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雷拐”心里有数,不管“红飞狐”伤重与否,她都不会放弃“万艳杯”,是以,暗示说:“盟主,目前咱们不必争于追他们,过几天‘红飞狐’的伤势好转后,就是咱们不去找她,她也会领着‘乾坤五邪’来找咱们!”
江玉帆一听,立即会意的点点头说:“既是这样,明天绝早咱们就先去飞凤谷。”
恰在这时,店伙已将酒菜送来。
酒菜十分丰富,摆满了一张大圆桌子。
大家依序就位,由憨姑执壶满杯。
两杯酒下肚后,一直爽眉沉思的佟玉清,突然展眉一笑,望着江玉帆,柔声笑着说:
“盟主,您看‘红飞狐’会不会将‘乾坤五邪’引去湖滨山庄去见邓天愚?”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恍然道:“对呀,咱们辛辛苦苦的追了一整天,怎的竟没有想到她回去了‘湖滨山庄’呢?”
岂知,江玉帆竟笑着说:“这问题小弟早就想到了!”
“悟空”等人听得一愣,俱都意外的“噢”了一声。
江玉帆敛笑正色说:“诸位想一想,假设“红飞狐”回到‘湖滨山庄’,咱们还能安安稳稳的在官道上走吗?”
“饲人判官”立即正色说:“是呀,邓天愚自然会派出大批高手马队追咱们呀?!”
“鬼刀母夜叉”又说:“也许邓天愚正在招待‘乾坤五邪’呢……”
话刚出口,江玉帆已肯定的说:“像‘乾坤五邪’那等狂妄自负的人物,绝不会去看邓天愚!”
说此一顿,一整脸色,继续说:“小弟根据‘红飞狐’写在白布上的语意,曾经思索了许久,得到了以下几个结论:第一,‘红飞狐’的伤,至少要休养三五日,因为她在留言上说,三五日后,定要取回‘万艳杯’……”
“悟空”一听,立即正色道:“听她的口气如此坚定,很可能仍和‘乾坤五邪’在一起,否则,不会如此自恃?”
“独臂虎”却不以为然的说:“也许是场面话,向自己脸上抹粉吧?”
江玉帆继续说:“第二,我一直怀疑救起‘红飞狐’的四男一女是其他五位高人,而不是‘乾坤五邪’……”
“风雷拐”突然不解的问:“何以见得?”
江玉帆解释说:“如果确是‘乾坤五邪’,除非他们有比夺‘万艳杯’更重要的事,否则,他们看到‘红飞狐’写的血布,不可能不马上进人破庙向我们索取!”
说至此处,“悟空”等人纷纷同意的点点头。
但是,秃子却不以为然的说:“也许‘红飞狐’警告他们说,盟主的武功高绝,要用智取,不能强夺。”
江玉帆芜尔一笑,坦诚的说:“小弟江玉帆是何许人物?刚刚踏入江湖的大小子,岂能吓得住‘乾坤五邪’这等魔头人物?”
话声甫落,“悟空”等人都笑了。
“风雷拐”则迷惑的说:“这么说救走“红飞狐”的不是西域的五个魔头了?”
江玉帆微一颔首说:“我一直有这样想法,反正三五日后‘红飞狐’来时便知道了。”
“独臂虎”迷惑的问:“盟主,您看‘红飞狐’还敢来吗?”
江玉帆凝重的说:“她敢冒险越湖跟踪我们,她也许敢再来。”
“风雷拐”也凝重的说:“到了这般地步,她还敢再来,除非是鬼迷了心窍,要不就是去请什么高手前来助拳!”
江玉帆淡然一笑说:“我并不在乎她请什么高手助拳,但我对她在血布留言下署名‘小红”却非常不解!”
“悟空”等人听得一愣,彼此惊异的互看一眼,纷纷迷惑的说:“什么?小红?她为什么要署名小红呢?”
“风雷拐”郑重的说:“红飞狐狡黠多智,她署名小红而不署名丁月梅,这其中必然另有原因,咱们大家都要多用点脑筋去揣测她的居心!”
“鬼刀母夜叉”立即不以为然的说:“为了这点小事用啥脑筋呢?反正知道了‘红飞狐’就是小红,小红就是‘红飞狐’不就得了吗?”
秃子方才受了“鬼刀母夜叉”的一顿讽讥,心里一直还没有顾过这口气来,这时见机会难得,立即不解的问:“那么‘红飞狐’为什么署名小红,而不署她的真实姓名了月梅呢?”
“鬼刀母夜叉’”被问得一愣,张了张大嘴,涨得一张大黄脸通红,久久才怒声说:
“你问我,我去问谁呀?!”
众人一听,再也忍不住笑了。
“鬼刀母夜叉”见向子十分得意的笑了,立即指着向子恨声说:“秃脑壳,好,这笔帐老娘是给你记上了,咱们是没完没了……”
话未说完,佟玉清突然笑着说:“小妹想起来了!”
如此一说,大家本来想笑秃子和母夜叉的,立即惊异的向佟玉清望去。
佟玉清继续说:“红飞狐用假名,目的显然是在骗人,但是我们这些人知道她叫丁月梅,她又骗谁呢?”
“悟空”等人一听,纷纷脱口说:“是呀,莫非她在骗那五个西域高人不成?”
江玉帆的目光一直在惊异赞服的望着佟玉清,这时他才发现佟玉清竟是一个智慧很高的人。
是以,赞佩的微一颔首,同时郑重的说:“这也是我一直认为救起丁月梅的不是‘乾坤五邪’的原因。”
佟玉清见江玉帆一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芳心又羞又喜,是以,微红着娇靥,继续笑着说:“小妹以为‘红飞狐’留血书而署名小红,至少还有两个原因……”
江玉帆“噢”了一声,颇感兴趣的问:“请你说说看!”
佟玉清继续笑着说:“其一,她署名小红是因她的声名狼藉,深怕救她的五位高人知道她的底细……”
“悟空”等人听了,纷纷赞同的颔首称是。
佟玉清继续说:“由于知道了她的底细,五位高人当然不会听她胡编的故事,也许不顾她的死活佯然离去……”
阅历渊博的“风雷拐”也不由赞声说:“对,对,这正是‘红飞狐’的狡猾之处。”
佟玉清继续说:“其二,照盟主方才说,‘红飞狐’曾在血书上写明三五天后一定取回‘万艳杯’,实在说,她此番死里逃生,早已心胆俱裂,绝无胆量敢再来找死,她所以要在血书上写出来的原因,就是想利用那五位西域高人找咱们盟主强索‘万艳杯’……”
‘悟空”等人一听,盛赞“有理”,“黑煞神”则怒声说:“这些臊娘们真够得上阴险狠毒。”
“铜人判官”不解的问:“可是,那五位高人为什么没有找咱们呢?”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说:“一个原因是‘红飞狐’要求那五个高人按着她的计谋行事,五个人也觉得确是妙计,因而没有去找咱们,另一个原因就是那五个西域高人志节高超,已到了无贪无欲的至高境界,根本没将‘万艳杯’看在眼里,所以没有去找咱们。”
江玉帆听得连连颔首,“悟空”等人更是赞不绝口。
“独臂虎”关切的问:“这么说,‘红飞狐’仍和那五个西域高人在一起了?”
“悟空”和“风雷拐”同时说:“照佟执事的揣测,很可能!”
岂知,佟玉清竞笑着说:“不,红飞狐也许已回去了‘湖滨山庄’!”
“悟空”等人听得一愣,不少人惊异的问:“那为何未见邓天愚追来?”
佟玉清一笑道:“‘红飞狐’回到‘湖滨山庄’,也许寿筵仍未散席,她是一个非常高傲自负的人,绝不会让各路英豪知道她断羽而回,她一定要等腐散后,再告诉邓天愚。”
秃子王永青,正色道:“就算他四更天才知道,天明也该追来了呀?!”
“鬼刀母夜叉”立即斥声说:“他老小子敢来吗,莫说咱们盟主武功高绝,就是老娘的一双鬼头刀,他也不是不知道厉害?!”
佟玉清深怕两人争执起来,赶紧接着说:“邓天愚不敢派人追来的主要原因,当然是慑于咱们盟主的武功厉害,但今在是邓天愚的七五寿诞正期,也是原因之一,再说,‘黄面狼’一直没有回去,‘红飞狐’又负了伤……”
秃子王永青再度正色说:“他可以请武当王剑等人助拳呀?!”
佟玉清一笑说:“邓天愚还不愿意这么快就把‘万艳杯’的事张扬出去,否则,他昨天晚上便不会说柳娴华送给他的王杯是一件古董。”
“悟空”等人听罢,不少人赞声说:岭执事说得很有道理。”
佟玉清因为江玉帆方才曾肯定的说“红飞狐”没有回“湖滨山庄”,她这时如此判断深怕江玉帆心中不快,赶紧正色道:“小妹只是说五位高人不受她的利诱,这自赶回西域,‘红飞狐’不回‘湖滨山庄’回到哪里去?假设五个高人上了她的当,她这时必然仍和五个高人在一起。”
“独臂虎”立即爽快的说:“回‘湖滨山庄’也好,和五个老鬼在一起也好,等她前来取‘万艳杯’的时候不问也就知道了。”
话声甫落,“黑煞神”突然期期艾艾的说:“盟主……俺舅舅说……‘万艳杯’注酒喝……不但可以延年益寿……还可以冶伤祛毒……盟主……您何不拿出来……让佟执事试一试……也好让属下等人开开眼界……见识见识……”
江玉帆见“悟空”等人也十分动容,知道他们都有看一看“万艳杯”的意思。
这时他对“悟空”等人已有了信心,断定他们绝不会贪心动手,是以,芜尔一笑,毫不迟疑的说:“这有何不可?当然可以,只是怕佟执事喝了酒反而引起伤势恶化……”
话未说完,“独臂虎”和“鬼刀母夜叉”已齐声兴奋的说:“不会的,先少喝一点,觉得不对劲儿就不喝了!”
说话之间,江玉帆已在怀中将包“万艳杯”的绸包取出来。
这时“悟空”等人个个瞪大了眼睛,俱都摒息望着江玉帆手中的绸包,显得既急切又紧张。
随着绸包的解开,每个人的心也随着向腔口上升来。
丝绸一分开,立有一蓬十彩光华射出来。
江玉帆看得一呆,“悟空”等人也惊得纷纷脱口惊“啊”!
因为他们终于看了昔年则天皇帝和杨贵妃爱逾生命的“万艳杯”,它不但极华缤纷,瑰丽十色,而且有一丝清得散发出来。
江玉帆看呆的原因,是“万艳杯”不但寒光四射,而且较之他在白天日光下看到了,至少大了一倍,而且由灰白色变成了血紫。
憨姑急忙一定心神,拿起酒壶来急声说:“盟主,快倒杯酒给修姊姊喝!”
江玉帆一定心神,急忙将“万艳杯”放正,这才发现里面的纸条。
于是,顺手拿出放在丝绸内,和红绸一并放在怀里,“悟空”等人的目光俱都盯着“万艳杯’,因是也未注意。
憨姑将酒注人“万艳杯”内,立即变成天蓝色,接着变成了湖水绿。
“悟空”等人一看兴奋不已,纷纷称奇。
就在众人称奇之际,酒色已变成深重的黛绿色,眨眼之间,又由红变紫……
最后,清得四溢,扑面袭来,变成晶莹透明的紫芙蓉色后,再没有变动了。
江玉帆一看,立即望着传玉清,笑着说:“你可以喝了!”
佟玉清本来不准备喝的,这时看了“万艳杯”的奇异变化,确信传说不假,伸出春葱似的纤纤手,激动兴奋的将“万艳杯”端起,谨慎的凑至唇边,细细的吸进口内。
江玉帆一俟佟玉清小心的将“万艳杯”放下,立即关切的问:“你觉得怎么样?”
佟玉清深情的望着江玉帆妩媚的一笑,柔声道:“未喝之前香,进了口冰凉,到了喉内火烫。”
“风雷拐”等人立即紧张的催促说:“快运功,将灵气引到伤痛处。”
佟玉清一听,立即闭目调息。
江玉帆等人俱都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传玉清睑上的变化。
就在这时,院中突然响起一阵极轻微的衣袂飘风声。
江玉帆一惊,倏然起身,脱口厉声问:“什么人?”
话声甫落,厅外已响起一个苍劲声音道:“老朽赵竟成!”
“悟空”等人已离位攻开,循声一看,只见一个白发银髯,身着土布长衫的八旬老人,正飞落院中,急步向厅上走来。
“一尘”憨姑、“独臂虎”几人一看,几乎是同时惊呼道:“啊!‘万里飘风’?”
说话之间,“万里飘风”赵竟成已到了厅内,向着江玉帆一抱拳,歉声笑着说:“老朽贸然前来,有扰诸位酒兴,尚望江盟主与诸位老友不要见怪!”
说罢,又望着“悟空”等人连连抱拳致歉。
江玉帆见“万里飘风”赵竟成,满面红光,五官端正,不像邪恶之人,加之“一尘”憨姑等人俱都认识,只得微一拱手,沉声问:“赵老英雄越房而来,不知有何急要见告?”
“风雷拐”怕江玉帆不知赵竟成来历,得罪了这位有名人物,赶紧介绍说:“盟主,这位赵老英雄,昔年威震江湖,誉谈海内,尤其陆地飞行术,冠盖寰宇,鲜逢敌手,故而博得了‘万里飘风’的美号……”
话未说完,“万里飘风”赵竟成已愉快的哈哈一笑,谦逊说:“刘堂主太客气了,贵盟主英杰年少,位冠群雄,昨夜寿筵席上,邓老庄主倍加推崇……”
江玉帆一听,不由惊异的问:“怎么,赵老英雄昨夜也去了‘湖滨山庄’?”
“万里飘风”感慨的摇头一笑,道:“说来可笑,老朽并未被邀,只是赖总管的盛情难却,硬把老朽拉去充数罢了!“风雷拐”一听提到“黄面狼”,心中一动,立即向江玉帆递了一个眼神,同时望着“万里飘风”,谦和的问:“赵老英雄恐怕还没用晚饭吧?”
“万里飘风”不好意思的一笑,道:“老朽中午离开的‘湖滨山庄’,刚刚才到!”
江玉帆立即肃手一指席面说:“那就请赵老英雄就席吧!”
恰在这时,运功调息的佟玉清已睁开了眼睛,目光如电,一闪而逝。
‘万里飘风’神色一惊,不由望着江玉帆,指着传玉清,惊异的问:“这位女侠怎么了?”
江玉帆淡然一笑道:“哦,佟执事身体不适,方才正在运功!”
佟玉清立即起身说:“我的杯筷未用,就委屈赵老英雄将就一些吧!”
‘万里飘风’歉然一笑,感激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太令老朽不安了!”
于是,将佟玉清的杯筷移至江玉帆的一侧,佟玉清则至花厅客室内休息。
众人人座,重新满杯,由于“万艳杯”仍放在桌面上,“悟空”等人对‘万里飘风’特别注意。
当然,这多高手在座,纵令‘万里飘香’有凯觎之心,应该他也不敢动“万艳杯”的脑筋。
“风雷拐”一等赵竟成喝了杯酒,吃了些菜,立即含笑问:“今在是邓老庄主的七五寿诞,午间寿筵一定很热闹吧?”
万里飘风立即笑着说:“热闹,厅前院中还搭了戏台,大家一面饮酒一面看戏,邓老庄主尤为高兴,不时发出哈哈笑声!”
江玉帆听得剑眉一蹩,正待说什么,“一尘”道人已笑着说:“邓天愚在他七五寿诞有这么热闹的场面,这得归功于他的两名得力助手‘黄面狼’和‘红飞狐’吧!”
“万里飘风”一听,突然似有所悟的说:“咦?‘一尘’道长不提起,老朽还未注意,今天下午前在‘湖滨山庄’时,直到老朽离开,似乎没有看‘黄面狼’和‘红飞狐’似的?!”
“悟空”等人俱是久历风尘的老江湖,心里虽然对“红飞狐”没有回“湖滨山庄”而感到不解,但表面上却丝毫没有露出。
“风雷拐”立即淡然一笑,风趣的说:“两人大概又到湖边拉贺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