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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妈妈惨厉的嚎叫声,几乎要震破天空。
夏依苏看得张口结舌。
天哪,那么血淋淋,带着浓郁的肉腥昧儿,就是围观的人,也有血肉横飞的感觉。好不残忍!
(未。完。待。续)
第15章 杀鸡儆猴4()
旁边的秋香,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她不知所措,神魂晃荡地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地喘气,眼中全是惊恐,喃喃: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夏依苏看她:“什么你怎么办?”
秋香没回答。
她只是不停地哆嗦,眼睛直直的。忽然,像想起了什么,猛地伸手往头上摸去。很快,摸到一根发簪,看也没看,咬着牙,忙不迭的扔了远远的。好像这发簪,与她有着深仇大恨一样。
夏依苏莫明其妙:
“秋香姑娘,你怎么啦?被打的是何妈妈,又不是你!你不过是认识何妈妈,在她的满香院工作而已,用得着吓成这样嘛?再说了,又关发簪什么事?”
秋香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眼睛直直的,一个劲地自言自语: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夏依苏说:“怎么办?凉拌呗。”
一边说,一边跑去把发簪捡起来。
这发簪,挺值钱,是红珊瑚做成的蝙蝠簪,上面镶嵌着一颗闪闪发光拇指甲那样大小的绿宝石,雕刻精细,玲珑剔透,背后刻着一个字——那是繁体字,好像是一个“郑”字。
“秋香姑娘,干嘛把这发簪扔了?”
“这害人的东西,我不要了!不要了!”
“这发簪挺好看的啊,是个值钱的好东西,怎么害人啦?不会吧?”
“反正我不要了。”
“干嘛不要?”
“你喜欢你要好了。”
“真的哦。这发簪你不要,那我要了哦。”
秋香跌坐在那儿,自顾自的抱着自己,咬着嘴唇——嘴唇咬得太紧,渗出了血丝,她也不觉得。
原本一张比狐媚子还要美艳的脸,此刻灰败不已,惊恐,慌乱,不知所措。
夏依苏嘻嘻笑,把发簪插到头上去——也许这发簪,是丁云豪送给秋香的定情物也说不定。谁知道呢?不过夏依苏也不在乎,值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是不是?反正又没偷,没抢,是秋香扔了不要的,她捡了便宜去。
也怪不得她贪心。
此时的她,身无分文。身上最值钱有东西,是她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那是她老妈给她的,如今也一块儿穿越来了。
夏依苏想,如果她有机会能够出去,总不能流浪在大街头是不是?有了这发簪,拿去换银两的话,怎么着也够她生活好一段时间了。因此,做人也不必太清高,毕竟清高,是不能够填饱肚子。
她又再跑到窗口。
伸长脖子,继续往外面张望。
此时何妈妈的嚎叫声已停止。她的头歪到一边,凌乱的头发垂了下来盖住了半边脸,露出的那只眼睛圆瞪着,眼白往上翻,嘴巴全是血沫,一动也不动。
她身上的血溅得周围满处都是。
更为恐怖的是,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至她的肩部延续至手臂,皮肉狰狞的翻卷着,血液不住涌出来。
满面横肉的衙役走了近去,扒了扒何妈妈的脑袋,又把手伸到她的鼻子下一探。他把手缩回来,对知府大人拱手说:
“大人,罪妇何三娘已断气了。”
(未。完。待。续)
第16章 杀鸡儆猴5()
知府大人忐忑不安,望向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脸上依然挂着漠不相干的神情,像这一切,与他无关。他低下头,气定神闲拿过茶盏,把里面的茶喝光。
随后他站了起来,瞥了一眼少年公子,声音懒洋洋:
“听说南城的豆腐脑很有名气,色白软嫩,脑嫩而不散,鲜香可口,味道堪称一绝。八弟,我们要不要去试试?”
少年公子也站了起来,咧着嘴说:
“当然要去吃,听着口水都流了。”
白衣公子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悠然回首,视线轻飘飘扫向知府大人,漫不经心道:“秦大人,你知道什么是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吗?”
肥得像猪的知府大人,浑身肉腾腾地立在那儿,恭恭敬敬回答:
“下官知道。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就是砍下罪犯的头颅,挂到竿子上示众,再剥下人皮,塞上稻草,摆到衙门公堂旁边,用以警告。”
白衣公子点点头:
“你知道就好。”他转过头,又再说:“八弟,走,我们吃豆腐脑去。”
少年公子挠挠头,嘻嘻笑:
“我都迫不及待了。我要吃三大碗!哈哈哈!”
少年公子说这些话的时候,不知有是有总,抑或是无意,目光往大牢的方面瞟了过来,眼中带着一股好奇且探讨的味儿。
站在窗前张望的夏依苏,目光无意之中就跟他四目相对。
忽然,夏依苏起了捉狭心。冷不防朝他猛地凶神恶煞地一瞪眼,然后皱一皱鼻子,把舌头长长伸出来,学了吸血鬼,给了他一个大鬼脸。
少年公子一愣。
继而“扑哧”一声笑起来。他有点愣头愣脑,笑容憨厚,却不失阳光,看得出来是单纯率真,毫无心机,什么都写在脸上。
夏依苏嘻嘻笑。
一转眼,看到走在少年公子跟前的白衣公子,微微地侧了侧头,两道清冷的目光,往她所在的方向一扫而过。
夏依苏不怕少年公子,对白衣公子却有些顾忌。
赶紧把头缩了回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再把头伸了出来,往窗外张望。白衣公子和少年公子不见了,只见知府大人站在那儿,命令身边的衙役:“来人,把罪妇何三娘的尸体拉出去,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刑。”
“是,大人!”
何妈妈的尸体,很快就被衙役拉走了。
夏依苏张口结舌,不可置信地说:
“天哪,何妈妈活生生的给打死了不算,头颅还要被砍下来,挂到竿子上示众,还被剥人皮,塞上稻草,摆到衙门公堂旁边——这,这不是太悲惨了?”
她侧头,想像着那画面:
冷酷无情的刽子手,拿着一把尖利的刀,划过何妈妈异常丰满的尸体,肌肉连皮下的脂肪翻卷起来。刽子手手中的刀子,细细地切开肉筋,肉膜,将薄如蝉翼的人皮一点点自白花花的肉脱离出来……
夏依苏只觉得毛骨悚然,一阵恶心。
赶紧甩头,把这血淋淋的场面抛开去。
她对秋香说:“那两个公子是什么人?看上去挺有气势的,那个胖子——呃,就是南城最大的官知府大人,在那两个家伙跟前像个灰孙子一样,战战兢兢的,大气也不敢出,屁也不敢放一个。真是奇哉怪也。”
秋香没说话。
夏依苏声音略略抬高:“秋香姑娘,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秋香还是一声不吭。
夏依苏走了过去:“秋香姑娘?”
秋香完全被吓傻了,哪里还管得夏依苏叫她?她抱紧自己的膝盖,瘫坐在一个角落里,身子缩成一团,一张脸上写满了恐惧和绝望,整个人陷入一种恍惚状态,不能自己。
夏依苏撇撇嘴,很是瞧秋香不起。
太窝囊废了吧?
白衣公子的用意,夏依苏不是不懂,他在杀鸡儆猴呢——何妈妈是鸡,她跟秋香是猴。秋香还可,至少跟丁云豪有过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而她,根本不知道丁云豪是何方神圣,纯属是没吃到羊肉却惹一身骚。
丫的,这是什么跟什么?
夏依苏深处自己真是悲催,刚穿越到这个朝代,就被人冤枉!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抱着侥幸之心,尽量往好的方面想。
如果白衣公子把她弄死了,说不定她就能够因祸得福,可以离开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落后地方,回到二十一世纪去。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未。完。待。续)
第17章 装傻扮愣1()
太阳下山,天完全黑了下来。
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了几个衣着光鲜的丫鬟婆子。其中一个婆子笑容满面地说:
“奴才们捧命来侍候两位姑娘,请两位姑娘到花园去。”
到花园去?
夏依苏一听,顿时精神一振,只觉得清气上升浊气下降,身心立马愉快起来。秋香也抬起头来,原本一双呆滞的眼睛,此刻瞪得大大的。
她不可置信,喃喃:
“我真的可以出去?真的不再被关押在这儿?”
婆子笑:“是啊,我们主子素闻秋香姑娘能歌善舞,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文赋皆出色,有心要结识。不知两位姑娘,可否愿意?”
秋香的懊丧一扫而光。
她眉花眼笑,没口子的答应:
“愿意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她转头,对夏依苏说:“妹妹,你也是愿意的吧?”
夏依苏赶紧说:
“当然愿意。”
蠢蛋才会说不愿意,谁要关在这个阴森森不见天日的恐怖地方?环境不佳,空气质量不好,还提心则胆着半夜三更会不会跑出一个冤死鬼来吓人?
虽然夏依苏不知道这些人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但出外面透透气,吹吹风也是好的。说不定她会趁这个机会,能够逃出生天也说不定。
走了几步,秋香又再停了下来。
她踌躇,终还是忍不住,抬起袖子,轻轻嗅了一下。随即皱眉,用了商量的口吻,轻声细气说:
“去见你们家主子之前,我可不可以沐浴一番?这样蓬头垢面去见你们家主子,不太好。”
到底被关押了一天一晚,再美的美女,也变成蓬头垢面的灰姑娘,人家主子瞧得不爽,自己看着也别扭,既恶心别人又恶心自己。
何况,秋香是姑娘楼出身的,在男人跟前,得注重自己形象。
婆子很善解人意,笑着说: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两位姑娘,请往这边请。”
沐浴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儿。
浴盆很大,里面装满了水。水里放着用纱布包裹的各种干花,睡莲,郁金香,紫罗兰,丁香,白兰花,茉莉花,栀子花,桂花。水的温度,刚刚好,不热也不冷,散着充满空灵清雅花香的雾气,弥弥漫漫地飘散向周围。
有两个丫鬟站在夏依苏身旁伺候着。
她有些庆幸。
她除了长得貌美如花之外,身材也不错,168公分的个子,修长的双腿,算不得丰满却坚挺柔软的胸,腰很细,小腹平坦,臀部紧绷,皮肤白净细滑,充满了弹性,挺对得住服侍她宽衣解带的两个丫鬟眼光。
这两个丫鬟,一个穿青衣,另外一个穿绿衣。
青衣丫鬟有点婴儿肥,脸圆圆的,如满月,看上去一团和气,颇有亲和力。她殷勤地给夏依苏搓背,一边笑问:
“夏姑娘,是不是很舒服?”
夏依苏微微闭上眼睛,很享受:
“是啊,很舒服。”
青衣丫鬟又再问:
“听夏姑娘口音,不像是南城人。夏姑娘家住哪儿呢?父母身体可好?家里有多少个兄弟姐妹?”
(未。完。待。续)
第18章 装傻扮愣2()
问得这样详细,难道查户口不成?要不就是套口风,搞个顺藤摸瓜,把她的底细打听得一清二楚。
夏依苏留了个心眼,可不能大意失荆州。
为了自身安全着想,最好小心为妙,什么也不要说——如果不小心,透露一点点口风,给别人顺藤摸瓜,知道她不是这个朝代的人,而是来自未来的世界,说不定麻烦事来了。
毕竟古代人封建落后,没什么科学知识。
搞不好,被别人当了怪物,拿到大街头给人展览,一个铜板看一次。再搞不好,有法术高明的人士收拾,让她不幸沦落成为第二个白素贞,给镇在一个什么塔之下。
这事儿,得预防一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当下,夏依苏装出了一脸愁苦,哭丧着脸说:
“我……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我家住在那儿了,也不知道谁是我的父母,家里有没有兄弟姐妹。”
青衣丫鬟惊诧:
“夏姑娘怎么记不起来了?”
夏依苏继续哭丧着脸,还适时把声音调至哭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起来。原来我还记得的,可是昨天重重的摔了好几跤,先是从一家房间顶上摔到一张华丽的锦塌上,然后……然后给躺在锦塌上的人狠狠一掌,我又再摔到地上,摔得很重,结果就把脑子给摔坏了,失忆了。如今,我除了自己的名字,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呜呜呜——”
说了悲情话,自然少不了要伤心的眼泪作背景。夏依苏装模作样的抹眼泪,卖力地扮演悲伤的感情码戏。
夏依苏想不到,自己挺有表演天份。
以前怎么没发觉?如果早知道的话,当年不应该去学经济管理学,而是去考影视学院,说不定能捞个天皇巨星的头衔来当当,还说不定能冲刺奥斯卡,成为比国际章还要牛的国际夏,扬名天下。
夏依苏的表演太过逼真,绿衣丫鬟疑惑起来。
她问:“夏姑娘,你……你失忆了?怎么会这样呢?”
夏依苏纠忍着要爆笑的冲动,巴眨着眼睛,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真的失忆了,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呜,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是好,孤身一人,一个亲人也没有,我好可怜!呜呜呜——”
青衣丫鬟和绿衣丫鬟傻了眼。
面面相觑。
她们确是奉了主子的命令来套夏依苏的话的。可夏依苏却来个装傻扮愣,一时之间,两人无计可施。
夏依苏眼里闪过一抹狡猾。
心中得意。跟她玩?差远呢。她再不挤,也是夏海波的亲生骨肉。
夏海波是谁?二十一世纪A市鼎鼎大名的企业家。做建材工业生意起家,如今也涉及做房地产,IT,餐饮,汽车行业,生意做得很大。
因为遗传基因,夏依苏的IQ极高。
此时不幸落到古代,跟古代人打交道,要游刃有余的周旋在他们之中,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不是什么难事。
夏依苏是打不死的小强,心理素质超好。
(未。完。待。续)
第19章 装傻扮愣3()
虽然不甘心,也很不愿意。如有得选择,谁会那么脑残,愿意到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朝代来?
夏依苏挺阿Q精神地想:还好,算不得是很悲催,如果穿越到原始社会,住山洞,穿树皮,吃生肉,那才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怎一个“惨”字了得。
她还是乖乖的既来之则安之吧。
沐浴完毕后,有另外的丫鬟婆子给夏依苏梳妆打扮。
古代人的衣服又长又宽,层层叠叠,繁琐无比,最夸张的是袖子,大得可以做一条短裙,好不累赘,纯粹是浪费布料。
还好,不是张艺谋《满城尽带黄金甲》的爆肉球造型,要不单单从她勉强达到B。杯的胸,硬生生的挤出两团大肉球,也是一件工程庞大的烦心事。
梳头,扑香粉,画眼线,涂眼影,描青眉,抹红唇涂……古代人搞点屁事,都喜欢搞得繁琐无比。
夏依苏从铜镜里看到自己。
真不敢相信,镜子中那个颇有古典韵味的如花似玉美人儿是她。夏依苏这才知道,原来她宜古宜今,披得起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