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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被别人议论,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她只想好好读书,不希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自己。
皇甫枭今天晚上虽然跟自己道歉,她嘴上虽然说已经原谅了他,但是不代表她的心里就已经不介意了。
这几天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也一直是甚嚣尘上。
菀菀虽然强装着毫不介意和满不在乎,但是那些难听的话语多少会让她的情绪受到一丝影响的,如果再让别人看到她现在又和皇甫枭走得这么近,不知道她们还会说出什么样难听的话来。
女人,我有这么见不得光吗(2)()
“你要是不停车的话,我就直接跳下去。”菀菀咬了咬牙,一边解开了安全带,猛地将车门打开了,身子一挪,就要从车门里跳下去。
皇甫枭却是吓得脸色都白了,急急地一踩刹车,方向盘向着他这边打偏,车子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菀菀身子不受控制地往皇甫枭这边一倒,栽进了他的怀里。
“易菀菀,你疯了是不是?”皇甫枭又恨又爱地看着菀菀,激动起来,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颚,双目里喷着火,恨不得要把她给烧死。
这个小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倔,倔得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向来呼风唤雨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掌控不了这个女人。
“我说了,我要在这里下车。”菀菀目光波澜无惊,一脸恬然地看着皇甫枭,“你不肯放我下来,我只有从这里跳下去。”
“好,很好,易菀菀,我真是没有看出来,你脾气还真是挺倔的,你真有个性,真有个性。下车是吧,好,你现在就给我滚下去,你以为我稀罕送你进去吗?”皇甫枭一脸懊恼丧气之色,松开了菀菀的下巴,将礼物袋塞给了她,双眸泛寒,紧紧地捏着拳头,桀冷地吐出一个单字音“滚!”
菀菀咬了咬唇,抱着礼物袋没有说话,头也不回地从车门里面走了下来。
皇甫枭猛地将门带上,发出震天的声响,也不看她一眼,调转车头,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了菀菀的视野里。
菀菀抱着礼物袋,牙齿咬得紧紧的,亦是没有回头看一眼,心里觉得充满了委屈。
她救了他一命,甚至连她作为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他。
她没有想过要他报恩,可是为什么他对自己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说她早恋,当着那么多学弟学姐的面,说她装模作样,取消了她的奖学金不算,现在还要缠上她来找她的麻烦。
明明是他做错了,为什么他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以为请她吃一顿饭,送她一件礼物,就可以抹杀掉他对她的侮辱和不尊重吗?
如果不是为了怕他真的言出必行,把自己赶出学校,她才不会委屈自己,在他面前乖乖听话,违心地去讨好他。
什么事情都是他说了算,什么都是由着他的性子来,她是个人,她希望得到尊重和爱护。
看他刚才的样子,应该是很生气了吧。
她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只要自己稍稍忤逆反驳一下他,他就像炸毛的公鸡一样。
这样也好,把他惹生气了,明天他应该就不会再来缠着自己,找她的麻烦,那么自己可以安安心心地去打工了。
想到这点,菀菀的心里有点小小的快活起来,提着礼物袋,进了校园大门,沿着林荫道,一路往女生宿舍楼过去了。
女生宿舍楼下,一身白色休闲t恤的莫熙辰正站在大樟树旁边,不时地眺望着,年轻润和的面庞上透着满满的焦虑和担心。
女人,我有这么见不得光吗(4)()
女生宿舍楼下,一身白色休闲t恤的莫熙辰正站在大樟树旁边,不时地眺望着,年轻润和的面庞上透着满满的焦虑和担心。
远远地,莫熙辰瞧见了正朝宿舍楼这边走过来的菀菀,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菀菀也老早地瞅见了站在大樟树下的莫熙辰,快步走了过来,有些费解地看着莫熙辰:“辰哥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站在这里?马上就要熄灯了。”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莫熙辰满目柔情地看着菀菀,言语之间包含着浓浓的关怀,温润的面庞上是化不开的担心。
“哦,那个我去外边找兼职工作了。和那里的老板谈了一会,所以回来晚了。”菀菀咬了咬唇,低低地道,隐瞒了她和皇甫枭在一起的事情。
“丫头,不要那么辛苦。”莫熙辰眼神一痛,怜惜地看着菀菀,“晚上你一个女孩子出去打工,实在是太不方便了。你要是有困难的话,可以和我说。这张银行卡,你拿着,以后晚上不要出去做兼职了,好吗?”一边说着,莫熙辰将一张银行卡拿了出来,便要递给菀菀。
“辰哥哥,不用。谢谢你的好意,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可是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助。”菀菀摇摇头,退后一步,“我想通过自己的双手获取劳动报酬,那样才有价值和意义。”
“丫头,一定要这样吗?”莫熙辰有些受伤地看着菀菀,“我并不是别人啊。你这样每天晚上很晚才回来,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很担心,我怕你会出事。现在外面的社会太复杂了,你又这么单纯,万一要是有个好歹的话,那,那该怎么办?”
“哎呀,辰哥哥,你不要这么担心我啦。我已经长大了,是个成年人了,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况且,我又不是第一次做兼职。鹿州小镇那么偏远的地方我都能一个人呆那么久,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可不要小看了我哦。再说了,我今年没有拿到奖学金,妈妈那边工作可能要辛苦一些了。我必须多做几份兼职,这样才能减轻妈妈的负担。你别劝我了,好吗?”菀菀清澈无忧地笑了笑,一脸纯真地看着莫熙辰,说得头头是道。
莫熙辰知道菀菀年纪虽小,却是个非常懂事乖巧,有主见的孩子,她的性子一向都是这么倔,说再多的话也劝不了她。
她说她已经长大,可是在他的眼里,她永远都是那个烂漫天真,热情奔放的小女孩,他想当她的王子,解救她,保护她,给她快乐,给她安全,给她幸福。
“那好,我不劝你。但是银行卡你先拿着,你可以现在不用,急需用钱的时候再拿出来吧,密码是你的生日前六位。”莫熙辰拍拍菀菀的肩膀,风清如玉地笑了笑。
“好吧,那我先拿着,谢谢你,辰哥哥,你对我真好。”菀菀会心一笑,灵慧的水眸在夜色里忽闪忽闪,显得愈加明艳动人。
女人天生就是被宠的(1)()
“好吧,那我先拿着,谢谢你,辰哥哥,你对我真好。”菀菀会心一笑,灵慧的水眸在夜色里忽闪忽闪,显得愈加明艳动人。
“记住,有困难的话不要自己一个人扛着,要跟我说,明白吗?”莫熙辰颔首一笑,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味,让人觉得安心舒服,一边又替菀菀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头发,“那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打工。晚上快下班的时候,我去接你,这样我才会放心。”
“等我和那里落实谈妥了再跟你说吧。”菀菀耸耸肩膀,笑了笑,“就快门禁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该回宿舍了。”
“嗯,快上去吧。”莫熙辰软软一笑,明朗的俊容上带着流动的光华,温蔼深邃。
菀菀甜甜一笑,冲着莫熙辰挥了挥手,蹦蹦跳跳地进了女生宿舍。
那一抹娇纤快活的身影,却是牢牢地锁住了莫熙辰的视线,久久地凝望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
三楼的某一间阳台上,严紫玉目光幽愤地看着楼下深情话别的一双男女,咬了咬牙,生气地背转身去,回了房间休息。
易菀菀,你这个可恨不知廉耻的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消失在熙辰的世界里的。
熙辰是我的未婚夫,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的。
皇甫公馆。
这个月里,皇甫云去了外地与战友会亲,家里便只剩了皇甫枭与皇甫珊两兄妹。
没有了爷爷在家坐镇,皇甫珊是快活得不得了。
这会儿,皇甫珊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磕着瓜子。
门铃响起,佣人德姨开了门,便见了皇甫枭臭着一张脸进了大厅,整个人看上去愁眉不展,郁郁寡欢的样子。
皇甫枭板着一张脸,直接往沙发上一靠,很是恼火地看着电视里痴缠爱恋的恋人,生气地按下遥控器,将电视机给关了。
磕着瓜子的皇甫珊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侧转头看着乌云盖顶的皇甫枭,撇撇嘴道:“干什么呀,给我打开,看得正起劲了,男女主角马上就要在一起了,给我。”
皇甫枭嘴角抽抽,恹恹地白了皇甫珊一眼:“你们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吗?这么肤浅垃圾的东西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智商本来就不高,再看下去真的要变成白痴了,别给我们皇甫家丢脸。”
皇甫珊愣了一下,她向来大大咧咧惯了,从小就在哥哥的淫威之下长大,早已经练就一副铜墙铁骨,对于哥哥的暴躁脾气,也是见怪不怪。
“吃火药啦。”皇甫珊嘻嘻地笑了笑,转了转眼珠子,“小姑娘不领你的情?道歉失败了?”
“没有。”皇甫枭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语气显得有些怄火。
“神经,没有失败你关我电视干嘛,遥控器给我。”皇甫珊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白眼,挪了身子过来就要抢遥控器。
“喂,皇甫珊,你们女人是不是不能对你们太好了,一旦对你们好,你们就不知好歹,无法无天了。”皇甫枭好整以暇地看着皇甫珊,言语之间透着丝丝傲气。
女人天生就是被宠的(2)()
“喂,皇甫珊,你们女人是不是不能对你们太好了,一旦对你们好,你们就不知好歹,无法无天了。”皇甫枭好整以暇地看着皇甫珊,言语之间透着丝丝傲气。
“谁说的,谬论。”皇甫珊摆摆手,呵了口气,“女孩子了,心里都住着一个公主,都渴望自己被心爱的王子宠着,疼着,爱着。偶尔使小性子,那也是一种撒娇的表现。她就是想让她在乎的人多注意她一点,不想自己被忽略,怎么可能会是无法无天,不知好歹了。”
“说得头头是道,很有经验一样。”皇甫枭似懂非懂地看着皇甫珊,一边摸着下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的光芒,“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谁谈恋爱了,是你先问的我,我才告诉你的。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呀,女人天生就应该被宠的。”皇甫珊咬了咬唇,回答得煞有介事,有些心虚地看了皇甫枭一眼,还好他只是随口那么问问,并没有真的发现什么。
如果让哥哥知道自己进邺城医大,是别有目的,这个家伙一定会把自己好好修理一顿的。
“不是最好。”皇甫枭绷着一张脸,“我可警告你,在学校里别和男生走得太近,你要是敢谈恋爱,你就死定了。”
“喂,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今年我都19了,早恋那一拨我是赶不上了,初恋你还不许随一次潮流大众啊。”皇甫珊有些生气地站起身来,一边叉着腰,拧巴地看着皇甫枭,“你真是专制得可以,凭什么你就可以追女孩子,我就不能交男朋友了。”
“我哪里有追女孩子了。”皇甫枭气急败坏地看着皇甫珊,矢口否认,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一般。
“没追女孩子,那干嘛请人家吃饭,还送人家东西,拉下你大少爷的架子去给她道歉。这不是追人家是做什么?”皇甫珊嗤了一声,有些好笑地望着皇甫枭,谈恋爱就是谈恋爱,为什么还藏着掩着,死不承认,真是够大男人的。
“皇甫珊,你要是敢把这事情到处宣扬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皇甫枭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双手十指交错,拉扯起来,发出清脆的嘎嘎声响,作势便要给她一点教训。
“别别扭扭的一点也不爷们,我敢打赌,一个月之内你是没办法搞定易菀菀的,哈哈。”皇甫珊终于逮到了一个可以嘲笑皇甫枭的机会,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酷酷的,对所有女生都不屑一顾的大哥在爱情面前,表现得竟是这般的纯情,实在是可爱极了。
皇甫珊冲着皇甫枭扮了个鬼脸,小雀一般地飞奔上了楼。
皇甫枭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坐,心平静气地吁了口气,开始回味着今天和菀菀的约会。
请客吃饭,送女孩子礼物,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可是似乎他和菀菀之间好像还缺少了一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一时半会他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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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去吃街边摊吧(1)()
下午上完了两节神经医学,便没有其他的课程了。
大三的教程排得不是特别的满,再加上暑假的时候菀菀已经将这学期需要学到的学科全都温习了一遍,听课起来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初次接触神经学的菀菀在这方面却是表现出了极强的天赋,授课的王牌教授阮教授在神经学方面却是颇有造诣,是全国乃至世界神经医学的权威。
今天的两堂课只是一些初级阶段的东西,许多同学却是学得晕晕乎乎的,倒是菀菀却是显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课堂上和阮教授互相切磋起来,连后面的东西也讨论进来了,整堂课都成了她和教授的问答课。
阮教授自然是对这个学生青睐有加,当堂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并号召所有的同学要向菀菀学习,刻苦用功,多多实践。
“菀菀,你真是好厉害啊,你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刚才听你和阮教授在课堂上互相讨论,就好像听辩论赛一样,真是太精彩了。阮教授一直都是个非常古板严肃的人,他刚才都对你赞不绝口,还说你会是未来医学界的栋梁,他平常从不夸人的。”邹萌一脸崇拜地看着菀菀,兴奋不已地说着。
“没什么的,我只是提前做好了预习而已。再加上暑假实习的时候,跟师父学了一些,懂点皮毛罢了,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的。”菀菀淡淡地笑了笑,一脸的谦虚。
“装模作样,根本就是爱出风头,爱表现,还要装出一副很圣洁的样子,真是倒胃口。”尤明明挎着名牌包包,不以为然地睨了菀菀一眼,不屑地哼了哼。
“就是呀,整堂课就她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就好像这堂课专门是为她一个人开的一样。后面没讲到的东西也要问,既然这么好学,干脆跳级算了,还跟着我们混做什么。”与尤明明一道的几个女生也跟着附和,发泄着对菀菀的不满。
“对不起,我只是有些地方没有弄明白,所以才想请教一下的。我不知道会打扰到大家,以后我会注意的。”菀菀面色有些微微的发白,他们说的话虽然有些难听,但是也不是全无道理的。
自己的一时兴起,让所有的同学都好像在听天书一样,确实是有些过意不去。课堂不是她一个人的舞台,不能这般随意任由着她发挥。
“菀菀,你跟他们道歉做什么。”邹萌却是一把拉过菀菀的手,鄙夷地瞪了尤明明一伙人等,“你觉得他们像是来这里听课的吗?老师讲些什么反正他们也是听不懂的。对于单细胞和多细胞都不会区分的人,咱们呀,没有必要给他们面子,我们走,哼。”说完,邹萌已经拉着菀菀的手,沿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