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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谢箐疑惑问:“他找周伯通做什么?”
老贾道:“当年王重阳写的书里有一部分关于九阴真经的内容;他当然是想找周伯通夺经书,但他不敢让王重阳知道;就偷偷的找完颜洪烈帮忙,他知道真的九阴真经在你们手中;此时你们行踪已经暴露给欧阳克;他虽然知道武功比不上你俩;但以他对武功的痴迷程度;说不定会不惜铤而走险,放弃去燕京;来临安找你们;”
独孤求败背着手;面色不善言道:“他来正好,我正要找他算账。”
谢箐瞧他面色不悦,拉着他就往店外走,边走边说:“算什么账,快去取武穆遗书要紧,现在欧阳锋和完颜洪烈都在觊觎这本兵书,以防夜长梦多,咱现在就启程去铁掌帮。”
独孤求败听谢箐说的有理,但他方才的确是吃了些飞醋,有几分醋意道:“也罢,让他先逍遥几日,等取得兵书,再来找他算账。”
谢箐坚定的点头说:“对对对,正事要紧,如果我路上再浪费时间逛这逛那,你就狠狠的骂我一顿!”
独孤求败一愣,说道:“我怎么会骂你呢,你就算把临安城整条街都买下来,我也不会骂你的。”
独孤求败心想,我连句情话都不会说,看看这些年轻人说情话一套一套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来说出来的,我连这个都学不来,要是再骂阿箐,那我这亲恐怕更结不成了。
谢箐听他这么说,心想他这一本正经的连个玩笑都听不懂,但独孤求败越是这样,她心里实际上越觉得他好玩。
她凑近独孤求败的耳边,小声说:“其实我刚刚是故意气你的,就是想让你吃吃醋,因为你总是不解风情的好生无趣,但我知道你是个正经人,不会说那些油嘴滑舌的情话,可我就是喜欢你这点,还是那句话,你以后可千万别再跟黄药师这些人,学些乱七八糟的点子了,如果他那些馊主意管用,他那性子真惹人爱,我当初在破庙里和他相识的时候就赖上他了。他就会给你出馊主意,你看他敢不敢那么对他夫人?”
独孤求败想了想,忽然悟道:“他定然是不敢的,如果他敢那样,他夫人当初定会将他当作个轻浮油滑的登徒浪子,又怎么会抛弃一切跟他去桃花岛呢?”
谢箐见他总算是想明白了,才说:“独孤,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一生一世,不只是因为你的样貌让人着迷,除了这令人心动的缘分之外,还有一大部分是因为你懂得尊重我,会站在我的角度想问题,时时刻刻为我着想,有天大的事也会想着替我解决、替我分忧,永远不会因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就高高在上。”
这些话都是谢箐的心里话,她觉得独孤求败或许不会像令狐冲那样会说情话,但他做的每一件事却都会尊重她的想法,不会独断专行,和他在一起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很快乐,他有些事情虽然想的不够全面,但是他却一直在学习,他有些地方不完美,但就是因为这些不完美,才让谢箐觉得他更容易接近,更容易相处。
虽然她一直不太明白,她身上又有什么优点能让独孤求败青睐有加。
独孤求败听她这么说,只觉得有股暖流,从心里一直流遍全身,目光变得慈祥又温柔,谢箐一直为这目光沉迷,她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红着脸拉着他就去找马车去了。
心想却想着:快走快走,这次的终极目标,就是完成任务,赶紧回家结婚去。
因为雕兄罢工,谢箐又不会骑马,所以他们就只能买来马车,置办好了吃食和衣物,又踏上了去铁掌峰的征程。
而此时的欧阳克搞得一身伤,正跑回临时住处,去找他的叔父欧阳锋告状。
欧阳锋自从出关之后,就一直很闲,闲着去了趟大理,找了段智兴,谁知道王重阳那老道士竟然将先天功法交给了段智兴,让段智兴的一阳指功力大增,正好克制他的蛤/蟆功,好在段智兴因为当年瑛姑一事心中愧疚出家当了和尚,已经一心向佛,不再参与下次华山论剑,不再争夺天下第一。
少了这个对手,欧阳锋又去桃花岛找过黄药师,谁知道黄老邪根本不想见他,他在桃花岛上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找到进岛的路,还差点被困死在黄老邪的桃花阵中,好不容易转悠出来,没人领着再也不敢进去了。
他知道王重阳没真的死,也不敢去重阳宫,想来想去就只好去临安城的丐帮总舵找洪七公了,他在丐帮门口守了好几天,才把洪七给等出来,洪七公是天生的好脾气,欧阳锋都亲自来找他了,他只好亲自接待着,两人抽时间找了个地方比试了一番,发现各自武功都有极大的进步,一时间也没比出个胜负来。
洪七公知道欧阳锋没什么好企图,就想搞清楚他来中原有什么目的,所以比试完之后,就已多年老朋友不见甚是想念的理由,跟着他到了他的临时住所。
谁知刚到这住所之中,就有人来给欧阳锋送信了,来的人是金人,自称是完颜洪烈的人,洪七公瞧了一眼,说了回避一下,就拿着他那酒葫芦,去了里屋喝酒去了。
欧阳锋接过那书信,只看了一眼就将书信揉烂了扔到了地上,气的想骂人。
这完颜洪烈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让人来雇他,他是那种为了钱财就要听命别人的人吗?
“岂有此理!把老夫当什么人了!”
洪七公见欧阳锋满脸怒气,刚想出来问问怎么回事,却听到门外的欧阳克匆匆赶回来,他只好又回到屋里去了。
欧阳克一进门,就见到欧阳锋满脸怒火,一时间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了。
欧阳锋瞧他这模样,烦躁的问:“你这又是去哪儿了,怎么搞的如此狼狈?还是白驼山的少主吗!”
欧阳克这才说道:“叔父,我方才在城南的一处杂货店里遇见了两个人,一个身穿红裙子的小美人儿,特别漂咳,还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年人,武功想当高强,我用我们白驼山的武功与他对招,竟然竟然连他一招都没接住,叔父你不是一直都想找中原的各个高手试招,好争夺下次华山论剑的天下第一吗,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个好对手,叔父你一定要去会会他们,替侄儿出口恶气。”
欧阳锋原本就在气头上,听欧阳克这么说,火更大了,气道:“我平时要你好好练武,你偏要跟一群女人厮混,竟然连人家一招都接不住,这要传出去,白驼山的脸岂不是都要丢尽了!”
“叔父”欧阳克咬咬牙又道,“叔父您先别急着训斥侄儿,侄儿已经跟那两人说好了,说让他待在那别走,我去叫我叔父回来跟他们过过招,谁知道他们却说‘就算你亲爹来了,照样收拾’,我看他们实在嚣张,就说我叔父就是鼎鼎大名的西毒欧阳锋,谁知道他们竟然不把叔父放在眼里,还说还说欧阳锋若是敢来,就废了他的蛤/蟆功!”
“叔父你说这嚣张不嚣张,侄儿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才回来叫叔父,叔父你不是还要当天下第一吗,这样要是不去,岂不是更让人笑话。”
欧阳锋一拍桌子气道:“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敢这么说话!”
欧阳克道:“侄儿问了,但他不说,但我听见那小美人儿喊那个穿黑衣服的独孤大侠,什么独孤大侠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但他身边那小美人儿可真是美,白白可惜了一双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儿。”
“噗!”欧阳克话音未落,就听见从里屋里传来一声喷水的声音,欧阳克忙问:“谁在哪里!”
“叔父?”欧阳克刚想问问欧阳锋房间里有谁,却见他面上露出一种十分奇怪的表情,竟然愣愣的发着呆,不说话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只想把欧阳克按在凳子上使劲抽一顿。
洪七公摸了把胡子上喷出的酒水,从屋里走出来,满脸不可思议的问欧阳克:“你这小毒物,你你你不会是调戏了那穿红衣服的小姑娘吧。”
欧阳克瞧他穿的破破烂烂的一身乞丐样,又见他手里拿的绿棒和酒葫芦,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一脸得意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美人儿那么美,我一时忍不住就摸了她的小脸蛋儿,叔父,侄儿想让你做主,一定要把她娶回白驼山当少主夫人”
欧阳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实在听不下去了,也顾不得什么一代宗师形象了,他忽然间抬起手掌就拍了欧阳克的脑瓜子,一边拍一边骂道:“你个兔崽子,你说你调戏谁不好!天底下那么多女人,你调戏谁不行,你非要调戏她,你还娶她过门?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洪七公赶紧在一边拉架,劝道:“哎呀,老毒物,别生气别生气,这一把年纪了,再气坏了身子,你这小侄子哪里都好就是太风流了,不过老叫化看那独孤前辈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他应该不会跟个小辈计较的,他还能真的踏平你们白驼山吗?”
欧阳锋这不听还好,一听揍得更使劲了,欧阳克展开扇子用扇面捂着脑袋,不明所以:“叔父!你今天怎么了!那姓独孤的有什么好怕的!”
接着又听洪七公劝道:“对啊,你怕什么啊,他还真能废了你的蛤/蟆功吗,谢姑娘虽然是独孤前辈的准夫人,但只是被你这小侄子摸了下脸而已,也没做什么更过分的事,虽然大家都知道独孤前辈是个护妻狂魔”
只听‘咔嚓’一声,那扇骨都被他叔父给打断了。
第93章 十一 五指峰取宝()
谢箐和独孤求败坐着马车;一路打听一路走;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对谢箐这个出远门全靠雕兄飞的人来说,坐了这几日的马车仿佛就像走了十万八千里的取经路一样煎熬。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总算是到了湖南的地界;谢箐坐车坐的迷糊;摇摇晃晃的竟在毯子上又睡了一觉;独孤求败喊她起来下车时;竟然已到了洞庭湖附近。
八百里洞庭湖沿北直通长江;南接湘江、资江、沅江、澧江四条大河;远远望去;水波连绵;帆影浮动,波澜壮阔。
谢箐还没来到这武侠世界的时候;也曾经来过洞庭湖游玩,但那时的洞庭湖却不及现如今一半的美丽。
洞庭湖边有处三四层的高楼;在岳阳西门城墙之上;便是大名鼎鼎的岳阳楼。
她上学念书的时候;在课本上学过范仲淹的岳阳楼记;文中记载‘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
当时她想象不出这文字描述的美景是怎样的,今日一瞧此处景色,的确令人惊叹。
古有‘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的说法,谢箐做了多日马车,一时到了此地,竟也忍不住要休息半日,好好观赏观赏岳阳楼下的洞庭湖美景了。
谢箐在岳阳楼中观赏了半日,因为来岳阳楼观赏洞庭美景的大多是些文人骚客,对江湖中的事关注不多,所以独孤求败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找人打听出来铁掌帮的住处。
从此地往西走,走过德州辰州,再沿着沅江而上,到了泸溪和辰溪之间就会见到一座五指的高山,那就是铁掌山,大约离此六十多里地,虽然相隔不远,但也不能连夜赶路,于是当晚二人就在岳阳楼中住宿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又坐上马车,往那铁掌山中去。
这次走了不到半日,就从山下远远的望见了那五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谢箐坐在马车中,掀开帘幔从车窗里往外往,瞧着那五座整齐排列却又高低不同的山峰,说道:“这五座山就像是人的五根手指,我看不应该叫什么铁掌山,应该叫五指山才对。”
独孤求败拉着缰绳,驾着马车,坐在外头,听她这么说,回应道:“说不定这就是几百年前,如来佛祖压住孙悟空的那座五指山呢。”
谢箐瞅着那五座山,又抬手瞧了瞧自己的手指,说道:“那怎么可能,那五座山峰高耸入云,如来佛祖的手在怎么可能真有那么大,如果真的这么大,那孙悟空早被压死了。”
独孤求败笑道:“你不知那顽猴是女娲娘娘开天辟地的仙石,集千万年的天地之灵气孕育而生的,能长生不死,不老不灭,那如来佛祖虽然能困住他,却杀不死他,所以无论是多大的山,都是压不死他的。”
谢箐听着独孤求败这话说的跟真的一样,好像对于孙悟空的了解比她还多似的,她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从马车里钻出来,坐在独孤求败身边,微微眯着眼睛,小脸凑到他身边,一直盯着他瞧,也不说话。
独孤求败被她盯的浑身发毛,忍不住开口问:“阿箐,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谢箐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独孤求败将马车停下来,一愣,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问:“我脸上真的有东西?”
“不是!”谢箐将他要擦脸的手拉下来,盯着他接着问,“我是说你怎么知道孙悟空是压不死的,难道你以前见过他?”
“当然当然没见过!”独孤求败连忙否认,“我当然没见过他,我只是听说的,那、那书上不是写了吗?。”
谢箐明显不相信,继续追问道:“你一个宋朝人,怎么可能知道西游记,那吴承恩可是明朝人。”
独孤求败一愣,目光有几分躲闪,随即让他隐藏起来又恢复了淡定的神态,他抬手轻轻戳了戳谢箐的脑袋,笑着说:“你曾经装备过我两次技能,我自然有你的记忆,你难道忘记了吗,这有什么不对吗?”
谢箐听他这么解释,挠了挠头,他这样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
谢箐还想问什么,却听独孤求败指着前方转移话题道:“前面就是铁掌峰了,这山上道路崎岖坎坷不平,马车上不去,只能用轻功爬上去,怎么样阿箐,你敢不敢和我比一比谁上去的快。”
这是独孤求败第一次说要比赛,谢箐这些日子辛苦练九阴真经,就是为了能追上他,此时听他这么说,心中立时涌起一股好胜心,果然让他成功将话题转移。
谢箐一甩裙摆,就从马车上跳下来,满腔豪情说道:“比就比,谁怕谁!我数一二三,咱就上,谁先上到中指的第二指节的山洞里,还不被人发现就算谁赢。”
独孤求败见她总算不追问了,笑道:“那你要是输了怎么办?”
谢箐拍拍胸口,满身豪气道:“我若输了,这一月之内就任你差遣,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绝不反对!”
独孤求败挑眉,问道:“哦?此话当真?”
谢箐说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独孤求败道:“好!咱们一言为定!若我败了,也是一样!”
“那还说什么,准备好了就走!一、二、三,跑!”她说着,就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那三字的话音刚落,人就像阵风一样,跃上了树梢,沿着山路的树丛,掠了上去。
独孤求败瞧她这积极的模样,自然也不能认输,将手中缰绳放下,抬脚在那马车上轻踩,就轻飘飘的追了上去。
这两个人的轻功都是当世绝顶的高,梯云纵一跃数丈之远,那崎岖的山路,杂乱的灌木,在他们脚下匆匆退去,到了那铁掌峰半山腰的时候,还遇上铁掌帮的弟子来巡山,这些巡山的弟子根本就没发现两人的踪影。
就这样约莫着过了盏茶功夫,谢箐已经从山底下到半山腰,从第一指节指峰继续往上,眼看快要登上了第二指节,一路上也不见独孤求败追上来,她起初憋足了劲一股脑的往上窜,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