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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穿:贪财小蛮女驾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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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峻宇一愣。他想不到夏依苏真的会拒绝!京城很多女人,哪怕是名门闺秀,作梦都想着做他的女人,而夏依苏,一个来历不明,没身份地位的女子,竟然不稀罕!

    他朝她追过去。

    夏依苏打开门口,往前面狂奔。

    元峻宇在后面狂追。

    夏依苏像一只惊慌失措的无助小羔羊,后面有大灰狼虎视眈眈,要把她活生生的吞到肚子里去。由于跑得太急,夏依苏脚下的绣花鞋,突地就给崴了一下,一只鞋子飞出去,她顾不得捡,一只脚赤着,一只脚穿着鞋子,不顾一切狂跑。

    元峻宇很快就追了上来。

    夏依苏急了。

    前面是荷花池,池中漂着一大片碧翠的荷叶。就在元峻宇伸手,要拽夏依苏的瞬间,夏依苏想也没想,突地就跳进了旁边的荷花池里去。池里的水不深,刚刚淹到她的腰间,她泡在里面,更是无处可逃。

    结果,元峻宇飞身过来,站在荷花池的旁边,像捞起一只溺水的鸟那样,一把的,就把她从池里捞了起来。

    她半个身子都湿透了,脚下全是水。

    她低着头,微弱地央求着:

    “四殿下,放开我!我不愿意做你的女人,也不愿意给你侍寝!”

    这,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元峻宇才不理她的央求,很霸道地用手指,强行地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她极不情愿地抬起眼睛,极不情愿望向他。

    元峻宇的眸子里,映着夏依苏一脸的厌恶和反抗。这种厌恶和反抗,令元峻宇眼神中有一种挫败感——她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样不知好歹?他看中她,是她的荣幸,她应该感激涕零才是。

    但她,却不稀罕他。

    (未。完。待。续)

第201章 生命中的克星2() 
元峻宇忽然就愤怒了,一个耳光,就朝了夏依苏的脸上狠狠地抽了过来。那么重,那么用力,发生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噼啪!”

    夏依苏一下子的,就跌到地上。

    元峻宇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盯着她,一双眸子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阴冷煞气,寒冷如渊。他额头上的血还在流,一滴,一滴,又一滴,半边脸给染红了,那红,那样鲜艳,那样的刺眼,在烛光下,就像一只美艳的男鬼。

    他冷冷的说:

    “凡是我元峻宇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包括,女人——只,要,是,我,想,要!”

    言下之意,她,夏依苏,今晚,非得成为他的女人不可!

    不,她才不要成为他的女人!

    死也不要!

    夏依苏惊恐交集,却又无计可施。眼睛一溜,就在这紧急关头,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只青花瓷花瓶。

    花瓶肚大颈小,造型精致,上面插着几株栀子花,青绿的叶子,洁白芳香的花朵。

    夏依苏从地扑爬了起来,像箭那样冲过去,捧起那只青花瓷花瓶,高高抬起,用力一摔。青花瓷花瓶落到地上,摔了个五分四裂,几株栀子花,也散落满了一地,狼藉一片。

    元峻宇有些惊诧。

    一时之间,他猜不透夏依苏想干些什么。

    夏依苏从地上捡起一块尖利的青花瓷花瓶碎片,把头高高仰起来,碎片对着自己的喉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样,视死如归地叫嚣着:

    “四殿下,让我离开这房间!要不,我马上自杀,死给你看!”

    元峻宇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阴鸷,声音阴森森:

    “你威胁我?”

    夏依苏咬着牙:

    “对,我就是威胁你!”

    元峻宇脸色一沉,一双狭长的眼睛无比冰冷,就像寒谭底下千年不化的寒冰,微微上扬的眼尾闪出一种可怕的戾气,冷笑一声: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我?”

    夏依苏背脊一挺,“哼”了一声说: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女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元峻宇岂又是被威胁的人?他忽然把头往后一抑,扬声,笑了起来。笑声极是肆无忌惮,那眉飞色舞的表情,像是这个局面很有趣似的,而夏依苏这个样子,不过是舞台上的丑角,吓唬小屁孩罢了。

    他边笑,边朝便大踏步,朝夏依苏走过去。

    夏依苏吓得脸色苍白,拿着瓷片的手哆嗦了一下,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又再嚷嚷:

    “四殿下,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我说得到做得到!我真的要自杀了啊!”

    元峻宇才不管她自杀不自杀,还是走了过来。夏依苏咬了咬牙,不甘就范。本来她不想自杀的,不过是了吓唬他,谁知他的聪明得很,没有上当。

    此时已是骑虎难下。

    自尊心作怪,不愿如此败下阵来。夏依苏在这一瞬那,热血沸腾起来,把心一横,来个鱼死网破,瓷片就对着自己的喉咙,狠命的要刺过去,打算来个宁死不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女。

    说时迟,那是快,元峻宇已冲到了她跟前。

    他快如闪电的一抬脚,冷不防横空扫来,准确无误踢中夏依苏的手腕。瓷片从她手中飞脱了出来,直冲对面墙壁,狠狠地撞了一下,接着“叭啦”一声,落到地上,五分四裂,碎成无数片。

    夏依苏大惊失色,一声尖叫:

    “啊——”

    元峻宇站在夏依苏跟前,微眯着眼睛,目光冷凛地盯着她。他没有想到,夏依苏居然有本事,挑起他不易在外人跟前暴露的怒气。

    此时的元峻宇,表情是冷冷,像寒冷的冬天,那紧紧盯着夏依苏看有眸子中,里面漆黑的墨色翻涌着,有着凌厉之色,其中,一股凛冽的萧杀之气——估计,在这极大的恼怒之中,他有了要把她碎尸万段之心。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

    从来没有!

    夏依苏给他盯得毛骨悚然。

    好半天后,元峻宇阴沉着着一张脸,终于开口。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说:“夏依苏,我数三声,如果三声之后,你没有在我跟前消失,那你就别想着着走出这房子!”

    夏依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眼睛:

    “你真的愿意放我走?”

    元峻宇不答,而是开始数:

    “1——”

    元峻宇又再数:

    “2——”

    夏依苏吓得话哪里还敢多话?连忙撒腿,仿佛如丧家之犬那样,以了最快的速度,往门口狂奔而去。

    当元峻宇数到“3”的时候,夏依苏连滚带爬,冲出了他的房间。

    由于跑得太急,太快,夏依苏刚刚冲出房间门口,就与站在那儿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夏依苏“哎哟”的一声大叫,顿时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夏依苏因为害怕元峻宇会追出来,身子刚刚趴到地上,便迫不及待爬了起来。看也没看,就恶人先告状,骂被她撞的那个人:

    “喂,你是瞎的不成?看到我跑过来也不懂得让开一下。”

    然后,也没看那人是谁,不等人家反应过来,就以了奥运会冠军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个无踪影。

    被撞的那个人,瞠目结舌。

    那是白鹏。

    夏依苏走后,元峻宇颓然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夏依苏竟然不稀罕他,哪怕,他许诺给她侧妃之名,她还是不稀罕他!

    为什么?难道他在她眼中,是这样的不济吗?

    元峻宇不能是没有挫败感的。

    好半天后,他抬起头,对面有着一面大铜镜。镜子里的他,有说不出的诡异,额头上的血,此时已不流了,但那血迹,还残留在上面,仿佛一张阴阳脸。

    这张诡异的阴阳脸,额头上暴出青筋,双唇和嘴角被怒火烧得通红,原本俊美如画五官此刻狰狞的扭曲,燃烧着一股浓郁的杀气。

    突然,元峻宇就发起狠来,无法控制自己,冲了过去,对着那面大铜镜,一拳便狠狠的砸上去。

    “怦”的一声巨响。

    铜镜凹了下去,周围爬出丝丝蔓延的细纹。而元峻宇拳头上的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淌下来,他感觉到他的手,像碎了似的疼,但心里,却有一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白鹏——”

    白鹏走了进来,他低头:“主子——”

    元峻宇情绪回复了冷静,他淡淡的说:“打一盆清水过来。”

    “是,主子。”

    白鹏很快打来了清水。他给元峻宇洗净了脸上的血迹,在额头上伤口和手上伤口上了药,再用白纱布包裹了起来。

    此时元峻宇的模样,看上去就像个悲情英雄。

    白鹏低头,不敢看他。唯恐不小心,眼睛透露出一丝笑意——精明,果断,行事干脆,利落,狠毒的主子,原来对着某个女子,也有一筹莫展的时候。

    看来夏依苏,还真是主子生命中的克星。

    白鹏小心翼翼地说:

    “主子,吴汉鹏让人带来了消息,丁云豪还在山寨里按兵不动,但已开始布局,应该是在主子生日那天行动。还有,吴汉鹏说,山寨里倒是有一个脖子上有一块黑痣的人,叫莫连盛的人,刚好是三十多岁,有可能就是沈铭旸的弟弟。”

    元峻宇沉吟了一下:

    “让吴汉鹏注意他,暗中把他调查他的身世,不要让人发觉了。”

    白鹏点头:“知道了,主子。”

    元峻宇又再说:“半个月之后便是我二十生日寿辰,像往年那样大肆操办。你通知管家,贴子要准时派送,该请的人,一个也不能漏了。”

    白鹏说:“是,主子。”

    心中,不是不佩服元峻宇的。

    五月初五,是元峻宇的生日寿辰。生日寿辰后的第三天,是皇帝下令追回玉玲珑三个月时间的最后限期。但此时的元峻宇,看他的样子,完全不当一回事,这种从容不迫崩于泰山前而不露声色的气概,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白鹏,你下去吧。”

    “是,主子。”

    元峻宇从在一张椅子,很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像在想着些什么,又像什么也不想。过了很久,他睁开眼睛,站了起来,走近书桌,也不管手还在疼,拿起了笔,蘸上墨水,在一张绢帛上画起来。

    雪白的绢帛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妙龄女子。

    这妙龄女子是夏依苏。高高地仰起一张俏丽的脸,笑得好不灿烂,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儿,看上去有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画好一幅后,元峻宇移到一旁边,取出另外一张雪白的绢帛。接着又再提笔,蘸墨,细细勾勒,又再开始作另外一幅画。

    画的又是夏依苏。

    画中的夏依苏,一手叉腰,一手拿了蝎尾鞭,杏目圆瞪着,眼角微微的吊起,生出几分凌厉气势,一副泼辣刁蛮的样子,十足街头泼妇。

    不远处的一个雕工精美铜香炉旁边,忽然传来沉闷的一声响。

    正在专心致志画画的元峻宇蓦地抬头,一双锐利的眸子带着冷酷的肃杀之气。他手中的一支笔,脱手而出,“嗖”的一声,以了凌厉无匹之势,裹挟着劲风,闪电般,直直地飞射过去。

    香炉上面雕刻着的一只展翅欲飞鹦鹉,此时它那目光炯炯地眼睛,被元峻宇以迅雷不及掩耳扫射过来的笔插中了。

    一团白色的东西,从香炉旁边窜了出来,一双眸子晶光闪闪看过来,“喵喵”的叫了两声,便逃窜那样飞快跑出门去。

    原来,是夏依苏养的那头猫。

    它叫郑一鸣。

    (未。完。待。续)

第202章 不是英雄好女() 
自从那晚之后,夏依苏没敢再去花园的书香斋见元峻宇。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在恼羞成怒之中,把她剁碎了,做人肉叉烧包?

    为了安全起见,夏依苏甚至连院子也不敢出。

    她的心情从来没有过的低落。抱了小猫,苦着一张脸,无所事事坐在院子的树林底下乘凉,要坐相没坐相,一点也不文雅,懒洋洋的趴在椅子上。

    雪影在旁边殷勤给她打扇子。

    夏依苏抚摸着小猫的头,喃喃的说:“‘郑一鸣’,你知道吗?我无聊透顶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儿。”

    小猫哪儿懂得回答她?只是朝她“喵”的一声叫。回答她的是雪影:“夏姑娘不喜欢四王府?”

    夏依苏说:“我不单单是不喜欢四王府,我还不喜欢这个朝代。”

    雪影不明白:“什么?”

    夏依苏懒得向她解释,反正她也不会明白。

    夏依苏自言自语,自说自话:

    “我想回去,回二十一世纪去,反正我在二十一世纪还没死,只是成为植物人而已,只要灵魂能够回去了,我才能够苏醒。可是,我要怎么才能回去呢?”

    雪影睁大眼睛,惊骇万分:

    “夏姑娘,你说些什么?”

    夏依苏不回答她,继续说:

    “上吊?好像上吊不好,样子太难看,舌头会伸出来,变成鬼后那舌头会缩不回去,而且大小便还会失禁,会搞得一身臭。”

    雪影张大嘴巴,结结巴巴地问:

    “夏……夏姑娘,你说些什么?好好的,为什么时候要……要上吊?”

    夏依苏又再说:

    “跳河也也不好。跳河死了全身会浮肿,还便宜了鱼虾,说不定还会把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咬得面目全非。”

    雪影脸上变了色:

    “夏姑娘——”

    夏依苏侧头,苦思冥想,又再说:

    “跳楼也不是好办法,楼不够高没用,还断手断脚落下终生残废,楼太高,跳下去会成为肉饼,身体各个零件估计不能再凑成整体。”

    雪影慌了神:

    “哎呀,夏姑娘,你——”

    夏依苏继续无视她脸上的惊恐,又再说:

    “吃老鼠药吧。哎,好像吃老鼠药也不行,肚子痛得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还会七窍流血,武大郎是前车之鉴。最后一种办法,就剩下切腕了。切腕一定要泡着热水,可以防止血液凝固,要不又白白痛苦一场,还留下永不消失的疤痕。”

    雪影唬得脸色惨白,声音都颤抖了:

    “夏姑娘,你……你说什么?别吓奴仆……”

    夏依苏犹在喃喃自语:

    “我要不要试一试?试了,要么烈火中得永生,要么不成功便成仁。不试,那就得虎落平川被犬欺——被四殿下这家伙欺。试?或,不试?好纠结。试的风险,好像太大,说不定不但回不去,还有可能给弄成残废,断手断脚的,要么就给弄成脑子不正常——哎,前怕老虎,后怕狼,舍不得身子套不了希望。”

    纠结了好半天后,夏依苏还是决定不试了。

    风险太大,搞不好,得不偿失。

    她在二十一世纪的身子,全身上下缠着厚厚的沙布,身子插满了管子,嘴里也插着呼吸器——谁知道摔坏了什么地方?身体的各个零配是否齐全?

    万一回去之后,哪怕苏醒过来了,如果成为残废人,整日只能在床上躺着,那还不如不回去。

    夏依苏心里,不是不鄙视自己的。

    说白了,她到底,还是胆小如鼠,不是什么英雄好女。

    雪影早已吓坏了,六神无主,声音带着哭腔说:“夏姑娘,你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呀,别吓奴婢呀。如果夏姑娘有什么事,奴婢如何是好?”

    夏依苏回过神来。

    拍拍她的肩膀,安慰说:“别紧张,我不过是乱说而已。我水灵灵的一枝花年龄——啊不,我才十六岁,应该说,我只是含苞欲放的花骨朵的年龄,该享受的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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