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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芷芯站在急诊室门口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满脑子都是亚撒刚才在车上那脆弱的模样,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然而就算她急破头都没用,保镖是不会让她这时候进去的。不但如此,兰芷芯的手机也被保镖收走,这是为了防止她将消息泄露出去。在没有得到国王的指使和允许之前,保镖是不会将手机换给她的。
半小时后,陈志刚到了,还带了好几个随行人员,也是保镖队伍中的,负责在此保护亚撒的安全,将急救室都围了一圈。
兰芷芯呆呆地望着那道门,心里拔凉拔凉的。亚撒的身份非比寻常,他所在的世界,是一般人根本无法企及和理解的。在他身边,只会感到跟他是两个世界,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凡尘。
就好像现在,普通朋友之间也可以进去打听打听情况吧,但她却不能。这都是因为亚撒的身份所导致的,瞧陈志刚和保镖们那么紧张的样子,兰芷芯也会被感染到那种氛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就到深夜十二点了,终于,兰芷芯看到亚撒被送往特护病房,只是他身边保镖就有好几个,她都没能来得及凑上去看一眼。
兰芷芯这颗心隐隐作疼,在这焦急等待的过程中,她竟一点都想不到亚撒可恶的地方,能想到的都是他偶尔表现出来的温柔,比如她上次受伤时……
兰芷芯只能通过陈志刚那里来了解亚撒的情况,得知他没事了,她悬着的心才落地。
好想进去病房看看他,但保镖不让进,说是还没得到国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可以探望亚撒,就算是他的私人助理也不行。
对此,陈志刚都没有办法,保镖是保护亚撒的,直接听命于文莱国王。现在国王得知亚撒的病情,下令暂时不准外人探望。陈志刚可以随意进出,兰芷芯却不行。
可若是今晚见不着亚撒的面,不能亲眼看看他的现状,她如何能睡得着?她也暗暗骂自己不争气,没出息,但感情这东西从来都是难以操控的。她越是压制,可在亚撒生病的时候,某些情绪就反弹得越厉害。
仅仅是一墙之隔,门内就是他,门外却是她。但这道门此刻却成了难以逾越的鸿沟,她只能通过陈志刚得知他的消息,无法亲眼看到。
无可奈何,兰芷芯只能离去。
兰芷芯心情低落,像堵着石头一样,埋头走向楼梯口,怅然的感觉在胸口挥之不去。忽地,身后传来陈志刚的声音,叫住了她。
兰芷芯慌忙转身,还以为是亚撒的病情出了什么状况。
陈志刚显得比平时严肃多了,眉头一直就没松开过。
“兰芷芯,刚才亲王说,他想见你。”
“亲王?”兰芷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陈志刚口中的亲王就是指的亚撒。平时都只是叫亚撒老板或少爷,现在之所以会当着兰芷芯的面称呼亲王,是因为陈志刚已经知道兰芷芯知晓亚撒的身份。
亚撒是现任文莱国王的弟弟,在皇室中是亲王。
兰芷芯想不到亚撒居然要见她,还以为他已经休息了。
惊喜,在她眼角眉梢流露,欣然跟着陈志刚往病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兰芷芯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包里掏出一张手帕。
“陈志刚,这手帕是亚撒的,我先前在车上捡到,但是已经弄脏了,麻烦你拿去清洗一下再给他吧。”兰芷芯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这手帕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亚撒为了这手帕多紧张啊,还说是一位很重要的女人送的。
陈志刚接过手帕,略显后怕地吁了口气,喃喃道:“还好你捡到了,如果弄丢可就麻烦了,亲王时常都会看着这张手帕思念故土的母亲……”
“呃?母亲?”兰芷芯愕然,怎么这手帕不是亚撒的某个相好送的?
陈志刚收起了手帕,露出怪异的表情:“这手帕是亲王的母亲亲手制作并刺绣的,亲王一向都视如珍宝,可不知道为什么上次你受伤他居然舍得将手帕拿出来给你擦伤口。兰芷芯,你要记得知恩图报,现在亲王病了,你要好好照顾。”
兰芷芯说不出此刻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有点酸有点涩又有点莫名其妙的甜……原来亚撒口中那个对他最重要的女人不是指的某个情人,而是他的母亲。
这么重要的手帕,他会用来给她擦伤口,确实太不可思议了。看来,这男人的心思真深啊,难以琢磨……只是在知道手帕的事情之后,兰芷芯对亚撒的看法稍有改观,心底滋生出新的感动。或许这个人并不是表面那么没心没肺吧……
亚撒躺在病chuang上,显得很虚弱,俊脸露出少见的憔悴,可在看到兰芷芯进来时,他黯淡的眸子却亮了亮,冲着旁边的保镖吩咐,让他们出去,有兰芷芯照顾就行了。
保镖恭敬地行礼,顺从地出了病房。由于是亚撒的命令,兰芷芯现在也成了有特权的人了,可以在亚撒身边贴身照顾。这是一个让保镖们都意外的决定,但没有敢反驳亚撒。
除了得到国王的允许,兰芷芯只能由亚撒同意,才能进得来。
保镖都出去了,陈志刚也没进来,这病房里就只剩下亚撒和兰芷芯,两人对视之中,就好像是隔世般久远。
亚撒苍白的俊脸上再也没有那种痞痞的坏坏的欠揍的笑容,只有一缕疲倦,朝兰芷芯默默地招手,这感觉很像是一对久违的情侣重逢。
兰芷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手背上插着的输液管子,心尖上又泛起一抹疼,软软的声音说:“感觉怎么样,还疼吗?你也真是的,先前在餐厅还看到你在吃辣,也不顾及顾及自己的胃,陈志刚说前几天你还在吃胃药呢,亏你还是个大男人,不懂照顾自己,明知道胃不舒服还逞能吃辣,现在毛病犯了吧……”
兰芷芯美丽的大眼不自觉流露出温柔与关切,唠唠叨叨的不知不觉就说了一大堆,绵绵低语,裹着一丝丝暖意浸透进亚撒的心房。当兰芷芯发现亚撒脸上噙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她时,她不由得脸一热……
“兰芷芯,你还不承认你关心我?刚才你啰嗦的样子好像个管家婆在责备自己的老公”亚撒略带嘶哑的声音有点像被沙粒磨过似的,奇妙的透着一种扣人心弦的魔力,拨弄着兰芷芯的神经。
他此刻的眼神如水温柔,像漩涡一样令人容易沉迷,他说的话更是暧。昧之极,惹得兰芷芯心头微颤,条件反射的缩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男人的大手及时拉住了她,将她往这怀中一带……冷不防被抱个结实,他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在说:“我讨厌病房……今晚,你留下来陪我……”【求月票!已更7千字,还有一章加更在码字。】
续:惊人的真相()
这鲁莽的男人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兰芷芯陷入慌乱,本能地挣扎,可一不留神这手就抵在了亚撒胸前,正好按住那关键的部位,顿时惹来男人一阵隐忍的“嘶……”
“好痛……胃还在疼啊,你别乱动……”亚撒皱着眉头苦着脸,看上去不像是在装。
这强烈的男子气息包围着兰芷芯,无疑是种蛊惑。看到亚撒呼痛,她的心也跟着软下来,果真不在挣扎,小心翼翼地问:“又疼了?那我帮你叫医生?”
她语气中掩饰不住的焦虑,让亚撒感到心头一暖,箍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紧:“医生说了,等我输完这一瓶,差不多就能止痛。所以你现在别跟我犟行吗?我是病人,你是负责来照顾我的……”
可是,这照顾就等于要被他抱?
兰芷芯被这危险的气息给撩拨着,被迫贴在他的胸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的脑子有些混沌了,一时间竟真的停止了挣扎,静静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跳,仿佛有种奇妙的东西在彼此之间蔓延。
这怀抱是很舒服,温暖宽厚,结实健硕,有着令人心颤的舒适感,灼烫的肌肤好似带电,一丝一丝冲击着她的心。
罢了罢了,何苦跟一个病人计较?兰芷芯只能不断地这么说服自己了。
亚撒缓缓闭上眼,苍白的俊脸上浮现出欣慰的浅笑,好像是经过千山万水才换来她这么乖巧地缩在他怀里,此时此刻他才发觉,原来这个拥抱,他想念已久。
难得她能这样温顺,在他印象里,只有她受伤时才会这么乖乖被他抱着,现在换他躺在病chuang了,重温那昙花一现的温柔,他的心竟是如此激荡,隐隐一丝满足感。
“嗯……别乱动啊,就这样挺好,不然我的胃还会更疼……”亚撒喃喃低语,也不知是真是假。或许他只是以胃疼为借口,目的是让兰芷芯能乖乖地,听话点。
不管怎样,他现在心情还不错,虽然还在输液,虽然接下来的几天都得在医院渡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一点都不会烦躁,抱着怀里的小女人,他会莫名地心安。
兰芷芯的呼吸不稳,尽量在克制着颤抖,敛下长长的睫毛,小声嘀咕:“难道我这样压着你的胃,你不会觉得更疼?”
亚撒闻言,像是没听到一样,脸皮厚地回答:“不会啊,你帮我压着点胃部,我才会觉得舒服……”
这……这回答确实让兰芷芯无语了。
亚撒性感的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将她软若无骨的身子霸道地搂在怀里,垂头,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精巧的下巴,眸底藏着点点复杂的光芒:“我们暂时休战好不好?你看我都病得躺医院了,你就暂时对我温柔一点行吧?其实你也会关心我,对吗?不然你也不会跟男朋友回家去了还跑出来……在听到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敢说你不紧张?”
“我……我……”兰芷芯一下子结巴了,在这双蓝色瞳眸的注视下,她竟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好像心底的秘密都要被看穿。
但兰姐毕竟是兰姐,镇定的功夫非比寻常,短暂的慌乱很快被压下去,呵呵一笑,澄澈的黑瞳看着他:“你忘记我说过了,我对你的关心确实是有那么回事,可这是因为你是我的老板啊,如果你有什么事,谁给我发工资呢?”
看她说得这么诚恳,是大实话吧?但亚撒现在想要听到的似乎不是这样坦白的实话,她的一声“老板”,硬生生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其实亚撒也不明白自己想听到怎样的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对于兰芷芯的“坦白”,他心底是有些失望的。果真因为他是老板么?她的关心都是最正常的那种吗?
亚撒自嘲地笑笑,有点苦涩,可抱着兰芷芯的手还没松开。
就这样沉默了好半晌,兰芷芯觉得腰有点麻了,忍不住问:“我今晚真的要留在医院吗?可是……可是我觉得你还有更合适的人选能照顾你,比如今天在餐厅看到的美女,难道她都不来探望你吗?”
“嗯?”亚撒倏然蹙眉,轻扬的尾音显示出男人的不悦,盯着兰芷芯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你以为今天那个女人是我的什么人?”
兰芷芯被亚撒这种带着一点压迫感的眼神给整得心头发毛,他干嘛一下就黑脸了,阴沉沉的。
但兰芷芯还是很直白,不怕死地说:“我觉得那是你的新欢啊,卢洁莹刚被送走,你耐不住寂寞,想另外找女人陪,呵呵,没什么,男人嘛……”
“啊……”兰芷芯呼痛,腰上那只手突然用力捏,她想要挣脱,却被他抓得更紧。
亚撒咬牙切齿地瞪着她,眉宇间流泻出一抹薄怒:“你这个女人,最强的本事就是能把我气得半死!在你心里我难道就是无肉不欢的人?只要看到有女人跟我在一起是不是都会联想到那种事?”
兰芷芯愕然,怔怔地望着他,虽然没说话,可眼神分明在说:“难道不是吗?我猜错了?”
亚撒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冷冷地说:“那女人是巨树公司的总经理,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筹建的养老院将会采用新型的环保竹炭地板?而巨树公司就是同行业中的佼佼者。”
说到这里,亚撒的语气稍微沉了沉:“不过那个女人以前确实跟过我几天,但那是过去式了。”
兰芷芯听到这些话,不知怎的心头会涌起淡淡的喜悦……原来如此,那不是亚撒的新欢,看来他也不是风。流到没救的。
还有,他这明显是在对她做出解释,而他根本就没必要这么做的,她只是下属,他才是老板,用得着跟她解释吗?
兰芷芯咬着唇,才使得自己没笑开来,只是眼中闪烁的一缕亮彩,怎么都骗不了人。不管她承不承认,事实上她因为亚撒的解释而感觉心情好了很多。
可亚撒的心情就没那么美丽了,无暇去追究为什么要解释某些事情,他唇边溢出一声叹息,随之一丝无奈爬上眉梢。
“兰芷芯,你跟外边那些人一样是带着有色眼镜看我的,认为我风。流好。色,认为跟我上过chuang的女人不计其数?认为我没了女人就不行?甚至你还会在心里看不起我,把我归为种ma的一类,对吗?”亚撒的神情含着明显的刺痛,情绪很低落。
兰芷芯感觉到了他的转变,他身体里好像无声地浸透出几分悲凉。兰芷芯越发不解了,亚撒这话说得没错,她心里确实有那些想法,但为何此刻她忽然有种错觉,好像自己错怪了他?
亚撒兴许真是很有感触,深邃的眸子投向窗外,幽幽地说:“身为皇室的人,我为什么可以直到现在都还不结婚,你不觉得奇怪吗?你知不知道,在几年前,皇室的人以及我们国家的大臣,为了将女人嫁给我,用尽各种手段向我哥哥施压。还有我的祖母,这些年屡次想要为我安排婚事,最终都没能成功,这又是为什么?”
经亚撒这么一说,兰芷芯心头一凛……确实,这些疑问都是挺实在的,可究竟是什么原因?
亚撒的目光越发幽远,沉浸在一种淡淡的无奈与惆怅中,嘴唇轻轻地动,像在自言自语:“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我欺骗了全世界……从六年前我第一次跟女人发生关系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跟第二个女人做过那种事。而六年前的女人就是卢洁莹。所以,可以这么说,卢洁莹是我唯一的,真正可以算是我的女人,其他的,你们听说的,看到的,各种花花草草,各种被以为是跟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实际上全都没有那回事。但我的名声已经被冠上风。流成。性这几个字,所以,皇室的人,还有大臣们近几年才消停些了,而我祖母也以为我跟外界传闻一样,她对我很失望……只有我哥哥和晏少才知道这个秘密,你是第三个知道的。”
轰隆隆……兰芷芯只觉得头顶上一道闷雷劈过,将她这脆弱的小心肝炸个里焦外嫩!
亚撒说的话太震撼了,完全颠覆了她从前的认知,这简直可以说是头号大新闻,皇室秘闻,若传出去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原来顶着花花公子的亚撒竟是个洁身自好的痴情种?为了六年前的女人一直守身如玉?
这太惊悚太劲爆了,兰芷芯难以置信,完全无法从这梦幻般的事实中拔出来,无法想象亚撒为何要对外制造假象?他又怎么可能六年不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
这个问题,亚撒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继续说道:“我们国家是全民信教,我们的宗教中,婚前xing行为是很严重的。所以从小我们就会在这方面严于律己,不了解宗教的人或许不会理解我们为什么可以做到,但有些东西是我们从小就开始的信仰,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在信仰面前根本不算什么。六年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