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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啊,就喊一声吧,那两个鬼丫头啊,随时候着呢!”
藏锋在战场上英勇无敌,可是听到北唐峰的调侃,脸越发红了,只坐在软榻下面的椅子上不敢动了。
苏桃瞧着越发生气道:“小姐好不容易寻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你倒是好,竟也说一句话,巴巴在底下坐着,莫不是是看不上我?若是如此,将军大可以回了小姐,我苏桃也不是死缠着人不放的。”
藏锋哪里知道她便恼了,赶忙道:“不不不……苏桃你误会了……我是……”
“是什么?怎么一个大男人支支吾吾说话都不利落了?”苏桃有些生气得数落着,小姐经常说这位藏锋将军哪里都好,就是人太迟钝,嘴巴太笨!
此时她看来,这哪里岂止是迟钝?简直是笨死了!竟不知道今日好不容易来的机会,就这么白白耗费了!
“苏桃,你莫要生气,我是头一遭说亲,心里慌……”他说完,竟垂下头,十分腼腆,竟像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苏桃总算是明白了藏锋的意思,不禁“扑哧”一笑,道:“如此说,将军是同意这门亲身了?将军不嫌弃苏桃?”苏桃趁热打铁,步步紧逼。
藏锋摇头道:“此事我已经禀报了家母,家母甚为满意,因而今日来是想同你说明的,只是家母说,咱们今日相见本是坏了规矩的,然玉容将军厚爱,夫人体恤也是不好推辞的。”
苏桃听了前半句还是高兴的,可是听到后面越发恼火,道:“将军的意思是推辞不过才来的?既是将军如此不愿见我,便请走吧!”
藏锋终于急了,道:“不不不,当然不是,是我本也想见见你的,自从那日回大都,咱们也好久没有碰面了不是……“藏锋越说越没底气,感觉方才的话根本不是他应当说出来的,可是他又偏偏说了出来了。
苏桃瞧着双颊绯红的藏锋,又问道:“将军果真是想要见我才前来的?”
藏锋点点头,道:“是。”却是声音并不大。
苏桃笑了,道:“既是如此,将军请过来坐吧!”她指着她对面的位置,示意藏锋坐过来。
藏锋显得还是有些拘谨和扭捏,道:“这……”他本是想推脱,可是又想起苏桃说他不像是个大男人,便果真坐到了苏桃对面。
苏桃瞧着他一笑,拿起酒壶便给藏锋倒酒,道:“今日是老太君寿宴,本是热闹的,苏桃为将军敬酒。”她说着朝着藏锋举起酒杯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藏锋见苏桃的双颊已经是微红,果真宛如春日的桃花,异常妖冶美丽。
看惯了泼辣的苏桃,今日有些温柔的她,倒是令藏锋觉得极为神奇和有趣,果真接过酒杯便饮下酒液。
苏桃又为藏锋倒了一杯酒,道:“我家小姐说了,将军此次来,令苏桃好好为将军敬酒,将军可不要推辞了啊。”
藏锋一愣,心中疑惑,玉容将军果真这么说了?可是这话哪里像是玉容将军说的?只是他纵然心中疑惑,却并没有问出口,眼前有些迷迷糊糊,道:“好。”便又将苏桃倒的酒液全部饮下。
苏桃也一边笑着一边饮酒,道:“今日见到将军,苏桃很欢喜,来,苏桃再竟将军一杯。”她说着又要倒酒,只是她看那酒杯的时候,竟看到了两个,于是不由得笑道:“将军您看,我这里竟又多了一个酒杯,就连老天爷都希望将军多喝一杯酒呢!”她越说越高兴,却是越来越迷糊,手指颤颤巍巍,酒没有倒进酒杯中,全都倒在了外面。
藏锋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迷迷糊糊也是看不清楚,他听苏桃说有两个酒杯,便也去看,果真也看到了两个酒杯,笑道:“果真是变成两个酒杯了呢!”
两人絮絮叨叨,拿起空酒杯互相喝酒,一边说,一边笑,不到半刻钟,两人便倒在了踏上,不省人事了。
这个时候,雅晴和玉茗走了进来,见两人如此光景,不禁相视一笑,道:“这药果真是灵效啊!”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人拖到了里屋的床榻上,将两人的衣服悉数解开,丢了一地,然后又迅速开了窗户,换了香炉里面的熏香,方才的熏香是带些迷人心窍的作用,此时自然是不能留下蛛丝马迹了。
雅晴又走至踏上,将早就准备好的酒换了,又用帕子擦干净方才苏桃洒出来的酒,做了完了这一切,两人一笑,道:“到底是从边关出来的下流坯子,竟做出这等事来,这下老爷可是如何收她为义女啊!”雅晴瞧着里屋软榻上光裸相拥的两人,掩着帕子不停地笑。
玉茗则笑道:“雅晴姐姐可不能如此说,这呀,要全部归功于这熏香和酒液,想必啊,苏桃姑娘和藏锋将军便可在此提前入洞房了!”
雅晴笑道:“你说得没错,既是如此,咱们也可以向夫人复命了!”两人说着,已经走出了院子。
“雅晴姐姐,五小姐不见了!五小姐身上有伤,若是掉进了水里,可了不得了,因而啊,一定要将此事告知夫人!”两人走到外头儿,早就换了方才幸灾乐祸的模样,眼见两人的表情,正是着急得狠呢!
“这哪里使得?咱们还是找几个嬷嬷,分头找找看吧,若是果真找不到五小姐,再去找寻夫人,免得惊动了老太君,影响了客人的兴致啊!”雅晴一脸的焦急和惊慌,接话道。
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仿佛是北唐芸真的找不着了一般。
很快,两人便找来了数个粗使的嬷嬷,道:“今日是老太君的寿宴,原不应当惊扰了各位,只是五小姐突然不见了踪影,我和玉茗已经找遍了园子,如何也没有寻到,因而就拜托各位了!”雅晴说得恳切,嬷嬷们听了,自然也是担忧,道:“既是如此,那咱们再分头找找吧,这样的事情不能惊动了老太君和夫人!”
他们说着,便分头各自找寻,雅晴和玉茗见嬷嬷们认真的模样,“噗嗤”一笑,道:“这件事便妥了,待会儿啊,找不到五小姐,自然是要惊动老太君的,那么,这屋子里面的光景,可便是众人皆知了!”
玉茗笑道:“众人皆说玉容将军聪慧过人,可是眼见这从边关出来的,到底是不懂大家世族的规矩,蠢笨得很呢!夫人焉能帮她的婢女搭线儿?真是好笑死了!”
雅晴也笑道:“你说的是呢!今日之事一传扬,二小姐的丫头竟是这么一个不守礼数,在老太君的寿辰也敢白日宣淫,那么,二小姐有这样的丫头,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准儿啊,就是上行下效,因而,她的婢女才会如此大胆!老爷若是知晓苏桃竟是这样荒阴的一个人,定是后悔当日要将她收为义女了!”
第88章 一只绣鞋()
“还不仅仅如此呢!这藏家啊,摊上这样的事情,苏桃还能做人家正房?恐怕要从小门抬进去,做个姨娘也不够格了!”玉茗掩着帕子笑着,心中幸灾乐祸,苏桃平日跋扈非常,今日落得这样的下场,是罪有应得,她倒要看看,老爷要不要收下这样的女子作为义女了!
“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去寻找五小姐吧!这要是回去复命晚了,恐怕错过了好光景了!”两人瞧着苏桃和藏锋幽会的院子,脸上尽是暧昧之色。
玉茗笑道:“哎呀,是呢,是呢!雅晴姐姐提醒得是呢!”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分头去找寻了。
却说雅晴和玉茗找寻的那么些个粗使的嬷嬷们找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人,正围在一圈儿说话,迎面便走来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嬷嬷们见了,皆识得这名公子,便纷纷行礼。
那公子见了嬷嬷们,笑问道:“嬷嬷们可见着雅晴姑娘,姑母正要令我找寻她呢!”
嬷嬷们狐疑得打量着这华衣公子,道:“夫人怎叫公子来找寻雅晴?您虽是夫人娘家的少爷,可是也是客人,今日又是老太君的寿宴,这样进了内宅,于理不合吧?因而,免得人多口杂,坏了公子的名声。”
华衣公子却是笑道:“不妨事,我总归是常来的,谁能挑我的错处呢?”
“哎呀,我说公子啊,哪一日您前来都不妨事,单今日是不成的,你快回去大堂上吧,免得国公爷找寻不到您。”
华衣公子却道:“他哪有功夫找寻我呢?”忙着拉拢人还恨不得多长出一双手,一张嘴巴呢!
众嬷嬷又劝道:“即便是国公爷不找寻您,可是您进了内宅到底是于理不合的,您还是快出去吧,免得别人瞧见,遭闲话!”
华衣男子见这些老婆子竟是说些有的没的,觉得烦闷极了,既然他们也不告知雅晴的去处,他在此处问他们也是白白耗费时辰,于是倏然松了口,道:“嬷嬷们教训的是,倒是我疏忽了,我这便出去!免得被父亲知晓,责罚与我。”
他说完,便朝着众嬷嬷作揖告辞了。
等他走远,有的嬷嬷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道:“我呸,什么要寻雅晴姑娘,当我们老婆子是睁眼瞎?看不出你这下流的!”
又有嬷嬷恶狠狠得道:“真是个两面三刀的,用得着咱们,便是嬷嬷,用不着便是狗奴才了!我呸!就是寻人,夫人也不找这样下流的!”
“竟和他娘是一路的祸,养小叔子!”
“哎呀,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这些嬷嬷平日里受了方才那华衣男子不少的气,因而,趁着这周遭无人,便痛痛快快骂了起来。但是骂归骂,太出格的话是说不得的,再者,这卫国公夫人本也不是他们能在背后说道的人。
众人皆环视四周,见没有人,便放下心,道:“还是找五小姐要紧。”
“这五小姐也真是,老太君的寿宴竟然没了人影,真真是折腾人!”人家都在后堂吃酒,他们却在这冰天雪地的找人,当真是苦差事!
“哎呀,还是快找找吧,纵然五小姐生性怯懦了点儿,可是平日待人倒是极好,咱们也没少受她的好处,今日她人不见了,又受了伤,若是再染了风寒,倒是要命了!”
众人皆点头,分头去找寻了。
却说方才的那位华衣男子,便是卫国公府王家的四公子,单名一个克,因王元香嫁入了北唐家,卫国公府同北唐家来往频繁,因而,这王克便也是北唐府的常客,然因其性两面三刀,好色荒淫,使得众人皆厌恶他。
王克虽说自己要出了内宅,却并没有出去,而是在自个儿找寻雅晴了。他今日无意听小丫鬟们说雅晴没在大堂伺候王夫人,而是同一个叫玉茗的小丫鬟去了舒云斋,因而,也跟了过来。
谁知道,竟到处也找不到雅晴,便在园子里乱逛,又恐被人看着,禀报了他的父亲,他又要挨一顿好打了。
王克不敢走正路,走到假山的后面,见一穿大红碎花夹袄,梳双螺髻的窈窕女子,他从后面便见到那女子露着一块儿雪白的脖颈,白腻如凝脂,心中痒痒的紧,便上前一把抱住那女子,暖声道:“哎呀,我的小美人儿,爷我总算找着你了。”
那女子一愣,立即挣扎道:“你是哪家的?竟是如此不守规矩,跑到后院来,小心嬷嬷们撞见打断你的腿!”她一边说一边挣扎。
王克笑得极为暧昧,道:“我是你克哥哥,雅晴姑娘竟是不识得了?”
王克抱着的这名女子正是雅晴,正在假山后面等着玉茗的信儿,不想被王克撞了个正着,想到王克平日里的放荡,心中打战,只是害怕竟是一点儿用处也没有,这个王克性子冥顽不灵得很,再加上色胆包天,她也是奈何不了的。
“你这放荡的怎会是是王家公子,我看是哪家跑来的下流坯子吧!”雅晴一边说,一边狠狠得骂,却是不敢大声,恐叫人瞧见,日后自己可如何说亲呢?
王克以为雅晴真的没有认出他来,因而从袖子中拿出一枚金簪,献宝一样递到雅晴的眼皮子下,笑道:“小宝贝儿,你瞧,这便是你那日说的那枚金簪,我呀,立时便差了人去打造的,你瞧瞧,还合心意不?”
他说得温情,手中的力气却是一点儿也不放开,雅晴笑道:“原来真是王公子啊,这……这是您为雅晴差人做的金簪子。你且拿给我瞧瞧?”
王克心中一喜,便真的将金簪递给雅晴,雅晴平日里恨王克入骨,因而拿起金簪,二话不说便往王克的胳膊肘子上狠狠一戳,道:“竟是哪家的淫贼?竟敢谎称王公子?”
王克哪里会想到她会突然戳了他一下,臂上一疼,便松手了,雅晴赶忙趁着他松手的空当往外跑,好不容易找着雅晴,王克怎么能放松呢?他捂着痛处,便追着雅晴跑。
王克到底是生在公侯世家,从小习武,纵然比不上宗族上的公子们,追上一名小丫头倒是容易,不消几步便将雅晴追上了。
“好你个雅晴,竟用簪子扎我!看我不抓住你这小蹄子!”他说着便抓住雅晴的衣襟,将其抵在假山上。
雅晴哪里想到他竟反应这样快,不由得慌了,这喊也喊不了,竟也将王克惹毛了,不禁十分害怕,她灵机一动,道:“王公子,竟真的是您,方才雅晴没有看清是您,以为是哪个登徒浪子,才扎了您,您念着雅晴平日的好,就饶了雅晴这一遭吧!”
王克见她如此害怕,将信将疑,道:“你方才果真是没有看清是我?”
“雅晴怎么敢诓骗公子呢?再者,宾客皆在前堂,雅晴哪里想到公子会前来呢?”雅晴生怕王克不信,立即答道。
王克笑道:“既是如此,你便瞧瞧这簪子如何?”方才雅晴一用力,簪子还握在手心,她直提起手,细细瞧着,见金灿灿的金簪子上镶着一颗玉石,剔透玲珑,方才她没有细瞧,此时见到,心中欢喜道:“这玉石好生透亮,簪子也精致。雅晴谢过公子了!”
王克却是暧昧一笑道:“雅晴这就谢了?公子我可是不满意的。”说着,便将手摸进雅晴的衣袖中。
雅晴身子一闪,道:“今日夫人吩咐了雅晴差事,这事情没有办好,恐怕是不能脱身的,再者,这是老太君的寿宴,若是……这恐怕是……”
雅晴极为为难得说着,仿佛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真是无法脱身一般。
王克见雅晴为难的模样,极为欢喜,摸上雅晴的脸,便说道:“等爷说了亲,定将你也娶进门,到时候,我们便在一处了!”
雅晴笑道:“公子说的是。”她面上是腼腆一笑,心中却是将王克恨极了,她这样的品貌岂能做妾?
“姑母派给你什么差事?”王克的手不离雅晴,笑问道。
雅晴不想被他占去便宜,可是却不敢反抗,恐怕王克更为过分。
“哎呀,还不是听雪阁的丫头,老爷竟要收她为义女,就要爬上了夫人的头上,因而,夫人今日要让她长点儿记性,让她知道,什么是上下尊卑,因而啊,这件事情是耽搁不得的,您看……”她说着,便推开王克的手,笑道:“夫人要是知道奴婢在此同公子说话,耽误了正是,可不要打断了我的腿?”
王克听闻,笑道:“听雪阁的那位的确是跋扈,谁叫人家是堂堂的大将军呢!就连父亲都奈何不得,更何况姑母呢?对了,你说的丫头,是那个叫苏桃的么?”
雅晴点点头道:“苏桃这个贱丫头,竟当场顶撞夫人,近日夫人更是悉心教导,她竟真的拿自己当主子了!”
王克却是不是这样想的,他见过苏桃一面,因而,方才雅晴提到苏桃,他便想起了一位身着一身粉红色袍子,一脸傲气的女子。这女子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