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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和平拍着胸部说:“那还用说!”
李梅笑道:“可惜岫岫没有听到,听到了不感动死才怪呢。”
兰香说:“伟哥做得对,男子汉应该这样!”
赵和平还不死心,问梅莉嘉伟受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梅莉如实说了。佳仪怕他们再说自己,找个借口走了。
佳仪一走,王楠辉觉得发挥的空间更大了,眼珠一转:“打架的时候,伟哥是故意弄伤自己,骗取佳仪的感情吧?”
李梅说:“应该不是,刚才莉莉不是说,人家打得很凶吗。”
在大家针刺一般的目光注视中,嘉伟僵硬着身体,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呆了一会,见他们闹得差不多了,就说:“你们接着闹吧,我要上楼休息去了,要闹就做死的闹,闹够了,以后再也不许说这件事了,听清楚了吗?”
几个人正版正经地回答:“听清楚了!”
李梅说:“去吧,受了伤,该好好休息,记得按时敷药、吃药啊。”
王楠辉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我特别羡慕佳仪,伟哥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值得啊!”
张志军说:“那,你要是佳仪,会怎么做呢?”
“那还用说,肯定是以身相许呗。”
赵和平说:“要是这样的话,下次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去救你。”
“你这小子咒我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说假话吗?你想去救的人是岫岫!”
说到赵玉岫,赵和平来了精神,声音提了上来:“可她不给我机会啊。”
张志军大声说:“你笨死啊,以后请我帮你演一出戏嘛。”
李梅问:“演什么戏啊?”
张志军昂起了头:“连这个都不懂啊,笨死!告诉你们吧,我扮蒙面杀手,拦路打劫岫岫,赵和平赶来同我搏斗,将她救下来。”
王楠辉说:“什么情节呀,太老土了,一点都不新鲜!”
梅莉说:“大家小点声,别吵着了旅客。”
这时,有几个旅客围了过来,询问怎么一回事。嘉伟没时间跟她们解释,站起来往大厅走。杨瑶玉只简单说明了几句,劝旅客回房休息,也走了。
看着嘉伟迈着蹒跚的步子上楼,杨瑶玉生怕他摔倒了,赶紧跑过去,扶着他。来到二楼,替他开了门:“伟哥,好好躺着休息吧,别乱动了。”
梅莉也进来了,拿起架上的毛巾,放到盆里打湿,递给了他,嘉伟拿着,感觉有点难为情。细柔的光线从窗子直射进来,嘉伟的侧脸,是那么的温柔。在两位美女的注视下,对着镜子,他拿起略湿的毛巾,轻轻地在脸上的伤口上擦拭着。
杨瑶玉问“感觉怎么样了?还痛吗?”
嘉伟笑了笑:“还好。早不痛了。”
梅莉说:“伟哥,说实在的,我都感动了,佳仪姐肯定……”
佳仪来到了门口,轻柔的声音里满是焦虑:“伟哥,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嘉伟想,你怎么又来了,还嫌他们闹得不够吗!谁知道王楠辉躲在什么地方监视没有,让她抓到辫子就麻烦了。就说:“别客气,你快回去吧,我没问题。”
佳仪一动不动地看着,细长的凤眸里,一丝丝痛心暗涌出来,嘴角凝起了凄美的笑:“怕王楠辉他们造谣吗?有这么多人在,怕什么呀!”
嘉伟不想让她们为他的担心:“你们都回去吧,我好多了,一点皮外伤,没什么。”
梅莉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们走了。”
离开时,佳仪叮嘱:“多抹几次药水,小心别感染了。”
嘉伟目送着他们离去:“好的,谢谢你们。”
躺在床上,嘉伟感到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流泪,都在为自己走错了路流下悔恨的泪水。他认为,所有的挫折都与被包养有关,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在痛苦地跳动着,仿佛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在血液里运输着疼痛。
第289章 戚戚心动(1)()
下午,赵玉岫出差回来,听说嘉伟受了伤,很着急,买了些营养品,一定要送给他。
跟赵玉岫在一起,她就像是催化剂一样,把嘉伟体内聚集已久的激情快速点燃,让他感觉生活原来还能这么炽热、奔放,看着这个热烈追求自己的姑娘,嘉伟心里有种烛泪烫过的痛楚,又有点渴望,真是欲罢不能啊。赵玉岫好像掌握了嘉伟身体里的一切,总是抓住机会穷追猛打,让他无处可逃,最后情不自禁地跳进她预先设置的陷阱里,让他骨子里伪装得很好的东西都暴露出来。跟赵玉岫在一起,嘉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大胆,主动,有时候还忘乎所以不计后果,做出疯狂无比的事情来。
嘉伟想起了在杂志上看到过的一段话:有些女人像名瓷,远则是珍宝,近则似鸡肋,捧着怕摔碎,搁之怕蒙尘,总是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来放置;有些女人像土砖,近可做兄弟,远可做知己,能放能收,能上能下,点点滴滴让人无处不舒坦。可是,尽管那名瓷让男人们累着、怨着、痛着,他们仍然爱着、念着、追逐着,却对那土砖呼呼喝喝,需之即来,弃之如履。这是男人的愚昧,还是女人的悲哀呢?
嘉伟想起了赵玉岫和叶佳仪,她们谁是名瓷谁是土砖呢?又一想,她俩虽然区别很大,可也没有名瓷和土砖那么大吧?呵呵,太残忍了,不能那么比啊,可又何尝没有这样的区别呢,乱了,乱了,别比较了。
赵玉岫一进来就问:“伟哥,伤好些了吗?那些人怎么这么狠毒啊?”
嘉伟说:“他们欺负佳仪呢,简直太猖狂了,谁都不能容忍。”
“可你怎么不保护好自己呢。”
“他们步步紧逼,无法回避啊。”
“唉,你吃了好大的亏啊。”
“没事,好多了,谢谢岫岫关心。”嘉伟觉得嗓子眼非常饥渴,全身都热得发烫。屏住呼吸,双眼睁得滚圆。很快,内心中的怒火被压下去了。
女人之间的战争男人是无法弄懂的,就像男人之间的火拼女人同样无法理解一样。战争的导火索有时小到根本可以忽略不计,但人们的情绪却像台风一样没有准信,永远拿不准它会在什么时候发飚。聪明的一方总是能审时度势,恰当处理。佳仪不想落人话柄,躲在不远处看着,避免同赵玉岫正面相遇。待她一走,才过来。一进门,眼泪唰唰唰就流下来了,带着哭腔说:“伟哥,伤着你了,对不起啊。”
嘉伟笑了笑:“没什么,好多了。”
“都怪我不小心惹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你是好心给人让路才那样的嘛。”
“让你受苦了,我好难受啊。”
“这有什么难受的——可恨社会不太平,人渣太多。”
佳仪拿起茶几上的药给嘉伟再敷了一次,苦着脸,看样子非常伤心。对她来说,喜欢一个人,心就像那悬空的电梯,时刻带着期盼和失落升降。无数次等待那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巧遇;喜欢一个人,总会自动去捕捉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和他共事,一切琐碎的事情都变得美好;喜欢一个人,会用心记下他说的每一个字,注视他每一个表情,却又在和他眼神相遇的刹那慌乱地避开眼睛,那些记下的片断就成为自己最爱温习的功课。会因为他的一个微笑心醉,会因为他的一句叮咛狂喜,会因为他的一个眼神晕眩。
为了得到嘉伟的爱情,她没有想过条件,没有计较得失,甚至没有想过自己。可纯洁的感情和恶劣的环境总是在不断冲突,久而久之,心的容量越来越小,爱的力量却越来越多单薄。
下午,嘉伟跟佳仪在服务台瞎逗着,忽地,赵玉岫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看见他们这样火热,立马就产生了醋意,偷偷地白了佳仪一眼。她不像其他小女生那样耍脾气,只是说:“服务台成了娱乐场啊。”
佳仪知道赵玉岫脾气不好,不敢惹她,笑微微地说:“啊,岫岫来了啊。”
“对不起,破坏了你们的好事。”
“怎么这么客气呢,没有呀。”
赵玉岫转而对嘉伟说:“伟哥,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走吧。”
嘉伟说:“什么事呢,有事可以在这里说啊。”
赵玉岫瞪着他说:“只能咱们两个人说。”
嘉伟只好跟随她走,进了电梯,谁料,她一转身,伸手就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哼!你对她还不死心呀?”
这一把掐得嘉伟痛死了,皱了皱眉头:“你干嘛这么狠呀,我怎么对她不死心了?”
“哼!”赵玉岫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你要是再敢去勾搭她,我告诉钱总和舅舅去!”
嘉伟赶紧否认:“我没有,你可别乱说啊。”
赵玉岫一脚踢过来:“你急什么,害怕了?”
嘉伟不好正面回答,就说:“我就怕你耍野蛮!”
“耍野蛮?”赵玉岫又是一脚踢过来,“我警告你:要是再敢去勾搭她,有你小子好受!”
这个死婆娘越来越放肆,开始管起我的事来了,怎么办呢?
休息了两天,嘉伟自己做了推拿按摩,皮外伤和内伤有了很大的恢复。晚上,嘉伟打算出去走走,来到大过厅,看着佳仪在沙发上昏睡着,就在她的旁边坐下来。夜很静,静得连飞蛾飞过时都能听到它们扑闪翅膀的声音。佳仪发现身边有人,惊醒过来,见事嘉伟,伸了个懒腰,仰头时发现天空正挂着一轮弯弯的月芽儿。嘉伟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天高气爽,月亮便格外清晰,偶有缕缕云丝掠过,也不能遮住月光的清亮。
嘉伟问:“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
佳仪打了个哈欠:“给爹跑了几家药店,累坏了。”
“唉,”嘉伟叹了口气,“你不容易啊。”
“人生在世,必须承担一些责任,没办法啊。”
“是啊,没有人能帮得上你的忙。”
“我吃得消,不要人帮忙呢。”佳仪笑了笑,“你的上全好了吗?”
嘉伟连连点头:“全好了,谢谢你啊。”
佳仪一双大眼睛看着他:“你为了我受了伤,吃了苦头,该我谢谢你呢。”
嘉伟摇摇头,拍了拍她的脑袋:“谢什么呀,咱们兄妹嘛,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嘉伟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却霸气十足。
佳仪抬头看着他,心中升起一股安全感。仿佛即使是天塌了,嘉伟也会为她顶住这片天。
嘉伟说:“这么累,回房好好睡一觉吧。”
“好的,刚才坐这里,不明不白地睡着了。”
“那就走吧,我陪你上去。”
第290章 戚戚心动(2)()
进了房,佳仪一屁股坐在床沿,伸手扯了条毯子盖在身上,像条美人鱼似的扭动着身子,不小心将毯子弄得掉落在地板上。
嘉伟侧转身,眼前的佳仪,身材却凹凸有致,紧紧吸引着他的视线。只觉得全身的温度瞬间蹿升了许多,**焚身。强忍着,伸手想把滑落的毯子重新盖在她身上。手刚刚抬起,燥热难耐的佳仪一个翻身,将一只脚毫无顾忌地搭在了他的身上。
嘉伟崩溃般的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身边的她一眼。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冷静!可是,无论他怎么转移注意力,身上那滚滚而来的渴望却只增不减,喉咙又干又痒,全身燥热难耐。微微地睁开眼睛,想要把那只脚移开,可是刚刚抓住,手感怎么这么细腻?还滑滑的?佳仪一用力,就将他勾到了她身边,顿时,两具火热的身子贴的更紧了。
哦,天哪!佳仪,别考验我的意志力好不好?
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的看着怀里的佳仪,狠狠一咬牙,身体的渴望还是止不住,瞬间在体内急速的膨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嘉伟轻轻推开她,手落在了她的肩膀处,却把她早已松开了扣子的衣服弄开了,那是一处多么美妙的所在啊,不远处佳仪的**原来比他想像的还要漂亮,上面点缀的紫红颗粒如黄豆一般纤小。在那种妙不可言的手感中,嘉伟的体内开始热流澎湃。他像在云端飞舞,又像是被激流冲击,最后一丝理智终于被急涌而上的**攻陷了,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空白。歉疚、爱怜、感动、沮丧混杂着隐隐的后悔,那是一种极不舒服的烦闷感觉。佳仪在他的刺激下,感情也在激荡,喘息像电流一样同化了心跳的旋律,迷醉在他的注视里。她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男人!
过了一会,佳仪站起来,泡了两杯咖啡,将一杯递给嘉伟,自己静静地坐在沙发里,轻轻的抿了一口咖啡。虽然加了很多的糖,但是那苦涩的味道还是让她微皱了一下眉头。今天的咖啡,似乎比平时的要苦上许多,怎么也喝不出它的香醇。也许,这咖啡极像她此时的心情。她轻轻摇了摇头,自嘲般的笑笑,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忽然之间像一个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也太性急了吧。
情正热,意正酣,又如何做得到平心静气,不事张扬呢?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违背了自己吗?不对,有一个像她这样纯洁美丽又痴情的女友怎么不可以呢?这一刻,佳仪赢了。作为胜利者,她知道自己不能过于,但那抑制不住的得意和幸福还是从骨子里透出光来。
不一会,赵玉岫过来了,看着他俩这样,怒容满面,弄得佳仪也不知所措。赵玉岫接着又哭了,哭了好一阵,又羞又怒又委屈地仰身坐起,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衫,愤然地拽开门,捂住胸口朝门外跑了出去。
嘉伟呆傻地看着这一幕,心想,完了完了,胡惠和问起这事,如何解释得清楚!想着这事,内心翻江倒海。晚上,嘉伟来到户外,看到天上的月芽儿与宾馆的建筑相映生辉,心情舒畅了许多。可是一躺到床上,想起重重纠结的事情,还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王楠辉在大厅说,听人说,岫岫和嘉伟在嘉伟房里交谈了好久,隐隐约约还听到了岫岫的哭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其他人都不信:不会吧,岫岫那样的性格,怎么会哭呢,明显是你编造的嘛!
兰香受嘉伟之托,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劝醒赵玉岫。凑巧的是,胡惠和也托付杨瑶玉去劝赵玉岫不要再追嘉伟了,也没有成功。赵玉岫那个张扬的,洒脱的,我行我素,不按牌理出牌的刁蛮女子能轻易改变吗?肯定不能!胡惠和窜上跳下,注定了是做无用功。
自然,胡惠和也忘不了追问佳仪,佳仪沉默着,没有回答,想到同嘉伟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脸上情不自禁的带着笑意。胡惠和看到这状况,只觉心中不舒服,难受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和四肢像是被抽取了全部的精气,感觉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胡惠和只觉得佳仪的声音仿佛从天外飘来,机械单板:“你知道为什么我想一声不响地从你心里消失吗?因为你的前途、事业,你是干大事的人。”
看着佳仪的眼睛:“可是,我不想你消失啊。”
“胡总,你是我的恩人,我劝你不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
“道理是这样,可我做不到。”
“你能做到,楠楠能帮助你做到。”
胡惠和猛地听到佳仪提起王楠辉,笑意迅速褪去,脸色微微泛白,血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把拉住嘉伟的手:“什么意思?”
佳仪笑了笑:“别紧张嘛,我是说,楠楠善解人意,她能让你移情别恋呢。”
胡惠和哂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可不是见异思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