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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琰和北唐芸见到来人,同时呆住了。
凤琰立即放下北唐芸,为永昌公主行礼。
永昌公主摆摆手道:“本是在外出游,这些俗礼就免了。”
“皇姐,您怎么在此处?”凤琰立即换了一脸恭敬的笑意,北唐芸则站在凤琰的身侧,低着头,看永昌公主的鹿皮小靴子。
“本宫已经在此处坐半天了。”永昌公主不看凤琰,瞟了一眼北唐芸。
心道:这个丫头小小年纪,心思竟然这样深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既然皇姐在此处坐了半晌,方才发生的一切想必都看到了,放才是玉容将军讲芸儿推下了高坡,还请皇姐说句公道话。”凤琰觉得,永昌公主是个是非黑白分明的人,即便是她欣赏北唐瑾,也不会偏帮。
“呵……皇弟要本宫为你的未婚妻做主?”永昌公主觉得好笑,这仿佛是贼喊捉贼的感觉。
“是,请皇姐说句公道话。”
“四皇弟,你真是太令本宫失望了,因为相信你,本宫输了一万两银子,你说,本宫要为谁做主?真是荒唐!你是非黑白不分,还来让本宫做主?还是先擦亮自己的眼睛吧!”永昌公主说完,不再看凤琰,拂袖而去!
凤琰一阵震惊,不可置信得看着永昌拂袖而去的不屑背影,一阵奇怪。
北唐瑾笑道:“四殿下有所不知,方才我同公主看到你这未婚妻的时候,我们便打赌,其一,打赌你这未婚妻是不是会自己掉下这高坡然后栽赃给我,这个我同公主堵了五千里银子。其二打赌,打赌你能否看穿你未婚妻的伎俩,会不会为她的阴谋伸张正义。这个我同公主也赌了五千里银子,结果呢,公主两次全部赌输了,都是相信您这个好皇弟的缘故,四殿下,您说,公主能不失望生气么?”
凤琰震惊得看着北唐瑾笑意宛然的模样,仍是不可置信道:“北唐瑾,你,你竟然同永昌公主打这样的赌,你……”凤琰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目光奇怪得扫了一眼北唐芸,那种感觉是说不出的怪异。
他的芸儿为何要这么做?自己摔下高坡然后栽赃给北唐瑾?她有必要这么做么?他已经承诺会一生对她好,将来的皇后之位也是她的,她还费尽心思陷害北唐瑾做什么?是在怪他么?
北唐芸死死盯着北唐瑾,恨不得上去撕烂对方的嘴巴,可惜,此时她必须要同凤琰好好解释一番了!
“我的好妹妹,可真是大胆了,啧啧,这么一个大高坡,你真敢对自己下手啊!”北唐瑾哈哈大笑。
“芸儿,你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从这里摔下去会受伤么?”凤琰一阵心痛得质问北唐芸,她此举真是太荒谬了!
北唐芸却是理直气壮得道:“我就是陷害她了,我就是讨厌北唐瑾,你心疼了?现在质问我?你若是心疼她,以后便不要再来找我了!”北唐芸哭着跑开了。
“芸儿……”凤琰喊了一声,转头看了北唐瑾一眼,神色还是极为不好,道:“北唐瑾,虽然这次是我误会了你,可是,你这个当姐姐这般对待自己的妹妹着实太过分了!”
北唐瑾笑得不以为意,道:“四殿下,您还是担心担心您脸上这道红印儿吧,啧啧啧,打得这么重,这是要被人问起,殿下也不好说啊!”
北唐瑾哈哈大笑,凤琰可不敢说,他那一巴掌是被她打的,他丢不起那个脸啊!
第221章 假冒阿瑾()
湖心凉亭,纷纷桃花雨落。
“阿瑾近来同凤琰合作得甚是愉快么!可是,阿瑾明明是恨极了这个人,又是什么缘由呢?”夏莎手中旋转着茶杯,贼笑得望着北唐瑾。
北唐瑾未答话,目光望向凉亭之外的景色。
“阿瑾你明明是骗凤琰的,可是他竟然不知晓你在骗他,真是有意思呢!”夏莎的脸皮一向很厚,北唐瑾不答话,不代表她没有听着。
北唐瑾眨了眨眼睛,因有清风吹过。
凤琰这个人过于自信,即便是她此时亲口告知他,她一开始就是骗对他的,凤琰还以为她在赌气,至于夏莎说她骗凤琰,她可没有骗凤琰,从头到尾她都没说过因为她喜欢他,才同他合作的,从头到尾都是凤琰的自己为是。
她可没有骗人。
“阿瑾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瓦解王家和凤琰手中的势力,你恨这个人恨到了骨子里,竟然要将凤琰这么多年最倚重的周阁老拉下水。”夏莎笑的笑容越发妩媚,带着些许的可爱。
北唐瑾听到夏莎提到了周阁老,立即转过脸看着对方。
夏莎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了么?这个人就喜欢同她作对,若是她得到了什么消息,她所有的计策都可能无法进行下去,或者更糟糕。
“嘿嘿,阿瑾,你不要这般看着我嘛。这会令我害怕的。”夏莎朝着北唐瑾眨了眨眼睛。
北唐瑾神色立即冷凝,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嘿嘿,我已经知道你抓住了周阁老一个门生贪墨的把柄,而他的这个门生据说还为他置备了很多田宅,你已经得到了田契,只要这田契落到首府郑大人的手中,那么,周阁老这个次府大人也就完了,那么就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郑首府的位置了,嘿嘿,阿瑾这计策用的着实是好啊!”
北唐瑾的脸色越发阴沉。
夏莎竟然知道了这么多,她这件事是交个凤宸做的,做的很严密,没想到,还是没有避过夏莎的眼睛。
那么,这个人在大都到底有多少势力!似乎比她布置的人还多!消息这么灵通!
“你到底要做什么?”北唐瑾的声音越发变冷。
“嘿嘿,也没做什么,阿瑾,你莫要动怒,我只不过是从凤宸的人的手中将那田契抢到了手,嘿嘿。”夏莎笑得越发欢快。
北唐瑾方才还忍着怒气,此时却无法忍下去了!
夏莎抢了她千辛万苦得到的田契,那么就意味着,她扳倒周阁老的计策全都泡汤了,证据没了,她这个月也就白忙活了一场。
再者便是,周阁老的把柄着实不好抓,她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若是失去这个绝好的机会,不知道要等多久。
“你是非要同我作对么?非要将我的计策都毁了才痛快?”这是什么恶趣味?
“嘿嘿,其实我并没有想要破坏阿瑾的计策,只要阿瑾答应我一件事,这田契一定归还阿瑾你。”夏莎贼贼得笑,每次北唐瑾生气,她就很开心。
谁叫她生气的样子这般好看呢?
“何事?”北唐瑾慢慢松了一口气,只要夏莎不是要破坏她的计策便好。
“嘻嘻,这对阿瑾而言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夏莎说着,“啪啪啪”拍了几声巴掌,然后目光转向纱缦之后。
北唐瑾也顺着夏莎的目光看去。
只见一位身着雪衣的女子款步而来,身姿袅娜,笑容婉约,绝色倾城。
北唐瑾的面色立即黑了,看向夏莎,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从纱缦外走来的女子同她的容貌一模一样,分明是易容的!
“嘿嘿,阿瑾息怒,我不过是要你教她一曲琴曲罢了。”夏莎笑得贼贼的。
“你到底要用这个人做什么?”只是让她教给这么女子一首琴曲这么简单的事情么?这分明是要利用这名女子假冒她啊!若是对她不熟悉的人,怎么能看出来是否假冒呢?
夏莎知道北唐瑾担忧什么,立即安抚对方道:“阿瑾,你放心,你看,这世上是没有人能模仿你的,这女子虽然易容成你的模样,她身上哪里有你的神韵呢?她气势太过温软,眼睛不够冰冷,走路的姿态也没有你美,她哪里能冒充你嘛!阿瑾多虑了。”
北唐瑾笑了,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儿,你不用她来冒充我,那么易容这么一名女子当摆设?”她才不相信夏莎的鬼话,她一定是要用这名女子冒充她的!
“其实嘛,也不做什么,就是……哎!我怎么同你讲起大道理来了?我分明不用嘛!真是的!真是看你脸色看惯了,这一时间都不好改过来了!”夏莎笑得很欢快,柳叶眉梢皱起月牙的弧度。
北唐瑾奇怪得看着夏莎,心道:她又再想什么鬼主意?要威胁她?
“嘿嘿,若是阿瑾不教习这女子弹琴的话,我便将那田契毁了,阿瑾答应不答应呢?嘿嘿,阿瑾可要想清楚了,你只有这一个选择哦!”夏莎得意得笑,威胁北唐瑾的感觉着实是好啊!
“哼!那你就毁了田契吧!”北唐瑾已经站起身来,拂袖往外走!
“哎?阿瑾?你莫要生气嘛!”夏莎拦在北唐瑾的身前,笑道:“阿瑾,你好不容易抓住了周阁老的把柄,这么放弃多可惜?你不过是教习这女子弹奏一首曲子嘛!举手之劳而已!阿瑾,你可要三思啊,不要一时冲动!要想清楚啊!”夏莎为北唐瑾分析着利弊,企图改变对方的主意。
北唐瑾拂开对方伸过来的手指,问道:“你到底要用这女子做什么?”
“嘿嘿,你问我,我也不会告知你啊!”夏莎笑道。
北唐瑾从夏莎的身侧走过去,脚步很快,夏莎又追上对方,道:“阿瑾,你真不怕计策失败,你真的不要田契了?”夏莎追在北唐瑾的身后。
北唐瑾脚步如风,就是不理对方。
夏莎想了想,赔笑,道:“嘿嘿,阿瑾,我保证不拿这个人做威胁到你的事情成不成?你就教习她学琴吧!”
北唐瑾终于停住脚步,回过打量着夏莎,道:“那你以你母亲的名义发誓!”
夏莎笑道:“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
第222章 讲个条件()
花涧月岂能是任夏莎摆布的人?对方攫住他的下巴,他就打落对方的可恶的手,恶狠狠得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可恶!”
夏莎凶狠得笑道:“你若是不愿负责也可以。”花涧月竟然说她可恶?她就是可恶了,怎么着?
花涧月歪头着头瞟着夏莎,一震,道:“我无需负责了?也也可以?”
夏莎白了一眼花涧月,理了理方才打斗时候衣裳的褶皱,道:“你若是答应陪我演戏一个月,表现得很喜欢我,我便不计较今日之事了!”
花涧月剑眉一皱,他这才发现,夏莎身上还穿着中衣,自己却是连个外衣都没披,越发觉得不舒服了。
可是,听到夏莎方才的话,他那种心中隐隐的不舒服感也消失了,立即化为恼怒,道:“你这是在耍我吧!”
夏莎明知道他非常讨厌她,她还要他陪她演戏,这分明是要折磨他嘛!一个月,他还有好日子过吗?同这个悍妇整日呆在一处,他会发疯的!
“这绝不可能!”花涧月果断得决绝。
夏莎却是慢慢靠在大红的引枕上,笑道:“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将今日之事告知阿瑾。”
花涧月脸色一白,扭过头去,不看夏莎,道:“你告知便告知!”北唐瑾岂能在意这些?
“嘿嘿……”夏莎又笑了,“别以为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寻花问柳也是正常,阿瑾她这人因从小同我那师傅在一起的缘故,某些方面非常怪异,比如这挑选男子嘛,嘿嘿,必须要干干净净,你这般的,啧啧啧,是不行了。”夏莎一脸的嫌弃看着花涧月,仿佛对方已经是一张破布,再也不能用了。
花涧月震惊得眨着眼睛,可是很快,他便觉得,这一定是夏莎在诓骗他,因此,他反驳道:“你以为你如此说,我便会受到你的威胁么?”
夏莎不以为意得摇摇头,偏头瞅着花涧月妖冶的侧脸,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世间干净的男子很少了?若是阿瑾那般洁疾,一定嫁不出去了?嘿嘿,实话告知你吧……”夏莎神秘得眨着眼睛。
花涧月本是将头转到了另一边,此时也转过头来,好奇得听着。
夏莎知道对方来了兴趣,笑道:“其实,我们师兄妹三人都有洁疾,尤其是我那二师弟,他至今未娶亲,宫里也不让女子伺候,皆是男子,换句话说,他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其一是为了保住那童子之身修习高深的武功,其二便是……”夏莎说到这里,倏然停下,不再说下去。
花涧月却是越发好奇,“其二是什么?”
夏莎随意想了想,编了一个理由道:“难道你没发现么?师傅令阿瑾和我那二师兄修习同一种武功,他们手中的玉箫和玉笛更是一对儿,其实,师傅早就有意撮合他们两人,才如此安排的。而且,我那二师弟对阿瑾很是上心,阿瑾也很欣赏我那二师弟,两人皆是那飘飘如仙的身姿,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儿嘛!哈哈哈!”
花涧月使劲儿眨着凤眼,极力思忖着夏莎方才说的话,他怎么感觉都很怪,对方是不是骗他的?北冥国和大夏虽然结盟,可是北唐瑾总不能嫁到北冥国吧?她的家人分明都在大夏啊!
夏莎自然看出花涧月在想什么,继续说道:“我那师弟看起来温文尔雅,极为大度,实际上,这个人心思深沉,狡诈得很,若是他想要得到阿瑾,一定有很多法子,你啊,已经失去了先机,肯定抢不过我那师弟了!”夏莎的声音充满了惋惜,仿佛是为花涧月可惜。
梅宁轩这个人花涧月接触过很多次,他也知晓此人武功了得,城府极深,根本探不到底,至于他对北唐瑾的爱护?看起来的确是很是护着北唐瑾的,而且,北唐瑾对梅宁轩也是极为欣赏,她是不苟言笑的人,可是,她同梅宁轩说话的时候那嘴角的笑意十分自然,带着调皮,十分可爱,是他从未见过的。
想到此处,花涧月一阵失落。
其实,他并不是比不上梅宁轩,只是,只是一开始他便令北唐瑾讨厌了他,如若不然,她定也是很欣赏他的!花涧月相信,虽然北唐瑾此时对他很是厌烦,可是时间长了,她发现了他的心,一定会感动的。
夏莎眨着眼睛瞧花涧月沉思的表情,嘴唇弯弯,心道:这个人沉思的时候比笑的时候还好看呢!
“想清楚了么?”夏莎笑望着花涧月,“即便你是干净的身子,尚且比我那二师弟差了一些,若是,让阿瑾知晓,你同我已经……”夏莎笑了笑,“你便是绝无可能得到她了!”
虽然花涧月十分讨厌夏莎,可是,为了北唐瑾,这一个月的苦楚他受了,于是点点头,正色对夏莎道:“只一个月,你不能再耍花招!”
夏莎眯着眸子点点头,道:“好啊。”
她的笑容越发妩媚,朝花涧月抛媚眼,花涧月立即转过头去,一阵厌恶!
夏莎立即伸手将对方的脸扳过来,道:“你这演得也不像啊!若是你敷衍的话,我可以毁约哦!”
夏莎眨着眼睛威胁花涧月。
花涧月咬牙切齿,道:“从明日开始!”他今日着实不想再见到这泼妇!”
“从明日开始也可以,只是……”夏莎歪着头睨着花涧月,手已经伸到对方的身后,然后用力一扯,花涧月便扑在她的身上,她抿唇一笑,贴上花涧月的唇,然后狠狠得咬了下去!
花涧月一阵吃痛,骂道:“你这个泼妇,放开我!”
夏莎就是扳着花涧月的头,将对方的嘴唇啃了一圈儿,只将那红唇啃得血肉模糊!
花涧月哆嗦着躲避着,道:“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的泼妇!”
夏莎笑,“骂吧,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三日后,夏莎坐在摇椅上悠闲得晒太阳。
阳光正好,洒在脸上舒服得紧。
可是,正在她美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