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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有了把斌,要什么朱雀国那个老色鬼不给?
蓦地又想起刚才在天牢里受酷刑的犯人,沁儿看到他时已经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她心里一惊,回头问,“朱雀国的太子也才十六岁,你对他用刑?”
人是不以为然,淡声讽她,“你不用先担心自己?”他怎么会笨到把一个可以与风国抗衡的国家的太子折磨成那样?
沁儿气得直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转眼间就到了风王府正门外。
见到风若痕骑着马归来,连忙迎上去,想是不知等了多久,冻得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
“风王,下官——”
“准备午膳。”
来人还没说出自己的名字,就被风若痕无视的打断,带着沁儿下了马,吩咐着迎上来的下人,目不斜视的进了王府。
拉下了老脸,朱雀大学士跟在风若痕后面赔着笑,心里却思量起来,风王身边的女人是谁?
第146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五)()
朱雀来的二人算是被无视得彻底。
一顿午膳,风若痕也不嫌啰嗦,便进食便听站在旁边的使节和别国大学士话音温软趁此恳切的求情。
看来这次朱雀皇真的被吓到了,可想身为国君没有儿子来继承皇位是件多么恐惧的事?
就是那日两腿一伸登了天都没脸面对列祖列宗。
而在六国之间,最不耻的就是暗杀。
现在所有证据都指着朱雀太子夜袭风王,此事还未传开,若是传开了,只怕喊杀并加以鄙视的人更多。
下人们将菜肴一道一道的送上来,沁儿就坐在风若痕身边,早就被美食吸引了去。
这些事情跟她无关,本想回自己的小书苑,无奈这个男人不让,只好埋头横扫。
“太子年幼,心性贪玩,游历于各国,这次只是正巧路过风都,绝对不是策划行刺风王的主谋,如若可以,风王可否将我国太子殿下遣送归国,吾皇表示,一定会严加训诫”
“你既然肯定你们太子不是主谋,又何来训诫之说?”风若痕吃得很少,放下筷子便好心情的饮起酒来。
眼底下,锐利而深沉的光溢出一片难以琢磨的心思。
不知道在打什么注意。
大学士被他反驳了下,到底是人老了有些木讷,一时接不上话,旁边的使节继续道,“我们殿下品行纯良,这次风王遇袭,定然有人从中作梗,朱雀与风国自四年前停战后,一直交好,风王千万不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
听完使节的长篇大论,风若痕的嘴角从容勾起,问,“那么真相是什么?”
问完人终是鸦雀。
喝着汤的贺兰沁儿忍不住不雅的笑出声来。
这个‘四两拨千斤’真是被风若痕施展得到位。
不笑还好,一笑,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
见人都看着自己,沁儿敛了脸上的笑意,准备站起来随便找个借口开溜。
哪知放下碗手就被风若痕扣住,捏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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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六)()
这举动让沁儿瞬间全身发麻,心里更是觉得怪异。
不管他再对她如何,风若痕不会无端端在人前做出那么的动作。
除非别有用心。
那双鹰般锐利的眼眸轻描淡写的扫了沁儿一眼,笑意浓厚的问,“你觉得呢?”
问她?
沁儿微微发懵,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风若痕葫芦里卖什么药,想把手收回来,碍着他拉着自己做戏,只能硬着头皮奉陪到底!
无惧的笑出来,摆出贤良淑德的模样,“这些事,沁儿不是很懂。”
“哦?”他挑起眉梢,专注看着她不咸不淡的说,“那夜你也差点丧命,既是你认箭出自朱雀国,没有什么别的看法吗?”
需要她有什么看法吗?
她的看法就是因为他害得自己被卷入杀戮!
暗暗在心里诋毁,脸上却笑靥如花,“呃朱雀太子还年幼,游离山水是诸国都知道的事,兴许这次有人诚心想要栽赃嫁祸,引起不必要的纷争——”
话说到一半,被风若痕握住的手暗自被他掌心逼出的内力刺了下。
沁儿眉头打结,立刻调转话风,对那二人道,“不过两位大人也拿不出不是太子所为的证据来不是吗?如此,我们风国又怎么能无故放人,这若是传了出去,有损我国威信,依小女子之见,此事尚待查证。”
那位大学士愣是没辙了,心里一面琢磨这女子是谁,一面观察风若痕对她的态度。
细细权衡之下,又多看了沁儿几眼,觉得越看越国色天香。
这若是放到他们朱雀宫,陛下那些三千佳丽必然逊色。
到底风若痕也是个男人,所以他识时务的问沁儿,“可是风王明日就要出发去往银沙海,我们陛下念太子心切,这事要是拖久了”
“无妨”喝了口茶,沁儿自然得不得了,“一起去就是了,太子不是喜欢游离山水吗?那可是个好地方。”
第148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七)()
一听要带着他们太子去银沙海,朱雀国的两个大臣立刻冷汗涔涔。
问女人女人怎么会靠谱?
可沁儿说完见到风若痕脸色就和悦了,琢磨对了他的胃口。
眼下她也要指着他的心情,心底虽无奈,可他人不发话,她只好继续又道,“二位大人若是担心太子的安全,大可放心,王爷身边高手如云,此次前往银沙海,不过是船王好客,就算有什么突发事件,王爷必然会力保太子,毕竟朱雀皇只有这一独子,我们风国也不想无端生事,与各国有什么误会,王爷你说是吗?”
她的‘妇人之见’发表完毕,风若痕才满意的接过话头,宠溺道,“一切就按照你说的办。”
那张冷峻的脸,色彩虽淡,但刻意外溢的表情还是能让旁人看出来,愣是有昏君的意味。
一顿饭罢了,两个朱雀国的大臣灰溜溜的走了,心里五味杂陈,叫苦连天。
走前好话说尽,贺兰沁儿那番威胁暗示果然起了不小的作用。
待到人走,那女子脸蓦然沉下,颇有风若痕冰山的气势。
“如何?”怀抱双手,她冷冰冰的问旁边悠哉饮茶的男人,“不知王爷对我予取予求的表现可算满意?”
不动声色,风若痕淡然回敬,“到底是谁想对谁予取予求?”
他那么一说,沁儿就忍无可忍的炸毛了。
‘噌’的站起来,桌子拍得震天响,“风若痕!你别太过分了!我承认我利用你,可也是因为你把风曜囚禁在宫里,我现在就在这里,随便你怎么样,有本事就杀了我!别折磨人!”
“杀了你?”他摆出‘杀你岂不太便宜’的表情,缓缓站起往外走。
身后‘乒乒乓乓’的乱响,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女子坏脾气的掀了桌,摔东西泄愤。
难得,王爷好心情的吩咐候在外面的人,“收拾干净。”
懒得搭理里面撒泼的人,难为了贺兰沁儿,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第149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八)()
次日清晨,天光微明时出发。
跟随风若痕出行的人不是很多,打着两国交好的旗号,楚嘉那样的武将反而没有机会。
倒是丽娘带着那些绫罗绸缎,列入队伍之中。
加上三百精兵,军师司空陵,贺兰沁儿,还有无辜的朱雀国太子。
风国的摄政王,如此堂而皇之的深入摩罗船王的地域。
对方有心拉拢,以赠战舰为名,不去岂不损失?
向来几国之间为利益短暂结盟的事就时有发生。
也不乏在结盟之中,互相想要吞掉彼此的战事发生。
结盟之事可大可小,弄个不好,搭进去的就是整个国土江山。
摩罗船王亦是怪哉,奴刹国与他西海岸港口相邻,此番舍近求远,也是一大疑点。
如何都好,风若痕决定的事,无人改变得了。
人哪里晓得他那滴水不漏的心思里,动了什么歪脑筋呢?
中土之上,水脉广阔。
各国都有属于自己的战舰船队。
这是风国不容忽视的弱项。
当然了,从地理位置上来说,风国只有国土以西才有运河,河通另外五国,最后灌入大海。
若是诸国想要靠水运通道用威力无比的战舰攻打风国,也最多进犯到西面。
无法深入腹地要塞。
所以自古以来风国的统治者,一直没有将支流开凿。
作为一种自我防御的方式。
要那么多的战舰也没有用处。
运河对于风国来说,是推动经济的支系,那么战舰呢?
沁儿也只能想到那么多,出行数日,她未和他说半句话,这气生得可算长久。
纵然风若痕在她眼里是个十足的野心家。
但是他的攻击性是建立在保护自己领土的基础之上。
如果有一天风国突然要增加战舰,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风若痕想向某个国家开战了。
这些又关沁儿什么事呢?
眼看离银沙海越近,她越担心,遇到爹爹怎么办?
第150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九)()
算上西海岸的摩罗,中土六国之中。
以西北盘踞着国力与日俱增的风国,以南是自古的强者奴刹,其他三国实力中坚,不足以对抗这三国其中任何。
与其说是六国并足,不如看作三国鼎立。
细细想来,也不知道爹爹去银沙海做什么,算日子,开春也快到沁儿娘的忌日了。
一路上有丽娘做伴,倒也不寂寞。
只是想到幼时就去世的娘亲,这几日沁儿脸上的笑容很少。
风若痕自然也知道快到贺兰夫人的忌日,碍着小丫头在和她赌气,几天下来一直没有说话。
西北平原的视野宽阔无垠,大地上零星白雪,混杂着冒头的深绿色杂草,皑皑的散落。
冷风中有新鲜潮湿的泥土味道,自然芳香,令人心旷神怡。
抬头向高空看去——
湛蓝的天,几只雄鹰划破天际,自由翱翔,将地面上的人儿的心迹都带向那不同的高度。
仿佛就在那个瞬间,心胸与之开阔了许多。
沁儿站在地势略高的地方,望着宽阔的天,心情放晴。
“喜欢吗?”午时休息,风若痕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身旁,视线一致,口气清浅。
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个性子冷惯了的人会主动和她说话。
不自然的将头点了点,目光放远,撇撇嘴自我消遣,“忽然觉得我真是本事了”
到底哪里好,让他对她一再忍让,不动于声色,却是宠在心里。
坐在后面进食的司空陵和丽娘见此景,互相交换了个诡异的眼神。
天下红雨,风若痕破天荒第一次向人低头,还是个女子。
风若痕也不解的笑了出来。
他笑的样子很好看,深邃的眉眼透着淡淡的柔光,润泽的薄唇嘴角上翘,有些坏坏的,邪气十足,又迷人得不得了。
因为不常笑,冷酷无情深入人心,惧怕胜过一切,当你近距离的和他凝视,会发现这个男人原来有张妖孽表皮,不小心,就被他吸引了去。
第151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十)()
“听说,摩罗船王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城府极深”
沁儿看着天边云和平原连接的地方,淡淡的问身旁的男人,“就这样去,你不怕吗?”
摩罗船王独霸银沙海,是奸商,更是枭雄。
他的战舰造得大而坚固,无论在海中的速度还是战火的威力,都是其他国家望尘莫及的。
各国想要有摩罗船王一样的舰队,就必须用他看得上的东西去换。
至于他能看得上什么,带着你的诚意,去聆听他夸张而过分的条件。
如今突然说要送战船,这种示好是在以往从来没有过的先例。
若是没个万全准备,谁敢贸贸然应邀赴约?
风若痕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了,谁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你怕?”他侧头看她,眸子里映着天光,漠视一切。
她笑,根本无惧,笃定得不得了,“既然你那么宝贝我,怎么可能让我有事呢只不过我不清楚,为什么你非要我跟着你,王爷不可能真的那么小气哦?”
风曜就在宫里,真的是怕她会趁他去银沙海时带他走?
一切都变了,这几日贺兰沁儿偶尔会想,如果她永远不回来,是否又会不一样。
然她早已是这棋盘上的人,早晚会入局。
风若痕似乎在思考什么,末了道,“数月前贺兰将军去了银沙海,所以你才有机会回风都。”
说起沁儿那凶得不得了的爹,她立刻露出惧色,“你非要带着我去那边,该不是为了亲手把我交给他?我爹可不待见你的。”
当年贺兰家被冠了叛国罪,由此四分五裂,沁儿的娘也是在逃出风都时感染了恶疾去世的,所以贺兰萧极其痛恨皇族的人,这也是他不准女儿回去的原因之一。
“贺兰将军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银沙海,你知道吗?”他不慢不紧的问她,似是将她引入某个漩涡。
“我哪里知道”奇怪的是,贺兰萧走哪里都带着女儿,独独这次没有。
第152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十一)()
“当年父皇突然接到密报,你知道内容是什么吗?”
“不知道!”
他一再提起曾经的事,沁儿也恼火了。
她知道娘的死和风曜风若痕都无关,但若是傲帝没有轻信谗言,那么他们一家也不会
与她越发激动的情绪比起来,风若痕却很冷淡,“你不想弄清楚?”
叛国罪,对于大半生为国家尽忠的贺兰萧来说,何其重要?
沁儿欲言又止,想想道,“罢了,爹爹都觉得无所谓。”
其实,贺兰萧这样凡事都要活得清清楚楚的人,怎么可能无所谓?
或许是因为真的如密报所说,他的夫人自银沙海而来,是混入风国的奸细。
十年前天下不如现今太平,一旦国家混入别国的奸细,便是岌岌可危的的表现。
沁儿不敢和风若痕说这个问题,如果她娘真的不是,那么爹爹又何苦在外流离多年,迟迟不肯重归故土?
风若痕笑,眼里有看穿所有的痕迹,“也罢,或许我真的没有那么大方呢?”
“什么意思?”他跳转得太快,沁儿不明白,回头莫名的看他,却发现他笑意温和的看着自己。
那种笑近乎于曾经风曜对她笑得温和烂漫,纯净透彻。
她微愣,有恍惚的错觉。
或许是他们兄弟间有这血液的共通性,在那瞬间,她好像看到风曜。
可他是风若痕
错乱不及的把目光瞥向别处,故作轻松的说,“别对我这么笑,笑得我心里发毛。”
“沁儿。”他还是那样的调调,冷漠没有感情,甚至亲昵的叫着她的小名,也没让人听出柔情的感觉。
他说,“或许一开始不是我,但是,从今往后,你是我的。”
这点,再没可能改变了。
她嘴皮子微微颤动了下,想反驳他将自己划为‘所属’的话语,可一旦撞进他的眼眸,便被某种力量深深的吸住,难以自拔。
为什么是我?
第153章 霸道,男人对女人(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