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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哥哥,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宝贝,我也爱你。”
“真的?”
“真的。”
“鸣哥哥,你仔细看看我,我不,我是绿娅,我是元绿娅。鸣哥哥,你不喜欢夏依苏的对吧?你喜欢我的是不是?”
“嗯。我喜欢你,你爱你!”
“真的?”
“真的。”
“鸣哥哥,你还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我就有一个心愿吗?你还记不记得?”
“是什么心愿?”
“就是一辈子跟你在一起,嫁给你,做你的妻,为你生孩子。鸣哥哥,你不知道吧?我常常做这样的梦,梦到我们老了,头发花白了,牙齿掉光了,你天天跑到公园里,和一群老人们下棋,遛狗,侃大山,然后每天黄昏的时分,我去找你,手牵着手,领回家,吃饭,洗澡,睡觉。”
夏依苏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一片混乱。她的情绪如过山车那样,从满杯的喜悦,一下子的就掉落到冰窖里。
她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顿时失控的疯子那样,扔下手中的行李,叫得像鬼一样阴风阵阵的冲向卧室。
卧室里的床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是夏依苏的男友郑一鸣,女的是郑一鸣继父的女儿元绿娅。
见到夏依苏,郑一鸣抬起头来,眼神松散:
“依苏,你——”
元绿娅则躲在郑一鸣的怀里,紧紧搂住她,娇声说:
“鸣哥哥,我怕。”
郑一鸣还是神情茫然:
“绿娅,你怎么会躺在这儿?咦?我们怎么没穿衣服?”他像是从梦中惊醒过来那样,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随后“嗖”的一声坐了起来,声音有些颤抖:“绿娅,你……这……这是什么回事?”
他还在演戏!
夏依苏怒不可遏,冲到两人跟前。先是咬牙切齿地给元绿娅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脱下脚底的高跟鞋,狠狠地朝郑一鸣头上砸去。
郑一鸣从床上蹦跳了起来,一把抓过旁边的一条浴巾,围在腰间。
夏依苏打得红了眼,又再脱了另外一只鞋子,朝郑一鸣扑过来。如果杀人可以不犯法的话,她一定拿刀捅了这混球,捅TMD几十刀,然后锉骨扬灰算了。
(未。完。待。续)
第6章 穿越,就是时间倒流2()
郑一鸣抱头鼠窜,跑到阳台。
夏依苏穷凶极恶追过去。
郑一鸣极狼狈地东躲西闪。实在躲不过,索性跳到旁边的一张藤椅上。他百口莫辩的样子,急得团团转,一边说:
“依苏,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呀!”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都被她抓到现场了!夏依苏狠狠地瞪他,恨不得让自己的眼睛里飞上一把刀子来,把郑一鸣斩了个十八块,然后拿去喂狗去
夏依苏跳到了藤椅上。
她像了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那样,咆哮着扑向郑一鸣,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是肘击,又是膝顶,还用牙齿咬他,用头顶他,用尽了全身力气,招招超水平发挥。
郑一鸣的身子猛地摇晃起来,站立不稳,几乎要摔下藤椅去。在情急之中,他忽然就狠狠地推开了夏依苏。
夏依苏冷不防的给他这一推,身子往后倒去。不想这一倒,就扑了个空,整个人不受控制猛地向阳台栏杆冲去。
坚固的栏杆竟然给震松了。
她的身子飞了出去。
郑一鸣脸上惊恐万状,发出一声惊叫,急忙伸手拉她。他的手是拉到她了,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他脚下的藤椅受力不平衡,突然间就倾斜倒了下来。他不但没把她拉回去,反而是他的身子随着她的身子往阳台外冲出去。
两人的身子一下子的悬了空。
随后,两人同时以了很快的速度,同时往下跌落。耳边的风“呼呼”响,夏依苏魂飞魄散,发生一声恐怖的尖叫:
“啊——”
夏依苏不知道,她从16层楼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有没有给摔成肉桨。此刻的她,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样一想,夏依苏脸色不禁大变,头皮一阵阵发麻,双手渗出了冷汗,仿佛身陷于泥沼中。
呆了一会儿后,她跳了起来。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低头仔细打量着自己。
皮肤紧绷,肤色如瓷如玉,细腻,光滑,不但没有被摔伤,连一点点的被划破的伤痕迹也没有。
怎么可能?
就算老天保佑,祖宗积德,就算她福大命大逃过一劫,没一命归西上天堂,或下地狱,但按照她目前还算得上是正常的思维来判断,她现在最少是躺在医院急救着。
她就算没给摔成肉桨,多多少少也给摔成重伤,缺胳膊,或是断脚什么的,不可能这样完整无缺。
夏依苏不可置信地伸手,捏捏自己的脸颊,痛;她再伸手,摸摸自己的心口,心在一下一下跳动着;她又再握握自己的手,温暖如微火。
貌似她还活着,貌似还没有变成鬼。
有一点常识的人都懂得,死了的人,是没有心跳的,身体是冰冷的,还有,脉搏是不会跳的。
但,这是什么地方?
她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什么这儿的人,都是穿着古代人的衣服?莫非,她……她因为从高楼摔下来,而灵魂出窍——也就是脑电波冲出来,溜达到别的时空?
像很多流行的网络小说一样,穿越?
穿越,就是时间倒流。
(未。完。待。续)
第7章 绝色美女1()
夏依苏紧紧咬住嘴唇,觉得天旋地转,天整个塌下来了,天昏地暗,把她压在下面。她的一颗心,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再往下沉,沉到一个没有底的洞。
这一瞬间,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天哪,她怎么这样悲催?竟然穿越了,溜达到一个不知名的朝代来了。看来,她不单单是衰神二代,衰神二十代都有份了。
不禁悲从中来。她无法控制自己,绝望地鬼哭狼嚎。双眼就像山涧的泉源,泪水滔滔不绝,哭得好不伤心。
夏依苏边哭边骂:
“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呀?贼老天,你干嘛要这样惩罚我?我是个一等一的无公害好公民,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放火,不浪费地球资源做社会蛀虫。什么天理?竟然让我遭遇这穿越之灾!呜呜呜——”
能不哭么?
换了是谁,谁都会哭。
夏依苏一心两用。在伤心绝望痛哭流涕之中,还能抽出空隙来想,刚才那个白衣公子是谁?长得真是好看,特别是一双桃花眼,真是勾人心魂——眼尾稍向上翘,眼睫毛长长,眼形似若桃花,看人的时候,水汪汪似的,眼神迷离,似醉非醉,给人一种心荡意乱,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可惜了,如此一双迷人眼睛,偏偏长在如此一个讨厌的人脸上。
真是暴殄天物!
想起刚才那个白衣公子,不知为什么,夏依苏心里忽然就一阵烦燥。这烦燥,一点点的涨大,也一点点的化为阵阵滚烫气流。这气流,在胸腔里,从上窜到下,又从下窜到上,来回穿梭。
莫名的,夏依苏就有了一肚子的气。
她被老天爷充军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落后地方,都够悲催的了。更悲催的是,她竟然遇到一个不讲道理的极品,不怜香惜玉倒罢,还不问青红皂白,居然把她给关押起来!
她简直比窦娥还冤,比刘备还背,倒起霉来,喝口凉水都要塞牙。
丫的,什么天理!
夏依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她像刹车那样,一下子停止了哭。毕竟,哭是无法解决问题,夏依苏估计,她就算是哭天喊地,演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也会无济于事。人家老天爷不会可怜她,把她弄回到二十一世纪去。二十一世纪中国人口大爆炸,少她一个人不为少,多她一个人不为多。
冷不防的,夏依苏“嗖”的一声站了起来。
此时周围静悄悄的,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可以听得到。为了打破这沉寂,她几乎想大吼一声,以证明这不是梦,证明自己还活着。是的,她必须要发泄,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她会发疯的。
夏依苏抬起了脚,咬牙切齿的,狠狠地朝旁边墙壁狠狠踢去,一边很不淑女地爆了一句粗口:
“妈的!”
话音还没落,她就“哎哟”一声惨厉尖叫。墙壁太硬,她踢得太用力,很悲催的被踢翻了趾甲盖,脚趾头一阵钻心的痛。
夏依苏呲牙咧嘴,抱着痛脚。
(未。完。待。续)
第8章 绝色美女2()
一边“哎哟哎哟”的嚷嚷,一边蹦跳了起来。正在满屋子乱蹦乱跳间,夏依苏目光无意之中,落到屋子里的另外一个角落。那儿有一双黑森森亮晶晶的眼睛,正在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屋子除了夏依苏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人吓人,吓死人。
夏依苏顿时很窝囊废的吓了个花容失色,几乎就要魂飞天国。连忙放下双手抱着的脚,一下之间,忘记了痛。
夏依苏恐怖地伸手指了那人,一声尖叫:
“你……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是一个女的。挺年轻,声音娇滴滴,嗲得腻死人:
“我当然是人,不是鬼!”
此时黎明来了。
天的那边,微微的泛起鱼肚白,蔚蓝的暮色,一点点地被光明渗透侵染,周围景物由模糊变得清晰,渐渐轮廓分明起来。
夏依苏这才注意到,这屋子不但空旷,到处阴暗潮湿,门外的墙上还挂满了刑具,上面血迹斑斑。空气里,飘着一种发霉和腥臭的味道。
魂魄好不容易回位。
她勉定心神,瞪了眼前的人看,好奇地问:“你……你是谁?”
女子说:“我是秋香。”
咦?秋香?夏依苏顿时把自己的烦恼暂时置诸脑后,连忙跑了过去,站在女子跟前,双手叉腰,睁大眼睛打量着她。
这女子,十七八岁的年龄。
长得极美,可以说得上是一个绝色美女。身段没得说,苗条纤巧,袅娜风流,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五官更是没得说,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任何一个角度都是惊艳的经典,活色生香的美艳。像了蒲松龄笔下那些半夜三更去敲开,诱惑在灯下读书的书生狐狸精。
夏依苏有些兴奋,白痴似的嚷嚷:“你叫秋香?你真的叫做秋香?是不是唐伯虎点秋香中的那个秋香?”
秋香一脸惊诧:“唐伯虎?唐伯虎是谁?”
夏依苏眨眨眼睛:“你不知道唐伯虎?呃,他很有名,家喻户晓,又会作诗,又会作画,书法也很好,据说,他是江南四大才子来的。”
秋香轻轻地摇了一下头:“没听说过。”
夏依苏不是不失望的。
原来,此秋香,不是唐伯虎三笑中点秋香的彼秋香。此秋香根本就不认识唐伯虎,不知道是她孤陋寡闻,抑或,是唐伯虎还没横空出世?
夏依苏想起一事来:“对了,秋香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秋香说:“大牢。”
夏依苏张大嘴巴:“大牢?”
她捂住了额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天哪,居然被关到大牢里来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不过,她问的并不是这个问题,甩了甩头,又再说:“呃,我是说,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小城?或小镇?地名是什么?”
秋香惊诧:“你不知道?”
夏依苏当然不知道。
她又不是神仙。
支支吾吾了一下,随即飞快地演绎着谎言:“呃,我……我刚才摔了一跤,摔得挺重,脑子里顿时空白一片,估计……呃,估计脑子给摔坏了,然后……然后我就糊里糊涂,什么都忘记了,想不起这是什么地方。”
(未。完。待。续)
第9章 绝色美女3()
秋香说:“这是南城。”
夏依苏想了想,又再问:“南城?是不是京城?”
秋香说:“不是京城,南城只是南元国最南面的一座城。”
夏依苏说:“南元国?呃——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国家,叫南元国?”
秋香点头:“对。这是南元国。”
夏依苏侧侧头,苦思冥想,绞尽脑汁,可就是想不出来,中国历史上有没有一个叫南元国的朝代。
她历史不过关,中学时代历史考试总是不合格。原来好不容易才懂得那些,因为历时已久,已差不多全还给老师了,只是老师没还她学费而已。
夏依苏又再问:“秋香姑娘,你怎么也被关到这儿来?”
秋香脸色一暗。喃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被关在这儿。”
夏依苏奇怪:“怎么会不知道?”
秋香茫然。她回忆:
“昨天我在房间里,正在专心致志抚筝。忽然有人走到我身后,伸手捂住我嘴巴,另外一只手拿了什么东西,往我鼻子一抹。我还来不及思‘救命’,眼前一暗,便晕了过去。醒来,便发现在这儿了。”
原来秋香也是糊里糊涂被关进来的。
真是同病相怜。夏依苏觉得自己很不厚道,顿时感到心理平衡了,因为悲催的人不单单是她一个,秋香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轮到秋香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夏依苏说:“我……哎,说来话长。”
其实,她是不知从何说起。正在踌躇间,想着要不要细说从头,此时门口忽然传来“吱呀”一声响。只见一个黑衣粗布奴仆打扮的驼背老婆子——真的很老了,没有七十岁,也有六十几,做欧巴桑是超龄了,没得做了,因此只能叫她为老婆子。
老婆子捧着食物,瘸着一条脚,一跛一跛的走进来。
她把食物轻轻放在地上。
随后,她转身,又再一跛一跛的,步伐蹒跚着要离去。
秋香抬眼。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碎步走过去,拦在老婆子跟前,一副受冤无告的委曲表情,一只纤纤的玉手,捂在胸口上,垂下头来,楚楚动人。
她轻声:“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老婆子看她,“伊伊呀呀”的比划。
秋香像是眼泪要淌下来的样子,“你家的主子是谁?”她腻着媚音,轻声央求道:“让我见见你家主子好不好?”
老婆子神情茫然。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摇头又是摆手,像是说她听不到。再接着老婆子又张嘴,把舌伸出来——老婆子的舌头,只剩下半截。
夏依苏睁大眼睛,“哎呀”了声。
秋香也是脸色一变,她吸了一口冷气,往后倒退了两步。
老婆子垂下眼睛,一跛一跛的,出去了。
老婆子送来的食物,是几只又干又硬跟石头一样的馒头,一碟隔夜变了质的剩菜。夏依苏实在是饿了,饥不择食,顿时跑过去,抓了一个馒头,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又忙不迭的吐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10章 绝色美女4()
夏依苏嚷嚷:“这是什么做的馒头?难吃死了!这也是人吃的东西?呸呸呸!”
秋香没吃。
她在夏依苏身边,款款的,风情万种地坐下来。她像个大家闺秀,坐姿优雅,眼波斜泛,哪怕连抱怨,也是娇声软语:
“这些东西,是人吃的么?扔给狗,狗也嫌弃!我秋晴再不济,也是满香院的当家花魁,想平日里,那些山珍海味摆在跟前,我还不屑一顾呢。”
夏依苏像个土豹子,什么也不懂,傻不拉叽的问: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