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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马匹倏然又发了狂,嘶鸣一声,直直将花涧月甩下了马背,花涧月又经历了一次从坡上滚落的疼痛,只是这次可比上次疼多了,他妖冶的脸容上也挂了花,衣衫被划破了,显得极为狼狈。
夏莎站在一旁看着,笑弯了腰。
花涧月此时已经从那凹陷处爬了上来,看着马上女子娇俏的笑颜,一阵恼火,道:“我好心救了姑娘,姑娘为何要这样害我!”
夏莎笑得更欢了,道:“原来是安尘啊,哈哈哈!你怎么这般狼狈了?”
花涧月此时才看清那红衣骑装女子的面容,只见那女子一双红宝石的眼睛十分魅惑动人,细腰玲珑,本是妩媚至极,可是他此时看了只觉更加生气!
“莎公主何必如此捉弄人?”花涧月气恼得质问。
这个夏莎,分明是故意的!故意拿鞭子抽他,就是为了找他报仇的!
夏莎的脸色也变了,冷声道:“哼!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今日本是和阿瑾约好了狩猎,哪里想到会惊扰了安尘你?方才多有得罪之处,是我的不是了,我向您道歉!”
花涧月见夏莎一改那嬉皮笑脸的容色,突然变得如此严肃起来,心想:或许的确是他误会对方了?夏莎不是有心的?
等等?夏莎方才说谁?阿瑾?那不是北唐瑾么?花涧月眼睛一亮。
他近日一直想方设法想要见北唐瑾,可是对方却是总是能避开他,着实奇怪了,而且,他的院子里也多了很多暗卫,他的人也根本无法靠近,因此,说起来,他有很久没有见到北唐瑾了,着实想念得紧,因此,此时听到她在,他真是高兴坏了。
花涧月瞬间心情大好,也不追究被夏莎折腾了这么半天,立即问道:“莎公主是同玉容一起狩猎的,玉容人呢?”
夏莎就知道花涧月想见北唐瑾,才故意将她的名字说出来,不过,她才不会告知花涧月阿瑾的下落,于是面色依旧很沉,道:“阿瑾说了,并不想见到安尘你,因而,安尘还是莫要问我了,我可不想惹的阿瑾不高兴。”夏莎说完,策马扬鞭,转身便走。
花涧月着急了,飞身跟上,立即说软话,赔不是,道:“莎公主,从前是我的错,你大人有打量,不要同我计较好不好?你也知晓,玉容一直躲着我,今日好不容易见到,就算我欠莎公主一个人情,成不?”
夏莎这才停了下来,看着花涧月那恳切的眼神就来气,他就这么相见阿瑾?
她显得十分痛心,冷笑,道:“安尘,你明知道我心慕与你,你还同我打听另一名女子的下落,你真是好残忍!”她说着,看了一眼惊愕的花涧月,策马而去。
花涧月一阵错愕,心里怀疑,夏莎说她心慕与他?可能么?她那日用调情的香料,不是故意捉弄他的么?可是,她的眼神这么真,又如此生气,倒是不像是作假。
只是,她喜欢他,他不喜欢她啊!这能怪得了他么?
第180章 戏耍安尘()
花涧月很快便追上了夏莎,纵然夏莎不告知他北唐瑾的下落,可是,只要跟着夏莎,总能找到人吧?因此,花涧月果断得跟在夏莎的身后。
夏莎往后瞅了一眼在后面用轻功追赶自己的花涧月,心中笑开了花,心道:你不是喜欢阿瑾吗?那我倒要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喜欢阿瑾要受的苦楚。
夏莎骑马的速度并不快,也不慢,正好花涧月能勉强跟上,她就是要这样让对方跟着,然后在整个林子里绕了一大圈儿,她耳力极佳,听见花涧月已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了,夏莎得意一笑,时而搭弓猎物,时而策马奔跑,将花涧月好一顿耍弄。
花涧月此时也发现了,对方这是故意的,故意戏耍他,因而,他十分生气,终于忍不住问道:“莎公主这是要戏耍我到什么时候?”
夏莎冷冷回道:“我可没让安尘你跟着我!我怎么就戏耍安尘了!”她面上十分严肃生气,心中可是幸灾乐祸,见花涧月累的满脸的汗珠子,垂下的头发也沾湿了,她心里诅咒花涧月,回去一定要卧病一个月!哼!
只有这样还能稍解她心头不快!
花涧月越发恼火,道:“你明知道我就是要找玉容的,还这般兜圈子,不是戏耍我是什么?”
夏莎看起来比花涧月还恼火,道:“我还没怪罪你跟在我的身后吓跑了我的猎物呢!你倒是质问起我来了,好没道理!再者,若是安尘觉得我这是故意捉弄你,你为何还要跟着我,真是笑话了!”
“我不过是拒绝莎公主的情意,莎公主便这般报复,也太没有胸襟了吧!”花涧月分毫不让,反唇相讥!
说道这里,夏莎更生气了,道:“国公爷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我是女子,气量小,安尘你是男子,气量大,何必跟我一般计较呢?”
夏莎说着,一转身,嘴角一勾,想着花涧月那气得直跺脚的表情,她就要笑喷了。
花涧月恨不得上前撕烂夏莎的嘴巴,可是偏偏他赶不上那马匹,更不是夏莎的对手,着实气恼得很!
若是换了别人,人家都这么说了,自然不会跟着了,可是花涧月这个人素来不看重脸皮这种东西,他还是紧紧跟在夏莎的身后,花涧月想,夏莎总是要去见北唐瑾的,因此,他一定要跟着对方,那么就一定能见到北唐瑾。
花涧月在后面跟着,夏莎乐的开心,一会儿将马速控制得极慢,有时候遇到宽阔的路面,又策马狂奔,只将花涧月折腾得呼哧带喘的。
夏莎先前还板着一张脸,假装生气,到最后直接一边骑马一边哼着小曲,只把花涧月气得脸色青白交错。
“安尘这般跟着我,莫不是喜欢上我了吧!哈哈哈!”夏莎一阵狂笑,然后狠甩马鞭,策马狂奔起来,花涧月不得不紧紧跟上,他盯着夏莎那优哉游哉得模样,恨不得在她的背后戳出一个大窟窿来!
夏莎将小曲哼得越发响亮,笑得要人仰马翻,只把花涧月气得七孔冒烟。
花涧月越是生气,夏莎笑得越欢快,她回头看着花涧月满脸的汗珠子,以及被汗湿了的衣衫,一脸的怜惜道:“啧啧啧,安尘这般模样好生狼狈,若是待会儿玉容瞧见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花涧月这才也想到这一层,登时脸又红了,几乎要被夏莎气得吐出血来,她明明知道他这般狼狈是不想被北唐瑾瞧见的,还故意耍弄他,真是气死他也!
“莎公主!你真是太过分了!”花涧月狠狠得跺着脚说道。
夏莎也不生气,笑得十分欢快,道:“安尘,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香味儿?好像烤兔子的味道。”夏莎深深嗅了一口,道:“好香气啊!”
花涧月也闻到了香味,因而四处张望,夏莎朝着花涧月一笑,又策马奔走,不到片刻,她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男一女。男的雍容优雅,女的冰清玉洁。一个慵懒,一个闲散。一个手中烤着兔子肉,一个拿着一只兔子大腿慢慢嚼着。
花涧月看着两人,一个是他的好兄弟,一个是他的心上人。
逸宁同他说了,他也喜欢北唐瑾,他初始以为他的好兄弟在和他开玩笑,后来他那么认真的同他说,他们公平竞争,他才真的相信了。
他对于追姑娘这方面本就十分迟钝,愚笨,眼见这个时候,他的心上人又同他的好兄弟在一起,他如何不着急呢?
因此,此时的花涧月早就忘了他一身的狼狈和汗水了,也跟着夏莎身后走了过去。
夏莎本就知晓凤晰琀在这个方向,才故意叫北唐瑾朝着这边小路走的,结果自然两人相遇了,而且,瞧着两人的样子,在这里坐着也着实有些时候了。
花涧月不是喜欢阿瑾么?她也知晓明王也喜欢阿瑾,那么她就是要撮合明王和阿瑾,气死花涧月不可!
夏莎想着,朝着凤晰琀一揖道:“哈哈,明王殿下,我们又见面了!”
凤晰琀方才已经听北唐瑾说了,夏莎也在此处,因此见到夏莎,并不意外,他也十分礼貌得说道:“看样子,莎公主今日的兴致极好。”
夏莎哈哈一笑,道:“好啊,好极了!”她说着,已经走到北唐瑾的面前,一伸手就将北唐瑾吃了一半的兔子腿抢了过去,就着北唐瑾的口水吃得津津有味。
凤晰琀十分诧异得看着夏莎那么自然的动作,心中极为不舒服,夏莎,她怎么吃北唐瑾嘴里的东西?这……
怎么看怎么别扭,即便是,夏莎也是一名女子,可是,凤晰琀就是觉得别扭,只是他只看了一眼,便淡淡收回了目光,心里再怎么别扭,也没有动声色。
他又看了看北唐瑾,本以为对方会恼,结果她脸色极为平淡,仿佛夏莎不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
凤晰琀慢慢皱起眉头,心中想道:莫非北唐瑾同夏莎本是交好的?都能做到同食一碗饭的地步了?
花涧月本是听着夏莎说话,十分气恼,可是看到夏莎那举动,他也愣住了!生气都忘了。
夏莎,她居然,居然将他心上人嘴里的兔子腿抢走了吃,这个人好没脸皮!
花涧月正要斥责夏莎,可是看到他的心上人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动怒,慢条斯理得又扯了一只兔子腿,然后动作极为优雅得吃着,仿佛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花涧月咽了咽口唾沫,终于将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北唐瑾都没说什么,他更不好说什么了,免得惹的她生气,再者,夏莎又是她师姐,他仿佛要讨好这个讨厌的夏莎。
想到这里,花涧月越来越憋闷,他又想,等找到机会,他定要让夏莎好好吃吃苦头,让她知道,他花涧月不是好惹的人!
“安尘,你这是去哪里了?怎么满身的大汗?你这衣衫也破了,这是怎么回事……”凤晰琀看着还站在哪里发呆的花涧月,诧异得问道。
花涧月这才想起自己一身的臭汗,不知有多么狼狈,可是,全落在他心上人的眼中了,他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了去!
花涧月观察着北唐瑾的面色,十分担忧,他这幅模样,北唐瑾会不会更不喜欢他了?
然而,他发现,自始至终,北唐瑾只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收回了目光。
他心中高兴又失落。高兴是,北唐瑾她似乎并不在意他这般狼狈的模样,他失落是,北唐瑾似乎对他一点儿也不上心。
“哈哈哈,安尘追着我的马一直跑,跑了半个林子。”夏莎一边吃着香喷喷的兔子腿,一边笑着解释道。
花涧月被揭了短,十分生气,却是并没有回嘴,若是他此时同夏莎吵嘴,他这件事便更清楚了!因此,他隐忍者,保持沉默。
凤晰琀奇怪道:“安尘,你为何要追莎公主的马匹呢?”凤晰琀又淡淡扫了一眼拴在一旁的马匹,更加诧异了,道:“咦?安尘,那不是你的马么?”
花涧月显得十分可怜,他给凤晰琀使眼色,示意他别再问了,凤晰琀这才会意,心道: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凤晰琀不问,不代表夏莎不会说。
夏莎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笑道:“我的马匹受惊了,安尘救了我,又怜惜我借给我马骑,着实贴心得很呢!”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感激之色,眼中满含爱慕得看着花涧月。
只将花涧月气得脸色通红,可是碍于北唐瑾也在这里,他也不好发作,但是他也怕北唐瑾误会,可是却不知如何解释,憋得难受极了,只仔细看着北唐瑾的面容,是不是有异色。
只是,他看对方的时候,她始终没有抬头,显然是对这个根本就不感兴趣啊!
花涧月哪里知道,北唐瑾早就知晓夏莎要算计他了,因此,只是一点儿也不惊讶而已,因此,自然没有什么表情了。
凤晰琀微微皱着眉梢,看着自己兄弟这一身的狼狈,又看夏莎笑得那般开怀,瞬间便明白了,原来,他的好兄弟是被对方摆了一道啊!而且,被耍得不轻,要不,安尘也不至于如此生气。
可是,他兄弟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被夏莎摆了这么一道呢?莫非夏莎手中抓住了他什么把柄了?
第181章 又生鬼念()
花涧月净了手,站起身来,他正打量着铺在地上的厚厚毡垫和狐裘。又看看他心上人左边坐着的是他的好兄弟,右边坐着的是可恶的曼陀罗公主!
如若不是他这一身的汗水,他就抢了夏莎那位置,离得他心上人近些,可是,自己这般狼狈还是离着她远一些吧,免得使得她不喜。
夏莎侧头看着花涧月,只见那张妖冶的脸容双颊微红,那汗水沾湿了额发,更显得其妖冶惑人了。夏莎不禁眯起眸子。
花涧月跑了大半天,浑身还是没有沾染一丝的尘垢,若不是他那被撕破的衣衫,他这香汗淋漓的模样倒像是刚出浴的美人。
双颊如桃,唇红含丹,明眸善睐,极是娇美。
若是再有个玲珑细腰,扭转如灵蛇,肤如凝脂,顾盼生情,便是一个佳人子了。
夏莎不禁想着,若是哪天将其打扮成女子,应当是极美的。
花涧月感觉到夏莎那奇怪的目光,不知为何,他打了一个哆嗦,仿佛是夏莎化身成了一条毒蛇,又要想着怎么咬上他一口了!
不不不,花涧月晃了晃神,他怎么会怕夏莎?即便是自己被捉弄了,也不至于害怕一名女子。
“国公爷的衣裳已经湿透,若是久呆恐受了风寒,咱们还是早些回城吧。”一个清而温和的声音响起。令花涧月一肚子的气恼全消了。
是她说的话么?她在关心他,是不是?花涧月狭长的凤眸睁得大大的,欣喜得看着北唐瑾,道:“玉容,方才是你说的话么?你是在关心我,心疼我是不是?”
方才北唐瑾的话一出,凤晰琀的脸色就变了变,夏莎也停止了吃兔子肉的动作。
这时候,花涧月又这么激动得说话,两人的脸色同时变得十分黑沉,同时望向北唐瑾。
“咳咳咳。”北唐瑾着实受不住花涧月这般炽热的眼神,听了他方才的话,差点被噎住。
“玉容,你怎么了?”花涧月就要上前为她拍拍背,可是他瞧见自己的好兄弟还有那讨厌的曼陀罗公主同时伸手向她心上人的背。
花涧月恨不得上前将这两个人的手同时拍掉。
但是,他够不着。
只是,这两个人的手都没有落在北唐瑾的背上,她闪身,两人同时落了个空。
凤晰琀若无其事得收回了手臂,理了理衣角,神态依旧优雅。
夏莎嘻嘻一笑,看了北唐瑾一眼,嘴角扯着一丝狠劲儿,目光柔柔得望着北唐瑾,眼神却是有些狠劲儿,仿佛在说,北唐瑾,你这是存心和我作对是不是?
北唐瑾很无辜得面对这三人不同的表情,她着实是不想久呆此处,这三位尊神这不同的眼神,一个比一个不好对付,她能安心坐下去么?
因此,她才说了方才那话。
她完全不是想要关心花涧月,她才不管这位齐国公是不是会感染风寒,她在此坐着的确是如坐针毡啊!
北唐瑾到底还是北唐瑾。
她停止了咳嗽,面上一笑,道:“朝贺那日国公爷不遗余力得帮助玉容,玉容还未谢过国公爷。”聪明的一句话,将话题转移。
花涧月一阵高兴道:“玉容不必感谢我,我是心甘情愿的。”
北唐瑾垂眸,不去看花涧月火热的眼神,点头,道:“多谢国公爷那日的相助。”
花涧月正要说,玉容你着实无需说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