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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峻杰巴眨着眼睛,好奇:
“经商需要什么学问?说来听听。”
夏依苏冲他很神秘一笑:“这是商业机密,天机不可泄露。”
元峻杰悻悻然:“不说就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夏目北“哈哈”大笑,边笑边说:“八殿下,夏姑娘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你想知道经商需要什么学问,那就得给银子,只要你给银子了,凡事都好商量。”
(未。完。待。续)
第105章 小姑娘,贵姓6()
元峻杰咻咻嘴:
“不就是说几句话吗?就伸手想要银子,天下那有这么容易挣的钱?”
夏依苏不服气,很理直气壮的反驳:
“有时候单单说几句话,也比你埋头苦干还要有用得多。就像诸葛亮,不需要亲自出马上战场打仗,就躲在后方出谋划策,人家也能坐上军师的位置,干出了惊天动地的伟业是不是?如今太平盛世,不需要打仗,像我这样聪明的人,凭着给别人出谋献策去换取一些银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也没什么不可。”
元峻宇看着夏依苏,一边悠悠地喝酒,冷不防问:
“你知道诸葛亮?”
夏依苏回答得飞快:
“废话,诸葛亮谁不知道?”
元峻宇悠悠的又再来一句:
“可见,你还是读过书的嘛。”
夏依苏聪明,反应快,立马说:
“我没读过书,也不识得字,更不会那劳什子的呤诗作对。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几个古代名人还是听说过的。”
元峻宇一笑,便不说话了。
因为酒太好喝,夏依苏连续喝了几大杯。
不知不觉,就喝高了。从醉酒轩下来的时候,夏依苏整个人晕晕忽忽的,走起路来一只脚高一只脚低,跌跌撞撞。走着走着,不禁一个趔趄,往前冲了两步,竟然把头撞到走在前面的夏目南身上,夏依苏“哎哟”了声。
夏目南连忙扶住了她:
“夏姑娘,小心。”
夏依苏摸了摸被撞得有点痛的头,嘻嘻笑:“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真的没事。”
夏目南看她,轻声说:“你真的没事?“
他的表情,不像是装,是发自内心的关心。不知道为什么,夏依苏总觉得他像她老爸——不,是像她哥哥。
夏依苏冲着他傻笑了两声,有点语无伦次说:
“夏公子你放心好了,我福大命大,死不了!嘿嘿,我曾从很高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没被摔死,可见人家阎王还不想收留我。嘿嘿,我死不了,就证明是没事,没事!真是的,我怎么会有事?”
元峻杰走了过来,瞅着她说:
“喝不了这么多喝,就不要喝呀!你看看你,喝成这个样子!”
夏依苏眼睛一瞪:
“我喜欢,你管得着?”
元峻杰悻悻然:
“我不是关心你么?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夏目北也走了过来,瞧瞧夏依苏,笑着说:“八殿下,我们走吧,不要管这丫头了。横竖她住在四王府,四殿下又不会扔下她不理,你担心些什么?”
元峻杰挠了挠头,嘟哝:“也是。”
他跟着夏目北一块儿走了。
倒是夏目南,护着夏依苏,把她送到马车旁,然后对元峻宇说:“夏姑娘喝多了,四殿下关照着点,可别让她有什么事儿。”
元峻宇声音淡淡的:
“你好像挺关心她。”
夏目南叹了一口气,半响才说:“她使我想起我那失散了十多年的妹妹。三年前,我娘临终的时候,我跪在她跟前对天发誓,在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妹妹寻回来,我要替娘好好爱她,疼她,对她好。”
元峻宇沉默下来。
(未。完。待。续)
第106章 不好做柳下惠1()
夏依苏跟元峻宇同乘坐一辆马车回去。
身后的另外一辆马车,则坐着白鹏白莲乔雪兰。
这一段路有点凹凸不平。坐在马车里有些颠簸,本来就头重脚轻昏头转向的夏依苏,突然就感觉到晃晃悠悠,天旋地转的,人很飘,仿佛云里雾里。
此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幽蓝天空点缀着无数小星星,一弯朦胧的月亮从云端里钻了出来,淡淡月光洒向大地。
喝高了的夏依苏,已然不能自控。
她盯着坐在对面的元峻宇,飞起一双眼睛,来个左一瞥,右一瞥,就自我为是的感觉到,有一股妩媚与妖娆,扑扑簌簌落到身上来——喝醉了的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眼里无形中,有了蜘蛛精的勾魂丝。
她嘻嘻笑:“四殿下,我美不?”
元峻宇看她一眼:“美。”
夏依苏问:“真的?”
元峻宇说:“真的。”
夏依苏又再问:“我真的很美?”
元峻宇说:“是,很美!美如天仙。”
夏依苏仰起了头,像只下蛋的小母鸡似的“咕咕”笑:“我真的美如天仙?四殿下,你是不是哄我开心?”
元峻宇说:“我没有哄你开心,你真的是美若天仙。”
夏依苏又再“咕咕”笑,媚眼如丝那样的看他,自以为风情万种的噘起小嘴:“四殿下你说,我这样子,是不是像了千年狐狸精?可以把你们男人勾得魂飞魄散?”
元峻宇说:“是。”
夏依苏收起了笑容,怔怔地望着元峻宇。此时车厢内的光线昏暗,夏依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看到一双漆黑的眸子,黑森森,幽磷磷的。
莫名的,夏依苏就想起了郑一鸣。
郑一鸣也有一双漆黑的眸子。那双眸子,散发着一种迷人的,令人窒息的忧郁神色,曾经,她深深着迷,欲罢不能。
可是,他竟然背叛了她。
刹那间,猝不及防的,一种莫明其妙的悲怆,如雨后野草般在夏依苏心里疯长。一种彷徨,无助,孤苦,忧伤,凄凉,委曲的感觉,如洪水猛兽般,突如其来向她袭击,将她笼罩,侵占体内和每个细胞。
泪水,冷不防夺眶而出。
夏依苏哽咽起来,边哭边说:
“我再美如天仙,那又有什么用?郑一鸣那混球,还是弃我如敝屣,他不要我了,他竟然这样无情对我!他用了那么大的力气,狠狠的把我推开,推出阳台,那么高的地方……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元峻宇声音轻飘飘的问:
“郑一鸣?他是谁?”
夏依苏冲着他傻傻的笑,泪水却落了一脸,瞬那间,哭笑难分。她说:“郑一鸣是谁?郑一鸣,他……他不是人!他是牲畜!”
元峻宇问:“牲畜?”
跟自己妹妹挤在一张床上乱搞的,不是牲畜是什么?哪怕他的妹妹,不是他的亲妹妹,跟他没有血缘关系。
夏依苏一个劲地点头,像小鸡啄米般,用了肯定的语气说:
“对,郑一鸣他是牲畜!他不是人!是牲畜!牲畜!”
(未。完。待。续)
第107章 不好做柳下惠2()
此时夏依苏整个人晕乎乎。
她觉得好难受,头痛得厉害,胸闷得难受,胃里一阵阵排出倒海。终于忍不住,她把头伸出马车外,“哇”的一声就呕吐了起来。她吐得搜肠刮肚,翻江倒海般,整个腹部,仿佛簸箕簸着,又像筛子旋着,把刚才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都给吐了出来。
这次元峻宇没有置她不顾。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很贴心地把帕子递给她,还轻轻拍着她的背。
夏依苏怔怔的望着他。
她真的是喝多了,张了张嘴,想对元峻宇说“谢谢”,可她发不出声音来了,气流只在喉咙里窜上窜下,“咕噜咕噜”作响。
黑暗中元峻宇的一张模糊不请的脸孔,不停地变换,重叠着,周围的景物,一阵阵地扭曲。夏依苏只觉得视线渐渐地模糊,有一种极度的困倦感,像是潮水,突然之间将她整个人淹没了起来。
然后,夏依苏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元峻宇在叫她:
“夏依苏!夏依苏!”
夏依苏又再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元峻宇把她抱了起来。在马车的窄小车厢里,青灰色的月光扑洒了进来,夜色幽幽,暗香浮动。夏依苏放肆的把头靠在元峻宇的肩上,此时此刻,她觉得很累,很倦。
随后,她蜷缩着身子,像婴儿一般,在元峻宇的怀里睡着了。
夏依苏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到四王府的。
恍恍惚惚中,她有点知觉。好像又吐了,吐出来的脏物,落了一身。她仿佛听到有人说话,有人拿了热汗巾给她擦脸,又有人把她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她的眼睛睁不开来,眼皮感觉有千斤重。嘴里嘟哝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话,然后,又再晕晕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夏依苏感觉到头重得厉害,也痛得厉害,胸口闷得很,口又干,舌又燥,喝醉的滋味,真的难受!就像在地狱兜了个圈子似的。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月白百蝶湖罗帐幔,头顶一袭一袭的流苏。而自己则躺在一张豪华精雕细琢的紫檀镶玉大锦塌上,身上盖着白色柔软的锦被,帘钩上挂着小小的香囊,迷离着一股淡淡的紫檀香。
夏依苏茫然地看着四周。
房间很大,当中放着一个紫檀雕云纹嵌梅兰竹菊插屏,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柱子,墙壁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琴剑瓶炉贴在上面,锦笼纱罩,金彩珠光。
周围垂着朦胧纱幔,窗口有明媚的阳光照进来,落在薄纱上,交相辉映,显出五彩的斑斓。一阵清风拂过,薄纱婆娑扬起,给人一种置身在梦里。
不真不切。
不尽不实。
然后,夏依苏看到元峻宇坐在不远外的一张椅子上,专心致志看着一本书,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几碟小点心。
夏依苏呆呆地盯着他看。
好半天后,她才反应过来后,吓得“嗖”的一声就从锦塌上坐了起来,一颗心如打鼓剧跳个不停。
(未。完。待。续)
第108章 不好做柳下惠3()
夏依苏嚷嚷着问:“这是什么地方?”
元峻宇抬起头,云淡风轻的看了过来,声音淡淡的说:“我的房间。”
夏依苏睁大眼睛:“你的房间?”
元峻宇说:“嗯。”
夏依苏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惊悚得几乎要掉下来。呆了一会儿后,她发出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尖叫,继而蹦跳了起来。蹦得太用力了,跳得太高,额头不知道碰到了些什么东西,“怦”得一声响,直把她撞得金星直冒,呲牙咧嘴。
但她顾不了,赶紧低头瞧瞧自己。
还好还好,身上穿着衣服,该扣的扣子全扣上,不该露的一点也没露,还算整齐,不像干了些什么。
她吁了一口气。
一颗心刚要落下来,想想不对劲,脸色又再一变,又再很恐怖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她身上穿的,并不是昨天穿的衣服。
元峻宇坐在那儿,脸上似笑非笑。
他的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直直盯着夏依苏,半天也不说话,也没有动,直把夏依苏盯得眼里渗透了毛骨悚然,惊出了一额的冷汗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把眉梢往上挑了一挑。他慢悠悠的说:
“大清早的,你鬼叫些什么?”
夏依苏几乎要抓狂:
“我……我为什么会睡在你房间里?”
元峻宇美眸一眯,轻笑:
“是我把抱你进来的。”
夏依苏大惊失色,又再吓了个心胆俱裂,魂飞魄散:
“你……你抱……抱我进来?你干嘛要抱我进你的房间?”
元峻宇嘴角的笑一点点地扩大,目光带着几分暧昧:
“难道你忘记了,昨天晚上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看到你如此的热情如火,我也不好做柳下惠,白白辜负你的一番好意是不是?”
夏依苏万分憋屈,她哪里对他投怀送抱了?就算有,那也是她喝多了,一时乱了心智,他怎么能够当真?
他到底有没有当真?
有没有?
夏依苏结结巴巴问:“你……你昨晚,没……没对我怎么样吧?”
元峻宇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极力忍住某种笑意,反问:“你说呢?”
夏依苏涨红着脸:“我怎么知道?”
元峻宇像是心情奇好,又再笑了起来:“你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整整一个晚上,而且你一直躺在我的床上。你说,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夏依苏说:“我……我怎么知道?”
元峻宇说:“不知道那就算了。”
夏依苏急了:“怎么能够算了?”
元峻宇眉毛一挑:“那你说,该怎么办?”
夏依苏咬了咬嘴唇:“我……”
元峻宇看她,轻笑:“下次记得了,可别再喝醉了,要不上了谁的床,做了些什么不应该做的事,自己也糊里糊涂。你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就这样莫明其妙的给毁了,那岂不是冤枉死?”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平稳,和缓,悠长的韵味,但脸上的表情却很诡异,有种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从一双充满着邪恶的眼睛里流露了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某种轻薄与痞气。
(未。完。待。续)
第109章 不好做柳下惠4()
夏依苏狠狠地瞪他。
这个天杀的家伙,凭着自己是皇帝的儿子,竟然这样龌龊,居然趁她喝醉了无知无觉的时候,把她那个了去!
她的清白,就这样的白白给他毁了!
屈辱,憎恨,愤怒,一古儿涌上了心头。夏依苏痛不欲生的同时,也急怒攻心。此时她完全乱了心智,无法抑止自己的冲动。
她跳下锦塌,鞋也不穿,就这样光着脚丫子,“嗖”的一声冲到元峻宇跟前,想也没想,立马抄起他身边的一张空椅子,高高地举了起来。
到底,还是没胆子朝他头上砸下去。
可夏依苏又不甘心,一肚子的气无法可去。咬了咬牙,使着吃奶的力气抬高椅子,狠力地往他身后的一个青花瓷金鱼缸砸去。
“叭啦”一声巨响。
金鱼缸被砚台击中了,轰然爆裂,水“哗啦啦”流了出来,湿了大半个房。随着水流到地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金鱼,在地上拚命的挣扎着,使劲地蹦跳。蹦着蹦着,一尾又一尾的金鱼,愈蹦愈弱,最后渐渐的便不动了。
元峻宇坐在那儿,没动,也没有躲避。
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夏依苏。
此时他的眼神亮得可怕,极冷,像杀手,又像暗夜里贪婪捕食的猫。那张倾国倾城,异常俊美妖孽的一张脸,有一丝勉强掩饰着的残暴无情的神色,一双冷酷的眸子显得又快活又轻蔑,仿佛对当前的局面感到极大兴趣似的。
夏依苏狠狠的又再瞪了他一眼。
然后,光着脚丫冲了出去。
外面晴朗无云的天空,不知何时积了一层又一层黑压压的乌云,整个天空黑的像是被人泼了墨似的。没一会儿,肆虐的狂风骤然刮了起来,周围的树木被吹得“喀嚓喀嚓”地响,张牙舞爪地乱舞。
豆大雨点“噼哩叭啦”的从天空中飞落下来。
雨越下越急,越下越大,再后来,响雷一个接一个,闪电很响地划破了天空,顷刻之间,豆大的雨点变成了倾盆大雨,“哗啦啦”的雨水声,铺天盖地的倾泻下来。
雨落到了夏依苏的头上,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