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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怀的是女儿,所以选择宝宝用品也有了目标,我们俩一个拿起一定粉色小帽子,一个拿起一双粉色小鞋子,相视笑起来。
“好可爱!”我拿着小鞋鞋爱不释手地亲了亲。
“我们的小公主穿上一定美极了!”承希比划着手里的帽子。
他把帽子放入购物车,又拿起一套针织小裙子,蹲下来在我肚子前晃晃,笑着问:“宝贝女儿,喜欢这条裙子吗?”
我笑着推他:“干嘛呀,以为你女儿有透视眼吗?”
“哈哈,我再问一句,保证她会理我的!”承希笑着。
宝宝竟然很应景地踢了一下,把承希激动得差点屁股坐在地上。
“我女儿听到我说话了呢!”他半蹲着抱着我,脸贴在我肚皮。
我们的说笑,引来旁边几对夫妇的偷笑,不过大家都是准爸爸准妈妈,都理解我们的喜悦,没有谁觉得我们像傻瓜。
几个宝妈过来,交流起产前该准备些什么,宝爹们跟在背后,老实给我们提包包,推购物车。
满满地捡了一购物车的东西,我们才结账出店。上车后,我欣赏着这些宝贝,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真想把这些裙子做几套加大版,给你这个大公主穿。”承希取笑我。
我笑着说:“帽子也要,鞋也要。”
“奶瓶要不要,宝贝?”他问。
“也要!”我冲他撒娇。
“好好好,买奶瓶,大闺女。”他伸手,拍了拍我脑袋。
我被他逗笑,我真希望我能闯过难关,我们一家人永远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第81章 你跑什么!()
回到家,我们满心欢喜地把今天买回来的宝宝用品都摆在茶几上,一样一样的欣赏。
我还买了些毛线,棒针,还有编织方面的书籍,准备亲手给宝宝织毛衣,织袜子,织围巾。
转眼又平安地过了一个多月。
天气炎热,午睡起来后,我便一直在卧室开着空调织毛衣,这已经是第三套了,尺寸大概可以穿到三岁。
承希进来,皱眉瞧着我,夺下我手里的棒针,“起来走动走动,一直这样坐着织毛衣怎么行。”
“我就弄完这一点嘛!”我嘟嘴夺棒针。
“你这孩子,织毛衣上瘾了吗?这么日日夜夜地赶!”他坚决不给我,把我拽起来,让我和他去外边散步。
我拗不过他,只得站起来。
承希拿着我织好的裤子看了看,睇我一眼说:“这能穿好几岁了吧?你现在没日没夜地赶他几岁的衣服干什么?”
“觉得好玩呗,编织也能上瘾呢,你看这小裙子我织得多漂亮。”我笑眯眯地拿起一条粉紫色小裙子给他看。
“好看好看,先出去走走吧,小心腿要肿了。”他揽住我。
我把小裙子放下,我说我编织上瘾,其实我没敢告诉他真正原因。
我是担心我生下孩子后,我自己过不了最后的难关,会撒手先去,所以我想多留下一些我亲手做的东西给女儿。
我打算这个月把毛衣织好,下个月就给她手工制作一件婚纱,从我的存活期来算,就算不出意外,我大概也等不到女儿做新娘子的那天,但是我想让她穿着妈妈亲手做的婚纱出嫁。
婚纱图纸我都设计好了,等这套毛线衣服完工后,我就要着手制作婚纱了,到时可能还得骗着承希,不能让他看出我是给女儿缝制的,不然他会难过。
我们在后院竹林走动一会,暑热未消,也不能呆太久,又回来屋子里。
“喝点酸梅汤吗?”他问。
“好,一小碗就行。”我坐下来。这酸梅汤还是隔壁大姐教会他的,喝了解暑开胃。
我不能喝冰冻的,但又想喝凉凉的水,承希想了个办法,把做好的酸梅汤用器皿盛了,然后放在小盒子里,用绳索掉入屋后的水井冰着,好喝极了。
他打了一小碗过来,拿小凳子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美滋滋地喝下,那眼神特别有成就感。
“好喝吧?”
“嗯!”我点头,顺势在他额头吻了一下。
“我来和我们乖女交流交流。”他扬唇微笑,脸凑过来,听我肚子。
肚子现在挺大的了,胎动也越发频繁,所以承希刚刚把脸贴我肚皮,小家伙就动了几下。
裙子都看得出鼓起一块了,承希笑着去抓,她一溜就跑了。
“跟爸爸捉迷藏了吗?”承希去找她,她又在另一边鼓起一块。
“抓住了!”
不过他只是手轻轻碰一下,没敢真的去抓,小家伙似乎玩得挺开心,在里边动得越发欢快,闹腾了好一会才歇着。
“我做晚饭去了,你在房间里再走走,不许织毛衣。”他站起身来,拍拍我的脸叮嘱。
我嘴里答应着,等他刚出去,我便从沙发上拿起了棒针和没有织完的小衣。
我得赶工了,赶在生产前,把我想做的东西都做好。
编织了一会,我感觉眼前有些朦胧,抬起头来想休息一下眼睛再继续,但忽如其来的恶心,让我觉得不对劲。
“承希!”我赶忙喊他。
“怎么了,宝贝?”他在外边答应。
恶心与浑身的乏力酸痛迅疾席卷而来,我软绵绵倒在沙发,无力说话。
顾承希快步进来了,看到我的样子,被我吓到,几步奔过来。
“宝贝!你不舒服了吗?”他把我搂起来,焦急问。
“我难受。”我一会儿又觉畏冷,浑身哆嗦着回答他,侧着身子呕吐起来。
“宝贝”他给我轻抚后背,等我呕吐完后,让我喝了口清水。
我乏力地依靠在他身上,喝下水后,只是哆嗦,无力说话。
“我们去医院!”他反手从床上扯了毛毯,将我裹住,抱着我往外边跑。
我全身痛得跟骨头都要散了似的,移植的肾脏也疼痛如刀割。
这次的排斥,似乎来得比任何一次更加凶险,我手指紧紧抓着承希的胳膊,咬牙忍着疼痛,想用意志来抵抗病魔,但内心还是被恐惧拽紧,不知道我和孩子,是不是难逃此劫。
“承希!”我呢喃,却不知和他说什么,我感觉我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成为遗言。
“宝贝,坚持住!你不能有事,你要记着,顾承希不能没有江意茹!”承希把我抱紧,一边跑一边回答我,我看到他的双眼已滚落泪水。
车速很快,我们在中途和急救车碰头,我被转入急救车内。
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但我的意识很清楚,我感觉得到承希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不断喊我的名字。
我还感觉到宝宝在动,胎动让我悲伤绝望,我感觉这一次,可能留不住她了。
“亲爱的,如果宝宝不能留了,你不要再坚持,我们感谢她,感谢她陪伴了我们这几个月,感谢她带给我们的快乐,等你以后身体好了,她一定还会回来,做我们的女儿!”承希在我耳边,哽咽着说。
我说不出话,只是无声地流泪。
旁边的医生安慰说:“别着急,现在还没定论呢,到医院诊断再说。”
医生的话,犹如给了我一针强心剂,我的精神立即振奋很多。
意志被重新唤醒,我手指和承希紧紧相扣。
我们一家三口,一定要走过每一道艰难的关口,迎来最后的胜利。
经过一整晚的抢救,我终于转危为安,孩子也安然无恙地继续留在我肚子里。
清晨,明媚的晨曦洒在窗前,我虚弱地看着整宿没睡的承希,露出一丝笑容。
“辛苦了,宝贝。”他俯身,脸贴在我脸颊上。
“你也辛苦了,老公。”我心疼地轻抚他发丝,病痛在我,心痛在他。
上午医生又进行了会诊,最后决定,让我们从今天开始住在医院,等胎儿到七个多月时,如果我的情况十分不好,就考虑提前剖腹。
我和承希同意医生的建议,在医院住了下来。有惊无险,再次保住了孩子,我在心里无数次感激上苍。
承希为我换了vip病房,干净整洁,环境还不错。他回家接来我们的日常生活用品和换洗衣服,陪着我在医院住下了。
我想想幸好他休假了,不然这艰难我如何撑得住。
一周之后,我身体好了很多,和承希在医院附近的小区散步,缠着承希,让他回去把我没织完的小毛衣接来,我要继续织。
“先得保证,每天不许超过两个小时。”承希虎着脸看着我。
我嘟嘴摇头:“就三个小时,绝不超过。”
“三个小时会累。”
“时间段分开嘛,”我抱着他的胳膊摇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做也无聊。”
“好吧,敢多一分钟就揍屁股!”他噙着宠溺的笑,在我屁股上拍拍。
他出去时,我追着他说:“还有衣柜最底层,有一套我没做完的婚纱,也给我带过来吧。”
“你偷偷摸摸给谁做婚纱呢?”他疑惑地问。
“别问,好老公。”我抓着他胳膊,踮起脚尖,吻了吻他唇。
他看着我,马上明白了,不由自主便抱紧我。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背。
“去吧,路上小心。”我柔声说。
他凝视我,吻了我额头一下,低沉说:“你一定会,亲手为我们的女儿披上嫁衣。”
我微笑,郑重点头。
他抱抱我,转身刚要走,忽然身边迅疾跑过去一个人。
若不是承希手快,将我拉入怀里,我差点被他撞倒。
那人回头看我们一眼,我们都惊愕了,他竟然是西西的爸爸周怀雄!
“周怀雄,你怎么在这里?西西呢?”我大声问。
后边有好几个男人吆喝着追来了,周怀雄顾不上理睬我们,撒腿就跑了。
承希闪身追上去,一把揪住他后背,他的腿勾出,周怀雄绊倒,跪在地上。
“你跑什么!”承希反剪他的手臂,厉声喝问。
周怀雄惊慌失措地看着我们,闭嘴不回答。
追上来的几个男人吆喝着,过来抢他。
承希冷厉的眼神瞪住他们,喝道:“一边站着!”
为首的男人可能被吼得感觉没面子,指着承希骂道:“你他大爷”
这人还没骂完,已被承希一个耳光打得闭嘴。
承希一只脚踩着周怀雄,一只手揪着男人衣领问:“为什么追他?”
“他欠我们钱,我们追他讨债!”那人老实回答。
“欠多少?”承希皱眉。
我心往下沉,这架势看上去,似乎是高利贷追债,那西西现在怎样了!
“欠很多!你特么什么人,管这个闲事干什么?”那人气急败坏叫嚷。
承希锁住他咽喉,沉声呵斥:“说话注意点!再爆粗口试试!”
那人呼吸不畅,沙哑着回答:“好,我不爆粗口,你是爷行不?”
承希低头看周怀雄,喝问:“你为什么会欠他们的钱?你在做什么?”
周怀雄依旧闭嘴,任由承希踩着他,就是不说话。
第82章 安静抱着,安静流泪()
承希转头问他掐着的男人:“你回答,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欠很多钱,你们是不是地下钱庄?”
“这混蛋是个赌徒,欠下我们老大几百万了,我们老大让我们追债,追不上他回去要责罚,爷你没事就把他给我,让我回去交差吧!”
“你们什么钱庄?”承希喝问他,手指用劲扣着他下颌骨。
那人痛得脸色发白,冷汗直冒,颤声回答:“财旺!”
承希回头看一眼我,这会太阳有点毒了,我额头已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们先滚,这个人现在不能给你们。”承希松开手,顺势一脚踢出去,那人被他踢得四脚朝天摔出很远。
“奶奶的”
“滚!”
那人不敢再骂,在另外几个人的搀扶下起来,转身灰溜溜跑了。
我蹲下来,揪住周怀雄领子,着急问他:“周怀雄,西西呢!西西哪里去了?”
“西西在老家。”周怀雄总算开口了。
“他还好吗?给我你老家的电话,我要和西西通话!”
周怀雄说出老家的电话号码,我赶忙拿出手机,拨打过去。
那边是一个老年女人的声音,我猜着是西西的奶奶,她的口音很重,我根本听不懂。
周怀雄伸手,让我把手机给他。
他说了两句后,把手机还给我。
“姐姐。”那边传来西西的声音,我这颗心才从嗓子眼里落下。
“西西,你还好吗?有没有减肥呀?”我问他。
“姐姐,我减不下来,还在长胖。”西西声音可怜巴巴的。
“为什么呢?有没有去医院检查,找找原因?”我问。
“没有谁带我去医院检查。”
我还想说话,那边已经换了西西奶奶的声音,呱啦呱啦的说了一通,我根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通话断了,我虽然依旧为西西担忧,但最少知道他平安无恙,心里暂且没那么着急了。
承希还押着周怀雄,正在给谁发短信。
我心里想着,现在周怀雄看到他了,会不会向宋医生告密?他的身份不是就此暴露了吗?
承希发完短信后,盯着周怀雄,周怀雄不敢与他冷厉的目光对视,跪在地下低着头。
“赌了多久了?”承希冷冷问。
“刚下水。”
“屁话!”承希怒斥。
“早年也赌过,后来戒了,很久不赌了。”周怀雄低着头回答。
“早年是什么时候?为什么中间戒了,现在又要陷入?”我皱眉问他。
“还是西西出生之前,在外面打流的时候赌博,后来没钱,逃回了老家,就戒了。”
我听他这么说,隐约明白,当年西西妈妈离开他,也许不仅仅只是因为西西奶奶的反对。
承希冷冷盯着他,冷声问:“现在有钱了?”
“没,没有,这不欠债了吗?借的钱赌的。”周怀雄赶紧摇头。
警车鸣叫,朝这边开过来,停车后几名警察下车。
承希将周怀雄交给警察,只是淡淡点头,并没有说多话。
周怀雄被带走了,承希扶着我问:“累了吗?看你满头大汗的了。”
“还好,”我担忧地看着他问,“周怀雄看见你了,会不会向宋医生告密?”
承希笑笑,摇头说:“他被抓走了,告不了了呀。”
“你和程晨说一句,让他去把西西接回茹苑吧,还得带他去检查一下身体,我总觉得西西不对劲。”我说。
“好,我一会和程晨联系。”承希答应我。
他扶着我上楼,让我躺下休息。
“还去给我接东西吗?”我问他。
“就去,你安心休息,我去接东西,还去办点事情。”他答应着,给我削了个苹果才出去。
我斜躺着,一边吃苹果,一边思忖,这个周怀雄,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他仅仅只是赌博吗?还是和宋医生有更深层次的勾结?
想着想着,头有点晕沉,手里的苹果掉在地上,人也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眼眶布满血丝,满脸胡子拉渣的承希,吓了一跳。
“老公。”我气若游丝地喊他。
“你总算醒了。”他看着我,手指轻抚我额头,沙哑说。
“我怎么了?孩子没事吧?”我紧张地去摸自己的肚子。
肚子还在,我松了一口气。
“你昏迷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