有?”
老国舅毫不迟疑的道:“有,不过那些马都是给战士们骑的!”
说着,并举手指了指那些持矛挂箭,准备跟去保护的野人短甲战士。
江玉帆一看,立即提议道:“马匹让我等骑,国舅一个人坐轿,这些位战士就不用去了……”
老国舅一听,神情不禁有些迟疑的道:“这……万一中途……”
韩筱莉立即爽快的道:“有我们跟着您,没有人敢惊动您!”
老国舅一听,立即颔首笑着道:“我也真是越老越糊涂了。这样好了,大家俱都骑马,剩下多少马匹,就去多少战士!”
这些事江玉帆自是不愿说什么,他唯一的希望是越快越好。
于是,大家匆匆沿着左侧一条大通道前进,不久已到了宫外的那片大广场。
江玉帆等人一看,果然备了不少马匹,看来至少有六十匹之多。
大家纷纷捡一匹认错上马,由国舅分配,前面有二十位战士开道,后面有二十位战士随护,总共六十余匹。
一声吆喝,大队前进,直向城的西门驰去。
守城的将校早已在城上看到,城门大开,放下吊桥,六十余匹快马,如飞般驰出城外。
城外俱是丘陵茂林地带,但已有人工开辟的道路可供骋驰。
渐渐红日升起,马队也驰进了丛林崎险山区。
前进中,江玉帆细看沿途,发现两侧的深谷平原上,均有大小不等的部落,因而,愈觉五位娇妻判断的不错。
这时想来,才觉得昨夜是有些冲动了,果真昨夜出城,加之语言不通,又问不出路径来,必是乱找一阵,败兴而返。
由于在前引导的战士路径熟悉,不出一个时辰,陪着江玉帆前进的老国舅,已举手一指西北,含笑道:“喏,少堡主请看,那片云气蒙蒙的深谷里,隐隐有殿脊瓦影,那里就是行宫。”
江玉帆听得精神一振,循着老国舅的指向一看,只见西北七八里外,一处三个岭头拱围的蒙蒙深谷中,果然有琉瓦的反光和殿影。
看了这情形,知道不足半个时辰,便可到达行宫了。
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传来数声吆喝,前面的马队也跟着停止了。
江玉帆等人俱都看得迷惑不解,闹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得也勒缰将马匹停下来。
但是,随着前面的战士的吆喝声,马队纷纷向左右迅速的闪开了。
老国舅看得神色一惊,脱口急声道:“我们快闪开,行宫有火急奏褶!”
说话之间,当先拨马闪向道路一侧。
这时,跟在秃子哑巴傻小子等人后面的战士马队也纷纷闪开了。
佟玉清看得心中一动,急忙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急声道:“玉弟弟,这中间很可能有问题,我们最好能设法问出一些端倪来!”
说话之间,前面已有一匹飞驰快马,直向这面猛冲过来。
江玉帆听了佟玉清的话,立即回头向“悟空”等人施了一个眼神。
“悟空”等人见盟主和五位少夫人没动,这时一看江玉帆的眼神,立时会意,反而拨马将道路****挡住。
老国舅一看,面色大变,不由惶急的道:“诸位赶快闪开呀,阻挡火急奏章者,杀勿赦,请诸位快些闪开……”
话未说完,急急飞驰的快马战士,虽见江玉帆等人挡在道路的****,却依然连连挥鞭打马,只是嘴裹不停的怪嗥尖喝。
江玉帆未待老国舅说完,已将右手向着飞马驰来的野人战士高高举起来。
就在江玉帆将手举起,尚未挥动的同时,那个野人战士已到了近前!
江玉帆等人的座马一见,纷纷大惊不安,怒嘶蹄乱,加之“悟空”等人声若洪钟春雷的怒喝声,座马顿时乱成一片。
飞马驰至,口里不停尖喝怪嗥的野人战士,似乎没想到江玉帆等人俱都不将中间道路闪开。
这时一见,也不禁忙了,不由大喝一声,急忙收鞭勒马!
他的座马一声怒嘶,前蹄倏起,人形而立,“咚”的一声,那个马上战士顺着马屁股跌下地来。
只见那个野人战士,再度一声怪嗥,一个翻滚,挺身跃了起来,他的座马双蹄一落地,挟着怒嘶奔向了道边。
后面的野人战士,立即有几人纵马向那匹战马截去。
跌下马来挺身跃起的野人战士,一经立稳身形,怪嗥一声,“唰”的一声撤出了腰间弯刀,迳向江玉帆的马前奔去。
老国舅一见,大惊失色,赶紧用苗语厉声说了几句话。
那个野人战士一听,这时才发现老国舅正勒马停在路边。
是以,神情一呆,赶紧将弯刀插进腰间,“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同时,嘴里咭哩哇啦不停的说着话,神情显得极为惶急。
江玉帆等人这才发现那个野人战士的身上披着一条大红绸,腰上束着一个大红布袋。
打量问,那位老国舅已极感迷惑的焦急道:“江少堡主,为何阻挡行宫的火急奏章呢?
如果误了行宫的火急大事,这是要杀头的呀!”
佟玉清淡然一笑,抢先问道:“请问国舅,这种火急奏章平素多不多?”
老国舅焦急的道:“少之又少,除非……”
佟玉清未待对方话完,立即正色道:“这就是了,现在突然来了火急奏章,显然是行宫方面发生了剧大灾患和变乱……”
老国舅听得神色一惊,脱门急声道:“少夫人定说……”
佟玉清凝重的回答道:“我是说,日前我等杀了‘驼背龙’的四名门人弟子,其中自然有一二名漏网之负逃了回去……”
老国舅听得****一战,面色大变,脱口急声道:“少夫人是说,哈巴利行已先向行宫下手了?”
韩筱莉则抢先道:“你最好先问一问那位战士!”
说着,指了指仍跪在地上的那个野人战士。
老国舅一听,这才恍然大悟,立即望着地上的野人战士,神情慌急的问了几句话。
只见那个野人战士闻声抬头,一面摇头,一面惶急的说了几句话!
距离江玉帆马后不远的仇兰英一听,花容立变,纵马向前,立即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急声道:“盟主,少夫人,莎莎公主已回‘仙霞宫’了……”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但他却突然忍住没有发作。
因为佟玉清已回头望着仇兰英,悄声问:“为什么回去?”
仇兰英焦急的道:“那个野人战士说,‘仙霞宫’遭人偷袭,莎莎公主和华阎两位姑娘必须火速赶回去处理……”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游目望着大家道:“现在将计就计,仍可实行我们最早的计划,只是我们要好好的利用一下这位老国舅替我们办些事!”
传音甫落,那位老国舅已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惶急的道:“江少堡主,大事不好了,今天清晨莎莎公主接获‘仙霞宫’飞鸽通报,‘仙霞宫’已遭强人‘驼背龙’偷袭了!”
江玉帆一听,心里虽有气,但仍镇定的道:“老国舅,实不瞒您说,是‘仙霞宫’遭强人偷袭得逞后,我们才前来宫都的!”
老国舅听得大吃一惊,道:“损失的可严重?”
江玉帆黯然道:“前宫的大殿和一些精舍均遭大火……”
老国舅更感震惊,不由埋怨道:“你们昨夜为何只字未提呢?”
佟玉清回答道:“因为我们不愿终日为国事操劳的女王知道,以免曾加她的焦虑和不安……”
老国舅埋怨道:“可是你们总应该先和我老头子谈一谈呀?”
佟玉清淡然一笑道:“国舅既然非我辈武林中人,谈了也无济于事,反而增添您烦心,反正今天前来行宫,我们都觉得见了莎莎师姊再说也不迟,再说,事已发生,业已无法挽回,所以我们都不急!”
老国舅是个老好人,那里知道小一辈的正在绞尽心思暗闻机智,是以,懊恼焦急的道:
“‘仙霞宫’我曾去过不少次,那么富丽堂皇的宏伟建筑,付之一炬,实在可惜,实在可惜呀!”
陆贞娘则关切的问:“事情业已过去,懊丧与事无补,倒是如何处理善后的问题为重……”
老国舅立即关切的问:“你们诸位准备怎么个处理善后?”
佟玉清赶紧道:“现在就是要看莎莎师姊的了,不知道莎莎师姊和两位华阎姑娘是否仍在行宫,还是已经……”
话未说完,老国舅已说明道:“公主和两位姑娘早已转回‘仙霞宫’去了!”
佟玉清立即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去了!”
老国舅立即赞同的颔首道:“好吧,那我们也赶快转回宫都向陛下报告吧!”
话声甫落,陆贞娘已断然道:“不,我认为只我们转回宫都去,老国舅仍应该继续前去行宫!”
老国舅听得一楞道:“为什么呢?”
陆贞娘解释道:“现在距离行宫已经不远了,快马片刻之后即达,国舅应该率领着这些战士,前去处理一下公主走后的事……”
佟玉清也赶紧接口道:“也许莎莎公主走时有所交代,否则,你随我们转回宫都,女王很可能派您再来,那岂不要多跑许多的冤枉路?”
老国舅一听,深觉有理,不由关切的问:“少堡主与少夫人?……”
江玉帆的情绪已渐趋乎静,立即含笑道:“我们自行转回宫都,这位战士可以让他火速先去宫都向女王奏明了!”
老国舅连连颔首应“好”,并向那个仍跪在地上的野人战士,吆喝了一声,并挥了一个手势。
那个野人战士一听,应了一声,立即跳起,迳向他的马前飞步奔去。
紧接着,飞身上马,一声吆喝,纵马如飞,直向宫都方向驰去。
老国舅急忙召集四十多名马上战士,准备立即赶往行宫。
但是,他又突然似有所悟的问:“老朽把战士们都带走了,你们诸位……”
朱擎珠一听,不由失声一笑,道:“您还怕我们遇到歹徒不成?”
老国舅一听,自觉他的关切有些幼稚了,急忙拱手谦和的道:“请恕老朽先走了,回头宫都大家再见!”
说罢,不待江玉帆等人还礼,已拨转马头,率领着全部马上战士,匆匆向行官方向驰去。
佟玉清一听,立即望着江玉帆和“悟空”等人,急忙催促道:“我们也赶快离开此地吧!”
于是,大家拨转马头,沿着来时道路,迳向宫都方向,策马奔去。
前进约数十丈,后面的秃子已压低声音道:“盟主,老国舅的人马已走远了。”
江玉帆一听,立即转首去看佟玉清和陆贞娘。
佟玉清游目一看,立即指着路左的一片茂林,道:“大家快到林里去!”
说罢,即和江玉帆当先拨缰,纵马向林前驰去。
进入茂林内,立即捡了块清爽地方停下来。
“悟空”等人见江玉帆和陆佟五女并没有下马,知道说几句话后马上还要赶路,是以,也都坐在马上未动。
佟玉清一俟“悟空”等人在四周将马匹勒好,立即神情凝重的道:“现在我们可以肯定的说,莎莎师姊仍不愿和我们大家照面……”
阮嫒玲却迷惑的问:“姊姊是说,莎莎师姊现在仍在行宫?”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颔首道:“不错,她们仍在行宫内。”
“鬼刀母夜叉”却不解的道:“那我们为什么不和国舅一起前去呢?”
朱擎珠不以为然的道:“她们既然来这一套,我们去了难道她们就出来见我们?”
“鬼刀母夜叉”则正色道:“只要我们进了行宫,就不怕她们三人飞上天去,我们大家可以分头去搜索!”
朱擎珠立即沉声道:“莫说行宫警卫如林,行动不便,就是可以任由我们搜寻,如果她们诚心不和我们见面,我们依然找不到她们。”
“一尘”道人则忧虑的道:“佟少夫人的计策虽然好,就怕莎莎公主事先视破,恐怕我们就要空等了!”
佟玉清很肯定的道:“‘仙霞宫’被烧的事,如果是林琳姑娘她们几位去谎报,莎莎师姊一定会想到我们会不会使诈,如今由老国舅去说,情形又自不同了。”
陆贞娘接口解释道:“诸位别忘了,老国舅昨夜已问过引导我们前来宫都的那十一个野人和他们的首领了,而他已由他们的口中得到证实,我们来此途中,确曾杀了四个歹徒!”
“风雷拐”则忧急的道:“怕的是莎莎公主她们虽然知道‘仙霞宫’已遭火劫,却仍不前去察看……”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断然道:“除非她已确定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