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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依苏还没等她说完,就打断:
“喜爱个屁!人家四殿下,貌美如花,足智多谋,才高八斗,前没古人后没来者,跑到大街头随便吹一声口哨,跟在他屁股后面,愿意挤破光彩照人的脑门儿,进四王府的豪门千金小姐,也有一大把。他对我有兴趣?笑话!”
乔雪兰笑:
“夏姑娘怎么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
夏依苏说:“这不是信心的问题。而是我跟四殿下不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交点——通俗的来说,四殿下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是四殿下的菜。呃,还是不明白对吧?那我再通俗一点说,四殿下对我没兴趣,我也对四殿下没兴趣,互相没有产生火花。”
乔雪兰说:“怎么会?夏姑娘不是在湘院留宿过好几晚么?“
这事儿,还真是跳到黄河里洗不清。
夏依苏也懒得解释。
乔雪兰看到她不吭声了,又再问:“夏姑娘,你有没有见过四殿下的翡翠壁?”
夏依苏说:“没有。”
乔雪兰说:“难道夏姑娘不好奇?没想过瞧瞧传说中的翡翠壁是什么样子?”
夏依苏摇头:“不好奇。”
乔雪兰说:“哎,我倒是好奇。只可惜,我没有进湘院去的机会。夏姑娘,如果下次你到湘院见到四殿下的翡翠壁,记得告诉我,那翡翠壁是什么样子的好不好?”
夏依苏耸耸肩:“我对那玩儿没感兴趣。”
乔雪兰说:“夏姑娘不知道吧?关于翡翠壁,有一个传说,如果它跟玉玲珑结合在一起,会组成一个奇特的图案,图案隐藏着一个大宝藏的地图。”
夏依苏眼睛顿时亮了:“宝藏?”
乔雪兰说:“是呀,所以谁都想得到玉玲珑和翡翠壁。”
夏依苏侧头想想,认真分析了一下:“那不过是一个传说,也当不得真。如果是真的,玉玲珑在没有失盗之前,不是在宫中嘛,让四殿下拿出翡翠壁来组合,陛下就可以派人去挖宝藏了,还等到这个时候?”
乔雪兰说:“你以为那个图案谁都能看得懂?无人能猜透地图,宝藏就别想找出来。”
夏依苏说:“哦。”
心里疑惑。这乔雪兰,怎么懂得这些?——疑惑管疑惑,夏依苏没有问为什么。估计,问了乔雪兰,她也不会说。
每个人都的自己的秘密是不是?
(未。完。待。续)
第181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1()
夏依苏手腕完全好后,又再去书香斋。
不过元峻宇没有在书香斋,而是在书香斋对面的四季水榭里,他跟夏目南在下棋,元峻杰也在,他对棋没兴趣,捧了一个杯子,很无聊地逗着笼子里的鹦鹉玩。
伊夫人春风满面,婀娜多姿的给众人沏茶
一个年轻的女子在弹奏琵琶助兴。
只见她竖抱着一个直柄圆形共鸣箱的直项琵琶,左手按弦,右手五指弹奏,手法熟练,挥洒自如,弹奏出来的音符,生动,婉转。
夏依苏真服了元峻宇。
这家伙放着正事儿不干,整天不是写字,就是画画,要不就是喝茶,吹笛子,日子过得也太逍遥自在了。
这使夏依苏想起了五殿下元峻轩说的话:“父皇不是令你把玉玲珑追回来吗?眼看三个月的限期也快到了,可玉玲珑一点影子也没有,难道你不着急……到底是有皇祖母护着,相信父皇也奈不了何。”
也难怪元峻轩的话酸溜溜的。
有太后罩着,到底是不同,这叫大树底下好乘凉。
但也有一句话说,大树底下草不长。
夏依苏走了过去,站在元峻宇跟前,马马虎虎的给他行了个礼,然后问:“四殿下,你今儿还画画写字不?如果不,那就不需要我磨墨了,我回院子去。”
元峻宇执着一枚白棋子,放下,随后狭长的目光轻飘飘的朝她扫过来,凤眸微微一眯,漫不经心说:
“今儿不想写字又不想画画,你在这儿陪我们喝茶吧。”
呸!她可没这么无聊陪他喝茶。但夏依苏又不好拒绝,因此斜了眼睛问:
“陪你们喝茶,我有没有银子得?”
元峻杰听到了,不禁“嗤”的一声笑,嚷嚷:
“夏依苏,你还真是小财迷,开口闭口就说银子。”
夏依苏白了她一眼:
“你一个锦衣玉食的皇子,哪里懂得银子的好处?真是的,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怕闪着腰!饱人不知饿人饥,富人不知穷人苦!”
夏目南抬起头来,冷不防问:
“你以前饿过肚子?”
又来套话了是不是?夏依苏聪明,很知趣的立马进入表演状态,哭丧着脸说:
“夏公子,难道你忘了吗?我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我不知道我以前有没有饿过肚子。”
元峻杰大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饿过肚子,还这么爱银子!”
夏依苏丝毫不掩饰对银子的热爱,很是理直气壮的说:“就算没饿过肚子,可银子对我来说,是很至关重要的东西,只比生命逊色了那么一点点。”
夏目南自言自语:
“这话,目北也有说过,到底是……哎,两人可谓是臭味相投。”
元峻宇看着夏依苏,淡淡的说:“不就是银子么?”他取出一绽银子,随随便便的扔到桌子上。
夏依苏顿时笑逐颜开,连忙跑过去拿了:
“哎,一绽银子!这是二两是不是?”她很贪心的问:“全部给我?”
元峻宇又再下了一枚棋子,一边回答:“嗯。”
夏依苏想了想,不放心:“不需要我给你搓背吧?”
(未。完。待。续)
第182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2()
元峻宇淡淡的说:“不需要。”顿一顿,他又再说:“但如果你坚持,我也不反对。”
唬得夏依苏连忙说:
“不不不,我不坚持,而且——四殿下,我的手刚好,不能用力,一用力就会痛。”她刚想把银子放到衣袖里的口袋,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再问:“四殿下,也不需要我给你守夜吧?”
元峻宇说:“你不是说你的手刚好,不能用力么?”
夏依苏说:“呃——”
元峻宇又再说:“不过你坚持的话,我不反对。”
夏依苏赶紧说:“不坚持不坚持,我不坚持。”
元峻杰莫明其妙,望望元峻宇,又再瞧瞧夏依苏,纳闷:“你们说些什么?什么搓背守夜的?我听不懂。”
上次夏依苏给元峻宇搓背守夜的事儿,估计他不知道。夏依苏不想把这事儿广而告之,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她赶紧说:“没什么啦。”
把银子收好了,便坐了下来。
伊夫人在沏茶。只见她提着一个锃亮的紫铜水壶,将茶叶放到茶盏,左手扣茶盏盖贴住茶盏,右手提水壶往茶盏倒去,水壶里的水顿时滴水不漏地注满茶盏,然后把茶盏盖勾过来盖住茶盏。
她的动作,熟练老到,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随后,伊夫人捧起那只盛满茶水呈五瓣莲花状的盏,放在呈四片卷边荷叶状的盏托上,盏和盏托是配套,通体一色青釉,放在一起,犹如一朵盛开的荷花。
她把茶捧到众人跟前,声音娇滴滴:
“四殿下请喝茶。”
“八殿下请喝茶。”
“夏公子请喝茶。”
连夏依苏也有份。她不计前嫌把茶捧给她:“夏妹妹请喝茶。“
夏依苏接过:“谢谢。”
伊夫人抿嘴笑:“夏妹妹,不着这么客气。”
夏依苏端起了茶,喝了一口,觉得很惬意。蓝天,白云,微风吹拂。她人心不足蛇吞象地想,这样的日子过得真爽,不用磨墨,有茶喝,还有银子得,如果每天都能过得这样爽歪歪就好了。
无所事事,凑过去看元峻宇跟夏目南下棋。
元峻宇执白棋子,夏目南执黑棋子。显然是元峻宇的棋艺略胜一筹,他的黑棋子把夏目南的白棋子困死了一大半,冲不出来。
很快,夏目南输了。
这时候元峻宇目光朝夏依苏看过来:“要不要下一盘?”
夏依苏略一踌躇。
元峻宇眉毛微微扬起:“不会?”
夏依苏好胜心起,当下说:“谁说我不会?”
夏目南站了起来,让出座位,笑着说:“夏姑娘请坐。”
夏依苏也不客气,一屁股的坐了下来。一副摩拳擦掌的姿态。元峻宇肩膀一抖,差点没把持得住又要失态爆笑出声。
他好不容易才能抑制住了,皮笑肉不笑的盯了夏依苏看,戏谑地说:“你这副样子,就让我想起了‘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句话来。”
夏依苏翻白眼:“要下棋就快点,这么多废话!”
不就是下棋嘛,娱乐娱乐而已,输了又不用去坐牢。
下围棋,攻、守、杀、奇、救、应、防、拒法,最讲究的是天赋,悟性。有一句话说:二十岁成不了国手,终身无望。把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下围棋的人如果不在二十岁之前成名,将来就算是下苦功,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无用。
夏依苏下围棋的水平没怎么样,只是会而已,也没痴心妄想要赢元峻宇,只是想证明,她真的是会下棋,并没有吹牛皮。
(未。完。待。续)
第183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3()
夏依苏执白棋子,先下。
元峻宇下棋的水平还真不赖,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勾不上“国手”级别,估计也是大师级了。而夏依苏的水平,顶多是小学生,执着棋子,不管一切横冲直撞,也不懂得算计对方,来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来糊弄对手。
没一会儿,夏依苏便被元峻宇杀得片甲不留,输得一塌糊涂。
夏依苏不服气,嚷嚷:“再来一盘。”
第二盘下的时间长些,但夏依苏还是输得极惨。
元峻宇问:“还继续下吗?”
夏依苏咬着嘴唇说:“下。”
第三盘,夏依苏吸取了教训,绞尽脑汁围地吃元峻宇的棋子,看到实在不行,便果断割舍,不做无谓的纠缠,只是死死守着两个角,尽量让这两个角活着。
元峻宇双唇一抿,似笑非笑:
“到底没蠢到家,懂得‘壮士断腕’。”
夏依苏望着棋盘里的一片残局,小声地嘀咕:
“不就是下棋么?又不是上战场去打架,用得着这样赶尽杀绝么?都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还是殿下,为什么不让让我点?难道让我一点点会死啊?真是的!”
元峻宇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她一眼:
“谁说我不让你?”
夏依苏瞪他:“你有让我?”
元峻宇微微地一挑眉,不答反问:“你说呢?我有没有让你?”
夏依苏哭丧着脸,“你真的让我啊?”她气馁:“天,你让我都输得那么惨了,如果不让呢?岂不是更惨?”一赌气,耍赖那样,把棋子全捣乱了。
元峻宇看上去心情奇好,嘴角爬上了一丝笑意。那丝笑意在他的脸上,眼睛里,慢慢的荡漾开来,他取笑:“你怎么一点棋品也没有!”
夏依苏回他:“我是一个小女子,要什么棋品?”
元峻宇摇头:“孔子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夏依苏“哼”了声说:
“你不知道孔子为什么会说这句话吧?我告诉你,那是因为孔子穷困潦倒,一生漂泊,因而娶不起妻子。他说的‘小人’,是指小小的孩儿,他既然没有钱娶妻子,肯定就不会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便说女子与小人难养——实际上呢,是太穷,养不起。”
这话,太过惊世骇俗了。
夏目南愣愣的看着她,一脸的匪夷所思。元峻杰则捂了肚子,爆笑了起来,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在滚到地上去。
他边笑边笑嚷嚷:
“天哪,孔子被人尊为孔圣人,至圣,至圣先师,万世师表。你竟然胆大妄为,居然对孔子这样不恭不敬,如此诋毁他,如果他泉下有知,肯定会从棺材里爬起来,再给气死一次。”
元峻宇也忍俊不禁。
他的肩膀控制不住,猛地颤抖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回复了云淡风轻。随后,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到夏依苏的脸上,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似研究着什么,手中拿着的一把白玉骨扇,轻轻地扇了一下,又一下。
夏依苏把头转过别处,不看他。
冷不防的看到了乔雪兰。她气喘吁吁的跑着,像是追着一只白色毛耸耸的东西,夏依苏仔细看了,原来那小东西是小猫。
夏依苏连忙叫:“郑一鸣!郑一鸣——”
小猫听到叫声,窜了过来,缠在她脚下,叫了声:“喵——”
夏依苏抱起了小猫。
乔雪兰看到众人,睁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那表情很吃惊,像是意想不到那样。随后,她扭着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呀扭的,像田里的小蛇,又像河岸上春风中的杨柳,婀娜多姿的走了过来。
她跪下来磕头,一边说:“见过四殿下,八殿下。”
(未。完。待。续)
第184章 大树底下草不长4()
夏依苏问:“雪兰,你怎么来了?”
乔雪兰连忙解释说:“我看到郑一鸣跑出来了,担心它会闯祸,赶紧追出来。不想,郑一鸣竟然跑到花园里来了,打扰四殿下八殿下的雅兴,望饶罪。”
元峻宇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凝起了一个冰冷的笑容,眼中的那一个抹令人不易察觉的寒凉,如冰渊。很快,他抹寒凉已不见了,淡淡的说:
“起来吧。”
乔雪兰声音娇憨:“谢四殿下。”
她风情万种的站起来了。
元峻杰一脸的好奇,兴致勃勃地问:“这小猫叫郑一鸣?还有名有姓哪,怎么起了这样的名字?”
乔雪兰抿嘴一笑,眼神顾盼生辉:“回八殿下,猫儿的名字是夏姑娘起的。”
元峻杰转头问:“夏依苏,为什么这猫叫郑一鸣?”
夏依苏白了他一眼,很无厘头回答:“因为叫郑一鸣,所以叫郑一鸣。”
元峻杰挠挠头。
乔雪兰又再抿嘴一笑,这一笑,颇有着沉鱼落雁的昧道。此时的乔雪兰,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她的脸上粉艳艳的上彩,涂了唇脂的嘴唇光滑湿润,好像随时会有汁液出来,尤其是那双被描得水灵灵的眼睛,有一种引人遐思的风情,好像携着一把风,一吹就吹到人的心窝里。
伊夫人带着一脸的敌意看她,阴阳怪气的说:
“夏妹妹,你的丫头真是艳光四射呀!追一只小狗,也用得着把一张脸抹得像猴儿的屁股那样?涂这么厚的脂粉,嘴唇猩红,啧啧啧,都把主子的风头盖过了,恐怕,是酸翁之意不在酒。”
乔雪兰脸上的风情没了踪影,一张脸变了颜色:
“伊夫人,你……你血口喷人!”
伊夫人撇撇嘴:
“到底是我血口喷人,还是你居心不良?说来看看,你这身打扮,到底是给四殿下看,还是给八殿下看?抑或,是给夏公子看?如果不是为了勾,引男人,又怎么会像妖精一样?”
乔雪兰“扑通”跪下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四殿下,我……我冤枉……我……我哪里有伊夫人说的那样?”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