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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去哪里了?她的电话怎么没有了信号?”刘队匆匆地迎上前去,一边询问着他安排的负责保护跟踪菀菀的几名便衣警/察。
“她的电话被换掉了,刚刚上了二楼。楼上还有我们的同事在盯着。”一名警探说道。
陆雪凝看着堵在电梯处的顾客,有些气恼地看了他们一眼,跟着掏出了手枪,朝着空中开了一枪。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原本还在哄抢着钱物的顾客一下子变得老实无比,战战兢兢地看着陆雪凝等人。
善恶到头终有报(17)()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原本还在哄抢着钱物的顾客一下子变得老实无比,战战兢兢地看着陆雪凝等人。
“□□办案,请让开。”陆雪凝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一边出示了□□证,她现在是以国际刑警的身份介入中方警局的。
人群被这一声枪响给吓懵在了那里,自动地让出了一条道,陆雪凝已经率先上了电梯,蹬蹬的跑上了二楼。
而二楼的贩卖眼镜的专柜前,正围拢了一群人,一边议论着。
刘队紧跟着奔了过去,却是他们安排的便衣同事被人袭击了,倒在地上人事不醒。
陆雪凝四下里寻看着菀菀,早已经没有了她的人影,心情一瞬间跌倒了谷底。
她把菀菀跟丢了,她把她最好的姐妹跟丢了,她该怎么向正在出任务的皇甫枭交代?
这帮匪徒能够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这般轻易的逃脱,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很难想象,菀菀和伯母落到他们的手里,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废弃工厂。
菀菀沉沉地睡在墙角一旁,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许言羽目光幽恨地看着菀菀,跟着将一旁的水桶提了起来,噗地一声,一大桶刺骨冰冷的凉水朝着菀菀的身上浇了下去。
菀菀身子一颤,猛烈地咳嗽了一声,跟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有些虚幻的人影,一边摇了摇头,那高挑婉约的身姿这才在眼前逐渐清晰起来。
张扬精致的面庞,带着一种侵略性的美艳,不同于以往的沉静秀巧,许言羽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些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菀菀眯了眯眼睛,有些颓废无力地望着她:“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了?”许言羽双手抱胸,哼了一声,“想不到你和傅佩芝还真是婆媳情深啊,居然肯为了一个曾经恨不得你去死的女人来冒这种险。易菀菀,我是该说你太过天真太过善良,还是该笑你愚蠢至极,自作自受了。”
“你的腿……”菀菀看着好好地站在自己跟前的许言羽,嗤笑了一声,“你果然没有什么大事情,你一直都是在装的。”
“没错,我就是装的。”许言羽缓缓地吐了口气,“我做了这么多,不惜自残自己的双腿,都还没有斗得过你,易菀菀,你真是有本事。”
“不是我有本事,而是像你这么疯狂的女人,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爱情。”菀菀讽刺地笑了笑,目光有些苍凉。
“死到临头了,还敢在我面前嘴硬。”许言羽一脸厌恶地看着菀菀,“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自我感觉良好,一直走狗屎运的女人。车子撞不死你,在澳洲砍不死你,这一次我亲自出马,我就不信你弄不死你了。就算你是九命猫妖,我也要把你给废了。”
一边说着,许言羽凑到了菀菀的跟前,一把捏住了菀菀的下巴,目光狠戾地瞪着她,连着甩了她好几个耳光,却是打得菀菀嘴角都流出血来。
善恶到头终有报(18)()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猜得一点也没有错,真的是你。许言羽,你是不是疯了?你心里有病是不是?”菀菀一边睨着许言羽,对于她的打骂却是无动于衷,紧咬着牙关,“我告诉你,就算你投千次胎,你也不可能得到阿枭的。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你……”许言羽咬了咬牙,气急败坏地瞪着菀菀,跟着又狠狠地踹了她一脚。
菀菀只觉得身体疼得厉害,蜷缩着身子,一边抓紧了脖子上的项链,面色发白地看着许言羽:“就算你把我杀了又能怎么样了?我始终都是皇甫枭名正言顺的妻子,全邺城的人都知道。而你,不过是一个一次又一次被抛弃厌恶的可怜女人罢了。”
许言羽仿佛是被说到了痛处,目光变得无比的凶悍起来,跟着又猛力地朝着菀菀的身上踹了几脚。
菀菀却是在地上打着滚,佝偻着身子,原本干净秀丽的面容上立时染了一层血污。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房门猛地被推开,傅佩芝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看着被许言羽一顿狂踢的菀菀,不顾一切地朝着许言羽奔了过来,一边抱住了她的身体,与她扭打在了一块。
许言羽年轻力盛,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傅佩芝又是一个带病之身,而且还被她们给饿了一天一夜,折腾得没有什么力气了。
许言羽只是随手一推,便将傅佩芝摔倒在了地上。
傅佩芝一个踉跄,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一脸痛苦不堪的样子,跟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面色苍白得可怕。
“妈,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样?”菀菀见得傅佩芝这般难受的样子,跟着站起身来,踉踉跄跄地奔过去扶起了她,一边揉着她的胸口。
“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过来,为什么要来救我?我已经是一个将死之人了,你不应该来的,不应该过来被这个疯女人折磨糟蹋的。”傅佩芝泪眼蒙蒙地看着菀菀,哽咽了一声,辛酸凄苦地摇着头。
没有想到,在她身陷囹圄,最最危险的时候前来救自己的是她从前一直排斥厌恶的儿媳妇。
“我怎么能不过来,我是阿枭的老婆,您是他的妈,也是我的妈呀。我不能把您丢下不管。”菀菀吸了口气,跟着又咳嗽了一声,许言羽刚才的那几脚却是踢得她肚子非常的不舒服。
加上吸入了乙醚的缘故,她到现在都觉得头重脚轻,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傅佩芝一把抱住了菀菀,痛哭失声。
“真是感人呀,没有想到曾经水火不容的婆媳竟然会这样的母女情深。易菀菀,你这个贱人,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可以让这么多的人都站在你这边。”许言羽恨得咬牙切齿,大声地诟骂起来。
“我没有什么手段,也不需要去用什么手段。因为人心都是肉做的,只要是人,绝对不会因为爱而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菀菀吸了口气,一脸坦然无惧地望着许言羽。
善恶到头终有报(19)()
“你是说我不是人了?”许言羽昂扬一笑,一边捏了捏拳头,“易菀菀,你现在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还敢这么横?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是吗?”一边说着,许言羽已经操起了放在一旁的铁棍,目光阴毒地看着菀菀。
“你,你要干什么。”傅佩芝下意识地将身体挡在菀菀的跟前,有些惊恐地看着许言羽,“言羽,你收手吧,不要一错再错了。你伤害了菀菀,也只会让阿枭更加的恨你。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如今的许言羽,宛若就是当初偏执疯狂的自己。
不同的是,自己已经清醒过来了,而许言羽却还沉浸在她的执念里不能翻身。
她说得很对,如果不是自己将她带进了皇甫家,她就不会遇上阿枭,不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而画地为牢,将自己困死在这一段扭曲而变态的爱情里。
言羽会变成今天这般,自己终归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收手?还怎么收啊。我的事情你们全都知道了,你们会放过我吗?就算你们肯放过我,皇甫枭他会放过我吗?你以为我把你们抓起来就是教训你们一顿吗?我可不是闹着玩的,我是来真的,要不是你们两个贱人,我的人生不会被毁成这样。”许言羽的眸光里充满了恨意,咬牙切齿地看着傅佩芝和菀菀。
那一年,她若没有听了傅佩芝的许诺,跟着她来到了邺城,她就不会遇上皇甫枭,不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押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
如果她没有来过邺城,她的人生轨迹不会变成今天这般。
她会是一个出色的外交官,会嫁一个门当户对的豪门权贵,会拥有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除了这副皮囊,她根本是一无所有。
许言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抬起铁棍,对准了菀菀,恶狠狠地道:“易菀菀,今天我就要你永远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倒要看看,皇甫枭他还要去哪里把你给找回来。”
菀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面上带着隐隐的哀伤。
阿枭,对不起,我又再一次食言了,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我以为,我们结了婚,我们的故事就划上了圆满的幸福句号,却没有想到这只不过是一个分号而已,后面隐藏的危机却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我救不了你母亲,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黄泉的路上,跟她做个伴,让她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不再伤心。
傅佩芝亦是满心的绝望,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在的许言羽已经是油盐不进,完全失去了人性,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说再多的话也是没有用的。
人一旦陷入了仇恨的执念里,是很难抽身而退的。
她知道,这一次她真的穷途末路了。
她本就是个将死之人,死亡对于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恐惧,不过是选择哪种死法罢了。
可菀菀就不同,她还这么年轻,她和阿枭刚刚新婚一个月不到,她不应该这么红颜薄命的。
善恶到头终有报(20)()
她这么善良纯正的好人,应该要得到好报的。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残忍,给了儿子幸福之后又要让他承受这致命的打击。
许言羽的笑意显得愈加的得意和刻薄,握紧了手中的铁棍,猛地一挥,朝着菀菀的头部狠狠地劈了下去。
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许言羽的手腕,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许言羽有些错愕地偏头,看着抓着自己手腕的黑帮男子,愤愤地道:“你干什么,松手。”
“人要是现在死了,游戏还怎么继续下去了?是不是也太没有意思了?”穿着黑衣的男子唇角一勾,扬起一丝飞扬的笑意。
“钱我已经付给你们了,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还来管我的闲事做什么,松开,松手。”许言羽有些气恼地瞪着黑衣男子,试图挣开他,无奈他的手像个铁夹子一样,夹得她生疼生疼的。
“你错了。”黑衣男子浅淡一笑,“我的任务才刚刚开始。”一边说着,男子猛地将手往上一提,已经夺过了许言羽手中的铁棍,甩飞到了一旁,跟着掐住了许言羽的脖子,目光阴翳地看着她,“其实我还应该谢谢许小姐的,替我把皇甫军长的妻子和母亲送过来了。”
“你,你跟皇甫枭有仇?”许言羽被他扼住脖子,一边喘息着,看着这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子,他的身上,有种神秘的压抑之感,那是一种死亡降临时才会有的萧冷之意。
旁边的房间里,忽然间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之声,紧接着是一声枪响的声音,跟着房门被打开了,李侦探一脸惊恐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刚刚跑到走廊上,房间里又有一名黑衣男子走了出来,右手轻轻一划,一把武士刀从李侦探的后背心直穿胸膛,将他的身体刺了个大窟窿。
李侦探目光惊惶地朝着许言羽看了过来,嘴里不断地吐出血来,喃喃地吐出一句话来:“他们,日本,是日本军方间谍。”
说完这句话,李侦探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许言羽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站在眼前的黑衣男子。
他们的眼神是冰冷的,是漠然的,是残酷的。
看着他们杀人的动作,望着他们杀人的眼神,就好像二战时期无恶不作的日寇一样,滥杀无辜,嗜血好战。
他们根本就不是黑社会组织,而是日本派过来的间谍。
菀菀有些心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咬了咬牙,与傅佩芝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看样子,她们面对的最大的危险并不是许言羽,而是这帮日本间谍。
这样想着,也便说得通了。
能够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将她带到这里来的人,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日本间谍,他们以黑社会组织的形势渗入到了邺城,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了?
阿枭跟他说过,最近国际局势紧张,中国与日本之间的领土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随时都有爆发战争的可能。
善恶到头终有报(21)()
而最近频繁的军事演习,似乎也在预示着,中日之间很有可能会爆发一场不可避免的冲突。
这帮日本间谍,潜伏在邺城,是为了探查中国军方的实力么?
他们把自己和傅佩芝给抓起来,又是什么目的,是想威胁阿枭么?
“走。”黑衣墨镜男子一把拽住了许言羽的手臂,从李侦探的尸体上踏了过去。
看着仍是惊恐睁眼的李侦探,许言羽的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那一刻,她是真的想要把菀菀和傅佩芝给杀了,可是现在,面对着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样血淋淋地躺在了自己的眼前,她却是有些紧张和不安起来。
另有两名日本间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了菀菀和傅佩芝的跟前,目光幽冷地盯着两人。
房间里,严紫玉整个人趴在一张椅子上,衣衫凌乱,身上出现了凌乱的抓痕,脸上有被人打过的痕迹,目光空洞地看着吊顶,嘴角边渗着血,下面的裤子已经被人退下来了,赤条条地躺着,下体流血,并附有白色的黏液,很显然的,严紫玉刚才遭遇了一场强暴,心口处被人开了一枪,鲜血直流。
“紫玉,紫玉。”许言羽摇了摇头,只觉得背脊发凉,看着被侮辱致死的严紫玉,心情沉重到了极点。
“没有想到,还是个雏。”背对着窗口整理着衣服的一名黑衣间谍慢慢地转了身过来,一边用纸巾擦拭着手腕上被严紫玉咬过的伤口,呸了一声,“可惜太不听话了,居然敢咬人,还想杀我,哼。”
许言羽闭了闭眼,心中满满的恨意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恐慌和畏惧。
这一帮日本间谍,真的是杀人如麻。紫玉死了,李侦探死了,那么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她了。
想着他们的人总共有二十来个的样子,想着自己也很有可能面临紫玉一样的下场,她的心就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门忽然间被关上了,领着他进来的黑衣墨镜男唇角勾起一丝野性的笑意,一边摘下了墨镜,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许言羽惊恐地往后退着,靠在了墙角边,身子有些瑟缩,一边摇着头,近乎哀求地道:“你们不要搞我,不要搞我。你们去搞外面的那个女人,去搞易菀菀,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见了男人就想倒贴,你们快去搞她。”
“怎么,许小姐很想让我们搞搞你吗?”黑衣男子一步一步迫近许言羽,语气中充满了暧昧,说得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我……”许言羽目光惊惶地看着黑衣男子,一边拽着拳头,完全没有了最开始凌厉逼人的气势。
“怕什么了,我们还是很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