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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涧月一时不知如何开口了。
北唐瑾笑道:“我观国公爷春风满面,是不是好事将近,要送我喜帖?”北唐瑾知晓自己送的那礼物在花涧月心中起了疙瘩,然而,她明知道是这样,还故意提起,就是想要知道他同夏莎是不是做戏的。
花涧月心中越发难受,“玉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北唐瑾一脸的疑惑,“国公爷不是来送喜帖的啊!”
“我此次前来,是冒昧问玉容一桩事情,请玉容莫怪。”花涧月支支吾吾得说着,心中越发没有了底气。
他不想受制夏莎,因此,他一定要问个明白,然而,却发现,见到北唐瑾,越发难开口了。
“国公爷请说,我定不怪您。”北唐瑾笑得越发柔和,鼓励着花涧月。
她倒要听听,夏莎是怎么将花涧月说服的。
北唐瑾的态度令花涧月多了几分的底气,可是,他还是不敢直视北唐瑾的目光,微低着头,“玉容,你是不是很讨厌出入烟花柳巷的男子?”花涧月极力想着合适的措辞,“你选夫婿是不是不会考虑这样的人?”
北唐瑾一开始还不甚明白花涧月的意思,一见对方那别扭的态度,想到花涧月向她表白时候做的桩桩糗事,便明白了对方是何意了。
“也不尽然。”北唐瑾温柔得笑着,“为了大事需要,我也经常出入烟花柳巷之地,因而,并不觉得男子出入那样的地方有什么不好。”
花涧月一阵欣喜,他抬起头,直视北唐瑾,欢喜非常,“玉容,你真的是这般想的么?”
北唐瑾微笑着点头。
“那……”花涧月又支吾着,“那,若是若是那名男子经常同艺妓来往呢?”
“听个曲儿,看个歌舞实属正常。”北唐瑾含笑。
花涧月原本不是这个意思,他知晓北唐瑾曲解了,于是更进一步,“若不只是听曲,看歌舞呢?”
北唐瑾也狐疑了,“不是听曲,看歌舞,那您请艺妓做什么?”不过她狐疑片刻也立即明白了花涧月的意思,尤其是对方面颊已经变得一片绯红。
北唐瑾皱起眉梢,她倏然发现,花涧月今日的问题怎么这般奇怪呢?
“是……”花涧月脸颊越发红晕,红到了耳根子,怎么也说不出口。
其实若是其他的女子,他定能直白得说出去,可是,面对北唐瑾那双单纯又犀利的眸子,他越发难以启齿。
“是同艺妓有染?”北唐瑾猜测得问道。
花涧月点点头,越发觉得难堪,他今日怎么就问这样的问题了?
“您是说,您同艺妓很是亲密,欲要将其纳为妾室?因而来探探我的口风?”北唐瑾将花涧月方才一连串的问题整理了一遍,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花涧月听闻北唐瑾理解了个八玖不离十,迅速点点头,后转而一想,又立即摇摇头,“也不是艺妓,是……”花涧月不想告知北唐瑾,他是同夏莎有了那层关系,“是同别的女子……”
“是良家女子……”花涧月怕北唐瑾误解,又补充了一句。
然而,北唐瑾听得一阵糊涂,猜测道:“您若是看上好人家的姑娘,可同师姐商量,只是师姐还没有过门,您便提出这样的要求,这未免太不应当了。”
北唐瑾听了这么半天,终于明白,花涧月不是同她再次表白心迹的,而是来通过她了解夏莎的脾性的,因而,看来,花涧月还似乎的确要同夏莎成亲了。
“不是……”花涧月发现自己真是越说越不清楚,见北唐瑾误解这么深,他着急了,解释道:“是……若是一名男子同其他的女子有染,你还会选他做你的夫婿么?”
北唐瑾又是一阵糊涂,花涧月到底要问什么?只是她听了这个问题,下意识摇头。
人家都同其他女子有染了,她怎么可能选这样的人作夫君呢?她觉得,她无法接受。
甚至是,她想到那种场景,感觉一阵恶心。
见北唐瑾那一脸厌恶的表情,花涧月就知道对方的想法了。
他的心,倏然凉了半截。
原来,夏莎说得果真没有错,北唐瑾的确是有洁疾的,而且很重。
“国公爷您怎么了?”见花涧月一脸的颓废,如丧考妣,北唐瑾一阵狐疑,方才对方还是一脸的笑意,怎么这会儿就变了呢?
“无事,玉容,方才叨扰你了。”花涧月一脸颓然,表情十分落寞。
北唐瑾越发奇怪了,“您是不是突然感觉哪里不舒服?”脸色变得这么快,是不是生病了?
花涧月心中发苦,他可不是难受么?心里难受极了!只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同一名女子说那么矫晴的话呢?他更不会告知北唐瑾,他是因为她的嫌弃而心中难受至极。
“我并无大碍,玉容莫要忧心,只是倏然想起家中有事,先走一步了。”花涧月作了一揖,然后迅速逃离,他觉得,越是见到北唐瑾,他心中越是难受。
他再也不能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了,她是那么厌弃他。
往昔,他曾想过,若是将此事瞒着北唐瑾,他还是有机会的,可是,他此时觉得,他那样的行径是多么恶劣,是对她的亵渎。
因此,花涧月决定,他不再隐瞒此事,更不会欺骗北唐瑾。
即便是,他此生都无法得到她的爱,也不让自己变得那么面目可憎,那样的欺骗,即便是北唐瑾最终接受了他,他也不能原谅自己。
他知道,北唐瑾不可能会接受他,因此,与其受制于夏莎,他还是停止追求她,因为,此时的自己,已经不配喜欢她了。
因此,他不得不放弃了。
北唐瑾望着花涧月那颓然的背影,被夕阳拉的老长,老长,是那般得寂寥无助,不禁奇怪:她方才说的话很是温和,怎么对方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了一般呢?
花涧月见到了凤晰琀,见自己的好兄弟还是那般悠闲得坐着,启齿道:“逸宁,我有一事告知于你。”
凤晰琀诧异于花涧月颓然的表情,“何事?”
“逸宁,我决定放弃北唐瑾了,因而,想要离开大都一段日子……北唐瑾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请你好好照顾她吧!”
第245章 打了起来()
“安尘,你这大车小车的,往哪里走啊?”夏莎站在齐国公府的门口,手臂环着,二郎腿翘在门槛子上,愣是不让那门打开。
花涧月本是坐在车驾上,听见夏莎的声音,就是一阵恼火,“你给我滚开!”
花涧月的管家卫宁一看这情形,立即劝自家主子,“公子,您骂的可是公主啊!”
花涧月凤眸瞪了一眼卫宁,卫宁立即缩了缩脖子,心道:完了,今儿撞刀尖上了。
“呦呦,好大的火气!安尘,几日不见,你倒是长脾气了。”夏莎也不立在门口了,直接坐到花涧月的车驾上。
花涧月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此时见到夏莎,就想撒气!
“我跟你的交易结束了,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人了!请你立即在我面前消失!”花涧月一点儿也不客气,像是哄一只狗一般大吼。
夏莎瞧着花涧月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反倒笑了,“哈……你这是哪里来的火气,我惹你了?”
“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放弃我喜欢的人?夏莎,请你赶紧离开,别逼我动手!”花涧月浑身煞气,直觉就是不想见夏莎这张嘴脸。
夏莎一听花涧月要放弃北唐瑾,倒是一乐,“安尘,你想开了?我就说吧,阿瑾虽生的貌美,却是个大冰块儿,怎么会疼人呢?你还是投入我的怀抱,我保准好好疼爱你!”夏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逮住花涧月白腻的下巴。
花涧月头一甩,掌风横扫夏莎,“你不走是吧?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花涧月一边说着,一边跋出身旁的剑,朝着夏莎直刺而来,夏莎哪里料到,花涧月要动真格的了,她闪得慢了一些,红袍子被割破了一角!
“花涧月!你疯了,真对我动手!”夏莎闪身在一旁,躲避花涧月的剑锋,可是,即便是如此,她的衣袍也被割破了。
花涧月仍是不管夏莎的喊叫,横出剑锋就刺,专刺要害,夏莎这才明白,对方真是要对自己下狠手了,于是立即跳下了车驾,花涧月也紧随其后,攻势丝毫不减。
众人见这两个人打起来了,不禁诧异,却皆不敢上手去拦住,都瞪着眼睛瞧着。
下了马车,空间一下子大了起来,夏莎手中虽然没有武器,武功却是高于花涧月的,因而,两人打斗了半天,花涧月也没有伤到夏莎一根毫毛,不禁泄气,将剑狠狠摔在地上,冷哼一声,也不看夏莎,跳上车驾,大喊道:“启程!”
那车夫还一阵愣神,乍一听自家主子的声音,被骇了一跳,鞭子一抽,也没有个轻重,那马一下子狂奔起来,竟直冲出去了!
车夫立即去拉缰绳,却听到自家主子阻止的声音,“就这么快马赶出去吧!”
车夫一听,也不拉了,直接又甩了一鞭子,心道:幸好这门口不是闹市街上,这要是撞了人,非翻车不可。
夏莎也不追了,她知道花涧月生她的气,毕竟,因为她的缘故,花涧月没能追求到自己的心上人,自然是心里难受的。
“公主,这齐国公也太过分了!”夏风走到自家公主面前,瞧着自家公主一身云锦织成的袍子愣是被花涧月刺成了破烂衫,心中一阵不舒坦。
再怎么说,花涧月都不能对自家主子这般无礼!
“跟着他!”夏莎吩咐着,她此时还不能离开大都,因而,花涧月的事情,只好推几日了。
夏风领了命,带人跟着花涧月,夏莎则还像是没事人一般,回到自己的院子,如同往常一般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可是,她眯着眼睛半晌,觉得这阳光虽好,却总是缺了一点儿什么。
缺点儿什么呢?若是平常,花涧月总是坐在一旁,而此时,那旁边的椅子上已经空无一人了。
“夏风,去将阿瑾叫来!”夏莎吩咐着。
“公主,夏风却追齐国公了。”夏雨走了过来,站在夏莎的身后。
夏莎道:“你去找,将阿瑾找来。”
夏雨为难道:“公主,北唐姑娘属下可是请不来的。”
夏莎倏然睁开眼睛,回头瞪着夏雨,“你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让你去请就去请!”
夏雨一阵怔愣,看来,今日公主的心情着实不好,因而,她立即从善如流道:“是,属下这就去!”
夏莎这才坐回去,眯着眼睛晒太阳。
夏雨一阵嘀咕,平日都是夏风去请北唐姑娘,十次有八次请不过来,今日换成她去,人能请来么?
“哎!”夏雨一阵叹气,“硬着头皮去吧!”
花涧月前脚刚走,北唐瑾这里也得到了消息。
“走了?去哪里了?”北唐瑾听着秋荣的回话,一阵狐疑,花涧月不是同夏莎走得那么近么?怎么舍得离开大都?
“行程并未打听到,只是听说,仿佛同夏莎打了起来,齐国公对夏莎的态度很是恶劣,像是仇人一般,看样子,两人关系十分不合。”秋荣说道。
“打起来了?关系不合?”北唐瑾越发模不着头脑,花涧月那日不是还想通过她探听夏莎的脾性么?难道说,是夏莎不同意花涧月纳妾,因此花涧月才被气走的?可是,这也说不通啊!
纳妾这么小的事情,花涧月一个大男人还不至于如此反应过激吧!
可是,不是这个缘由,又是为何呢?
北唐瑾怎能也想不明白。
“北唐姑娘。”夏雨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笑嘻嘻走进屋里。
秋荣一阵震惊,他们刚说完夏莎,眼见对方的下属便来了。
“你来得正好。”北唐瑾站起身来,亲自为夏雨倒了一杯茶,夏雨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受崇若惊得不敢接北唐瑾递过来的茶水。
“北唐姑娘,您真是太客气了!”夏雨知道,北唐瑾可不轻易给人倒茶端水,一旦对方这么做,那么一准没什么好事,因此,她的小心肝抖了抖。
“先喝了茶再说。”北唐瑾笑得十分温和。
夏雨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感觉周身一阵凉飕飕的,她哪里敢喝茶,喝了茶,就必须要帮北唐瑾做事了!
“北唐姑娘,您有何吩咐?”
第246章 活活掐死()
、北唐瑾的嘴角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也没什么大事,你不必如此紧张。”
北唐瑾的笑容更加温和了,宛如冰湖的眼睛里像是溢出一缕阳光,让人瞧了极是温暖。
然而,夏雨却觉得,她的手几乎要捧不住茶水,不是茶水太烫,而是,她知晓,北唐瑾笑得越温柔,越没好事。
夏雨不敢喝茶,将茶水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笑得很是凄凉,“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尽管说。”
北唐瑾笑道:“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夏雨瞄了一眼睛身旁的椅子,没敢蹲皮股,笑嘻嘻道:“您说着,我这儿站着听。”
秋荣也笑了,走过去,按住夏雨的肩膀,“雨姑娘是客,怎么能站着呢?
夏雨一愣神,满脸的无奈,皮股沾了板凳,再想起来已经不能。
北唐瑾浅浅一笑,“你家主子找我所为何事?”
夏雨又是一愣,未料到北唐瑾竟是问了这么简单一句话,但是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答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公主心情不佳,甚是想念您。”
北唐瑾点点头,又问道:“为何心情不佳?”
夏雨叹了一口气道:“因齐国公走了,公主没拦住。”
北唐瑾又是点点头,“齐国公为何走了?”
“嗨!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同公主绊了嘴,两人吵起来了,就走了。”夏雨眼睛不眨得胡扯,生怕北唐瑾看出端倪,神态看起来甚是自然。
北唐瑾笑了笑,“吵架拌嘴人就走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皮微微挑起,目光十分犀利得望着夏雨。
夏雨心肝一抖,心道:完了,这就被看穿了!
“到底是为何,雨姑娘还是跟我家小姐好好说清楚。”秋荣的声音听起来也十分温柔,却直教人起鸡皮疙瘩。
夏雨直觉一阵头皮发麻,眼珠子轱辘轱辘转,笑道:“具体什么事情,我这也说不清楚,北唐姑娘见了我家公主自然晓得了。”
还是将这事情推给自家主子吧,这谎她可编不圆。
北唐瑾自然知晓,这个夏雨没同她说实话,因而笑道:“既然她心情不佳,我这会儿去只能听她发牢骚,我这日头也甚是疼,因而,这牢骚是听不得了,夏雨啊,若是没别的事情,你这就请回吧。”
北唐瑾已经下了逐客令,夏雨的脸越发苦了。
她这么回去,公主还不吃了她?
“嘿嘿,北唐姑娘,您要是不去,我家公主就要将我煮了吃,您忍心么?”夏雨用最好用的杀手锏,满脸的苦涩,眼睛水汪汪的,就要哭出来了,那表情,要多凄惨有多凄惨,仿佛真是要赴死了一般。
北唐瑾就知道对方又来这招数,她满脸的疲惫,道:“若今儿她将你煮了吃,改明儿我叫人收了你的白骨,为你置备一副好棺木,风光下葬。”
夏雨一听,脸色越发苦了,是又苦又黑,又凄惨,“别介啊,北唐姑娘,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北唐瑾打了一个哈切,“这事我可管不了,你还是回吧,秋荣,送客!”
秋荣一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