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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见问,突然“哇”的一声,张开大嘴哭了。
“黑煞神”和秃子也不由关切的问:“大聪弟,你吃了啥?”
傻小子“哇哇”大哭道:“方才俺偷偷去吃了两块肉!”
话声甫落,陆丽莎莎已惊异的问:“你真的偷吃了两块肉?”
傻小子“哇哇”大哭着点了点头。陆丽莎莎一见,立即解下背在背后的细长袋子,拉开绳口向外一倒,众人的目光一亮,陆丽莎莎的身前立即暴涨起一蓬耀眼生花的柔弱彩霞。
江玉帆等人凝目一看,只见陆丽莎莎手中拿着的,竟是一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既像翡翠,又像珊瑚,而且,雕刻的极为精致的洞箫。
大家尚未凝目细看,陆丽莎莎已望着“鬼刀母夜叉”,郑重的道:“薛女侠,这是我们苗疆有名的‘摧毒箫’,请你拿去试一试,饭中确实没毒才可以食!”
“鬼刀母夜叉”虽然觉得陆丽莎莎神情言词问有的傲了些,但由于她的如此关怀大家的生命安全,“鬼刀母夜叉”也不由对她起了几分敬意。
是以,急上两步,双手接箫,并恭声应了个“是”。
陆丽莎莎将箫交给了“鬼刀母夜叉”后,并继续叮嘱道:“如果水中是烈性毒药,箫管立变血红,次者变绿,轻微者变成淡棕色!”
“鬼刀母夜叉”再度应了一声,转身向平棚飞身纵去。
陆丽莎莎一俟“鬼刀母夜叉”走后,立即望着江玉帆和陆佟韩朱阮五女,一笑道:“水中有毒也好,无毒也好,总不能因此我们就不去‘仙霞宫’了,现在,我想请江盟主和五位夫人单独在一个帐篷里谈一谈!”
江玉帆心中暗急前去“仙霞宫”,当然也急于想知道陆丽莎莎究竟要和他共研什么武功。
但是,尚未开口,已经会意的佟玉清,已关切的问:“姑娘可是要商谈和玉弟弟共习武功的事?”
陆丽莎莎立即颔首道:“不错。当然,我也知道不宜在此地进行演练,但是,这一带六、七十里地之内,还没有合适的练武场所……”
话未说完,仇兰英已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江盟主何不和我回到寨里看一看?那么大一片房屋,总不能烧得一间不剩吧?”
“风雷拐”一听,立即躬身道:“启禀盟主,仇女侠说得不错,再说,我们也必须重新准备食水和食粮!”
就在这时,乎棚方向突然传来憨姑的脱口惊呼:“啊,血红色,剧毒!”
江玉帆等人听得一惊,不少人脱口轻啊。
接着,平棚方向已现出一蓬毫光,同时奔来三人,正是“鬼刀母夜叉”和憨姑与简玉娥。
只见三人神色紧张,似乎也满腹怒火,一到近前,立即将洞箫血红的一端送至江玉帆的面前,同时急声道:“盟主请看,果然有毒!”
陆丽莎莎也看得神色一变,不由趋前急声问:“锅里的牛肉,可是用这一桶水煮的?”
“鬼刀母夜叉”和筒玉娥同时紧张的点了点头。
但是,两人尚未开口,已经停止大哭的傻小子“铁罗汉”,又再度“哇哇”的大哭起来。
陆丽莎莎看了傻小子一眼,不由望着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惊异的问:“这位小弟可是有过什么仙缘奇遇?”
话未说完,哇哇大哭的“铁罗汉”已哭声道:“俺没事就偷喝一点儿秃子哥的‘仙芝露’,昨天晚上俺才把它喝完!”
秃子听得“啊”了一声,急忙打开自己的皮囊,拿出装“仙芝露”的小玉瓶急忙晃了晃,立即望着江玉帆无可奈何的道:“果然一滴也没有了!”
一旁的“黑煞神”和“独臂虎”却哈哈一笑道:“这一下子可好,就是花一千两银子也找不到人来试验吃毒药,现在已经由大聪弟证实,咱们的‘仙芝露’,的确是万灵仙丹了……”
“了”字方自出口,佟玉清的目光一亮,脱口急声道:“看,大家快追!”
大家听得心中一惊,循着佟玉清的惊急目光一看,只见百十丈外的岭巅棱线上,正有一点亮影,快如星飞丸射般,正向西南电掣驰去!
尤其,正当孙延庆的大寨余火未熄,那道快速亮影看得格外清晰!
江玉帆一看那道快速亮影,目光一亮,顿时大怒,不由震耳一声大喝:“姓阎的女子站住!”
大喝声中,衫袖疾拂,身形电射而起,直向岭巅上追去。
陆佟五女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知道江玉帆已断定那点快速亮影,就是前去“九宫堡”盗走“万艳杯”,在幕阜山的北山口戏弄他们,而又跟踪至黄山滋事,复于昨夜肋迫孙延庆夫妇准备食水和粮食的银装背剑少女。
佟玉清等人一听江玉帆的大喝声音,声震耳鼓,谷峰回音,知道他已愤怒至极,起了杀机。
是以,大家不敢怠慢,纷纷起步,急急迫去。
陆丽莎莎一见那点快速亮影,也不由惊得娇靥一变,紧跟着陆佟五女,也展开轻功身法追去。
江玉帆这时是何等功力,由于他在黄山转回“九宫堡”后,苦练“天仁武功宝录”上所有武功要诀的心法,加之他习成了“银河泻地”剑法之精华,武功更是今非昔比,尤其轻身功夫,可说一日千里。
这时一经展开身法,加之他这次决心捉住阎姓银装少女,只见他身形如一道上升的喷烟银虹,直向岭巅上的银装女子追去。
陆丽莎莎一见,娇靥更形大变,不由望陆佟五女,惶急的道:“五位少夫人,绝不能让江盟主暴怒深入!”
说话之间,尽展轻功,身形突然加快,竞越过佟玉清和陆贞娘,身形宛如上升的彩虹,直向已达岭巅上的江玉帆,电掣追去。
陆佟五女一看,心中更加焦急,各自尽展身法,直向陆丽莎莎追去。
因为陆丽莎莎一经展开身法,倏忽问已超过了她们十数丈,她的功力如何,可说已到了惊世骇俗的境地。
一到达岭上,陆丽莎莎娇靥再度大变,因为江玉帆已用了“银河泻地”的身法,只是没有撤剑,距离的银装背剑女子,已不足五十丈了。
而在银装背剑少女的身前百十丈处,即是一道数峰拱围的畸形广谷,这时,谷中已布满了浓重大雾。
在前狂驰的银装背剑少女,只惊得频频回头,显然,她似乎已惊觉到,无论如何她亦无法逃脱江玉帆这一次的追及了。
但是,身法和江玉帆几乎相等速度的陆丽莎莎,突然嘶声娇呼道:“江盟主危险,快停止……”
“止”字方字出口,娇躯一个踉舱,一个跟头栽在地上,一直向前翻滚了七、八丈,才仰面躺在地上。
也就在陆丽莎莎仰面静止的同时,陆佟韩朱阮五女也到了近前。
五女一面慌忙蹲身搀扶,一面举目前看,只见江玉帆已追至银装背剑少女的身后不远,但是,前面的不远,也到了畸谷的边缘!
陆贞娘和韩筱莉觉得陆丽莎莎如此的惊急万状,惶恐至极的嘶声阻止江玉帆继续前追,而且连呼危险,很可能是前面的畸形深谷潜伏着对江玉帆极为不利的危险。
朱擎珠和阮嫒玲也有同样的想法,是以,四女不约而同的惶急娇呼:“不要再追下去,快些停止。”
看看要追及前面银装背剑少女的江玉帆,原就听到陆丽莎莎那声嘶喊娇呼,这时再听了陆韩朱阮四女的阻止,不自觉的急忙回头。
当他回头发现陆佟五女俱都围绕在地下的时候,心中一惊,闹不清已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陆贞娘一见江玉帆回头望来,也急忙挥动着玉手,焦急的大声道:“玉弟弟快停下来,快停下来,谷中危险!”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急忙回头前看,银装背剑女子已开始向谷下箭射般扑去。
而就在这时,陆贞娘再度发出了惊急娇呼:“玉弟弟,千万不要下去!”
江玉帆一听,心知有异,只得急忙刹住身势。
是以,眼看着银装背剑少女扑进畸谷中的浓雾里,眨眼失去了踪迹。
江玉帆心中自是懊恼万分,只得回身向陆贞娘等人身前驰去。
而就在这时,仇兰英和“悟空”“一尘”“风雷拐”等人也到了。
“风雷拐”先是看了一眼已经盘坐调息的陆丽莎莎,才望着江玉帆,急声问:“盟主,可是那个阎姓少女?”
江玉帆见问,不由懊恼的恨声道:“正是她,可是,再有二三十丈就追上了,她们偏偏慌急的要小弟停止,千万不要追下谷去!”
话声甫落,仍在盘膝调息的陆丽莎莎,已乏力的道:“谷中是浓重的雨后瘴,沾肤透衣后,****溃烂而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悟空”等人,不少人惊异的“噢”了一声。
“风雷拐”则迷惑的问:“难道那个银装背剑的阎姓少女,她就不怕雨后瘴,她就不怕瘴毒浸湿她的衣服?”
陆丽莎莎依然乏力的道:“她如果事先没有涂上防护油膏,她同样的难逃一死!”
佟玉清则缓缓的站起身来,望着仇兰英,问:“仇女侠,你的大寨距此仅有二十几里地,这座深谷里的浓雾可是雨后瘴?”
仇兰英看了一眼深谷里的浓重大雾,不禁有些迟疑的道:“不瞒少夫人说,这种雨后瘴是经过白天酷热的阳光照射一天后,接着一场短暂的暴雨之后所形成。如果这座深谷经年无人进出,里面积了无数的毒蛇猛兽的腐尸,如果人在这个时候进入,当然会中毒,在整个大蛮山区,并不一定仅这一个谷中有毒,凡和以上所说的情形相同的深谷,都有毒!”
“一尘”则迷惑的问:“雨后瘴真的能使人****溃烂?”
仇兰英不敢肯定的道:“人人都如此传说,凡是遇到这种雨后的大雾,没有人敢进去,所以不知道它的后果如何!”
话声甫落,盘坐调息的陆丽莎莎已由地上站起来,娇靥再度恢复了红润。
陆佟五女一见,立即关切的问:“姑娘现在觉得如何?”
陆丽莎莎有些生气的看了一眼江玉帆,不禁叹了口气道:“你是五位夫人热爱的丈夫,‘游侠同盟’敬重的盟主,以及我陆丽莎莎唯一握住的希望,我们能否报仇,大家能否活命,这些全系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你怎能为了去追赶一个美丽的少女,而轻举躁进,置自己之重责大任于不顾呢?”
陆佟五女和“一尘”虽然听到陆丽莎莎说出江玉帆是她唯一握住的希望,但他们想到的是陆丽莎莎和江玉帆共研武功的事,而并未想及其他。
尤其,陆丽莎莎说的合情合理,万一江玉帆有个三长两短,那还了得?
但是,“风雷拐”却在旁补充解释道:“姑娘有所不知,因为她是‘仙霞宫’的女弟子……”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正色道:“只要她是‘仙霞宫’的人,还怕跑得了她?与其今天冒着生命危险捉她,何不稍待数日捉她而更有把握?”
陆佟五女当然知道陆丽莎莎指的是学成她说的绝学武功之后,是以,由佟玉清道:“现在我们就由仇女侠带路迳赴大寨,马匹驮骡由郭堂主他们率领前去……”
仇兰英立即道:“由此地到大寨正是近路,请大家随我来!”
说罢,展开轻功,当先向前驰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俱都急切的想知道陆丽莎莎究竟要共研什么武功,如果不与“万钧鸳鸯剑法”相抵触,仍应两种武功同时学习,一旦和“九玄娘娘”交手,更能应付裕如。
于是,大家纷纷起步,紧随着仇兰英,直向正东驰去。
这时,孙延庆的大寨火光已熄,但仍不时有一股火苗飞起。
跟在陆佟五女身后的,仅“悟空”“一尘”“风雷拐二二人,其余人等均去照顾骡马和用具,由“铜人判官”率领前去。
仇兰英是出了名的轻功好手,所以,被人誉为“赛飞燕”,但是,这时肩后有两处刀伤,大大的影响了她的轻功火候。
二十几里地足足奔驰了半个时辰,但较之骑马仍不知快了多少倍。
大家到达馒头形的圆丘岭下,只见巨石寨墙依然是完好如初,寨门和寨楼也未被波及,但是大寨内的东西和北面,仍不时有浓烟升起。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以及陆丽莎莎看得出,仇兰英的美目中,一直滚动着泪水,她这时的心情,可想而知。
大家到达寨墙下,烟气浓重,但寨内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显然,那些分寨主和大小头目们俱已逃走。
大家纵上宽大寨墙,发现****广场以南,数座精致石砌独院,依然完整,南面的一排房舍也未被火波及。
****广场以北,断墙残垣,焦木乌黑,不少处仍还冒着白烟热气,业已成了一片废墟。
仇兰英看罢,首先流着泪道:“还好,宾馆和全寨的大伙房尚未被火波及,江盟主和五位夫人请自己前去,小女子想去找一找拙夫的尸体……”
说至此处,业已泪下如雨。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自然也代仇兰英神伤,立即望着“悟空”“一尘”“风雷拐”三人吩咐道:“就请左右护法和刘堂主陪同仇女侠前去,必要之时发啸为号,小弟自会赶过去。”
“风雷拐”有些不放心的道:“可是盟主这边……”
话刚开口,佟玉清已宽声道:“你们尽管陪仇女侠前去。”
“风雷拐”三人应了声“是”,即和仇兰英向北驰去。
江玉帆和佟玉清六人,也纵下寨墙,迳向南面就近的一座精舍独院走去。
由于夜风迳由南方吹来,因而闻不到浓重的焦烟气息,这也许是广场以南未被大火波及的原因。
江玉帆一人在前,七人谨慎的进入精致独院。
这是两厢一厅的精致独院,小厅与两厢均有前廊相连,院中花草虽然整齐,但厅内桌椅陈设已经凌乱,显然已遭人抢夺过。
七人登阶进入小厅,先屏息默察了一番厅内,确定厅内和附近无人潜伏后,才随意拉正****倒翻的圆桌,各自搬来一张漆椅坐下来。
不管怎么说,陆丽莎莎总算是客,是以,由她和江玉帆并肩正坐,陆佟五女则围桌相陪。
陆丽莎莎似乎很明了江玉帆六人这时的心意,她先凝重的看了一眼江玉帆六人,才颉首道:“把师门绝学拿出来给师门外的人学,这本是武林一大禁忌,但是,为了师尊深仇,为了手刃歹徒,在无计可施,无手可援的情形下,我也只有甘冒师门武学外流,武林之大忌了……”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蹙,不由真诚的道:“姑娘既然有这么碍难,也不必勉强……”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断然道:“不,今夜在此地能遇到贤伉俪,这也许是师父英灵有知,冥冥中指我一条明路,现在我意已决,请那一位夫人将头上的纱灯燃起来?”
阮嫒玲和朱擎珠一听,同时站起身来。一个离位解绳放灯,一个打着火种。
火种二壳,小厅立时光明大放,而陆丽莎莎也扭转身去,背向着江玉帆等人,低头解开前襟。
江玉帆和陆韩佟五阮五女互对了一个眼神,显然,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些急切和激动。
他们当然知道,陆丽莎莎正在解开她的内衣,要在贴肉的亵衣内,取出那本武功秘笈来。
而他们这时对陆丽莎莎疑虑渐失,只要她确实拿出一本奇绝玄奥的武功秘笈来,那不但证明了她的来历明正,也证明了她的合作诚意。
因为这不但关系着“游侠同盟”的安危,也关系着此番前去“仙霞宫”的成败。
在这样的重大前提下,江玉帆等人当然感到焦虑急切。
就在这时,陆丽莎莎已整理妥当前襟,神情肃穆的转过身来。
江玉帆和陆佟韩朱阮五女,一见陆丽莎莎的肃穆神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