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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连环杀手会在开始自己的第一个作品之前用别的东西进行代替练习,以期达到最精准的效果。但对于这一位unsub来说,他仿佛突然间灵光乍现,受到了恶魔的指引,开始杀戮。
但是,就在第二具尸体中。尸块划分得较为零散,但在整齐的骨胳切面中看得出unsub的进步,只不过在这一次unsub特地切下了男性的生殖器官。而在第一具和第三具尸体中均未出现这样的特征,也就无法按照此判定unsub的具体性别,以及他/她是否认识这名男性。
对于第三具尸体,unsub可能在一开始经过了精心的策划,但是受害者被自己的血呛死,这激怒了unsub,和前半部分的精心制作比起来,这一次后半部分只是草草了事。
三具尸体均被抛尸在不同的玉米田中,但这不足以提供特殊的信息。因为这个地区基本所有种植谷物的土地均种植的是玉米,而美国大平原的农业虽然高度机械化,但也没有达到给每一片农田安上摄像头的地步。
能确定的只是几片玉米田均只是抛尸现场,而非作案现场。unsub拥有一辆,体积较大,但颜色低调的汽车。
如果一定要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特别之处,oliver会选择第三具尸体上除了分尸的伤口外的一个特别伤痕。
伤痕在受害者的大腿上,法医验尸发现伤口中残留着受害者生前所穿衣服的线头,根据伤口形状判断应该是钝器隔着裤子戳进了血肉里,大约有五厘米深、一厘米宽,就在这个钝器伤的外部,有一个方向出现了一团大约有成年男人半个手掌大的淤青。
oliver看着法医室内拍摄的伤口照片,若有所思。酒店的楼下一层正在装修,斧头声和叮叮咚咚的捶打声响个不停,和窗外街道上汽车引擎与汽笛的声音混在一起,让人有些心烦,却也提供了额外的灵感。
一个点子击中oliver,但他不能确定,而是给hotch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hotch很快接通了。
“你在警局吗?能帮我去法医室看看第三位受害者的情况吗?”
“抱歉,我在路上,正赶往第二位受害者的家里。第一位受害者独自居住了十几年,他在这里没有家人。第三位受害者的父母从俄亥俄州坐飞机赶过来,在警局谈过了,只剩下第二位数号者的妻子,虽然警方传唤她到警局来做一些记录,但我们还是想和她单独聊一聊。”
“嗯。”
“reid和**还留在警局,你可以打电话去问reid,,如果你不想亲自去那里的话。”
“reid的号码是多少?”
“你的通讯录里应该有。”
oliver确定他听出了hotch语气里的无奈。
接着反而是reid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oliver绝对不会承认,他刚才是陷入了翻自己通讯录的震惊之中。
他的通讯录里有复仇者联盟的联系方式,这没什么;x战警的联系方式,这很正常;有bau组员们的联系方式,这也没什么。
但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holmes两兄弟以及john的电话号码;王牌特工的几位骑士们的名字;jamesbond先生的大名也躺在他的通讯录里;以及最后压轴的特查拉的名字。
oliver握着手机,花了十分钟来思考他在这个世界的这辈子到底干过什么大事儿?大事是不是已经被我干死了这件事。
“你是说重新检查罗拉的尸体吗?”reid在电话的那一头问。
大概是因为oliver失忆之后的口音已经足够奇怪了,reid才没有听出oliver和他打招呼时震惊夹杂着诡异的语气。
“不是重新检查,我想请你帮我看看罗拉大腿上的伤口。”
“好的,我去找法医。”
oliver听见对面的纸张滑动和脚步声,reid正急匆匆的朝法医室走。
他又突然问道,“williams,你那边发生了什么?听着很吵。”
“楼下在装修,这个时间大部分客人都不在酒店,所以他们就开工了。”
“我到这儿了,你想要怎么观察”
“可以帮我看看那块淤青吗?它是不是近似一个三角形,然后和伤痕中间隔了一段距离,大概两三厘米?”
“三角形?如果从整个范围来看的话,更像是一个椭圆。但是,稍等一下。”reid把手机夹在脖子上,问法医借了一根笔,轻轻在泛青的皮肤上勾勒着,“如果抛开血液扩散和死亡后的尸僵情况,连着皮下重出血点勾勒,大概有一个近似三角形的形状,但是边缘很圆润,整体重量偏左前方。”
“大概四五厘米长。对吗?”
“yeah,差不多,边界比较模糊,可能会更长一些,但不会超过七厘米。”
“然后被刺穿的伤口形状是不是上粗下细,近似于圆形。”
“是。你想到造成这个伤口的凶器了吗?”
第197章 开枪()
英拉肯特家的房子和大多数美国农场中的房屋一样;两层高,用白色的木板装饰;屋前有一片小空地种着榆树,一根尼龙绳挂在两棵榆树之间作为晾衣架;只是尼龙绳上现在只剩下女主人的衣服了。屋后有一个大仓库;天气尚冷;距离播种季节还有一段时间,仓库的门被紧紧锁上。
伊利亚。英拉肯特夫人看到亮出fbi证件的hotch和rossi时;有些惊讶地邀请他们进屋去谈。
由于unsub对于英拉肯特先生的特殊对待;bau认为可以将此作为一个着手点,unsub与英拉肯特先生可能有某些私人联系。。
伊利亚从厨房端出两杯咖啡,一杯递给坐在沙发上的hotch;另一杯递给了正打量着英拉肯特家内部装饰的rossi。
rossi看着书架上摆放着的英拉肯特夫妇年轻时的照片,问道:“你和你的丈夫以前不住在科罗拉多州?”
伊利亚走近那些照片,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干净无尘的照片,因回忆而挂上了一抹微笑;但微笑无法在一个刚刚经历了丧偶之痛的人的脸上维持太久;它会很快被悲伤所取代,“是的;我和他都出生、成长在西雅图;结婚后才到这来。”
“为什么?”rossi问,他看着窗外在秋季收割后却又尚未播种的空阔田野;“这里只是一个农村。”
“因为我们的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们也不想要孩子。不是为了打拼工作之类的;我们只是不想要孩子而已。但我们的父母很古板,所以我就和科比一起离开了。”
“我以为农业小镇的人们会更加传统。”
“但这没人认识我们,而且买一片地来种田,几公里都不会有一个邻居,也足够安静——如果没有这件事来打搅我们的话,我想我会和科比在这过一辈子。”
rossi低头看着伊利亚的侧脸,她今年三十二岁,但长时间的日照让她拥有了小麦色的皮肤,以及与她年龄不符的皱纹和斑点。但这并没有削弱她的活力,正相反,伊利亚看起来纤瘦,可却又双手有力,即使她的丈夫去世,毫无疑问,她同样也能凭双手管理好她的农场。
“英拉肯特夫人,我可以去看一看你们的房间吗?”
“可以。”伊利亚有些低落地说。
rossi给了hotch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和伊利亚聊。
“英拉肯特夫人,我们对你丈夫的死感到抱歉。”
“hoter探员,介意我先问个问题吗?”
“请说。”
“你们现在有多少线索了?我丈夫的尸体现在还在警局,是不是你们破案后他才能下葬。”
“调查还在进行中,夫人。而您丈夫的葬礼可能还需要等待几天。”
“哦,这”英拉肯特夫人低下头去,说话间带了些鼻音,手指交叉握紧了双手,皱着眉,眉头下压,吸了吸鼻子后再重新抬起头来看向hotch,”我很抱歉,探员,您想问什么?请问。”
“您的丈夫在镇上有什么熟人吗?关系好的或是关系坏的都可以。”
“我们只在这里住了八年,刚才的原因你也听到了,我们很少和镇上的人交流。关系坏的我说不上来,但我想应该没有。关系好一些的,或许是镇上那位姓蒂格的屠户,还有杂货店的老板娘。”
“那”hotch突然发觉自己手机铃声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的oliver的名字,“抱歉,英拉肯特夫人,我需要去接个电话。”
英拉肯特夫人点点头,又在hotch起身往旁边走的时候,抬起手指按了按眼角。
“oliver,你和reid聊过了?”
“对,我发现了一件事,对于你们给unsub作出侧写有帮助。”
“说说看。”
“unsub应该是一名女性,记得第三位受害者尸体上那个奇怪的洞吗?那是高跟鞋留下的伤口。”
“你确定是女性但是分尸这种工作”
“我知道,但unsub用的电锯,不是吗?这需要力气,但也不需要太多。reid根据淤青大小和血洞计算了unsub的体型,身高大概有五英尺六英寸,身材偏瘦。就这些。”
“谢谢。”
“我该做的。”
hotch挂断了电话,一面思索着该如何修改原有的侧写,一面继续向英拉肯特夫人问完没有完成的问题,“英拉肯特夫人,您之前对警方的回答是,英拉肯特先生在半夜喝了酒后开车离开,您在后面没有追上,直到最后只找到了门打开,插着钥匙的空轿车。他为什么会在半夜醉酒后开车出门?他去过酒馆吗?”
“不,我们不怎么和镇上的人交流,除了刚结婚那会儿,再没怎么去过酒馆了。我们在家用自己种的谷物酿酒,那天晚上刚好开了一瓶新酒,他喝的可能有点多,就冲到院子里开车离开,我拦不住他,只能跟在他后面追,可没想到等我追上车时,他已经不在了。”
“你没有立刻去报警。”
“这个镇子不大,虽然我们和镇上的人没什么交往,但大家都彼此认识,而且我想他可能只是喝多了,这边的树林里面没有危险的大型野生动物,等他酒醒了就会自己回家。但我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生”
伊利亚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似是在抽泣。
“我很抱歉,英拉肯特夫人。”
“对不起,我要上楼一趟。”伊利亚上楼去书房,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信封,又刚好和检查完房间的rossi碰到一起。
两人一起在沉默中下楼。
“我想去邮局寄一封信给科比的父母,对不起,我不能再陪你们聊了。探员,你们会在镇上呆多久?”伊利亚问。
“我们会尽可能的解决案子,然后再离开。”
“镇上只有一家酒店,你们住在那儿吗?我可以”
rossi打断了她,“我们就住在那里,但如果您想起了什么额外的线索,可以去警局直接找我们,或者找尼尔森探长,这起案件在本地由他负责。”
“我知道,谢谢你们。”
hotch和rossi站在门口看着伊利亚开车行上公路后,才快速走向suv。
rossi问:“reid刚才和我说,unsub是一名女性。”
“我也收到消息了。”
“maiss重新去第三位受害者的抛尸现场检查,希望能从这个线索上顺藤摸瓜找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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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er把整个脑袋都埋在枕头里,楼下装修的声音让他根本看不进这些烦人的文字。
直到整个枕间已经布满了热气,鼻间呼出来的水汽让布料有些湿润后,楼下的响声终于停止了。
oliver把枕头抽出来扔到床头,正打算重新拿起资料阅读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
“你好,先生,客房服务。”门外一道女声响起。
oliver揉了揉头发,走到门口,“不用了,谢谢,我没有叫客房服务。”
“先生,是例行打扫卫生,更换床具用品。”
“今天不用,谢谢。”oliver一边说着,一边把门链扣上了,他站在门口,听到门外的高跟鞋声走远了之后,才转过身打算继续自己的工作。
而就当他刚转身走了几步,一道枪响在身后炸开来,原本已经走远的女服务生直接用枪打烂了门锁,一脚踹开门。
oliver胡乱地朝一旁滚去躲开了一发子弹,也在翻滚时看清了入侵者的脸。
他确定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高跟鞋?
这名女性只有6。5英尺左右,肌肤呈小麦色,持枪的右手稳健而有力。
是本案的unsub?一个念头突然闪过oliver的脑子,她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伊利亚没有给他继续思考下去的时间,她又朝着oliver开了一枪,命中oliver的手臂,而子弹的冲击力也将他撞倒在地上。
伊利亚大步迈过去,高跟鞋的鞋尖踢在oliver的腰上,oliver吃痛一声,顺着力道正躺在地面上。
她抽出藏在服务生白色围裙下的小刀,跨坐在oliver的身上。oliver抬起左手想要反击,却被她一把按下,左手臂上的枪伤不仅让oliver迅速积攒了满头的冷汗,也阻碍了右手的发挥。
而伊利亚为了控制住他的手臂,不得不扔掉手中的枪,只剩下右手拿着刀。
“可惜我把电锯留在楼下了,现在只有用刀。”伊利亚缓缓的说着,但她却不是一个喜欢玩猫捉老鼠游戏的人,比起用刀尖缓缓割破衣服,留下伤痕,她更喜欢直白一些,直接将刀刃插入到肋骨之间。
oliver仰着脖子抽了一口气,这倒也避免他会痛的叫出声来,伊利亚没有刀抽出来,而是顺着肌肉向下移动刀柄。刚才楼下混进房屋装修声的声音就是伊利亚的电锯声,她已经又杀了一个人。
oliver的双眼看着模糊的天花板,中枪的左臂颤抖着伸向远处,指尖抓着酒店房间的地毯慢慢朝着陷进地毯绒毛里的枪支移动,这个动作会加深刀刃刺进的深度,而比起疼痛oliver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体外。
他努力的伸长指尖,左手中指的指甲最前端距离枪柄只剩下一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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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si挂断了maiss的来电,朝着正在开车的hotch说:“他们在unsub抛尸第三位受害者的农田里发现了脚印,脚印的形状有些奇怪,你知道,高跟鞋印是断断续续连接的。计算出来的unsub数据和reid得出的结果一致。”
“还有更多的信息吗?”
“当然。根据鞋印的花纹,garcia查出了那双高跟鞋的制作商。一家小众手工奢侈品品牌,那双鞋是十年前的款式。”
“奢侈品,unsub不是这个镇上的人吗?”
“在警察局询问的时候,他们说镇上最近没有外人来,而unsub在三个月之内在这里做了三起案。”
“十年前de,让garcia查一下在西雅图是否有这个品牌的售卖店。”
rossi发送短信给garcia后,迅速收到了回信。“garcia说有。你想到了伊利亚。英拉肯特?”
“对,我记得,提到她丈夫的死的时候,她在皱眉尝试着表现出伤心,但是真正伤心的人,眉尾下压,眉头会稍微抬高一些,但她却仅仅只是皱眉,她和她的丈夫之间的关系恐怕不会那么好。而科比的那辆车里没有打斗痕迹,在车上除了他们夫妇两人的指纹之外,警方没有提取到其他指纹。夫妻关系能够让科比即使在喝醉酒,甚至脾气火爆的状态下,顺从地从车内